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鳴雷:法輪功老伯走正道 共產黨早年走黑道 現今江澤民走魔道

--向徒步5千里進京為法輪功鳴冤的老人獻上我至誠的敬意

洪鳴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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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4日訊】貴陽老人為了給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徒步5千里進京為法輪功鳴冤,2000年2月,貴陽市六旬老人宮學順徒步5千多裏進京上訪,他的一雙腳走爛了,腳趾蓋碰掉了,小腳趾頭磨掉半邊,雙腿又腫又粗,歷時58天,震動了世人。

老宮伯宮學順是貴陽鋼廠退休職工,曾兩次進京證實法。那時老宮伯經濟極度困難,因為上訪,單位非法扣掉他的退休工資,他身上只有54元。為了證實大法,為了讓世人瞭解真象,2000年2月老宮伯決定徒步進京第三次證實大法。

那年全國普降大雪,正是大雪封山之時。老宮伯沿著貴陽至北京的鐵路向前走,睏了夜宿路邊、山洞;餓了就吃列車上扔下的食物,或沿路乞討,日夜兼程,翻山越嶺。他的鞋走爛了,又縫上。一雙腳也走爛了,大腳趾甲蓋被碰掉了,小腳趾頭被磨掉半邊,雙腿又腫又粗,走起路來特痛,越走越難。當世人都在歡度中國新年之時,老宮伯就這樣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步的向北京艱難的前進著。不為別的,只為到北京上訪,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迫害是錯的。

沿途有兩個隧道有武警守衛不讓人通過,只有翻山,每次翻山都要走一天。儘管這樣,老宮伯進京的步伐仍不停息。一位六旬老人就這樣走啊走,要經歷多少艱難險阻,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氣和毅力。(詳細全文,見【2004年11月12日明慧網】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4/11/12/89010.html)

拜讀了這篇血淚凝聚成的檄文,我由衷的敬佩這位老伯,老伯您老人家走好,您真的很偉大。我崇拜尊敬你出自我的親身經歷:

1、在我的中學時代,有一天請來了一位老紅軍作報告,這位老紅軍沒有什麼文化,所以沒有機會當大官,老粗嘛,根子又好,說話就直,說到紅軍長征故事的精彩處,他提高了嗓門:「你們以為毛澤東二萬五千里長征是自己走的啊?根本不是,他是用抬地主的八乘大轎抬過去的、、、、、、」。

在中國,被共產黨打倒的絕大多數窮地主,日常都省吃儉用,生活儉樸,他們沒有轎子可坐,只能以腿代步。小地主和一些富農有時出門可租二乘小轎;以此公式類推,中地主對應的是四乘中轎,可以塞進地主婆,二人共乘,比眼下時髦的接新娘的彩車還兜風;大地主和共產黨界定的惡霸地主對應的是六乘和八乘大轎,可以塞進共產黨節育精減後的全家老小,除此還可塞進趕集要賣的牲畜,全家老小雞鴨豬狗同乘,浩浩蕩蕩,不無威風。為什麼要鬥地主,看不慣嘛!

好了,毛澤東長征坐轎子,活生生的老紅軍說的,我的眼睛真的閃了氣。同學們爭吵了起來,左派偏袒毛澤東,說毛可能病了,坐了那麼一次;也可能轎子是一個指揮部,毛要在裏面辦公。不管怎樣,一個難題解決不了,共產黨砸碎舊世界,地主的轎子不也得砸了嗎?這一切,對當時的中學生來說,是一道不能解決的難題。幾十年過去了,每當什麼人談論共產黨到興致處,我就把老紅軍的故事抖摟出來,後來共產黨毛主席的「長征」故事也就成了笑料了。

2、在紅軍、毛澤東二萬五千里長征故事中,從檔案照中,我們經常看到毛澤東是騎在馬上的,我在大量的文獻中也看到過,毛澤東騎在馬背上給某某中央委員做工作,爭取他的支持,取得了遵義會議的勝利,云云。毛澤東的「長征」也不過是變相後的「馬征」了,「馬征」,即騎在馬背上的長征。

「長征」是模糊的概念,人征、馬征都為征。對獨裁當了道的共產黨,誰敢用「馬征」?

