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鐵老虎」上走下來的女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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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9月03日訊】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我被天津市南開區向陽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之後家、辦公室幾次被非法查抄,電腦、錢、書籍以及資料被洗劫一空。因為在其中一份資料裡有三十六名西方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請願的內容,警察就認定我與此事有直接關係,四個所長停止了一切工作和四個警察「辦理」「此案」。

三隻「鐵老虎」

「你不交代出同夥,不說出傳單哪兒來的,書哪兒來的,這東西哪兒來的,還和甚麼人聯繫,就別想從這上下來。」 因為問不出結果,警察們就對我動用刑具逼供。

我戴著手銬被推進一個鐵刑具中坐下。這像一套課桌椅,但是連體。座很窄小,屁股剛剛被塞下,椅背是筆直的鐵板,沒有坡度;門是一個立體鐵箱,類似課桌,箱子的鐵板緊貼在胸前,我被擠在鐵板和椅背中間,把上身夾緊,幾乎沒有縫。下面是一塊平的鐵板,鐵板中間有兩圓洞,我的腳被放進圓洞,惡警把我兩隻腳脖扣進去,上上鎖。

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肉體,突然被一堆鐵板、鐵鏈、鐵稜子夾緊、卡住,被固定住,可以想像那是甚麼感覺。頓時,我頭暈腦脹,眼前發黑,噁心得想嘔吐。身上起雞皮疙瘩,臉上汗珠直淌,頭皮都要炸了。過一會覺得心肺都要炸了。我全身顫抖,劇烈的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人在遭遇極大痛苦時是要掙扎的,本能的掙扎,而我當時卻無法掙扎,身體所有部位都不能動,只是喘著粗氣。甚麼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這就是!

我能堅持多長時間,心裏沒底,結果會怎樣,心裏沒底。我看出惡警們信心十足地等著我向他們求饒。怎麼辦?是求饒,還是痛苦的死去。「朝聞道,夕可死」,這幾個字展現在我頭腦中。我咬著牙,拚命地咬著牙,一秒鐘一分鐘的過著,腦子回憶著所有我能想起來的師父講過的法。

幾個小時後,我沒有疼痛的感覺了,身體上好像沒有枷鎖了。惡警這時審訊,我能說話了。當我質問他們:「你們幾個七尺男子漢,用這麼嚴酷的刑具迫害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臉上光彩不光彩?!」他們說:「國家三令五申不讓煉法輪功,你還煉,和政府作對,就得對你實行專政。」那個所長說:「你是個老師,你還煉法輪功,你怎麼教育學生?」我說:「就因為我煉了法輪功,用『真、善、忍』教育學生,才能把學生教育好。」四個所長和警察挨個審訊我,一會兒軟,一會兒硬,一會兒又吼叫、拍桌子、打板凳,我只是背師父的法。六、七個小時後,我感覺自己在空中飄著,身體沒有了,只是思想在回憶法,背著法。

夜裡十一點,一個所長拿來一堆報紙,他們改變對我的方法,給我讀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我瞇著眼,他以為我在靜靜的聽。一個小時後,他讀累了,偽善地對我說:「你談談體會吧。」我說:「全是造謠,假的!」他暴跳如雷,狂吼著:「來人,把她送走!」

這種鐵椅刑具是對重大罪犯逼供動用的酷刑。一般人坐幾十分鐘都難堅持,我卻被整整關了十四個小時。

幾天後,惡警把我從看守所女號提到一樓的刑訊室裡。室內有一個木製一米多見方的籠子,中間有一把固定在地上的鐵椅子。他們把我推進去坐下,用四個手銬將四肢分別銬在椅背,椅腿上,全身仍不能動。我感到我的人格、我的尊嚴又一次受到莫大的侮辱。

籠子是關動物的,現在我卻也像動物似的被強行關進來,動物在籠子裡是自由的,而我的四肢是被鎖上的,此時我都不如那個動物。

籠子門不關,他們隨時都能伸進手,伸進腦袋向我動手動腳。惡警大聲吼叫、罵街,不停地推我的頭不讓瞇眼睡覺,不讓我在籠子裡安寧。所長頭鑽進籠子一手托著我的下巴,一手指著我鼻子尖,惡狠狠地說:「我讓你嚐嚐國家機器的厲害。這裡幾年都沒有一個立著出去的。」

