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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廷:朝野面臨合作共生或零和抉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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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7日報導】合作共生 畢生信念

眼下的政局,使得呼籲「合作」、「協商」看似時勢所趨。然而我之提倡「合作共生」,並非為了一時。「合作共生」的理念,實是我個人的生命哲學,以及二十餘年來從事政治工作的核心價值觀;亦是我從做為一個青年法哲學學者,直到參與政治以來,研讀東西方思潮、觀察台灣社會之實相、與國內外知識份子對話、以及從政經驗與個人生命體驗之所得。

多年來我所大力鼓吹的「台灣命運共同體」以及「台灣新文化」,其核心理念就是「合作共生」。當年我創辦「新文化」雜誌,也是為了向社會介紹這樣的思想,並且推動台灣走向「合作共生」的「理性社會」。依我的信念,活在地球上的人類,「合作」是義務,「共生」是責任。人類的普世價值,如大同、博愛、恕道、慈悲、和平等,其內涵不外就是「共生」而已。

此次我受命組閣,所秉持的理念與過去完全一貫。關於新政局的挑戰,以及新行政團隊的組成,陳總統曾經與我數度深談,兩人在理念上有充分的溝通。陳總統籌組新行政團隊的做法,就是先談目標再談人事。

新行政團隊的首要目標是什麼?當然就是「安定」。如何追求安定?就是透過理性對話與善意協商。籌組一個以「安定」為目標的新行政團隊,就是陳總統找我組閣的理由。而陳總統以「安定」做為目標,以協商、對話做為方法,也是我欣然受命,北上組閣的原因。

我對於此時出任行政院長,並沒有志在必得的執念,也沒有捨我其誰的野心。擔任高雄市長六年來,政績逐漸地浮顯,有如倒吃甘蔗一般,漸入佳境。

在揮汗耕耘後,終於可以微笑豐收的此時,離開我所熱愛的高雄市,其實心中是十分不捨的;而在如此艱難的政局下,接任行政院長,於我也有如當年來到高雄從頭做起一般,辛苦可以想見。

然而,我瞭解此時是我持續推動「合作共生」理念的契機。在行政院長任命確定之前,陳總統就與我長談數次;而在任命確定之後,又有幾度的深談。關於如何安定政局、如何振興經濟的做法,我都曾向總統做過充分的報告。

陳總統有心推動朝野協商對話,開啟政黨合作,以期終結惡鬥、與民休息,與我的理念深切契合。從旁觀察陳總統,我認為在連任之後,他是比過去更有實權、更有實力的。

他打贏了艱苦的總統選戰,也贏得了選舉訴訟,以及真調會條例的釋憲案。在新的任期裡,他沒有理由比去年剛當選時、或比第一任任內更為弱勢;也就是說,他大可採取比過去四年多來更強硬的立場。然而他並沒有這樣做。他非常努力,要在這第二任的任期內,為台灣做更多的事。

為了做更多的事,他願意放開心胸,展現氣度,與在野黨協商、合作,我認為這是台灣之福、人民之福。也因為陳總統的心意、想法,與我長年的「合作共生」理念一致,因此我願意盡心盡力來協助他,為台灣開創一個「非零」時代。

非零年代 台灣躍升

回顧過去,台灣在「零和」鬥爭下,消耗了相當寶貴的一段時間。「零和」的政治體系,無法為台灣解決各種問題,已經是非常清楚的事實。陳總統宣示開啟朝野協商對話,推動政黨合作,來追求安定的政局;主流民意也展現了開放的態度,願意接受政黨合作的制度安排。

現在就看各政黨領導者,是否擁有足夠的政治想像力,來建構更精緻複雜的「非零」系統;以及是否擁有足夠的道德勇氣,承擔一時的質疑與攻擊,為台灣開創更美好的未來。

此時,台灣擁有了選擇的機會。我們可以選擇一個「合作共生」的「非零」安定新局,也可以選擇回到過去的「零和」鬥爭遊戲裡。

二00五年,可以是進步年代的開端,也可能是退化年代的起點。我心愛台灣,不願見其倒退,所以在此關鍵時刻,提出個人見解,提供社會參考。

我相信,一個「合作共生」的新政局,不只能夠結束台灣政治的內耗、空轉,為社會帶來安定與信賴,為人民帶來快樂與希望,更能將民間的活力與潛能徹底開發出來。「合作共生」的機制之產生,將是台灣跨越進步與倒退的臨界點,進入文明躍升的開始。

在「合作共生」的「非零」年代裡,人民福祉會有更大的實現,台灣將能夠大步邁向「正常、完整、進步、美麗而偉大的國家」。94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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