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聖修國會議員訪談

【專訪】日本議員:中國民主時 獨裁者成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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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記者原明報導】在中國人大委員長吳邦國訪問日本前夕,8月25日下午,本報記者在日本國會議員會館採訪了日本眾議院議員牧野聖修,就在日亞洲係外國學校的高中學曆認定問題、中日之間懸而未決的釋放金子容子女士問題、世界各地起訴江澤民一事等,請他談談看法。

*“把機會公開,平等地享受競爭的權利”

問:感謝您今天在百忙中接受我的採訪。我們大紀元時報是全球性華語報紙,在北美、歐洲、亞洲的日本、香港、韓國等地均有出版發行。而且我們擁有自己的網頁,24小時滾動提供最新新聞。我們將中國的真實現狀介紹給世界,也將世界各國對中國的態度傳達給中國。
聽說牧野先生針對在日亞洲係外國學校的高中學曆認定問題向日本的文科省提出質詢,要求和歐美係外國學校一樣得到日本政府的認可。最近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是吧?對此,最近我們讀者反饋表示感謝的聲音非常多。

答:剛好我現在任民主黨“影子內閣”的文部科學大臣。在教育問題上,出現了居住在日本的外國人、或者是在國外學校畢業的人不能直接參加日本國立大學等的入學考試的大問題。那些外國人(亞洲人)即使給自己孩子所在學校捐款,在稅制方面的優待措施也沒能得到認可。而相反向歐美係的學校捐款,優待措施卻能得到認可。另外,畢業于歐美係學校的學生允許應試日本國立大學,而亞洲國家的卻不被認可。我認為這是日本教育係統中一個很大的問題。為此,我到臺灣係以及韓國係的學校去視察並和大家交流了意見。為了趕在明年考試之前施行改革我儘了最大努力。去見大臣、副大臣,或者跟黨內成員談。儘全力發動大家使改革無論如何趕在明年入學考試之前。我對他們說: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不是誰一個人能解決的,是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才能完成的事。因此希望大家能全力配合。因為事情有了一定的進展,所以我感到很高興。

問:這對亞洲各國的人來講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日本在國際間被認為比較保守,那麼您認為這件事情對推動日本的國際化有哪些影響?

答:進入全球化的今天,人權問題、環境問題等各種各樣的問題已經成為人類為了生存而不可無視的問題。類似剛才談到的例子,居住在外國,並從那個國家的學校畢業後,卻在該國的整個社會係統中,人生的許多挑戰的機會都被封閉了的話,我想這是很不好的事。大人的社會雖然有很多不公平的事,但是孩子們沒有責任,不能把他們的人生也卷入進來。而且在教育問題上,公認不可以歧視人種。從這個角度來講平等地享受接受教育的權力是世界共認的價值觀。我認為應該把機會公開,讓大家平等地享受競爭的權利。相反,如果日本人的孩子到國外去挑戰的機會被封閉了,那不是很可憐嗎?所以我認為必須平等對待。我想會逐漸向好的方向發展的。

問:中國有一句古語叫幼吾幼及人之幼,老吾老及人之老。聽了先生的介紹就是那樣的感覺吧,我覺得非常好。社會雖然存在不公平,但是大家共同努力可以把它逐漸變好。

答:另外,如果沒有直接參加大學考試的資格,那麼還將會出現無法取得為了在日本社會生存而需要的各種資格認證的問題。有各種各樣的資格認證,大概有200多種。這些資格認證,如果不參加大學的考試,一些職業方面的資格認定考試將沒有資格參加。因此,這不僅僅是無法昇入大學的問題,而是對整個人生都將帶來巨大的影響。我認為這種弊病必須儘早除掉。