四個警察把從我家抄來的東西全搬來了,連我手抄五遍的《轉法輪》的稿紙都搶來了。一警察對我說,下午電視台、報社記者都來,明天你的大名就在報紙上登了。我抬頭一看,他們四個都換上新警服,皮鞋擦得錚亮,頭髮都吹了風,很有髮型,等著下午拍電視照像。他們愚蠢地認為我和師父有直接關係,與去天安門請願的三十六名外籍法輪功學員有關係,把我當了一條「大魚」抓到手了,要立功請賞,大肆宣傳。

這間屋子被四個所長、四個警察、兩個協警烏壓壓地擠滿了。他們你瞅我,我瞅你的在等著,上午過去了,下午到了,電視台記者沒來。第二天一大早,這群人又都來了,等到下午又都走了,像洩氣的皮球似的,只留兩個軍人轉業的警察審訊我。這兩人向我發起瘋來了,把我家帶女字旁的人幾輩的都輪番的罵過來,罵到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堪入耳時,倆人對著狂笑。他們罵一通,狂笑一會兒,接著又罵,又笑。他們就用這個方法消磨一天一夜的值班。

我實在無法忍受,就向他們高喊:「我為祖國悲哀,我為中國悲哀!」他們不懂我的意思,負責鑰匙的警察頭鑽進籠子,一手指著我的臉說:「你他媽的太老了,要年輕,我X你。」另一個說:「弄幾個民工來。」兩人又狂笑個不停。

天黑了,他倆邊吃飯,邊說:一會咱去買蠟去,給她插上。一個說:多買點。另一個又說:買個大的粗的,兩尺長,捅她屁眼裡,從嘴出來,把她點了天燈。我不懂,後來問監室裡的人插蠟是甚麼意思,人都笑了,說是罵女人最壞的話。

他們不准我睡覺,不准閉眼。兩個警察手裡拿著棍子,不管是白天還是夜裡,只要見到我閉眼,就打我腦袋。

第三天,我身體沒有變化;第四天還安然無恙。他們卻叫苦連天,直對我喊受不了了,下午五點把送我回監室裡。四天三夜!

一個星期後的週一早上八點,我被四個警察從南開看守所提出,銬上手銬、腳鐐,押進警車。車一開,一警察說:「回所(指向陽路派出所),這回我們有吃有睡的了,整不死你的。」

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只擺著一個「鐵老虎」,和第一次大體相同,只是沒有下面的起腳銬作用的鐵板。我被推進去,上半身又被鐵板夾住,座更窄小,比上次還緊,只覺得呼吸都費勁,腳鐐的中鏈纏在一鐵棍上,全身不能動彈。

突然進來一幫人,有二十多個,我一看竟是我全家人。我憤怒了!對我酷刑,這麼慘烈的場面怎麼能讓我的親人們親眼目睹呢!太卑鄙了,這不是拿刀子刺他們的心嗎!我二姐見此情景哭都哭不出聲來了。親人們都嚇呆了,都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看我,我兒子也在其中。

弟妹上來對我說:「咱家開會,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把你救出去。現在上下已經買通了,只要你供出一個誰還煉法輪功,今天就放人。」 我告訴家人別再花錢了,沒用,我也不可能做出賣朋友的事。家人見我不依,急了,弟弟和姐姐上來打我。我只有頭沒被鐵夾著,他們就打我頭和嘴巴,用唾沫啐我臉,跳著腳對我大喊:「你還讓全家活嗎?你把我們可害苦了!」一會又上來打,我的頭本能的左右躲閃著。家人又喊:「你不答應,我們也不管你了,就讓你死在這上頭!」打完鬧完啐完後,家人又心疼地直哭。

第二天,我的家人又全來了。這次不打不鬧了,讓我二十四歲的兒子跪在「鐵老虎」邊上,我不妥協就不起來。兒子跪了將近一上午,我勸他起來,他不起。這些人又罵我心太狠,不心疼孩子,全家人都在哭,我也哭,心在哭。我告訴兒子:「你再跪多長時間我也不會說的,媽媽不會讓別人也坐這個『鐵老虎』的。」

