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丰:李肇星還不知何為民主

孫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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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4日訊】外交部長答記者問卻去損人的爺爺奶奶,這李膠縣太拙拙逼人,大凡那架子不可一世者十之八九乃得志小人。李肇星呢?乃小人加土鱉!堂堂部長口出不遜,辱罵記者,這是個人格修養問題,更是不懂民主的證明。

其實這“民主”是個關系概念,不像太陽、月亮、以及呲著的黃牙板,可以被感官所面對。

民主既不能被面對,為什么還要爭取呢?—-因為它是可體驗的。

人用什么體驗到民主?答曰:用心。—-

心是什么,在哪里?答曰:心是肉體的一种机能,就在肉體內,因而心靈是內在的。只可內感而不可触摸—-心不是感官對象。

為什么是心靈而不是感官經驗到民主?答曰:因為對人來說,心始終是統帥的源泉,是意志(心)在支配肉身—-意志是否被限制當然被它自身所體驗,而不是感官來直觀。當然,民主不民主是人的內感而非外感官對象。

所以:意志先驗地就是自由!

因而說:“民主”是人際聯系的一定質量–只要人在世界上存在,就必然是意識的存在;只要是意識的存在,就超越不出相互聯系;聯系既不能避免,聯系之有質量也就不能避免。

所謂文明或進化,就社會關系來考察,其本質就是不斷排泄掉有損于人的那些聯系質量,代之或充實以善的、增進人類福祉的聯系質量。

民主既是人際聯系的某种質量,要知道:任何事物的質量都由特定要素和特定方式,因而,人們從意志自由的感覺里抽象出民主這一聯系質量的實現,是需要相應方法、渠道和形式的。又因而:“民主”的涵義就有兩個方面:一是實質問題,即民主是什么;二是它的保證條件,方法論問題:即社會如何來實現民主,保證每一位國民的意志都有充分的釋放机會,保證國家政權隸屬于全體國民。從這一意義上才有了現代意義的民主—-實現民主的程序。

個人意志的自由要靠制度的合理來保證;

制度,制度,從相制里來求度。

這才有了近代意義的議會制—-只有達到法定的人數議案才能合法;有了議會制,立逼著就有議會如何產生才合理的問題?從而又有了普選制。

說到底,普選制就是對人人都是人,這個客關事實的主觀承認。

只要人存在就必然處在聯系中,這不是主觀要求的結果,而是客觀不移的規律。感覺到聯系有相适不相适,這是主觀心靈才體驗到的,這只是聯系的質量問題。

普選的制度是由:“人是普遍同質事實”這個不移的前提所規定。

說普選有什么條件上的成熟不成熟,就是不承認人是自然界的不移事實。試問李肇星:你爺爺、奶奶,你爸、你媽,你、你老婆,你儿、你女,你孫、你外孫……在做為自然事實上,還有什么成熟不成熟?

到民主光复大陸那一天,我非得建議大法官當著全國人民,當著全世界媒體叫你說清:你李肇星到底是不是一個自然事實?若是,你就處在聯系中,怎樣聯系就是由你自主而非你爺爺代你去主。你就知黃牙板呲著漏風,自行選擇去手術,你能選擇重种白牙就支持你普選能力的成熟。

考察李肇星在香港問題上的發話,可以證明他根本不知“民主有本質与程序”兩個內涵,他說的“民主”只指程序。無論是記者的或是李肇星的爺爺、奶奶,那輩人都已有“民主”這個詞了,即民主已從純實質成熟到程序形式的近代階段了:康有為要的“新政”不是完全的憲政,這點不假,但康有為發動的舉子上書這個行為本身卻就是民主行動。打從嚴家其他先人翻譯西學,《名學(邏輯學)》進中國,就有了純學問的“民主”,同時也伴有實踐的求索。所以說李外長的說法不是欠當,而且反動:他爺爺奶奶的年代已有“民主”這個概念。咱來看看三十年代的中國思想界文學界:蔡元培、梁啟超、陳獨秀、胡适、馮友蘭、金岳霖……沈從文、林語堂、魯迅、巴金、徐志摩、郁達夫、王統照、矛盾、老舍、李劫人、梁實秋、張愛玲……要沒有民主這個軟環境的溫床,能平白生出這光茫四射的燦燦群星?能摧生出這么多光耀万代的人物?這些大師在世界星座中也是毫不遜色的,錢鍾書是這個光輝星座的最后一人。共產主義胜了利,光照千秋的思想巨人對就絕了跡!五十多年了,一位頂級大師也不出,何哉?共產妖魔斷送了意志自由的活水。

