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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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1日訊】大紀元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更系統、更全面、多層次和多角度曝光了共產黨邪靈的本質。

我們必須從根本上認識共產邪靈十惡俱全的本質,從精神上肅清其流毒,從心理上擺脫其控制,放棄一切幻想,加倍努力,積極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正義善良的中國人民一定會重塑歷史的輝煌。

半個世紀以來,我所遭遇的迫害,罄竹難書,現略說一二。

我的一生是苦難的一生,坎坷的一生,倒霉的一生。

我一九二七年生在當地一個大地主的家庭,一九四五年八一五,日本投降時還是個中學生。一九四六年參加老百生都叫的八路軍,(是東北民主聯軍,後改為人民解放軍了,一九四七年一月加入共產黨,不久,任連隊指導員。)

一、整風(整黨)

一九四八年全軍整風是延安整風的繼續,指揮和執行者都是經過延安整頓整風洗禮有經驗之士。

祖國光復後,大批熱血青年,愛國誌士,開明紳士,也不乏有舊職員,偽官吏等擁入軍隊。為增強軍隊戰鬥力,開展整風。舊人員是「重點對像」,地主了弟是「改造對像」政治不開展是「整頓對像」,都做了定位定性。

整風開始開始,動員,學文件,再寫自傳,最後報公議,人人過關。先從家庭個人成份好,工作表現好的開始,個個順利的過了關。這時緊張的氣氛似乎有點緩解。

我開始檢查,由於說自己父親(地主)好善樂施:遇害窮人喪亡,我父親會送去清棺或席子,過不去年(中國新年)會給撿一份「年紙」(兩支臘,一捆粗香,一捆紙和小盤小爆竹)對窮人有求必助;八路軍剛進村就把家存的所有糧食和僅有的現金獻給政府,而被任糧食委員。土改時,窮人把他送到城市以治病為名,讓他躲起來,話還沒有說完,大家就開火了,(予定鬥爭對象,先發制人,來個下馬威)

你在給地主樹碑立傳;你在給惡霸歌功頌德;你在美化地主;你是地主孝子賢孫;天下烏鴉一般黑……

一時,我被這猛烈炮火轟擊得蒙頭轉向,不知所措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說了幾句真話,如何能招來:「五雷轟頂」?事後領導小組長對我談話,劈頭蓋臉的指出:你怎麼能為地主塗脂抹粉,地主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必須與他劃清界線,揭批其罪惡,回到革命隊伍中來。

第二次檢查,「大義滅親」不信了,辱罵自己父親也是假的,要深挖思想根源,交待參軍動機和不可告人的目地……

一剎間,無中生有,撲風捉影,顛倒黑白造謠,誣陷舖天蓋地的壓下來。

一戲劇團長,聲嘶力竭逼我交待與女演員小魏搞男女不正當關係。小魏要求進步,卻在工作時間與團長打撲克,另一人告訴我,我寫了一張紙條:工作時間打撲克是進步表現嗎?讓他傳去,她當時就不玩了。團長既掃興又窩火,這次趁機撲上來了。

又一人問我你前天外出,跑哪兒去和誰搞共守同盟,我跟著你轉眼就不見了,說,上哪兒去啦。哦,原來我已被密控,跟蹤了。我一時沒想起來,引起眾怒,群起而攻之,突然我記起來,那天我是進了路邊的一個廁所小解,也不知道後邊還有個人盯梢,出來後覺得沒有啥遛達就回來了,比那個人回來還早(後來知道的)但他被狠批把我丟失的窩囊氣揪著不放,警告我不坦白絕過不了關。恐怖之心,一下捉上來,個個擔心吊膽搞自衛。

冬季大雪天,我去外地求援書刊,當時估計不會太多,去一個人滿行,意料外給了兩大紙箱書,那個單位派兩個人用自行車馱送我上了火車,下火車求老鄉幫助。回單位還有一段路程,我用繩子拖一個放在前面,再回來拖這個,往返多次把書帶回,受熱烈歡迎。兩天後,主任問我,你用馬車馱書好大氣派啊,是批准?你哪來的錢?影響太壞了。經我把情況說清後不了了之,誰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次又追問我錢是哪來的?怎麼貪污的貪了多少?這種無中生有,造謠,走假情報,陷害人,也能上大雅之堂。