第三天,全家人又都來了,我所在學校的校長等四個領導也都來了,允許他們站在我跟前。我感受到他們的那種恐懼感,我聽到他們對我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他們勸我:趕緊回學校吧,學生都盼你給他們上課呢。我說:「我想回去上班,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可是我不會讓別人代替我坐這個鐵椅子的。」

我大聲喊:「你們全都走!別再來了!再來他們還讓我整天整夜的坐在這受刑受苦,整夜連眼都不讓閉!」一聽這話,大家全走了。

在向陽路派出所的前三天我兒子送飯,後三天沒人管我。白天,我太餓了,就要點水喝;夜裡太冷了,就要點熱水喝,肚子裡空空的。有一天夜裡十二點剛過,我要求解小便。因為得開鐵老虎的鎖,影響了管鎖的警察睡覺,他們就以我要小便為話題罵我、侮辱我。夜很靜,他們的叫罵聲顯得格外刺耳。那是個很長的平房院,去廁所得從這頭走到那頭,各屋都有值班的,人們都紛紛出來觀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流淚了,多麼希望這時能有人出來制止那叫罵,可沒有一個人吭聲。我手戴銬子,雙腳趟著沉重的鐵鐐,穿的拖鞋還是一順的,倆個協警架著我緩慢地向前移動著。天太冷了……

星期六的下午五點,警察把我從刑具中放出來,把我送回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發現自己的小腿腫得比大腿粗,腳像兩個饅頭。人瘦了一大圈,監室的人們都不認識我了。

我的故事

我是天津市南開區六十三中學的歷史教師。一九九八年,一位我熟識的大學教授向我推薦法輪功,說是比給我五十萬元錢還好。我抱著瞭解佛法的想法接觸了法輪功。當時我一身病,尤其是心臟病,我整天藥不離身。三本大法書籍,我看了一個月,我突然發現這個月我竟然沒吃藥,身體也不難受。我決定修煉法輪功。煉功中,我看到了很多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美妙景象。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功的信心。

我逢人便講法輪大法好。我把「真、善、忍」三個字寫在教室的黑板上,教育學生要做一個好人。我自己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學校是小有名氣的優秀教師,學生、老師及學校領導都愛聽我講課。後來我被迫害期間,學校領導、同事、學生家長都自願到看守所要求釋放我,他們發自肺腑地告訴那裏的人們:那是我們的好老師啊!

二零零二年,我被中共人員操控法院枉判八年徒刑。在監獄裡,我歷經酷刑的折磨和不明藥物的摧殘,導致我雙腿無力最後發展到不能行走;雙眼視神經萎縮,以至雙目失明,九死一生。

逼人自殘的酷刑——三挺一蹬

我被非法判刑八年,關進天津女子監獄。四監區惡人榜上的李虹,就是本監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惡警。迎接我的第一個迫害就是先面壁罰站十五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連吃飯都不讓蹲下。站的我昏天黑地。

十五天後,坐小凳子,坐姿要「三挺一蹬」,兩腿並緊之間夾個塑料尺,尺不能掉下來,兩腳緊挨著,腳後跟對齊、無縫。兩手平放在大腿膝蓋上,連手指都不讓動。全身要挺的直直的,兩個包夾看著。坐姿不符合標準就大喊大叫、挖苦、侮辱、大罵甚至毆打。每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共十五個小時,有時還會延長一至兩個小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讓你的屁股離開小凳子。時間長了,屁股就潰爛、長瘡、流血流膿。一天早晨,我疼的實在受不了,就往前挪了一下,被包夾(付敏)看到後,用拳頭猛擊捶打我的後心處,我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心臟好像要掉出來了,到下午三點才緩過來。我淚流滿面,心想要緩不過來,今天就死在這裡了。