而實際意義的民主,它与意識的形成相同步,始終存在著,意志是种釋放和尋求滿足的力量,暢通還是受限制,始終就尾隨著意志,它就是實質上的民主。做為學問的“民主”具有絕對性意義,實踐意義的民主卻是相對的。春秋戰國就是中國歷史上一個較民主的時代,否則哪來的諸子百家?哪來我們的人文經典?秦始皇和他儿的時代,楊廣的隋朝,就特別不民主,特別專制……。即使是奴隸時代,也還有自由民之間的聯系,古羅馬有貴族院,它就是貴族達到民主的條件,是實現民主的程序條件。

再一個問題是,五六千年來,中國大部分時代是個一統大帝國,是沒有形成成熟的民主,可要知道一個根本的事實是:共產党之前,中國從來沒有一种建立在意識形態上的政權,傳統的專制是自然人的專制,共產主義的專制是臆造信仰為條件的專制,二者有根本的不同。各朝代也都有依言治罪的例子:但那只是政權內部的斗爭,攪不到平頭百姓鍋里,日出而作,日落而寢,園林牧漁,老百姓是自由自在地生活著,沒有一种外來原則的特別塑造,沒受到意識形態的壓迫,當然就享受著素朴的自然意義的民主,而共產主義的以言治罪呢,那是以意識形態為原則專制,人人膽寒、個個自衛,舉國的恐怖啊!那“紅色恐怖万歲!”的標語連成紅海洋,豈不是共產暴政的自標簽!身份證!

港英時期又怎樣?那時你們共產匪幫的幽靈還在歐洲徘徊,你們共產党還出來“保家衛國”過?可你們的教材,你們江賊民的《百年滄桑》卻記著許多前輩与英國侵略者的斗爭,你這話好像“三元里抗英”也是共產党的正确領導。先輩們的反抗不是爭民主嗎?

讓我再實地的教育教育你:人活著不是為了使命,沒有什么任務,人不是為革命才活的。干嗎硬要人在港英時期說點什么?—-如果港英當局不對港人實施特別的意識形態,不對人做出信仰塑造的命令,人能夠憑獨立身體的能力維系自己的存在,享受自己的生命:可以放歌、可以豪飲、可以侃山、可以清議、可以評頭、可以論足、可以說三、可以道四,可以自由地追隨正義,又可以安全地鞭撻邪惡,可以同情弱者,可以譴責恃強……嘴巴長在自己臉上,可以自由地喊、舒暢的叫,陰影里沒有警察的盯稍;媒體沒有對外來“大局”的義務,輿論不必在自己良知外受什么“穩定壓倒一切”的限制,迫害……我問問李肇星,人們又何須去要呢?人就淌漾在自由中,還要什么民主!你個笨伯!人暢游在自由之海,只有手舞与足蹈,心神曠怡,哪管它有無政制,殖民不殖民?

你要人說“嘛”呢?你個膠縣土混混!

你爺爺爺、奶奶奶那輩沒有電視、電話、轎車,沒有村支書,你不是干上卻党組書記、坐著納稅人血汗錢賣的鱉車了嗎?

2、李肇星竟敢把國民的要求污辱為“鬧、噪音”

膠縣牙也真不知天下還有“羞恥”兩字,香港的名嘴被貼了封條;共党應承的“兩制五十年不變”,卻七年就變,七年就翻五十年的理,這不叫鬧,不叫欺人霸道?他竟還倒打一耙:說港人是“鬧”、是“噪音”,到光复大陸那一天咱把李肇星的褲叉子當封條蒙他嘴上,咱看他鬧不鬧!人之所以定義自己為理性動物,就因人類是据于埋才發生交流和行動的。因此,李肇星得為他的“鬧”、“噪音”找到理据,這個理据得是公共的,已證的。香港問題依据的共理就是收复香港時中共的承諾,那就是法!是全世界都承認的公理,李大部長還大顏不慚地講:“相反,民主的人也就是尊重法律的人。”那他推翻《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是尊重法律呢還是“鬧”?

