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搞錯】蓬佩奧VOA演講風波 談談美國官媒

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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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1月14日訊】《有冇搞錯》。1月14日。

美國人現在全力關注和大選相關的新聞,但美國還有別的事情在發生,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忽略了。

1月12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在美國之音(VOA)發表了一個演講,談到美國之音和美國官方媒體,談到中國。而這一次演講,前前後後引發多起風波。這些事件,突顯了美國國內政治的各種詭異。

我們先看一下蓬佩奧說了些什麼?

蓬佩奧當然讚揚了美國之音在過去幾十年為世界的民主和自由,為美國所作的貢獻。

他說,我們是第一個基於以下核心信念建立的國家:人人生而擁有某些不可剝奪的權利,政府的建立是為了保障這些天賦權利。

我們一直努力成為更加完美的聯邦。當然我們並非永遠正確。因此我們需要對我們的過去和現在既感到驕傲,又報以卑謙。我們需要真相。

然而,非常清楚的是,當美國人圍繞我們的建國價值觀團結在一起時,無論是在費城,在葛底斯堡(Gettysburg),在塞內卡福爾斯(Seneca Falls),還是在馬丁·路德·金的華盛頓遊行期間,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實現了我們的建國承諾。

現在,我們的對手卻試圖做出不同的認定。

當中國共產黨企圖利用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悲劇死亡,來宣稱他們的威權體制似乎比我們優越時,我發表了一項聲明,其中有這樣一段話:「在境況最好的時候,中華人民共和國卻殘酷地推進共產主義。而身處最困難的挑戰之中時,美國依然保障自由。」

沒有任何道德上的相等性。這是不言而喻的真相。

這段話很有意思,即使是現在這個情況下,即使是美國在最困難的時候,美國,或者說我們認定中的傳統上的美國,包括政府和它的社會,都仍然保障個人的自由。不過,未來如何我們可不敢說。原因大家知道。

他說,我們在美國有很多會說漢語普通話的人,我們正在打造、培養、教授和教育更多忠誠的愛國者,他們中的一些人是華裔美國人,非常優秀。

我們希望將美國之音回歸不帶偏見地報導真相的使命。我們希望把在這裡發生的事去政治化。這對美國民眾和世界來說太重要了。讓這個組織(指的是美國之音),回歸其憲章和任務,傳播自由、民主和美國卓越主義的訊息。

這不是要把這些機構政治化。我們試圖抽離政治。

在回答美國之音台長萊利(Robert Reilly)的問題時,他說,我的每一位大使,每一位使團負責人都明白,不管他們在哪裡,中國都對他們所在的國家構成挑戰,在非洲,當然也在東南亞。我們在當地的團隊,正在他們所派駐的國家努力保護美國的安全不受中國共產黨侵犯。

我希望你們的記者,不管他們在哪裡,不管是在南非還是在摩洛哥,還是在任何地方,注意中國共產黨在他們所在的國家的活動以及它如何影響這些國家的人民。

蓬佩奧對美國之音說,我們都是政府機構的一部分,肩負的義務與責任比我們每一個個人都要更高尚、更偉大和更重要。但是「審查」是危險的,道義上是錯的。事實上,這違反了你們的法律規定的美國之音職責。

審查、覺醒主義(wake-ism)和政治正確,都指向一個方向,即披著道德正義的威權主義。

這與我們當下在推特、臉書和蘋果以及太多的大學校園看到的類似。

這不是我們。這不是我們美國人。這也不是美國之音應有的。

這段話,指的是美國之音有員工發信,反對蓬佩奧到美國之音演講,原因是「美國之音不能成為一個政治宣傳的平台」。對不起,美國之音從來都是一個政治宣傳的平台,是美國政府的宣傳平台,當然,本質上說,所有媒體都是宣傳平台,都是Propaganda。

美國之音那些記者反對的,不是國務卿去說美國價值,他們擔心的,是蓬佩奧去說川普政府的講法。這個本質上就是政治審查,就是Propaganda的一種。

所以蓬佩奧針對這個情況,說了下面這些話:

我看到報導說,美國之音員工不希望我今天來這裡演講。我相信這只是極少數。

他們不希望美國外交官的聲音在美國之音上播送。

暫時想一想這一點。

現在是該從沉睡中覺醒的時候了。

你們可以引領方向。你們都知道怎麼做,這是你們來到這裡的原因。美國之音綻放出了新的曙光。

美國公眾不清楚的是,當邁克爾(Michael Pack)接掌(美國全球媒體總署,USAGM)的時候,有大約1500名員工——幾乎占到全體員工的40%——沒有經過適當的安全審核,包括許多擁有高級別安全權限的員工。