3、學生時代,我善長運動方面的中長跑,學校的一次運動會佔用兩天的時間,我報了三個中長跑項目,第一天的上午11點,我參加了3000米中跑,一馬當先,奪得了第一名;當天的下午3點又參加了1500米中跑,體力有所下降,但還是獲得了第二名;第二天的上午11點,參加最後一項5000米長跑,出發前還聽到別人的教練給他的隊員交代跑的戰術,說先跟上我就行了,我還挺自信的,剛出發3-5分鐘時還雄赳赳的領著大家跑,慢慢的感覺體力不行了,漸漸掉到了後面,最後委實撐不下去了,不得不中途退出來。這說明,兩天的時間,要連續完成三個長跑項目是吃不消的,如果運動會開3-4天,按我的跑的能力,這三個長跑項目都可得冠軍。

我的這個體驗是要告訴你,這位法輪功大伯60多歲了,58天徒步5千里,其生理上的負荷和艱辛遠遠超越了所謂舉世聞名的「長征」,5000里除以58 天等於 86.21里/天, 老人一天的路程平均為86.21里,而「長征」是兩年半完成25000里,25000里除以912天等於27.41里/天。所以,即使是一個小孩或婦女都可完好無損的走完所謂舉世聞名的二萬五千里「長征」全程,因為一天只須要行腳27.41里。

老人家,您了不起,請接受我的敬意和鞠躬!您是正直善良人民的榜樣,是偉人,是英雄楷模!您一定會如願以償,法輪功一定會戰勝以江XX為首的邪惡勢力,並將其繩之以法。

後記

法輪功大伯、毛「長征」和我的故事寫完了,總得給讀者交待個結果吧?來看看:

此後,這位可敬的法輪功大伯不但沒得到尊敬,反而被非法關押多次,曾在貴陽南明區看守所、貴州中八勞教所,遭受惡警非人的折磨。特別是2002年十六大期間,中八勞教所惡警為了獲取提升和高額的獎金,普犯為了得到減期,連續18天強迫老宮伯站立,每天只給一小點食物吊命;只允許他迷糊一會兒,不讓睡覺,還往他身上潑涼水。
大家都知道,歷史上不論走黑道的和走白道的勢力,從來都共同讚賞英雄、硬漢。佐證在此:

日軍向中國勇士墓敬禮。

日報驚呼:中國已非昔日支那

1937年8月17日,中國空軍史上一個特殊的日子。

當日,碧空萬里。淞滬會戰硝煙彌漫,激戰正酣。

天上,戰機穿梭往來,煞是忙亂,一朵朵彈花像盛開的木棉,佈滿天空。突然,一架中國戰機被密集的地面高炮擊中,拖著黑煙,向西墜去。一個黑點這時彈出了燃燒的機身,轉眼,化作一朵潔白的傘花。

潔白的傘花在輕柔地飄落著。閻海文拔出手槍,警惕地四下搜尋著。幾分鐘前,當他把成噸的炸彈準確地投向地面上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時,日軍虹橋一帶密集的高炮擊中了他的座機。對此,他早有準備,本來他就是強行闖入敵火網的。當他看到地面上日軍目標處升起的煙塵火海時,他覺得夠本了,只是在心裏有點兒為他的座機惋惜。

傘花還在飄蕩著。突然,一陣逆風吹過,吹得他睜不開眼。吊著人的傘也難以控制地向南飄去。不好,他心裏一驚,這麼飄下去不落到海裏,也得落向敵陣地。他心裏急速地考慮著,手中的左輪槍抓得更緊了。

翠綠的大地向閻海文撲來。幾乎與此同時,一股股身軀粗壯的日軍從工事、掩體裏,從村落、樹林裏也向他撲來。幾天來,他們已嘗到了中國空軍的苦頭。中外輿論對中國空軍的讚譽,也使他們有一股武士精神受到玷污的感覺。他們急著想看到中國空軍是什麼樣,更急著品嘗一下捕捉到中國英雄的快感。粗野的日本大兵飛跑著,咒著,喊著,罵著:「活捉支那飛行士」、「讓這傢伙嘗嘗皇軍戰刀的滋味」、「不,讓他投降,讓他跪著求饒。」

土色的蝗潮聚攏過來,一個圓圈把閻海文團團圍在一塊墳地裏。粗壯低矮的日本兵也許急著看看中國飛行員求饒的樣子,也許是為了立個首功,好有機會回國探家。他們不顧官佐們的吆喝、阻止,直挺挺地向前撲來。

「砰,砰,砰」三聲清脆的槍響,三個沖在前面的鬼子像是翻倒的麻袋,撲通通倒在地上,兩腳急蹬兩蹬便僵硬了。後面的鬼子見狀,呼拉拉趴倒了一片。

「捉活的,不許開槍!」一個精瘦的陸軍少佐沖上來,狠狠地命令道。

捉活的談何容易,空軍的一個絕活就是百發百中。天上,你要是一次敲不下對手,很可能反而成了對方的槍下鬼。為了這百發百中,閻海文不知脫了幾層皮,灑了多少汗。就是在地面上,他手中的那把槍也是指哪兒打哪兒,絕不會錯。

