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空中讀書會 第23集

《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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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8日訊】(希望之聲《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 聯結收聽

《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

前言

李唐:歡迎各位聽眾朋友來到《九評空中讀書會》。

李樂:除了《九評》之外,我覺得還有幾本書也可以介紹給聽眾朋友,像《中國農民調查》、《往事並不如煙》…

李唐:還有我們上次講到的《我向總理說實話》。

李樂:還有一本《我們這一代的中國》,是譚若思教授所寫的,也是在講他所觀察到的中國。其中有一個很明顯的脈絡就是:1950年代他去中國,受到招待,他就覺得「咦,不錯啊」,當然他有提出一些疑問或見解,後來他到美國哈佛去作研究,在陸陸續續幾十年當中,他對於整個中國的看法有了轉變。在看完這本書時我就覺得,因為他是四九年之後去的嘛,竟然要到十幾年、廿十幾年才能真正了解到:原來中共官員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李唐:所以說很多老外,特別是沒有和共產黨或中共打過交道的,往往很容易受騙。美國有個學者叫譚勝格,在兩岸關係上是相當有名的…我們可以說他是中國通吧!他就警告美國政府:不要太過度的介入兩岸關係想要做調人,這樣反而會陷入中共的陷阱越深;你不要妄想做調人,對於中國共產黨你拿定立場就對了,而不是在中間做調人。

李樂:美國之前不是想要做調人嗎?就是馬歇爾將軍嘛!

李唐:在這過程裡面,他就是有點偏向共產黨了。

李樂:對,你要認識中國,你可以去讀古籍、可以看畫、可以去學琴,都可以,從中你可以感到中國文化的熏陶;但是如果你要認識四九年之後的中國,因為它被加了一個共產黨在上面,整個都變樣了。

李唐:即使它所展現出來的,在所謂改革開放之後所展現出來的一些中國文化的東西,其實都是已經加料過的,有利於中國共產黨宣傳的才讓它出來,已經是完全走味的東西。

我看過一篇文章講到,中國在這幾年曾經拍了一部連續劇「民族英雄鄭成功」。鄭成功要打荷蘭人、要收台灣對不對?這裡就有一幕非常荒謬,就是說當時清朝大臣就有人提,要當時的皇帝康熙趁鄭成功打荷蘭人時,從後頭突襲鄭成功,消滅明朝所留下來的最後的一股力量;結果出現康熙非常語重心長的對著海的方向說「同樣是中國人,我們可以體會鄭成功對於台灣的情感,我們支持他收回台灣,我們絶對不可以扯他的後腿」你看看!我簡直看不下去了。

李樂:這句話如果放在現在的中國,我覺得應該是中共政權自己很想說的話吧。

李唐:是啊,事實上是他們要說的話。像在台灣演的「康熙王朝」這齣戲,裡面的康熙被它搞的完全走味了,包括裡面施琅的角色,或者當時康熙所訂下來的所謂「如何收復台灣」的劇情,完全都是中共黨中央所要的東西。

李樂:其實康熙是一個非常認真的皇帝,故宮藏有一幅「治水圖」,譬如說他請一個大臣去治水、治河,康熙能夠站在一個跟他討論的立場來討論這條河,而且可以跟他一起算數據。

李唐:在這個部份他是蠻認真的一個皇帝。我們看到在中共的戲裡頭,卻把康熙描述成是為了民族統一的大業而奮鬥,非常非常荒謬。

李樂:其實中共很多的東西都是為政治所用。

李唐:接下來開始進入《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首先是前言,由我先開始來為各位聽眾朋友誦讀。

(朗讀)

前言

提到暴政,中國人往往會聯想到秦始皇的苛政與焚書坑儒。秦始皇「竭天下之資財以奉其政」(《漢書‧食貨志》)的苛急暴虐集中表現在四個方面:征斂無度、賦稅奇重;好大喜功、濫用民力;嚴刑峻法、鄰里連坐;鉗制思想、焚書坑儒。秦朝統治中國時,全國約有一千萬人口,秦王朝竟徵用了200萬人為役。秦始皇進而把嚴刑峻法施於思想領域,大肆禁錮思想自由,曾將非議朝政的儒生方士殺之千餘。

