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杜義龍:《環球時報》和本.拉登誰最愚蠢?

杜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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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7日訊】《環球時報》26日刊登了一篇題為《拉登不可能藏在中國》的文章,批駁一個名叫戈登.托馬斯的英國記者,在西班牙最大的報紙《世界報上》刊登的《本.拉登藏身中國》一文。

環球時報的文章批駁說,托馬斯的文章指責中國,接受了本.拉登的交換條件,「2003年夏天,本.拉登與中國方面經過反覆協商,最終達成協議:拉登出面平息「東突」恐怖份子的活動,中國則為他提供庇護。文章憑空想像地描寫道,今天夏天,本.拉登帶著大約50名貼身保鏢,穿越克甚米爾高原,從巴基斯坦進入中國境內。文章稱,在過去的6個月中,本.拉登一夥多次在巴基斯坦東北部地區現身,並且一次比一次靠近中巴邊境。除那些保鏢外,『基地』組織的二號人物扎瓦赫裡也在其中。」

我們不管本.拉登是不是真的藏身在中國,只看看這篇動不動指責托馬斯的文章令「中國人看來要笑掉牙」、「離譜」、「毫無事實根據」、「漏洞百出」的文章自己的邏輯是甚麼:

在這篇《拉登不可能藏在中國》的文章中,作者稱托馬斯的「邏輯荒謬不值一駁」,然後卻津津有味地開始列出了三條理由進行反駁:

第一,作者說:「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國,中國不可能向任何一個恐怖份子張開臂膀,更不用說是恐怖組織的首腦人物了。目前,中國民族團結,社會穩定,請拉登出面去「擺平」一小撮分裂分子,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實際上,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政府會愚蠢到請『恐怖大亨』拉登去幫忙解決問題。」

不知道他是根據甚麼說中國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是在哪次國際爭端中出面進行過實際的調停,還是出面干涉過恐怖和叛亂,支持過經人民選舉產生的政權渡過危機,事實是,中國在1950~1970年代中,動用了中國人民救命的錢用來支持別的國家進行暴亂,特別是對紅色高棉和北朝鮮的援助,結果是使兩個國家深深地陷入到災難之中。在近些年,對於科索沃的種族滅絕不聞不問,對於塔利班的殘暴愚昧給以支持,對於殘暴專制的薩達姆以同情,當巴基斯坦發生政變,由軍人推翻民選政府整個世界一片譴責之聲時,中國連一句評論都沒有,在利比亞支持恐怖活動受到國際社會的一致譴責和孤立時,只有中國首腦去訪問這個國家,而當這個國家改邪歸正後,中國政府沒有一句褒獎之辭。當學生們要求民主、懲治腐敗之時,動用軍隊進行鎮壓,當民眾為了健身練習法輪功時,動用警察進行大規模抓捕,當薩斯瘟疫肆虐時,對整個世界隱瞞真相。作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在重大事件關鍵時刻,常常投棄權票,這樣的一個國家怎麼能夠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

西南藏獨在活動,西北東突有摩擦,這能說是「民族團結」嗎?,天安門前有自焚,公安局裡常死人,最近國內連續發生多起事端,礦難不斷,車禍連連,先是警察開槍打傷數十名陝北民眾,又是重慶萬州民憤暴動,這也能說是「社會穩定」?作者用來指責別人的「中國人看了要笑掉牙」、「離譜」、「毫無事實根據」、「漏洞百出」這些話,用在他自己身上倒是非常合適。

第二,作者說:「在巴基斯坦東北部地區,巴政府的安全檢查和行政控制都極為嚴格,拉登一夥不可能大搖大擺地在這裡多次出現。目前,世界上多數專家都認為,拉登一夥仍藏在巴基斯坦與阿富汗交界的地區。」

「不可能大搖大擺地」出現,那麼本.拉登偷偷摸摸地出現呢?這種邏輯也能用出來?「世界上多數專家認為」難道就是真理?少數專家認為就不是真理?真理全部都是極少數專家發現的,不可能世界上多數專家同時發現一個真理,否則諾貝爾獎金就得每次給世界上多數專家發了。這位作者的意思分明是,狡猾的本.拉登真的就只會躲在多數專家給他劃定的區域之內等著別人去捉他!作者和本.拉登之中必然有一個「愚蠢」的,可是事實證明本.拉登一點也不愚蠢。

第三,作者說:「中巴不會允許兩國邊界成為恐怖份子自由往來的天堂。中巴共同邊界雖然較長,但那裏的喀喇崑崙山脈海拔多在5000米以上,終年積雪,冰川縱橫,只有紅其拉甫口岸一帶可以進行貿易和人員往來。這條通道由中巴邊防人員嚴密把守,連小規模的走私都不可能發生,更不用說讓恐怖份子出入了。」

這段話就更加可笑了,「中巴不會允許兩國邊界成為恐怖份子自由往來的天堂」,那麼別的國家就能夠允許兩國邊界成為恐怖份子自由往來的天堂?5000米的高度和「終年積雪,冰川縱橫」,就能夠阻擋恐怖份子通過?那麼中國還在邊境駐軍幹甚麼呢?更可笑的是,最後一句:「連小規模的走私都不可能發生,更不用說讓恐怖份子出入了「,走私和本.拉登的恐怖份子,對於作戰和逃生,誰更專業呢?這種邏輯就如同是在說,連大象都無法通過的洞口,小老鼠怎麼能夠通過呢。這種混亂的邏輯,實在令人「笑掉大牙」。

雖然作者聲稱對方的文章邏輯荒謬地不值不駁,可作者一個勁兒地賣弄他的邏輯風騷:他說「實際上,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政府會愚蠢到請『恐怖大亨』拉登去幫忙解決問題。」可是作者竟然「愚蠢」到連前阿富汗的塔利班政府就是把恐怖大亨請去幫忙解決問題這樣的「事實」都不顧的地步。

作者還說:「該文內容太過荒誕,任何一個嚴肅的評論家都不會拿它當一回事。」而作者偏偏一本正經、非常嚴肅地拿這篇文章當了一回事,並且義正詞嚴地進行了反駁,那麼按照作者的邏輯,他自己一定不是一個嚴肅的評論家,因為「嚴肅的評論家都不會拿它當一回事」,注意,作者這裡是用了一個「都」字的。

文章的最後,作者指責托馬斯這樣寫文章是別有用心,並且舉出了一系列地例子來證明他的觀點,其中一段這樣說:「截至2002年,戈登.托馬斯已出版過38部著作,有的還被拍成了電影。西方學術界人士指出,托馬斯根本不配記者的稱號,更像是一個小說家,他惟一的追求就是製造轟動效應。」既然如此,這位西方的記者不過是位小說家,只時想製造轟動效應,那又怎能指責他「險惡用心」呢?又想把對方貶得一錢不值(不是合格的記者),可又要對方負起嚴肅的責任(負一個記者的責任),這是一種甚麼「險惡」心理呢?用「險惡」來形容這樣的人的心理實在是推舉他了,其實這種人的內心十分的齷齪。

可是,這樣一篇語無倫次、邏輯混亂的文章,用在《環球時報》上,不也證明這份報紙是愚蠢和不嚴肅的了嗎?(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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