幾個鬼子探出頭來,未待前沖,閻海文「叭,叭」兩槍又放倒兩個,鬼子忙又趴下,沒人敢再動。雙方一時僵住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淌著。一會兒,少佐身旁的一個漢奸探出頭來,對臥在墳頭上的閻海文喊起來。「空軍朋友,你已經被包圍了,你走不掉了。再抵抗是無謂的。如果你放下槍,皇軍一定寬大,會像朋友一樣對待你,皇軍敬佩英雄的……」

「砰」,閻海文憤怒地咬著牙,把漢奸撂倒地。

少佐再也忍不住了。他率領的部隊,自上中國的土地,還從未挫過銳,上千人的中國軍隊也擋不住他的幾百皇軍。可眼前這麼一個年輕人,卻成了他無法逾越的一座房山。

他揚起槍,先扣動了扳機,立時,一片槍彈在閻海文藏身的墳頭掀起一片塵土。蝗潮又開始向前蠕動了。

「砰,砰,砰,砰」,閻海文躲在墳後舉槍射擊,又有幾個鬼子應聲倒地。這時,他檢查了一下槍膛,見只有兩粒子彈了。他抬手又打死一個鬼子。

蝗潮在一步步逼近,死亡也在一步步向他走來。閻海文擦了擦槍上的塵土,緩緩地站起了身。頭上,天空還是那樣湛藍,那麼沉靜深邃。腳下,泥土的芳香透著硝煙向他撲來,那樣令他眷戀。他最後輕蔑地掃了一眼圍上來的日軍,高聲吼道:「中國無被俘空軍!」舉起了槍。

「嘣,」槍響了,沉悶悶的。一股殷紅的鮮血像一道彩練,伴著英雄灑落在腳下深情的土地上……

蝗潮早已停止了蠕動,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剛才的那一聲吼,一聲槍響,竟驚得他們渾身一抖。他們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所看到的這一切。從他們一進小學校門,支那的愚昧落後、怯懦自私便在他們的腦中紮下了根,十多年的薰陶更使這一觀念像鉻鐵鉻下的印記一般深刻。可倒下的這個眉目清秀的美少年,一開始就顯示出股更甚于日本武士的咄咄逼人的豪氣,這怎麼會呢?可這又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得令人不容置疑。武士們心中的防線有些動搖。

下午,舊坡頭旁又添新墳。日本兵列隊脫帽,垂首恭一立。墳前粗糙的木牌上,幾個大字在敲擊、震撼著他們的心。「支那空軍勇士之墓」。為敵人、也為勇士舉行葬禮,這在他們是第一次。

9月1日,大阪的《每日新聞》特派員木村毅發回日本國內的一則報導,在日本列島引起了強烈震動。感佩至極的木村在文中歎道:「我將士本擬生擒,但對此悲壯之最後,不能不深表敬意而厚加葬殮……此少年空軍勇士之亡,雖如苞蕾摧殘,遺香不允,然此多情多恨,深情嚮往之心情,雖為敵軍,亦不能不令我全軍將士一掬同情之淚也。」

文章最後甚至驚呼:「中國已非昔日支那。」

木村的報導,在日本國內鋪天蓋地皇軍無敵的吹噓聲中,無疑透著清新,透著公正。他的慧眼識珠,也很快得到了映證。一個月後,在東京新宿繁華的鬧市區,「支那空軍勇士閻海文」公展竟吸引了成千上萬的日本人。20多天的時間裏,參觀的東京市民絡繹不絕。一向崇尚武威的日本人似乎全然忘記了英雄的國籍、身份,一張張面孔上無不充滿敬意。甚至有人為他惋惜、落淚……

閻海文用自己的熱血和無盡的深情,征服了每一個中國人,甚至征服了他的對手日本人。他為自己、更為一個民族立起了一座不朽的豐碑、可這豐碑上,又何止凝聚著一個閻海文,而是一支軍隊、一個民族的不屈精神的化身。

(第五章 鷹魂:http://www.booksea.com/jun/js/z/zhanghongtao/xjdj/005.htm)

法輪功大伯不但沒得到尊敬,反而受到牢獄之苦,可以說法輪功老伯走正道,共產黨早年走黑道,現今江澤民領導共產黨走魔道!江澤民不按章出牌,黑白通吃,魔也、賊也、地痞流氓也!

在中國大陸像老宮伯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由於江氏流氓集團的嚴密封鎖,大陸民眾很少知道法輪功的真象。目前貴州省至少有十二位大法弟子被江氏集團迫害致死,全國至少有逾千人因堅持「真善忍」被邪惡剝奪了寶貴的生命,全國有數十萬大法弟子被關押、判刑、勞教、被送入精神病院等,正遭受著各種殘酷的折磨。在此我們呼籲所有善良的人們伸出援助之手,支持正義,維護良知,共同抵制這場邪惡的迫害!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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