長期包夾我的人是惡警李虹選的個子高大、心狠手毒、道德敗壞的刑事犯。每天早上不到八點,惡警就帶著包夾、猶大等五、六個人開始做「轉化工作」,找我時就類似文革的批鬥會,你坐姿差點,甚至手指動一動都是他們批鬥的話題。有一次他們污蔑師尊、罵法輪功,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發正念,我不願聽他們胡說,就衝出門外。包夾(王立琴、魏美玲)追上我就大打出手,別人也追上來一起打,把我的頭往牆上撞,至今我的頭部還有內傷。晚上我要求見監獄領導,讓他們看看我的傷,卻無人理我。

長期的坐凳子,我的屁股都爛透了,一塊接一塊的瘡老不癒合,兩條腿也很疼。有一次實在疼得受不了,我就伸了一下腿,包夾(陳貴芳)大叫「不轉化還想伸腿,我打死你」,說著就掐我的脖子,越掐越緊。我拼著命一邊掙脫,一邊發出慘叫的哭聲,直到驚動了很多人來看,她才鬆手。這個包夾綽號叫「東北虎」,是有名的牢頭獄霸,她包夾迫害我的時間最長,多次毒打我。她說:「這裡沒人敢不聽我的,就你不轉化、不聽我的。我要把你打死,也沒人過問。你再不轉化,你就躺著出監獄。」這是惡警李虹授意她這樣說的,因為他是李虹的心腹。還有一次,陳貴芳讓我伸出胳膊,她手持不明物品,往我胳膊的肉上用力一扎,鮮血立刻就從胳膊上湧了出來,流了一大片血。全號的人都驚呆了。到現在我也不清楚她是用甚麼棒針使我流了那麼多血。

這個「三挺一蹬」的坐刑,在兩年期間,使我的屁股坐出兩個大黑坑,坑的邊緣是紅肉,誰看見都會嚇一跳。

用飢餓摧殘

在監獄裡每天早、晚兩頓飯是饅頭和鹹菜,他們不給我鹹菜,只讓我吃饅頭,後來饅頭也不給夠了,只給一個小饅頭,根本不夠吃的,我要求給我增加饅頭。包夾說:隊長(李虹惡警)只許你吃一個。經同修多次找隊長,才允許我吃飽。但惡警又使出另外一種方法迫害我,規定我吃飯的時間只限三分鐘,吃不完就搶走。我每次吃飯時,一個包夾拿著鬧鐘,另一個包夾盯著搶我的碗和饅頭,一到時間就搶走,然後扔到我身邊的垃圾桶裡。有一天四監區二號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吳春環)來監號對我轉化洗腦,我告訴她包夾迫害我,吃飯時只允許我吃三分鐘的時間。她卻說:他們讓你吃飯的時間太長了,我規定你吃飯時間二分鐘。

我決定開始絕食,可是身體長期被她們餓的太虛弱了,已無能力絕食了,我下決心一定要活著出獄,不能讓他們餓死我。到吃飯的時候,我手裡緊緊攥著饅頭,他們搶過去,我奪過來接著吃,後來我學會了吞飯,把東西泡在水裡抓碎,一口氣吞下去,後來不用抓碎我也能吞進去。記得有一年中秋節和國殤日連在一起,放四天假,每人分六個月餅,這是四天的早飯,晚上也分給我六個擺在我面前。它們說隊長讓你五分鐘吃完,吃不完就沒收。我已經吃飽了,所以只吃了一個,他們就把其它的沒收了。在監獄被關押期間因為飢餓,我吃過垃圾裡的果皮,喝過洗澡水。

被強迫用不明藥物摧殘

監獄最陰毒的迫害莫過於藥物摧殘了。長期的迫害,使得我的身體極度消瘦、憔悴。惡警就說我有病,應該打針、吃藥。我告訴他們我修煉法輪功七年沒有病,也沒吃過一粒藥,拒絕吃藥、打針。為了達到進一步迫害的目的,惡警和包夾就在我吃藥這個問題上做文章,用強制的手段給我灌藥、打針。

每每被灌藥、打針後,我就開始難受,四肢無力、噁心、又拉又吐,渾身顫抖,再後來眼睛看東西就模糊了。本來睡眠很好,強制用藥打針後,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渾身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他們是在用這個方法摧殘我!

