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走入歧途的中國改革

——兼談改革順序和道路之爭

徐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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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日訊】一

過去許多人存在的糊塗認識和幻想,就是以爲中共進行了經濟改革,而經濟改革將導致政治改革,幻想中共主動進行政治改革。

其實,中共始終頑固拒絕政治改革,拒絕政治改革爲經濟改革開路、指導經濟改革,保證經濟改革正確方向和社會公正的正確改革順序和道路。

中共的所謂經濟改革,不過是中共官僚,貪官和太子党,利用自己的專制權力,對國家和人民進行瘋狂的掠奪。這不僅不是真正的改革,相反,某種程度上恰恰成爲對歷史的反動。這種經濟改革,不僅沒有促進政治改革,相反,這種“改革”越深入,既得利益的官僚越是害怕和反對政治改革,政治改革的阻力就越大,漸進的政治改革也就越困難。這種情況發展到現在,餘下的政治改革途徑,幾乎只剩下全民起義一條道路。未來民主政府面對中共這種“改革”留下的爛攤子,要收拾殘局,糾正錯誤,需要花費巨大的力氣。在某種程度上,其難度,遠遠超過從沒有進行改革的基礎上,全新起步的難度。

由於中共犯下的滔天罪行,大陸老百姓一直強烈要求改變。中共則始終作爲反對改革的阻力而存在。只有他們在阻擋不住,迫不得已時,才不得不一定程度接受老百姓的要求,或被迫承認老百姓自發進行的改革。例如中國農民始終強力反對中共的合作化,和中共專制的“集體經濟”,不斷進行“大包乾”試驗。中共領導,包括鄧小平在本人,開始時是全力反對,後來則是強力限制,例如鄧小平曾經強力規定大包乾範圍不得超過10%.後來阻擋不住了,並且大包乾的效果人人都無法否定,無法抹殺了,最後才被迫承認農村大包乾。

由於老百姓的反對和客觀實際的懲罰,中共不敢再堅持毛澤東捆住人民手腳,不讓他們發揮積極性、主動性和聰明才智,創造社會財富的做法,不敢再堅持毛澤東三天兩頭心血來潮,任意製造混亂,毀壞社會財富的做法。不得不一定程度放開老百姓的經濟自由。中國老百姓利用這點可憐的自由,充分發揮華人突出的勤勞和智慧,醫治經濟創傷,創造經濟奇迹。而中共則把華人,把中國老百姓這種功勞,攫爲己有。事實上,中共官僚和太子党在這中間的作用,只是對國家財産,對人民創造的財富,進行掠奪,並且依靠犧牲民衆利益,製造巨大的貧富差別,使自己一夕暴富,使民衆陷於貧窮和被支配地位,從而創造出空前的腐敗和畸形的繁榮。

除了老百姓主動進行或主動要求,中共被迫允許的改革以外,中共自己主動進行的所謂“改革”,完全不是真正的改革。而是官僚和太子党以“私有化”,商品化等等各種名義,對國家和人民的搶劫。而僞改良主義鼓吹的理論,從“告別革命”,到“中產階級”理論,到全盤私有化、全盤商業化等等的各種各樣的理論,爲官僚、太子党解除革命壓力,穩定政局,爲他們的大掠奪大搶劫鳴鑼開道,成爲官僚太子党的真正喉舌。官僚太子党們自己,則需要掩掩遮遮,打起“社會主義”的遮羞布,因爲他們的行爲實在太見不得人。這樣就産生了中國改革中似乎是奇特的現象:大肆侵佔掠奪的人,避談侵佔掠奪,官僚太子党的喉舌不是他們自己;他們的喉舌,恰恰是表面上開明,甚至表面上反對官僚專制的僞改良主義者。這些僞改良主義者,留在體制內的,得一點官僚太子党的殘羹剩飯;在體制外以異議人士等面目出現的,往往是在中共長期專制統治下失去血性,變得頗爲溫和,期望進入體制內,幻想中共開恩,走沒有風險的爬行改革道路。充其量是一些僞精英。

以不同的理論爲指導,就會産生不同的改革道路和順序。

人類歷史上,以資本主義爲例,在英國,是先有政治革命,即清教革命和光榮革命,然後才逐步産生適應後來資本主義的自由社會和自由經濟關係,然後在解放思想,空前思想自由的條件下,發展科學,幾十年以後,産生牛頓力學。牛頓力學逐步轉爲技術,再過一百年,産生工業革命,然後才産生現代産業和現代生産力,産生現代工人階級。這與經濟決定論先有生産力,後有生產關係,再有其他經濟關係或“經濟基礎”,最後才産生政治革命的教條是完全相反的。

