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漢字

劉子真:漢字的起源

劉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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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0月21日訊】據史傳,漢字是黃帝的史官倉頡所創造的。

《荀子•解蔽》:「好書者眾矣,而倉頡獨傳者,一也。」《呂氏春秋•君守篇》:「奚仲作車,倉頡作書,後稷作稼,皋陶作刑,昆吾作陶,夏鯀作城,此六人者所作,當矣。」《韓非子•五蠹篇》:「古者倉頡之作書也,自環者謂之‘厶’,背‘厶’謂之公。」漢人的著述中也多有記載。如《淮南子•本訓》:「昔者倉頡作書,而天雨粟,鬼夜哭。」特別是東漢的許慎,在他的具有奠基意義的語言文字學專著《說文解字•敘》中談的最詳細:「古者庖犧氏之王天下也,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視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於是始作易八卦,以垂憲象。及神農氏結繩為治而統其事,庶業其繁,飾偽萌生。黃帝之史倉頡,見鳥獸蹄迒之跡,知分理之可相別異也,初造書契,百工以乂,萬品以察。」

不過,後世特別是近世學者對倉頡造字之說多持懷疑乃至否定態度,認為漢字不可能是一人一時一地造出來的,而是漢民族先人集體長期累積的結果。

要討論這一問題,我們必須得先對漢字起源的涵義做一界定:漢字的起源是針對我們現在所使用的漢字體系而言的。明確了這一前提,這些學者的觀點就值得商榷了。

第一,由以上介紹和其他史料記載可知,在二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戰國時期,倉頡造字說已經是當時社會的一種常識。近代以來,通過對出土文獻的研究及與不同來源資料的多方互考印證,我國古史記載的可信度相當之高。如西晉初年,由盜掘汲郡(今河南汲縣,戰國時為魏地)魏王墓塚而現世的《汲塚書》中的編年古史——魏國史書《竹書紀年》,關於商周史實的很多記載與甲骨文、金文吻合,在中國大陸前幾年完成的我國大型史學研究專案夏、商、周斷代工程中,文獻資料很大程度上依據了《竹書紀年》。再如,通過對甲骨卜辭等不同來源資料的研究表明,《史記•殷本紀》關於商代帝王世系的記載是基本可信的,就是一些歷來為史學家以其言不雅訓而不屑的傳統文獻,如《五帝德》、《帝系》、《山海經》等,也被證明具有表示事實的一面。所以,在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證是但也同樣沒有確鑿證據證非的情況下,對古史的記載一概採取懷疑乃至否定的態度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第二,現知的最早的成體系的漢字是殷商甲骨文,其歷史上限至少在3300年以前。經過專家學者考證研究,已輯錄甲骨文單字近6000個(其中多有同字異構,最新研究約為3500個左右),發現甲骨文是一種相當成熟的文字體系,完全符合「六書」造字原理。這說明,甲骨文的產生,應該是更久遠的事情。倉頡所處的年代大約在四千五六百年以前,從前面的介紹可知,倉頡造字是一種有緣起(「庶業其繁,飾偽萌生」)、有理論指導原則(「分理之可相別異」)、有實現結果(「百工以乂,萬品以察」)的自覺的創造活動。以甲骨文相對照,說漢字為倉頡所造,從歷史沿革上講是合理的。

第三,人類創新活動的事實表明,歷史上所有的重要思想、理論的形成和重大的發明、發現,都是由個人獨立完成的。而且這些重要的創新成果即使讓大眾認識和接受,往往也要經過一個漫長的和困難的過程。而大眾在接受和使用這些創新成果的過程中,只會使其簡單化和庸俗化,而絕無使其系統化、精細化的現象發生。由此可見,倉頡造字說符合創新規律。

第四,新的漢字分類表(以聲符為根的「字族」表)表明,漢字造字時聲符的選擇,是經過精心設計的,絕無隨意使用或倚重於某些常用字或簡單字的現象。

鑒於以上分析,我們認為倉頡造字說是可信的。而所謂的「漢字不可能是一人一時一地造出來的,而是漢民族先人集體長期累積的結果」的說法,既無史籍支持,又與漢字系統的歷史與現狀不符,更不符合創新規律,所以,只能是一種臆說。當然,當我們揭示了漢字造字的真義之後,這樣的說法就尤顯荒唐可笑了。(待續)

2012.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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