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口同聲 勇揭中共邪黨罪惡

悉尼大紀元舉辦《你我大家談》座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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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7日訊】【大紀元記者紀芸報道】大紀元又一力作《解體黨文化》的發表,給全球各地華人傳九評、促三退的活動內容增添了新的內容。10月15日下午1點至4點,悉尼大紀元舉辦了九評沙龍《你我大家談》座談會,近十人訴說了他們內心積壓多年的痛苦;一樁樁對中共暴政的血淚控訴,字字泣血,聲聲含淚,震驚在場的40多位聽眾。一人發言,引發了其他人的共鳴,多年從不敢再提起的心痛,在你我大家談中,自然流露而得以療傷。

李先生在座談會上發言。(攝影:紀芸)

一、心提哽嗓日繼日 膽吊咽喉年復年

73歲的王老先生,在聚會上第二個發言。尚未開口,王老先生老淚縱橫。73歲的他,經歷了中共邪黨歷次整人運動。從土地改革、三反五反、工商改造、反右、四清、文革… … 全都參加了。王老先生說:「最近網上有一個調查,詢問『如果有來生,你是否還願做中國人?』結果60%多的人選擇不願來生再做中國人。從這件事,我回憶起我自己。自打64以後,我極力反對過生日。我70歲生日時,已在澳洲。老伴兒孩子都張羅著要給我過生日,我不過。為甚麼?我這一輩子過的苦啊!有甚麼可慶賀的?

「在我70歲生日那天,我寫了四句順口溜:「今生在世70年,嚐盡酸甜苦辣鹹;心提哽嗓日繼日,膽吊咽喉年復年。」我這70年就是這麼過來的。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就得打成右派;哪件事中共看得不順眼,就得打成反革命。提心吊膽就這麼過了一輩子。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退休了,該消停了吧?誰知卻連鍛練身體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搞得親戚遠之,朋友避之,鄰居監之,公安控之,舉世仇之。還想做中國人哪?唉……」

王老先生從35歲起,因心力交瘁的重負,成了醫院的常客,走100米路都累得氣喘吁吁。在晚年修煉了法輪功後,十年都沒上過一次醫院。在過去的五年內都參加了悉尼每年一度的28華里遠程的馬拉松長跑比賽。去年在六萬人參加的比賽中,王老先生跑出了兩萬七千多名的成績。王老先生表示:「沒有九評,我不能從根本上認識共產黨。九評中所列舉的中共整人的事實,我都親身經歷親眼看到過。邪黨一日存在,老百姓就沒有好日子過。」

10月15日下午,悉尼大紀元舉辦《你我大家談》座談會場景。
(攝影:紀芸)

二、「毛」字引發的噩夢

在《你我大家談》座談會,眉清目秀舉止文靜的朱姓女士在聽到一個個真情流露的悲痛家史時,也忍不住發言了。朱女士說:「這件事,我從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那是1966年,我也就7-8歲,剛上小學一年級。有一天上午課間操時間,我和一位女同學上廁所,看見廁所牆上寫了一個「毛」字。回到班上就告訴了老師。沒想到,噩夢就此開始。當天晚上深夜,我睡得正香,忽然被母親喚醒。睜眼一看,母親身邊站著班主任,還有兩個公安。他們讓我把白天看到的情景再描述一遍。他們走後,母親嚇得要死,嚴厲的對我說『我們家出身不好,以後甚麼事你都躲得遠遠的。我們惹不起麻煩。』」

「原想此事就過去了。誰知廁所中的「毛」字變成了「打倒毛XX」。上海公安局把這當作反革命事件來處理。因我家出身不好,就被內定為是我寫的。儘管對筆跡已知不是我寫。以後的每天晚上深夜,公安和班主任都來我家,把我叫醒,讓我訴說當時我看到的情景。如有一點紕漏,就定我罪。「訴說到此,朱女士泣不成聲,嚇呆了剛在一旁蹦蹦跳跳的女兒。朱女士看了一眼女兒說:「我也就她這年齡。這麼小的孩子,受到如此的驚嚇,幼小的心靈所承受的打擊和負重又怎是他人可以想像的?我從此變得少言寡語,小心翼翼,不敢多說一句話。事事都得察言觀色。活得真是苦啊!十幾天後,我聽說他們查到寫作人了,是一六年級的女孩。我才免於被害。可我都不敢問這女孩的命運。想想我的遭遇,她能有好結果嗎?