土改工作隊長,他和老婆在大白天,在眾目之下,摟抱在一起睡覺,有恃無恐,我提了意見,引起他與老婆強烈不滿。我與一人通信被他截留,從中斷章取義拿出兩個字逼供特務活動,演出了一場打擊報復。公報私仇的鬧劇,竟得省委(其父親是省廳長)重視,要追查特務組織。以勢壓人,玩弄權術,發洩私憤,陷害無辜,在人世間留下了千古恨。

更有政治投機者,發言激烈。花樣百出,打倒你再踏上一隻腳,其實他的目地是為了掩蓋自己,矇混過關,但正好被利用。那個戲劇團長就是其中的一個,他亂搞男女關係被撤職檢查,他想嫁禍於人,企圖轉移目標,竟被利用壞人打好人。出賣靈魂,出賣良知,把自己的解脫,陞遷建立在受害人致命痛苦的基礎上,以勝者自居。這是往上爬必經之路。他們就用這樣一批「優秀人材」來維持「偉大光榮正確的黨」。

我最後一次檢查,仍無法通過,一、我沒有男女不正當關係。二、不存在特務組織和特務活動;三、參軍動機、目地是為愛國;四、沒有貪污過一分錢。我不能出賣我自己。如何能通過。在「殘苦頭爭」,「無情打擊」的圍攻下我精神上,意志上,肉體上全垮下來了,通過反覆鬥爭說理,使我明顯感到,這些人太壞了,和當初宣傳、動員參軍是背道而馳,是受騙上當了,原來是掛羊頭賣狗肉。我無可奈何的說,我是無法再承擔起一個黨員責任,我聲明退黨。會場讓一下子鴉雀無聲,個個面面相觀,當大家恢過神來要發火時,主持人宣佈:他的事情等以後處理現在休息。

全是假的。可「捏造者」「嫁禍者」「陷害者」都受獎獲利,青雲直上,心安理得。受害者的「以後處理」,成了永久型的。歷次運動算老帳,雖然都是不存在的,他們也都明明知道,就是揪著不放,牢牢控制人老老實實做馴服工具,退黨後又要我入共青團,就說明了這一點。活生生顯示出邪靈的本質。

「你走路像偷斧人」「說話也像偷斧人」人人懷疑,形成全民皆兵,其實他也在被懷疑中,這樣達到了互相監督的目地。整人的伎倆空前絕後。

吃飯吐出一個砂粒,是對革命不滿,是反黨具體表現,衣服長時間沒洗,是醜化社會主義,一步一個坎。別有用心的人是把你當做提升的墊腳石或把人當成掩蓋他罪惡的替死鬼,「無限上綱」「無情打擊」方顯偉大光榮正確,實令我無所適從,終於一九四九年末退出現役回家了。我的前途整個斷送毀掉在「無中生有的」「陷害」中。

二、反右

從部隊回來,長期得不到工作安排,一年後,安排在一個單位最低層,有意造成你飢不擇食,努力拚命工作想做出成績改善一下遭遇,白日做夢,成績是領導的,或同級家庭成份好的。地方抓以「階級鬥爭為綱」比部隊更左的出奇;單位從新調整民兵組織,年老體弱或不進步的是普通民兵,六十多名職工中唯我一人不是民兵。我在退黨後,共青團支部要我入團,被我拒絕,而在地主連個民兵資格都被剝奪,顯而易見,我的遭遇是多麼艱難,因再無退路,只得在重壓下喘噓求生。

一九五七年反右派開始,我們單位也組織反右學習。報告人說,我們反右學習不反右,是請大家幫助黨整風,大家可用「大字報」,「小字報」口頭等「大鳴大放」,請大家絕對放心,「不揪辮子,不打棍子,不戴帽了,不秋後算賬」。真是奇談經論,不反右為何稱其反右學習?自欺欺人,當面撒謊,臉不紅,心不跳,厚顏無恥,堪稱中國「一絕」。四個「不」字恰好表明其騙人的本性和拙劣伎倆,最後結局的事實證實了這一點。