美國之音如橡皮圖章般給外國公民申辦J-1簽證(交流訪問學者簽證),包括一些來自共產主義中國的人。我們不應該那樣做。

蓬佩奧在美國之音的演講,目標是針對中共的,但之前有美國之音的員工,在他發言之前,就以他說話是政治宣傳為由提出反對。

而在蓬佩奧離開美國之音的時候,美國之音一位白宮記者,名叫維達庫斯瓦拉(Patsy Widakuswara)尾隨其後,並試圖向蓬佩奧提問。

維達庫斯瓦拉在遠處大聲向蓬佩奧提問,包括他是否後悔說過會順利過渡到「第二屆政府」的話,甚至川普在大選輸給了民主黨人拜登。

在視頻中,可以聽到這位記者轉向萊利,然後問他為什麼沒有問「記者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萊利,是美國之音的現任台長。萊利問她是誰,然後告訴她:「你沒有得到授權來提問。」

維達庫斯瓦拉回應說,她是一名記者,質疑是她的本職。

這位維達庫斯瓦拉,以前是印尼語部門的一個記者,後來是美國之音駐白宮的記者。隨後,美國之音宣布把她調職到另一個部門。

我想,大家都可以想像,美國之音的這個決定,引起了反彈。

政府問責項目代表美國之音一些記者寫信給美國全球媒體總署執行長邁克爾·派克和美國之音台長萊利,就維達庫斯瓦拉被調職提出批評。

更誇張的是,有關的報導引述南加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公共外交教授尼克·庫爾(Nick Cull)說,允許對一位美國高級官員的演講進行現場直播,是試圖把美國之音變成國家廣播機構。

他說:「它讓美國之音不再是國家資助的廣播機構,而是淪為一個國家廣播機構。」

我們說一下美國的這些「國家廣播機構」。由美國全球媒體署管理的機構包括美國之音(VOA)、自由歐洲電台、中東廣播網、亞洲自由電台、古巴廣播馬蒂電台。

美國之音,每年從美國國會獲得兩三億美元的撥款,其它那些電台,也都不是營利性質的,都是由國會撥款。

這些機構都由國務院代管,下面有一個機構,以前是美國廣播理事會(BBG),現在是全球媒體總署,直接管理這些「政府資助的廣播機構」。很抱歉,這是庫爾教授的說法,但我覺得這些根本就是政府的廣播機構。

美國之音在1942年二戰期間成立的時候,就是政府機構,由軍方操作。後來變成資助機構,但仍然是直接管理,人事也基本是直接任命。

比如自由亞洲電台(RFA),在莉比·劉走了之後,方貝變成了台長。方貝是誰?她是希拉里國務院的一位負責東亞事務的官員。而長期以來,BBG都是由民主黨控制的,這些媒體機構,當然也由民主黨操控。

美國之音有一個所謂防火牆,意思是阻隔政府對新聞編輯權的干預。當邁克爾·派克當了美國全球媒體總署CEO,換掉了五個電台的所有台長和主要負責人的時候,有人提出反對。他們的理由,就是不能干預編輯自主權,比如美國之音讚揚中共應付疫情措施等等,美國政府不應該不高興。

去年11月,一家地區聯邦法院禁止派克和他的助理在有關違反防火牆的訴訟訴求解決之前直接干預美國之音;監視長辦公室也曾致函派克,提醒這位首席執行官要保護吹哨人不被報復;特別檢察官辦公室曾命令這位首席執行官調查該署官員有不當行為的指稱。

在我看來,這些不是法律,不是制度,而是政治。唯一的原因,是派克是班農的朋友,是川普的支持者。

我知道去年派克逼退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電台領導層的時候,就有人威脅他,說川普下台後他會死得很慘。看看現在的環境,我一點也不懷疑這種恐嚇的真實性,他們一定會這麼做的。另外也有消息說,美國之音的新台長萊利,一位老美國之音記者,和自由亞洲電台新台長葉望輝(Stephen Yates),恐怕都不會在這兩個機構中待太長時間。

這些機構中的黑幕,當然有很多很多,今天時間有限,以後有機會再和大家詳談。

石山視點: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ft7MI1Jn6L5W0nz5rZn29g

責任編輯:連書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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