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乙峰用“生命” 说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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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19日讯】■自由时报记者王萱仪/特稿

影迷如果看到仰慕的剧情片导演,说的大抵是:“导演,我太喜欢您的作品了!”但看完“生命”的观众不一样,他们总是伸出双手握住吴乙峰,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问着:“导演,您父亲还好吗?”“佩如还好吗?”“导演我也是宜兰人耶,片子都没有在宜兰放!”还有小女生会怯生生地靠近吴乙峰问道:“请问有没有缺义工?”形容自己被罚写字,正签名签得不可开交的吴乙峰,这时就会急急放下笔,带着她去找工作人员留资料。

**看集体的记忆 省思内心回响**

“我不太相信一个社会不看自己的故事,‘生命’的成绩当然是有点意外,但这是我们自己的故事,是集体记忆的东西,很多人看完都不是讲地震,是谈内心的东西。”

刚开始,吴乙峰还不愿意让媒体太早看片。“这是我跟被拍摄者一起完成的片子,所以我剪完以后第一个看的对象就是被我拍的人,因为这是他们的生命。我也不是拿他们的难过来贩卖,因为我们不是在看别人的悲伤,是他们把他们生命的经历跟我们一起交换。你在掉眼泪的时候想到的可能是你的父亲,你私密的情感,想到你可能好久没有跟亲人有比较深的对话。”

现在这么多人关心“生命”,但当初吴乙峰独自面对几百卷的带子做剪接时可是痛苦得很。“工作人员都叫我要把钓虾场跟小钢珠放进片尾感谢名单,以后再看一定很好笑,因为我当时就是成天去钓虾给他们吃。”吴乙峰说,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他刚好看到“抢救贫穷大作战”里主人翁最后都会写信给支持自己的家人,于是他想到让“生命”里的五个家庭写信给失去的家人;他自己,也提笔写给好友王家勋。

“如果没有他,这个片子不会完成,当年我爸妈不准我转学,是他逼我上阳明山考文化,我们还说要开电影公司,拍好的东西,做对社会有意义的事,现在只有我在做。我觉得他是我生命中的精灵,‘前景’这十几年来真的经济非常痛苦的时候,我就会骂他:‘ㄟ,处理一下好不好?’,第二个礼拜就会有case进来。”

**记录历史 也记录自己**

笑说自己可能是在幻想的吴乙峰也承认,他就是在佩如身上看到自己这个部分。“像妹妹怀孕要不要生,我就让她自己去决定,但佩如是我真的受不了,我当然可以把它剪接得好像没有安慰她,很温柔的带过,但我自己觉得那样很虚伪,我就是个性很急的人,看不下去嘛。后来我把我的情绪也放进去,换个角度也是在记录那个拍纪录片的人,他叫吴乙峰,记录他对朋友的思念。”

佩如的生命有吴乙峰强力介入的篇章,但其实还有更多更深的陪伴,观众不见得看得到。“有时拍到一半我会想,这真的很棒,完了,大家一定会鼓掌,但我永远相信‘人比纪录片重要’,这是我们‘全景’做纪录片时很基础的功课,牵涉到他们隐私的部分,我一定要保护他们。”

片中的主角,其实一直都跟吴乙峰有联络,他们有时上台北,也会去他家吃饭,已经在英国念完书的佩如,就托吴乙峰带话给关心她的人。“她说,谢谢大家的关心,谢谢‘生命’让她看到过去那个时候的她,也让大家记得她对她父亲的情感,及对家人的思念,希望这部片能帮助很多跟她一样在悲伤中走不出来的人。”

这部片真的帮了很多人,新庄博士之家的受难者,在看完后证明自己当初决定活下来这件事是对的,他对吴乙峰说,会努力重生去帮助社会其他人。一个二、三年来为忧郁症所苦的女孩,每天钻牛角尖,看完也觉得自己好无聊,相信以后应该会过得比较好。

**放下恶梦 开始新梦想**

走到这里,吴乙峰应该可以忘记他的梦了。从8月的记者会到现在,他老是提到自己的一个恶梦,就是影展开始,总统戏院开门,结果里头只坐着他和摄影师两个人,当时他的伙伴说他“神经病”,不过现在,他有新的梦想。

“我想办民间电影学校,想开电视台,想教棒球队,我每期都有签大乐透咧!”他笑说:“重点是,大家要进戏院来看片。我当然可以把DV转成影片(这样不用投影机就可以放片,更容易找到戏院,也符合金马奖参赛规则 ),但这样会对不起我的学生,那些资源不足的学生怎么办?如果戏院认同我们的作品,买了投影机,以后类似的DV纪录片就更容易联映啊!

我不相信一个社会不反省的时候会进步,只要愿意反省,出错去面对,我觉得,知识让人解放,当你有新的知识的时候,你会知道生命有很多种可能,就会比较舒服一点。”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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