與「狼虎之秦」相比,共產黨的暴虐有過之而無不及。人所共知,共產黨的哲學是鬥爭的哲學。共產黨的統治也是建立在一系列對內對外的「階級鬥爭」、「路線鬥爭」、「思想鬥爭」之上。毛澤東自己也曾直言不諱:「秦始皇算甚麼?他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有人罵我們是獨裁統治、是秦始皇,我們一概承認,合乎實際。可惜的是,你們說得還不夠,還得要我們加以補充。」

讓我們來回憶一下中國在共產黨統治之下步履艱難走過的五十五年,看一看中國共產黨在奪取政權之後是怎樣利用政府機制,以階級鬥爭為綱領來實行階級滅絕,以暴力革命作工具來實行恐怖統治的。它「殺人」與「誅心」並用,鎮壓共產黨之外的一切信仰;粉墨登場,為共產黨在中國的「造神」運動拉開了大幕。根據共產黨的階級鬥爭理論和暴力革命學說,不斷地消滅不同範圍和群體中的異己分子。同時,用鬥爭加欺騙的手段強迫全國人民成為它暴虐統治下的順民。

(朗讀結束)

李樂:《九評之三》除了我們唸到的前言,還要回憶整個中國在共產黨統治之下走過的五十五年,裡面會提到土地改革、工商改造、消滅資產階級、鎮壓宗教、反右運動、大躍進、文化大革命以及改革開放、暴虐未變。

李唐:在這五十五年中有這麼多的運動,或者說有這麼多的屠殺、滅絶等等的行為;我們看到不管是在政治運動,或者是屠殺、滅絶這樣的行為裡面,它一定要不斷的製造敵人。在中國共產黨統治中國的歷史上,出現了多少敵人的稱呼,李樂,你知道嗎?

李樂︰很多吧,可是我沒統計。

李唐︰我現在唸給你和聽眾朋友聽,大家一定會瞠目結舌︰它們為什麼創造敵人的名稱的能力這麼強,那真是很可怕,嘆為觀止。

對於共產黨來說,曾經有過這些敵人,我們跟聽眾朋友一一道來︰土豪劣紳、國民黨反動派、托派、AB團、左傾機會主義、右傾機會主義、日本帝國主義、美帝國主義、地主富農、不法奸商、歷史反革命、現行反革命、蘇聯修正主義、高饒反黨集團、胡風反黨集團、彭徳懷反黨集團、右派份子、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五一六份子、階級異己份子、林彪反黨集團、死不悔改的走資派、三種人、四人幫、資產階級自由化、反革命暴徒、法輪功邪教、腐敗份子、民運份子、台獨份子、西方反華勢力,到最後乾脆一概稱之為「敵對勢力」。

李樂︰我覺得很好玩。還有一個是左傾盲動主義,我印象特別深刻。

李唐︰一連串下來,各位朋友想一想,我們曾經有過不喜歡的人,我們會怎麼稱呼我們不喜歡的人?其實我們所用的辭彙都很有限。

李樂︰頂多取個小綽號。

李唐︰對,或者說他就是個討厭鬼之類的。所以共產黨的暴力傾向,在它如何有這麼多豐富的敵人詞彙當中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真的是讓人嘆為觀止,我剛唸一下,我都覺得我好像在講單口相聲呢。細數中共所創造出來的敵人的辭彙。我們看到它對於暴力鬥爭,真的是鬥上了癮。

李樂︰應該這是它的本性。像我們一般再討厭這個人,我也只會說那個某某怎麼這麼過分、這麼討厭,頂多再加個形容詞之類的。不會像它這樣子,好像要把人鬥到死。

李唐︰我們看到這些名詞,真的大概開天闢地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多…你看這個黨才幾十年歷史,卻有這麼多敵人。

