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別夢寒 電影《城南舊事》面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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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9日訊】(大紀元記者洪祥薇綜合報導)“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這首歌詞典雅,旋律婉轉優美的歌曲是電影《城南舊事》的主題音樂﹐歌詞作者是文化大師李書同,曲作者是美國的J.P.Ordway。其意境之美﹐令人縈懷。根据林海音的同名小說改編的《城南舊事》﹐系上海電影製片廠1982年出品,吳貽弓導演,伊明編劇,曹威業攝影,沈潔、鄭振瑤、張豐毅主演。

上一世紀20年代末,六歲的小姑娘林英子住在北京城南的一條小胡同里。經常痴立在胡同口尋找女儿的“瘋”女人秀貞,是英子結交的第一個朋友。秀貞曾与一個大學生暗中相愛,后大學生被警察抓走,秀貞生下的女儿小桂子又被家人扔到城根下,生死不明。英子對她非常同情。英子得知小伙伴妞儿的身世很像小桂子,又發現她脖頸后的青記,急忙帶她去找秀貞。秀貞与离散六年的女儿相認后,立刻帶妞儿去找尋爸爸,結果母女倆慘死在火車輪下。后英子一家遷居新帘子胡同。英子又在附近的荒園中認識了一個厚嘴唇的年輕人。他為了供給弟弟上學,不得不去偷東西。英子覺得他很善良,但又分不清他是好人還是坏人。不久,英子在荒草地上撿到一個小銅佛,被警察局暗探發現,帶巡警來抓走了這個年輕人,這件事使英子非常難過。英子九歲那年,她的奶媽宋媽的丈夫馮大明來到林家。英子得知宋媽的儿子兩年前掉進河里淹死,女儿也被丈夫賣給別人,心里十分傷心,不明白宋媽為什么撇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來伺候別人。英子有一個非常慈祥、可愛的父親。他喜歡書和花、鳥,更喜愛英子和弟弟。可是,他卻身患肺病,不久就離開了人間。英子和母親、弟弟一起,把父親埋葬在北京郊區山間的台灣義地裏,他們要回到老家台灣去了。宋媽被她鄉下丈夫用小毛驢馱走了。英子悵惘地望著宋媽,所有的親人,所有的一切都永遠離去了。

影片以舒緩的節奏,象征、含蓄、對比、重复等藝術手法創造出一种近乎中國水墨畫般的宁靜、淡泊、簡約的意境。影片獲1983年金雞獎最佳導演獎;獲菲律賓馬尼拉國際電影節最佳故事片金鷹獎等多項國際獎。

《曲話》中說:“情在意中,意在言外,含蓄不盡,斯為妙諦”。影片《城南舊事》遵循了中國美學傳統中這一原則。

蜿蜒頹敗的長城;古老威嚴的故宮;盧溝橋上負重的駱駝隊,駝鈴叮噹作響……一個情懷繾綣的聲音響起:“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可是我是多麼想念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這些童年的瑣事,不論是酸的甜的,苦的辣的,都永久、永久地刻印在我心頭……”這是《城南舊事》的片頭。   

在影片最后的五分鐘里,沒有一句對話,而且畫面以靜為主,沒有大動作,也無所謂情節,然而卻用色彩(大片的紅葉)、用畫面的節奏(一組快速的、運動方向相悖的紅葉特寫鏡頭),用恰如其分的音樂以及在此時此刻能造成惆悵感的疊化技巧等等,充分地傳達人物的情緒,“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影片末尾英子的一句話悠悠悵惘﹐抒懷且懮傷。

作為表現童年往事的影片,導演運用了蘊藉、清新、婉約、淡雅的散文風格,以新穎、獨特的視角,簡洁、凝煉、含蓄的電影語言,精心營造了詩化的境界,形成了一种以心理情緒為內容主體,以畫面与聲音造型為表現形式的散文體影片。該片演員:沈潔(英子)、鄭振瑤(宋媽)﹑張閩(秀貞)、張豐毅(小偷)、嚴翔(英子父)、袁佳奕(妞兒)、洪融(英子母)、徐才根(馮大明)、朱莎(秀貞母)、李農 (秀貞父)。

吳貽弓﹐中國著名導演,曾任上海電影制片厂厂長、上海市電影局局長和上海市廣播電影電視局藝術總監,現為上海市文聯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電影家協會副主席。主要作品:《城南舊事》、《巴山夜語》等。