就美國說來,美國革命(獨立戰爭)比英國清教革命遲了一百幾十年,但當時全世界産業革命還沒有開始,或者僅僅是萌芽,美國全國都是農民,沒有産業工人,同時還有奴隸制度,生産力仍然不比中國鴉片戰爭時期先進。美國的資本主義社會和經濟關係,以及産業革命和産業工人,是在獨立革命,建立民主制度後逐步發展起來的。其中奴隸制度到南北戰爭時才廢除。幾乎所有的歷史事實,包括下文將要論及的蘇聯東歐變革,都說明,先有政治革命,或政治改革,後有經濟變革,然後才産生相應的階級(如産業工人,中產階級等等)。

去年我在紐約見到從“四五”運動開始,長期研究中國民運的國際人權人士羅賓先生,民主牆時期他在中國。他告訴我,當時他對中國民運最注意的是兩個人,一個是筆者,一個是天津的一個老先生。

天津這位老先生,是一位頗有思想深度和獨到見解的老人,也是當時民運中年紀最大,很受尊敬的一個。可惜1980年就去世了。但我與這位老先生,恰恰代表了民運中對於改革問題的兩種不同的思路。

由於改革首先是由民主牆和民辦刊物異議人士鼓吹的,兩種不同的改革思路,也是首先在民運中開始的。

由於時間太久,我只是比較模糊地記得這位老先生的一部分理論。記得他的理論是以馬克思主義指導,根據馬克思主義社會發展觀,認爲中國資本主義發展不足,沒有成熟,搞社會主義革命是太超前,走得太快,因而要搞資本主義補課。並提出“人民資本主義”的概念。由於當時全中國的理論界,都受馬克思主義的束縛,包括絕大多數異議人士,因此這種理論,很快爲絕大多數異議人士和有自由獨立傾向的知識份子,自由主義人士所接受(包括後來的李慎之先生等),成爲大多數異議人士和自由主義知識份子的思想基礎,後來也成爲官方一部分改革派的思想基礎。後來僞改良主義的一系列理論,例如救亡壓倒啓蒙,革命壓倒改良,革命只能産生專制,改良才能産生民主,反對革命,“告別革命”的理論;必須先搞經濟改革,後搞政治改革,經濟改革必然導致政治改革的理論;必須發展“中產階級”,依靠中產階級,才能實現民主的“中產階級”理論;及到全盤私有化,全盤商業化的理論等等,都是在這個理論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中共官方全力打壓民運異議人士,但他們的改革理論,往往是從異議人士那裏剽竊過去的。官方自己的理論,僅僅是鄧小平沒有理論的“理論”。包括向納粹民族或國家社會主義靠攏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表現官方無知無能,違反當代系統科學、和古人“凡事預則立”古訓的低俗實用主義“模論”,“貓論”等等。此外還有“讓包字進城”等等可笑東西。筆者自1970年代初投入民主運動,一開始就是集中談政治制度的改革,講反對特權制,官僚制,等級制,專制制,實現自由民主制度。民主牆時期的許多文章,也都堅持政治改革優先的思想。後來農村搞大包乾,我曾經寫文章認爲,這是中共拒絕政治改革的條件下,農民唯一可能的選擇;但如果有政治改革開路,農村的改革本來應該搞得更好。1984,1985年我寫文章批判“讓包字進城”,認爲這不可能解決城市問題,主張以政治改革來解決城市問題。及到1997年底發表的《中國改革簡綱》,主張除應急措施外,暫停經濟金融改革,先搞政治改革,以五年時間開放自由,以五年時間實現民主。待政治改革進行到一定程度,再開始經濟改革。這裏的目的之一,就是爲了防止經濟改革變成官僚掠奪侵吞國家和人民的財産。我們之所以一再堅持政治改革優先,一是爲了創造進行經濟改革的政治條件;二是爲了保證經濟改革的正確方向、正確道路和正確策略,三是爲了保證社會公正。在專制條件下,經濟改革,尤其是私有化,可能變成官僚對國家和人民的掠奪,這是我們在過去二十多年中,一再預先預見,並指出了的。

東歐蘇聯菲律賓印尼等等的變化,尤其是蘇聯東歐的變化,進一步使僞改良主義的種種謬論,爲當代的現實所否定,使這些理論遭到徹底破産。它們走的是革命道路,不是英國、美國的武裝革命道路,但他們與英國美國一樣,走上了民主道路。也就是說,革命往往走向民主,而不是必然導致專制;改良,不一定導致民主,有時也往往導致專制,例如僞改良主義津津樂道的日本改良,導致的是君主專制的軍國主義,還有希特勒,馬科斯的改革,也是導致專制。蘇聯東歐革命初步實現民主改革後,經濟改革才在政治改革指導下開始,而中共的僞“經濟改革”進行了二十多年,政治改革不是越來越近,而是越來越遠,阻力越來越大。當今之計,就是要儘快結束歧路,轉回正確軌道。而要這樣做,必須儘快進行政治改革,政治改革先行,帶動社會和經濟改革。由於中共出於一黨專制的私利,頑固拒絕政治改革,中國人民只能抛掉幻想,全民覺醒、全民起義,結束中共專制,建立民主中國。

──轉自《北京之春》11月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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