很早以前我就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當權者與普通百姓、強者與弱者之間我將站在普通百姓也就是弱者的立場上進行政治活動;還有,民主主義要絕對維護。要始終堅持支持民主主義的立場;再有就是要堅持正義。這3點是我進行政治活動的基點。我認為民主主義非常重要。就象我經常說的,判定一個國家好和坏,要看該國的國民能否用自己的手通過選舉來選擇自己的政權,是否建立了那樣的社會體係。這才是衡量一個國家好壞的基准。面積大小、人口多少、生產量多少,這些都無關緊要。那個國家的國民能否用自己的手通過選舉來選擇自己的政權是至關重要的。按照我的價值觀來判斷,北朝鮮也好、中國也好、緬甸也好,那種獨裁政權不好。無論面積有多大、軍隊如何強、經濟怎麼發展,我認為更重要的還是要看那個國家的國民能否通過選舉來選擇自己的政權。如果這個得不到保障,那麼人權是難以得到維護的。人權是被公認的價值觀。為了確保社會的公正,人們要求自己的權利不遭受不公正的對待、使得努力就會有回報,這樣的社會只有民主社會才能實現。因此我堅守民主主義。無論大國還是小國,不講民主的國家將是一個野蠻的國家。所以,我既向中國政府提意見也向緬甸說軍事政權不好。我說儘早釋放昂山素季、重新選舉,那才是解決問題的基點。

*「沒有理由拘捕容子」

問:剛才您提到人權的問題。您是營救金子容子超黨派國會議員聯盟的會長。金子容子的問題到今天還沒有得到妥善解決,您能談一下超黨派議員聯盟到目前為止的進展狀況嗎?

答:听法輪功學員說金子容子在中國被非法拘捕並被非法關押。我認為沒有理由拘捕容子。個人的思想、信仰、言論、表現的自由是應該得到保障的。只是碰巧在天安門廣場活動而被拘捕,我覺得這樣做不合理。所以立即召集20多人商討作為國會議員為營救金子容子我們能做什麼。後來決定成立議員聯盟,通過議員聯盟向中國政府提出我們的要求。因為我們不能直接見到中國大使館官員,而且也沒有機會去中國,所以我們通過外務省向中國政府提出過幾次儘早釋放金子容子的要求。有幾名議員聯盟成員有機會去中國,他們每次都向中國首腦部提出儘早釋放金子容子的要求。中國政府每次都有所表示。另外,我也叮囑他們即使在外務大臣雙方會見時不能言及此事,在私下會面時一定不要忘記談及。因此我認為目前的狀況是在一定程度上中國政府不能無視這件事情。因為金子容子是中國國籍,所以對於她,中國方面采取了與日本人不同的對應。但我認為雖然說用中國國內法來處理此事,但她既是篤志先生的妻子,又一直居住在日本,所以便同日本人一樣,而且即便做為普通的人,中國政府所做的一切,也是不能容許的。

單憑我個人的力量可能還遠遠不夠,所以不管是因金子的事情去外務省,還是有其他事去外務省,我都一定會向副大臣、政務官等人提及此事,請他們多多關照。

但單單依靠外務省還是遠遠不夠的,還應該同美國協商,不管怎樣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說。時常想,大家在國會時,如果能互相聯係,更加活躍的活動,那就太好了。北朝鮮綁架日本人問題常被提起,參加金子容子救援超黨派聯盟的大部分議員也都參加了解決綁架日本人問題議員聯盟。這樣,大家都很忙,很緊張呀。雖然沒有忘記金子容子救援之事,但綁架問題這一邊兒太忙了。另外,外務省也忙於此事。但看一看至今為止外務省對這類問題的對應,容子的事情應該是反應很迅速的了。當然這也源於議員聯盟的影響吧。平常象這類事情不管你如何去做,就象在電視上看到的,日本是一個即使北朝鮮人已經進入領事館要求避難,也會被趕出來的國家。雖然對待這類事情外務省一貫是反應冷淡、不積極的,但因有一定影響力的議員參加了容子救援議員聯盟,外務省也對我們的要求作出了實際反應,給我們答覆。所以與以前比較,我認為外務省也是在誠心誠意地做這件事。但因對方是中國……