我開始摸索著怎麼抵制他們強迫用藥,一次惡警吳春麗等幾個人又把我按倒,一個人用鉗子撬我的牙,我死死地咬住,再不能讓她們撬開,折騰一晚上她們也沒把藥灌進去。又過了幾天,四、五個穿白大褂的人端著針盤進來了,我沒等他們動手就大喊起來:你們監獄讓我長期坐凳子,屁股都爛透了,不給我吃飽飯,天天餓肚子,今天又來打針,這藥是起甚麼作用的?是又要害我了。話沒落,他們就灰溜溜地走了。

不久後,我突然發現雙手顫抖得厲害,而且一天比一天嚴重,雙腿也沒勁,這一切都像是被灌藥後的狀態。可是他們最近並沒有給我打針、灌藥啊?有一次,我要喝水,看到一個包夾倒完水後,另一個包夾正往我水杯裡倒東西。我看到後大喊:張玉鳳你往我水裡下藥!他們無話可說,我起身衝出監號,闖入惡警李虹的辦公室。對她說:你長期殘害我,兩年坐凳子,長期飢餓迫害我,現在又用藥來整我,你這不是往死裡害我嗎?她說:「死不了活受罪,上邊逼我們。」我又說: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們往我吃的、喝的東西裡下藥。她惡狠狠地說:「我們有的是辦法。」

從那以後我提高了警惕,盯著我的飯碗和水杯。可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心裏很難受,站起來的時候,腿就像兩根直棍子一樣不聽使喚,眼睛也越來越看不見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東西,感覺很難再活下去了。(出獄後才得知,他們把藥放到我的饅頭裡了)慢慢的我身體越來越支撐不住了,後來生活不能自理了,兩腿也走不了路了,雙眼甚麼也看不見了,全身哆嗦。

雙腿、雙眼被迫害致殘

我大姐來監獄接見之後沒出監獄大院就忍不住喊著:天啊!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全家就塌了半邊天,現在又被迫害成殘廢,家人每次提到我時,全家人都抱頭大哭。開始我不敢把自己受到的迫害告訴家人怕家人傷心,後來我被迫害的不行了,我想我死了家裏人都不知道我怎麼死的,我就把監獄迫害我的情況告訴了家裏的人。我弟弟找到惡警問為甚麼迫害成這樣?惡警李虹、吳春環不承認,說是我愛洗涼水澡洗的。我立即揭露他們:你們早就不許我洗澡了,就是最炎熱的夏天,一個星期才許我洗五分鐘澡,洗五分鐘衣服。自打家人找過獄方後,他們就不再折磨我了。看到我身體被摧殘成這個樣子,家人給我送來幾千元錢,督促獄方送我去醫院檢查治療。他們帶我去過眼科醫院、腫瘤醫院。經檢查眼睛是視神經萎縮晚期,無法醫治。

冤獄八年,受盡折磨九死一生的我,拖著病殘的身體終於離開了中共監獄這個邪惡的魔窟。回到家,原本好好的一個家已然面目皆非:丈夫買賣賠了錢,把房子賣了抵債。丈夫跟我離了婚,給我留下二十六萬元的債務。

殘酷的事實、無情的精神打擊,使我兒子從此失去一切一般正常人的生活需求和慾望,二十五歲的他斷絕了女朋友,不想再成家,整天在黑暗、恐怖、孤獨中擔心媽媽在邪惡黑窩裡面的死活。

我兒子很優秀,是電腦工程師,他老伯在賓館工作,結識一家富有的人家,女孩也挺不錯,他家看中我兒子,並說只要這個人,甚麼也不用男方管,奶奶家都樂壞了。可是誰向他提這事兒他就和誰急,好久都沒勸通。他認為:我媽在那邪惡的黑窩裡都被迫害得那麼慘了,你們還有這閒心!

八年來,我所經歷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迫害太多太多了,只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在當今的中共體制下,就慘遭如此迫害。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三年了,在迫害中中共採取造謠的手段污蔑詆譭法輪功,使用的手段都是見不得人的,它們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賣錢。望世人能明辨是非善惡,遠離行惡者的隊伍,在中共解體前,為自己的生命做一個真正負責的抉擇。了解法輪功,支持法輪功,才能恢復良知,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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