抓右派份子是從上頭下達指標,每個單位必定要完成指標,否則烏紗帽不保。因而領導者挖空心機,動員,勸說,引導和許願,培養親信鼓動,壓逼,要大家鳴放。軟的不行,來硬的,威脅不開口講話是黨性問題,團性問題,工全會性問題,工作人員問題,大會,小會,個別談話,用大字報指名,會上點名,為保住自己烏紗帽,湊數是不講人性的,用盡一切手段逼大家提意見。這不是「引蛇出洞」而是煙熏火燎逼你出來當替罪羊。反右上一層核心領導經查是反黨分子,本係統主要領導之一是歷史革命分子,他們抓夠了右派份子後,再沒有利用價值,就被後來被拔掉的「白旗」當了替死鬼。用一部份人打倒另一部份人,這部份人又被另一部份人打倒,另一部份人又被另一部份人打倒,週而復始。

我有預感:這又是我一大「關」:。所以非常謹慎、謹慎,一言不發。結果還是被定為右派份子。我直接問領導,我既沒有鳴也沒有放,為甚麼扣上帽子?你鳴放是右派,不鳴放也是右派,這是客觀存在。「客觀存在」是揪著歷史不放,「既往不咎」只是「口是心非」「暗藏殺機」的貼金誇耀的王麻子膏藥,更陰更毒更有欺騙性。

處分:停薪降職(幹部降工人),勒令集中到農場監督勞動。「地富反壞右」的「老右」在監督勞動中不如一條狗,任意被斥責,重活累活,苦活、髒活和險活都是「老右」的,晚飯後還要無酬加工加點刨土墊豬圈糞等。

同夥小李子剛從學校畢業分配到單位工作不到半年,正趕上反右,經不住三句好話,天真的向黨提了幾條意見,其中之一:城市馬路晚上電燈輝煌,而農村還在煤油燈下工作。被說成是反黨言論,他百思不得其解。在批判會上他否認是反黨言論,這是現實嗎。一個積極份子站起來胸有成竹的說:你說的太對了,這的確是現實,你對現實不滿是甚麼?就是對社會主義不滿,對社會主義不滿,就是反黨!不折不扣的一個右派分了。會場上突然爆發出「你就是右派份子」的聲討聲。(這是安排好的)有人可能認為就這樣抓右派嗎?不可思議,當你知道「文革」劉少奇在一夜間成了內奸、叛徒、工賊也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他在農場監督勞動三年多後被遣返回農村家鄉繼續監督勞動。他想做個農具,割了一顆樹,被村黨支況知道後,用鐵絲的一頭捆在樹桿上,另一頭套在他脖子上到各自然屯遊行示眾;右派份子想反也反不了。鐵絲入肉三分,血流滴滴,疼痛難忍,明天還有幾個自然屯要去,再也無力支撐,當晚他上吊自盡。一個在「紅旗」下成長的純潔向上,真心幫助黨整風有志青年了卻了年青華麗的一生。好慘啊!

一九七九年右派份子改正,當眾宣佈:反右派鬥爭擴大化了,錯劃了一批右派份子,現在給予改正,恢復原職原薪。幾個月後,我悲痛的辦理了退休。

一九五七年至一九七九年,二十二年不堪回首。

我是八千萬無辜喪命中的倖存者,是五十五萬右派份子苦難煎熬過來的受害者,從我坎坷遭遇的點滴中,可看到邪靈陷害,整人,造謠欺騙,誣陷,製造仇恨中發場光大的發家史。徹底、乾淨丟掉幻想吧!用正義、良知戰勝邪惡,重建中華民族新輝煌。

我雖在一九四八年聲明退黨,但黨文化所灌輸在舊觀念中的「邪靈因素」「獸記」依然稀鬆存在,我深受其害,淒慘難言,我要當機立斷首當其衝與它決裂:我再次嚴正聲明退黨,乾乾淨淨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2005年6月5日(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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