不履行法律承諾的行為不叫“鬧”不叫“噪音”,不叫過激。而要求履行法律承諾的行為卻被指為“鬧”!“噪音”!這是“三個代表”的真諦,“三貼近”的精髓,“新三民主義”的本質。

人長的漂亮都有罪,你看那重慶大學研究生魏星艷,你看那長沙青年教師黃靜,你再看看那群野獸警察、局長、檢長、法官……烏記、王八蛋。那個管教育的頭頭竟說:“都怪黃靜不配合!”天啊!多么偉大的共產党!強奸犯無罪,被強奸者倒犯了不配合罪—-天机一語破!這就是共產党的党性,共產党就像“解放”魏星艷、黃靜那樣解放全人類的!

咱不操死共產党就實在枉來一遭人世!枉為了一回人!

3、把共產党的內政連同共產党一齊漚糞吧!

李肇星說:“中國要維護自己法律的尊嚴,不允許,也不需要外來干預。”還有那個孔泉,年紀輕輕卻也世故圓滑“英美的言論……是屬于干涉中國內政的言行。”還有港人胡應湘也是敗類叭儿狗。你們都來說說:《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是不是中國的內政?“一國兩制,五十年不變”是不是中國的內政?

這內政的第二點,它是不是關于人的吧?只要它是給人立的,它就得符合人的性,它就得是人政—-仁政,只要是人的政它就得經得起國際法規的求證,不干涉內政要國際法規何用?中國是聯合國成員國,還是安理會成員,聯合國要協調國与國的關系,它能不干涉內政?薩達姆去攻科威特是侵略,侵略也是內政!

首先的原則是—-政;是“政”就得—-正。不問內政還是外政,都得正!因為內政的“內”給很多王八蛋式人物以借口:什么國情、特色、差別……來為不正打掩護,這才要求從全人類共同的性質出發約束內政—-只許內政正,不許內政歪,不許內政邪!這才需要國聯,這才需要《人權宣言》,這才需要國際約法。內政不經了人政的求證怎么能在法理上取得絕對合法性?

全人類只有一個標准—-正義,人權!凡不正的政,管它什么內政外政,都得干涉!

必須取締共党的內政論,特色說。

我就是要反共產党,并且,我告訴你李肇星,我一定能看到把你投進審判台那一天。

我在這里對警察、法官、市長、書記們警個告:強奸魏星艷的,保庇殺害黃靜的,抓蔣彥永的,拆磨王炳章、秦永敏、何德普、王金波的……一個也跑不了,你們要不趁早上吊、喝安定,這輩子就到大西北去种樹!恕你們的罪一直到死!

我一直暗戀東郭先生,八0年跟著徐文立喊廢止死刑;而我自己在七九年的西單牆上首倡廢止死刑。到了耄耋老年我聲明:

在我正式去愛東郭之前,先愛愛趙簡子!

我呼吁并呈請:國際人道主義組織、廢止死刑組織……能給民主中國以先懲惡誅暴,以奠正義之基的机會:不拿江賊民、曾慶紅、黃菊、陳良宇、周永康……的腦瓜來祭英靈,來祭被活活打死的法輪功修練者的冤魂,來祭紅、白、蘭三色民主旗,那青天白日的正道就飄不起來!中國文化的重建就不為可能,江、曾、黃、陳、周的腦袋非拿不可!中華精神的重建需要等量的權威!需要標准!若扎不下倫理的根,民族的重整就困難重重!文明,文明,文明不是拿儿女喂狼!中華民族的重建工程要求懲辦首惡。歷史到了一切共党官員都該為自己減輕刑罰三思的時侯了。

我在這里向胡錦濤、溫家寶呼吁:快快向人民投降!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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