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往事不堪回首

蘇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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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6日訊】 看了《大紀元》九評共產黨的社論以後,除了每天密切關注著迅速攀升的退黨人數外,我基本上在盡量保持沈默,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內心受到的震撼是巨大的。

我離開大陸已經二十多年了,早就十分鄙視和看不慣那種無情無義的黨文化作風,也十分的嚮往人間真情,但由於從小生長在大陸,對那一方土地有著不願割捨的深情,雖然知道那邊問題多多,但一直抱定“子不嫌母醜”,而且多年前就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許自己人而不許任何大陸以外的人談論大陸的缺點。所謂的自己人當然就是指從大陸來的同胞了。最近看了九評共產黨的社論以後,我開始重新思考過去對一些問題的看法。

1985年5 月27日,當載著我和四百多位乘客的波音747 開始在JFK 長長的跑道上滑行的片刻,一種小小負罪感抓住了我。因為我奇怪的發現自己對於即將踏上的異國他鄉毫無陌生的感覺,相反卻有著一種似有似無的回歸感,而且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可就在兩天前,我還懷疑是否應該飛往這“人民公敵”的領土。

當時直覺在告訴我:這片本應屬於陌生的土地是可以依靠的,我似乎找到了我自己,而這種在生命中不曾有過的感覺是真實的。轉眼二十年間很多事情都淡忘了,但當時的心境至今仍然清晰可見–只是缺了負罪感。

從小就受黨文化的洗腦

我屬于從幼兒園開始就被迫接受共產黨黨文化教育的一代人,人性的一面從小其實就被深深的扭曲和埋沒了。記得初到美國時常常很不習慣面對美國朋友問我對某件事情的看法,因為每次在被問及任何問題時,我的潛在意識裏就開始想像和尋找那個“正確”的“標準答案”。

由於從小就受黨文化的洗腦,對於任何事情都習慣了要給予所謂的“正確標準答案”,如果答案“不對”就不會有好的結果。現在看來這就是共產黨的惡毒之所在,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失去了真正的自己。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就逐漸學會了即使對事情有真實看法也不敢說出來,因為如果你的看法不符合“黨的標準”,等待你的就不僅僅是看法不一致的問題,黨很可能因此就要讓你失去所有的一切。

在黨文化中,孩子們從小就被俘虜了。因為都想做個“好孩子”、“好學生”,因此從小就被教育要按照“標準”來做。而且對於不符合標準的行為,還要按照老師的規定進行告發,“告老師”幾乎是每個學生的責任之一。

黨文化的“標準”答案

人間本應存在的善良和情義完全被那個黨文化的“標準”代替了,人與人之間成了一種互相監督、告發、爭鬥的關系。當我告訴在美國長大的孩子我們小時候被要求做的事情時,費了很多口舌仍然沒辦法讓他們理解我們為什麽被要求去做和為什麽還居然去做那些對黨有利而不利於別人的事。

黨文化形成的體制又時時制約著被其控制著的人們,而身在其中往往很不容易擺脫。我是七七級大學生,一九八二年初面臨大學畢業分配時發生在我們系的事情至今想來仍覺不可思議。就在畢業分配的前一天,系裏的政治輔導員突然通知畢業班的學生晚飯後到各自的班級開會,每個班的學生都被要求按政治表現評選出優、良、差三種人,比例大約是百分之十、百分之八十和百分之十。

聽到通知後的我們各個目瞪口呆,一時還以為時光倒流讓我們回到了五十年代末評”右派“。據理力爭之後我們這些小小畢業生們當然無法與黨抗衡,被趕到教室裏坐了幾個小時後,終是胳膊拗不過黨,全系的學生都被強加上了不同的政治評語。

另有一件荒唐透頂的事情就是當時系裏規定在校期間不許談戀愛,但到了大學四年級有幾對要好的同學交了男女朋友,畢業分配前夕被知情者打了“小報告”–這當然也是黨文化多年培養的成效。

為了“整頓”這幾位不聽從黨的話的學生,結果在畢業分配的前一刻,這幾對戀人被政治輔導員強迫領了結婚證,隨後有意把他們男女雙方分別分配到距離遙遠的不同地區以示懲罰。有一對戀人堅決要求分配在同一地區,其結果是不顧這位男生有心臟病而發配二人到青藏高原。這就是不聽黨的話的結果–只有邪惡黨性而沒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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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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