坐在一側的一位越南華僑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個勁的打破沙鍋問到底。而在場的所有從大陸出來的民眾,都心情沉重的低頭不語。正如朱女士所說:這個邪黨迫害的人群中,上至老,下至小,無一倖免。

陶女士痛訴其母被中共“共妻”的經歷。(攝影:紀芸)

三、我姥姥被邪黨「共妻」

有一對母子也參加了座談會。看到母親遲遲沒開口,兒子打破了沉寂。「我先引個話題,細節還是讓我母親來講吧。在我印象中,有兩件事記憶很深。一件是我母親和父親的一張結婚照。母親穿著婚紗,很漂亮。但這張像從沒掛在牆上,而是裝在一個信封裏被藏在箱子底。另一件事就是人們常說的「共產共妻」。大家剛才所談的都是「共產」的內容。我一直不相信真會有「共妻」的事發生。這太聳人聽聞了。可萬萬沒想到,這事兒就發生在我家中。恥辱啊。家裏沒人提起過,直到「九評」發表後,我給我姥爺送去看時,姥爺才提及此事兒。細節還是讓我媽說吧。」

坐在對面的陶姓媽媽接過了兒子的話題:「我從不願提起這事兒。豈止是恥辱?對當事人那是惡夢般的經歷,而心靈的重創卻還得裝得像沒事兒一樣。真想讓這些惡黨的頭頭腦腦們也經歷一遍它們所做的事,這個邪黨真的是拿人不當人哪!那是1948年前後的事。當時中共說要給農民按人頭分土地,我大伯就動心了。來我家跟我媽說回老家分地。我爸當時就反對,告訴他們共產黨說的話不可信。但我大伯太信共產黨了。我媽因多年沒見我姥姥,想她媽媽,就這麼著帶著我跟我大伯回老家看看。這是我第一次回老家,可連個家門都沒進去。一進村,正趕上村幹部帶人把我家人掃地出門呢,連個碗筷都沒留。我親眼看見,我三伯和三伯母被綁吊在農村殺豬用的大粗木莊上,活活給打死了。」

「邪黨的政策呢,就是把所有地主富農的妻子們全都分配給貧下中農,我全家十幾口年輕女眷,都分配給了當地貧農。我媽被分配給了一個陳姓的長工。我也跟著過去了。他家裏很窮,沒吃沒喝的。後來我爸聽說了這事兒,號啕大哭,心裏感到那個窩囊戳火啊。我爸一個中學同學,當時是國民黨的一個連長,聽到我爸的哭訴後,也感到共產黨幹得事太傷天害理了。在一個晚上,他帶了一卡車兵,到了我老家村莊,把我家的十幾口女眷一個個都搶回來了。」

「說到照片。我當時把所有的結婚照都燒了。那時候,照片裏還穿婚紗,這不是資產階級嗎?那還得了?」

三、 父親悲情的一生

阮先生在會上也沉痛地談起了他的父親悲情的一生。只因介紹了一位李姓同學加入當時的青年會,李被懷疑有問題,阮先生的父親就被取消了黨籍,但給他留下一個希望的幻想。說要看表現。表現好還是有可能恢復黨籍的。就這一句話,讓阮先生的父親非常非常努力,表現的比中共黨員還要積極,還要左。但黨早已忘掉了這件事,近50年的時間啊,阮老先生因為這沒恢復的黨籍,狠心拒絕了當年情投意合的女友(他的女友是黨員,阮老先生恐怕連累了她),才華橫溢的他從此不再被重用。直到晚年,遇到當年的李姓同學,此時的李姓同學已是知名畫家,看到落魄的阮老先生,才知一切皆因他所累。可李姓同學根本沒受到中共的「特殊對待」,一路仕途通暢。但這莫名含冤卻毀掉了阮老先生的一生… …

四、眾口同聲訴邪黨大罪

聽到這些血淚控訴,在座的一位男士失聲高叫:「共產黨是邪靈,才能做出這樣的事。」而剛才提問的越南華僑激奮的說:「共產黨太壞了。它們是壞土匪。比土匪還惡。越共對待華僑的手段,都是從中共學來的。我當時也滿懷報效國家的熱忱回國了。儅共產黨搞得那一套,我不願意參加。平時上班沒事時就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看書。後來在單位的廣播裏聽到說有人對共產黨不滿等等,我不知道是說我。直到聽了細節描述,我才明白我被盯上了。當時也無可奈何,自我解嘲的想:到國內也沒作何貢獻,就儅一個反面教材吧。也是個貢獻了不是?」從那時我就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找了個機會就離開了中國。

前來參加座談會的越南老華僑。(攝影:紀芸)

與會的發言者還提到各自不同的心痛經歷。羅姓女士所談的她哥哥幾年前因反貪被貪官僱黑手把腦袋砸得像西瓜摔地一樣破碎,一隻眼被挑了的血腥暴行,令人瞠目結舌,難以相信卻是事實。

劉靜航女士在會上揭露中共對她的迫害。
(攝影:紀芸)

徐女士在座談會上發言。(攝影:紀芸)

一位女士表示:1949年的十月一日,不是甚麼解放日,是中國人的淪陷日,國殤日。57年了,在暴力謊言的壓力和扭曲下,中國人的心靈在黨文化的禁錮中,難於洗滌塵蒙。今天的座談會,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機會,釋放心中的悲痛。讓更多的人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認清中共絕無可能通過改良而自新。我們訴說苦難,是為了讓苦難不再重演。中國人,只有在徹底摒棄對中共的一切幻想時,才是我們生命真正的新生。

三個小時的座談會在大家餘言未盡的舒暢中結束。 ◇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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