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衛江:恐怖襲擊:無賴人格的展示

——“九‧一一”兩周年祭

施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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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8日訊】兩年周前,正當愛好和平与進步的人們忙碌于各自的事業之時,美國紐約世貿中心雙子塔突遭到恐怖分子的襲擊,數小時內即化為廢墟瓦礫二堆,其內的人員死傷狼藉;同時五角大樓也濃煙滾滾,橫尸累累。慘不忍睹。

悲哉!二千余位全球頂級的科技、商貿、企業、金融、軍事界精英棟梁,以及數百名飛机旅客們;哀乎!世界級標志性的宏偉建筑,美利堅綜合實力的象征,他們的劫難是陪同著恐怖施襲者,一并化作塵埃,落入九泉,或一并化作青煙,升天而去。

得手后,恐怖分子及其支助者紛紛“揚眉吐气”,且“興高采烈”:安拉,“千秋偉業”已成而“名垂青史”!

我們在此得發問:彼等人格安在哉?以如此的行經來獲取“業績”,而后何以能兌換人格的尊嚴,以超越現世之在而邁向上帝的無比完美?

亞里士多德有言:在倫理上,行為者須依靠把自己作為目的的人格來擔當,以實現其人格的意義。而恐怖者的行為邏輯則是以載負著低等級精神价值的肉身來拼耗掉高等級精神性載體之身軀(類似于象棋游戲中以兵兌車/后),妄圖由此一筆勾銷掉与其行為個體相關的親族基因所承載的种族群體整體性人格下賤性的境遇;并以此手段為要挾脅迫施賴,從而急欲減緩人格競爭中的低劣頹勢。然而事實上,如此的作為又進一步墮落了彼等人格的下賤性等級,這是恐怖主義者頗難悟道的。

請看恐怖者的無賴嘴臉及衷心表白:

“……,美國人真正的動机是宗教及經濟性的,為了討好那個猶太小國-以色列,并轉移世人對它占領耶路撒冷与殺害回教徒的注意力。最明顯的證据就是它們急于毀滅伊拉克和阿拉伯國家最強的鄰居。它們盡力要分裂伊拉克、沙特阿拉伯、埃及、蘇丹,企圖以阿拉伯諸國的衰弱來确保以色列的生存,并繼續其對阿拉伯半島無情的占領。

美國人所犯下的這一切罪行,明顯地是對真神宣戰,因此神說’攻擊這樣的敵人,保護我們的信仰’。’這是我們的責任,沒有任何事比對抗如此破坏我們信仰与生活的敵人來得更為圣洁的’。

‘殺死美國人及其盟邦/無論軍或民’,這是任一國內的任一個回教徒的責任。為了解放圣城麥加,為了赶走阿拉伯土地上的十字軍,使它們再也不能以’全能的上主,打倒所有的异教徒,正如打倒你們全部’來威脅回教國家。”

——摘錄自本 ‧ 拉登等人于1998年2月23日發出的“圣戰宣告”

其結果,“宣告”不僅大大感召起回教圣戰徒,也影響了一般信奉回教的穆斯林平民,成為恐怖分子的精神策源和生存的文化背景之一。

恐怖者之耍賴手法,剖析之,乃是以低賤的肉身之相對抗于高貴的精神,妄圖在于瓦礫与金鐘或同存或俱毀之中——即在非此即彼式中,預置以兩個互不相容的極端端點上,進行選言取值的方式以獲取所謂的“平起平坐”的机會和資格。并且其据因于反誣對手有罪在先,恐怖只是出于報复,從而設置以“蛋或雞孰先”的難題來給世人以混淆視听,便以為這就是“正路”了,于是正應了中國成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恐怖主義難以洞明的是:人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存在,人類的靈肉生存發展既有同于一切生命之一面,又有別于其他物种生命。一方面,生命的中心法則便是競爭,优胜劣汰是將人類包涉其中的宇宙通則。而在這之中,競爭既是物質質料因的,又可是精神形式因的,亦即有宗教、人文、政治、經濟等等的內容。因此人類在競爭之中,社會落后与發達的結局不僅是物質性的,也更是精神性的,但從根本和長遠上來講,社會的落后与發達主要是与精神形式的文化(人格)的落后与發達互為因果的。只要程序是公正的,結局就是合理的。另一方面,人作為万物之靈,競爭得有“游戲”規則作准繩,并且以實現人格意義。在規則以內,以小卒換取大車(或皇后),顯示的正是精神力量的水平、能力、境界和公正意義。譬如在遵守游戲規則且崇尚合理競爭的文明世界或者國際間競爭場所,人文政治科技教育越是發達(顯示精神性的高貴)的地方,經濟軍事等綜合實力就越是相應地強大(顯示的恰是社會正義),人們的行為也越是注重效率(在此意義上正是“以兵換車/后”)。

反之,以違反文明規則而作出如此兌換拼耗,則顯示無賴人格的邪惡。整部人類的文明歷史表明,社會的進步正是朝著行為道德的規則化的方向,而不是相反。這其中,即便是作為政治解決的最高形式——武力戰爭,也該是如此。戰爭的規則乃:不虐殺無辜、平民和俘虜;宣戰在先;打出旗號并表明政治派別和主張;穿上作戰的軍服以有別与非作戰的人員;不首先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等等。而恐怖之徒所熱衷的恰是非規則化的以顯示無賴的卑劣下策。

伴隨著人類進步的精神形態之一,現代倫理學非常強調道德行為的手段的功用意義。因為現代社會的世俗化和“分殊化”使得個人的位置突出。人不是作為一般的人,而是作為個別的特殊的人而存在著,而且存在于特殊的境遇之中,“境遇有各自獨特的目的”,這里的人的行為“經常是特殊的、具體的、個別的、獨特的”(杜威:《哲學的改造》)。那种為了所謂的宗教的或其他神圣的目的,自始自終貫徹著不擇一切手段的行為勾當正是無賴人格本性的外揚。

在社會生物學上,稱同歸于盡式自殺為“怨恨行為”,其机制是靠補償与自身相關的親屬基因有机載體的利益,來提升他們的競爭地位。但是這种策略單單是基因有机載體的拼耗,卻并未考慮進人格的价值和意義(就如象棋中,即使游戲合乎規則,策略上也有高低級之分。若用小兵去兌換大車/皇后,己方余下的子力在作戰實力上便占了便宜,初級的棋手作戰通常光是考慮在子力上占得便宜,運用“得子失先”的下策,即便得手,但由此卻難以將己方的各個兵种棋子進行有效的組合,并占居起良好的功防位置,保持先發制人的狀態,從而局面處于頹勢)。恐怖主義者無法看出,也不愿看到:文明世界之所以實力強大,其根源恰在于精神性而非物質性的(如至少在人頭數,國土面積和自然資源的擁有上,文明世界處于劣勢)。以精神取胜、遵守規則地走向上帝正是人類超越動物的本質所在,而恐怖主義則逆著人類進化路向,棄之于精神進步和人格發展不顧,專毀物質設施和質料因的有机體,其乖舛或可“小人得志”一番,但必為文明世界所敝屣,同時也違背了回教真諦。

欲鏟除恐怖主義,不同精神文明之間交流對話是條根本性途徑之一,為此得有深刻的認識為前提。揭露其行經之無賴本質,并定位于精神極其低賤性的進化策略,使其在人格益發下墜之中棄絕于世界文明大道。

施衛江

2003/9/7@(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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