唐銘:看《九評》接受三退 難忘少年創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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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1月20日訊】在《九評共產黨》發表七週年之際,我想起了第一次接觸《九評》是2005年初,同事送給我一本《九評》,叫我接受三退,我認為是搞政治,和對方發生爭執,並找理由避開三退。

回到家後覺得還是先看看《九評》再說,書中對中共的評述讓我茅塞頓開,這不是杜撰,這不是久遠歷史,我們正生活在紅色恐怖當中,並親歷過中共種種政治運動的毒害。

回憶少年時代的文化大革命末期,因天真而又自然地流露了自已的想法,承受了中共強大的政治迫害和精神折磨。《九評》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中共的邪惡本質,打消了我對中共還抱有希望的想法,並意識到退出中共組織的重要性。

我的少年被中共迫害

我這個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卻趕上了文化大革命末期的政治運動,給我少年時代,留下刻骨銘心的創痕。

剛進入初中時,就遇到批鄧和反擊右傾翻案風,那時我天真的想,以「三項指示為綱」搞經濟,就不用搞階級鬥爭了,我也不會被同學歧視為地主家庭的小地主,老師也不用限制我加入紅小兵和紅衛兵了,大家都平等的上學該多好!在一次政治課寫揭批鄧小平的文章時,我卻明確寫上了要以「三項指示為綱」,這是當時被批判的鄧小平路線,我差點被打成小反革命份子。

我在班上和全校大會上作檢討,父母也多次被校方找去「認識錯誤」,我被禁止參加一些政治活動。還有一次一個新來的政治課老師,把我的文章選在全校揭批運動大會上發言(那時我寫文章都摘抄報紙),當輪到我時,校長念出我的名字停頓一下就跳到下一個名字了,我沒有資格參與政治活動,更沒有資格發言。那些年,我感到承受了中共強大的政治迫害和精神折磨。

在平反冤假錯案的年代,我正跨入高中,並輕鬆地加入了共青團,還當上了班委。當我忘記傷疤的時候,卻有一種對中共的感恩。我認為,文革結束,中共開始搞經濟建設不搞階級鬥爭了,再不會有階級歧視、迫害、暴力和政治運動。

共產黨不可能變好

當中共舉起屠刀面向手無寸鐵的學生的時候;當異議人士遭受打壓的時候;當中共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因為信仰真善忍而被勞教、洗腦、判刑時,我才意識到維護邪惡統治的「文化大革命」並沒有結束,但還是對中共抱有一些希望。

《九評》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中共的邪惡本質,才使我從高度和廣度上有了更深刻的認識,邪惡本質決定了這個黨不可能變好,恐怖主義從一種暴力轉向另一種方式的暴力,紅色邪靈幾乎無所不在。只要中共在位一天,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就不會有結束。

法輪功學員在大陸傳《九評》促三退時說:「在歷史上,中共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參加過中共組織的人,都打有邪惡印記,必須退出才可保平安和擁有美好未來。」不管是不是明白這話,但是我身邊確實有不少人都悄悄三退了。

《九評》中這句話,令我感受深刻:「今天,恐怖主義變成了文明和自由世界的頭號敵人。但共產黨的暴力恐怖主義以國家為載體,規模更為巨大,持續時間更為長久,為禍也更為酷烈。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我們不能忘記,共產黨的這一遺傳基因在適當的時候一定會對共產黨未來走向起決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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