1978 年12月,中共第十一屆三中全會在北京舉行,鄧小平取得政權,確定了“解放思想、開動腦筋、實事求是”的指導方針並正式結束文革,將施政重點放在現代化建設與改革,中國大陸開始走進“新時期”。可惜的是﹐從歷史表現來看﹐共產惡黨的與時俱進﹐不外是為解決其生存危機﹐其貌似寬松的外衣下﹐是更為隱蔽的欺騙和鎮壓﹐不僅巴金等建議成立文革博物館毫無音訊﹐僅僅11年後﹐中共政權便大開殺戒﹐六四屠城﹐天安門母親死難的兒子遺體被人們以“民族魂”的旗幟覆蓋﹐此後大陸民眾徹底寒心﹐全民向錢看。可悲的是﹐被蒙蔽的中國人迄今不知當年參與鎮壓的部隊及其家屬被活生生地秘密軟禁至今。另外﹐從後來的影視也可以看出這些變化﹐蛛絲馬跡早已顯影﹐只是變化逐漸生成﹐誰又曾細察呢﹖

當時大陸文藝界大量引進西方思潮,電影界一度呈現出各類電影多元交叉的的風潮,並且大膽地探索新的藝術形式,而因文革無法創作積鬱多年的的第四代導演,正躊躇滿志地迎接機會的到來。吳貽弓在1980年與吳永剛合作導演了反映文革歷史的《巴山夜雨》之後,1982年便獨力執導改編自林海音作品的《城南舊事》。

《城南舊事》以其散文式的敘事結構,用主人公林英子觀點(連鏡頭高度都與主人公視角相同)敘述三個小故事,雖是三個小故事,卻反覆地、淡淡地、逐層地加深主人公的離愁別緒。於是主人公已不再是激烈尖銳的階級鬥爭中的高大英雄,林英子也不用胸臆難平地模仿大人的模樣復仇或是出口成章,而是以淡雅沈思的風格去鋪述;其具體表現手法採用了詩的重複與變化,並藉由情景交融的方式使影片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而達餘味深遠、韻緻無窮的意境。值得一提的是﹐該片力求自由化﹐卻無法違背“忠于黨”思想﹐將北京描述成“舊北京”﹐以與“新中國”相區分﹐豈不知當年蔣介石南京中央政府在位﹐邪惡中共“陝甘寧邊區政府”便是搞分裂﹐破壞祖國統一﹐破壞和平與穩定﹐可笑惡黨造謠生事﹐極盡誣陷之能事﹐將謊言和暴力的看家本事使出﹐竊取了政權反高呼﹕新中國成立了。不可笑麼﹖迷中人﹐習慣于黨文化的思維話語系統﹐照這樣說﹐每個省都來獨立﹐豈不成了31個“新中國”“成立了”﹖﹗蠻橫流氓嘴臉實在鮮明﹗明是豆腐渣﹐說成一朵花﹗利用民眾的善良﹑利用人性的弱點為其霸權開道﹐還不邪麼﹖﹗不過有意思的是﹐焉知在意識深層裡﹐遭遇可怕的政治運動頻連的導演不是借“古”喻“今”呢﹐“一腔嚮思﹐驀然翩飛﹐我趕忙潛進那留不住的逍遙往事”﹖

更深層剖析該片﹐該片其實是失敗的。為什麼呢﹖任何一個朝代都有貧富﹐警察抓小偷也是天經地義﹐該片卻對小偷被抓寄予“同情”﹐宣揚這一非主流命題﹐暗示時局動蕩﹐以反映“舊社會”的“天昏地暗”。英子的父親也是身邊經常有一幫“進步”學生談論“革命”﹐卻不幸“染上肺病”﹐暗示“英年早逝”﹐豈不知革誰的命﹖是共產邪靈蠢蠢欲動麼﹖若是﹐則邪靈從此為禍中華近百年﹗(若從1921年算起﹐當然﹐其必不會“長命百歲”了)至于宋媽﹐本是奶媽﹐偏是片中交待其“悲慘遭遇”﹐無形中宋媽被賦予“受苦受難的勞動人民”﹐好在片中安排英子一家回了台灣老家﹐否則﹐英子的孫女輩豈不是如同今日30-40歲大陸女郎﹐遇事動輒口出﹐“要保持革命的樂觀主義嘛。”不過﹐作為“解禁”後的影片﹐當時來看﹐其藝術手法已是難能可貴了。今宵別夢寒﹐願君多珍重。@(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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