所以,正因如此,我在支援天安門事件時逃到日本的學生。而我也是支援西藏議員聯盟的會長。所以從這三方面對中國政府的非民主行為進行著嚴厲的譴責。而中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也會時常來我這兒。問過他們為什麼中國不能實行民主化時,他們回答說,「為了使經濟發展,讓全國人民不再受餓,只能以經濟發展為主,現在還不具備進行民主選舉的條件」,「還有10%的人是文盲」等等。中國革命已經結束50多年了,50多年來他們一直在重覆著同一個理由。「為了使人民吃飽肚子,便不能實行民主」,「在中國還有很多文盲,無法實行選舉」。這簡直就是為了支配人民而進行的詭辯。所以,不管是天安門事件、法輪功、還是西藏問題,只要中國實行了民主化,都可以自身解決。我認為,不管是容子的事情,還是天安門事件,還是西藏問題,都是人權問題。所以,容子的事情也做為一個個別的、象徵性的問題來做,然後其他象天安門事件等,這都因為中國不實行民主制度,才會有這些問題出現。如果在中國不實行自由民主化,這類問題便不會從根本上得到解決。

問:根據我們網頁最新消息,中國法律學者的研究認為,勞動教養已經從毛澤東的專政工具變成今天高官的犯罪工具,也就是說,勞動教養制度從根本上來講,本身問題就很大,與中國現行憲法相矛盾,目前中國仍然以此繼續關押著金子容子,請問先生如何看待?

答:這類事情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如果對這類事情視而不見,就會助其成長,無論如何我們也會大力展開活動,以求容子早日得以釋放。不管怎麼說,把容子問題做為解決人權問題的一個突破口吧。所以我們也在想以容子問題的解決來帶動其他問題的解決。日本如果能以和平、人權、民主等其中一個做為支柱來推行外交,這類問題應該早就會得以解決了吧。


*當獨裁國家轉變成自由民主制度時其獨裁者都會變為歷史的罪人

問:金子容子事件相關到人權問題,那麼與此相關的一個最新進展就是,中國前國家主席江澤民被法輪功學員及其它人士以觸犯“群體滅絕罪”及“反人類罪”等多項罪行而告上世界多國的法庭,先生知道這件事麼?

答:知道啊,在美國等國家,正在起訴鎮壓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起訴江澤民,用法律裁決的方式把中國鎮壓法輪功的真象訴諸於世的活動,我知道的呀。領導人也會做一些好事、壞事。如果他們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那就應該受到懲罰,不這樣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就會變得正當化,久而久之會被認為是理所當然應該做的了。

問:縱觀中國歷史,當權者以暴力鎮壓,導致被壓迫者暴力反抗,屢見不鮮,而法輪功到今天被鎮壓4年多了,一直堅持和平非暴力,最新的就是訴諸法律來反對鎮壓,這受到很多研究者高度評價,請問先生如何看待這一現象?

答:以暴制暴,永遠不可能使問題得以解決。解決暴力的最好的方法便是非暴力和對話。而在戰術上更進一步的話,便是依據法律,拿起法律的武器進行鬥爭。法輪功學員即使受到暴力對待,也不以暴力還擊,用非暴力和對話、進而用法律來解決問題的方法是非常好的。我認為把這種方式繼續堅持下去是會取得很好效果的。

(在中國)把鎮壓進行到這種程度的人,即使是國家領導人,也應該檢舉。象中國這樣的一黨獨裁國家,雖然世界各國承認他們為合法政府,同他們交流,但如果到中國實現了自由民主選舉的時代,那麼這50年間的領導人就會在一夜之間變為歷史的罪人。希特勒曾經是這樣,墨索里尼、斯大林、波爾布特也都是這樣。當民主主義得以復活時,所有的獨裁者都會被處罰。列寧也是如此。所以雖然現在各國把中共的領導人做為中國國家的領導人來進行對話,可只要實現了民主化,獨裁者都將被做為罪人來被對待。到了那個時候,和新國家領導人進行交往的各國,特別是日本政治家的做法,就不會有錯。現在在中國還沒有適合中國的新興政治力量,但天安門事件時,有很多努力使中國走向民主自由化的人。好好的對待那些為中國自由民主努力的人,是日本的責任。我想應該好好的對待那些在中國被鎮壓逃亡國外的民主活動家。所以象江澤民被做為罪人來處置的時刻一定會到來,這是必然的。

問:請先生對我們的讀者說幾句話。

答:中國和日本從世界史來看,是被緊緊地聯係在一起的,雖然現在是這樣一個不幸的時代,所以象剛才所說的如果能面向新時代,創造出共有的價值觀,互相幫助,那就太好了。大家應該更加努力。

問:非常感謝。(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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