李樂︰對呀,跟從中國大陸出來的人談話時,都會發現他的思想全部被加上鬥爭的思想。

李唐︰毛澤東才說「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

李樂︰那很奇怪,我有幾個大陸朋友,會很自然的說︰我跟我的思想「鬥爭」了一下,他覺得這個很自然,可是其實以前中國人並不是這樣的。在前言提到「用鬥爭加欺騙的手段強迫全國人民成為它暴虐統治下的順民」…比如說在六四的時候,在天安門最後不是調動士兵嗎?那些士兵其實不知道是要來鎮壓學生的,長官跟他們說是要來北京拍官方的紀錄影片。

因為那時市民、學生,各行各業,幾乎都加入了和平請願的行列,市民跟學生都會跟他們講真相,說我們其實要做的是民主的請願,希望中國可以更好,所以很多士兵都跑掉了,他們從跟市民的談話中發現,原來他們是被騙來北京的。

李唐︰其實我想一般的人性是反暴力的,如果要實行暴力的話,有時就要以這種謊言做基礎;不然你要他明明白白的用暴力,事實上人是會去考慮的。

李樂︰他會拒絕,一般來說啦。

李唐︰在今天讀書會開始,我們談到有些歷史被中共捏造的很不像話,像我們剛提到的秦始皇。對於秦始皇,歷史上是有一個公論的;但在前兩年,大陸有一部非常有名片子《英雄》,出來之後舉世譁然,它這裡試圖在幫秦始皇翻案:說秦始皇用戰爭的方式統一中國是為了要達到和平。當時大家想:是不是文革的東西又起來,批孔揚秦的「揚秦」的部分又再起來?什麼人都可以拿來翻案,你把秦始皇拿來翻案是代表什麼?聽說這是在幫江澤民擦脂抹粉,有這樣一種說法。

李樂:我那時看影評時,我覺得很痛快,因為幾乎所有的影評都在說這部片子很不像話,所以我覺得張藝謀應該也是被逼著上架的吧。

李唐:或許吧!我想這部片子之後,張藝謀過去的許多藝術成就都會被打上一個大問號。講到秦始皇,剛剛前言講到了「與「狼虎之秦」相比,共產黨的暴虐有過之而無不及」。其實共產黨的暴虐有它一脈相傳的傳統,我們之前也提到,在馬克斯跟恩格斯的共產黨宣言裡,就號召用暴力來推翻資產階級,來建立自己的統治;毛澤東又把馬克斯主義做了自己的詮釋,說「馬克斯主義的道理千條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

李樂:這是它自己說的吧。

李唐:對,但是這也是有這樣的根源在那裡。我們看到第一個進行所謂共產黨主義革命的蘇聯,在使用暴力上也是非常殘酷的。蘇聯革命之後,列寧曾說「我們從未放棄過使用恐怖手段」。共產黨所謂的民族主義專政、無產階級專政,專政是什麼?列寧說:專政的科學含義是「不受法律約束的直接以暴力為基礎的政權」。

李樂:我覺得跟現在的中國很像。

李唐:所以我們說它有那樣的邪惡根源。列寧也說「用槍桿子來討論,比寫反對文章討論強得多」;就像馬克斯所講的「批判的武器不能取代武器的批判」,批判的武器就是寫文章去批判,不能取代武器的批判;就是用槍桿子比用筆桿子來強的多。

毛澤東自己也說,槍桿子裡不光出政權,「槍桿子裡出一切東西」。它們就非常的迷信暴力的作用。列寧還說:專政不僅是用來對付資產階級,包括工人、農民,列寧就曾說過「在每十個犯有怠工罪的人當中就地槍決一個」,十分之一,這樣才能殺雞儆猴。

蘇聯是1917年革命的,1918年7月14日蘇聯的內務部長接受訪問時就說:應該坦誠我們支持有組織的恐怖,而且在革命時期,恐怖是絶對必要的。「我們的目標是與蘇維埃政府和新生活秩序的敵人作鬥爭。我們判案是迅速的。有些案件從逮捕到宣判只有一天時間。幾乎在所有案件中只要我們出示證據,犯人就會招供。還有什麼樣的辯護比犯人自己的招供更重要呢?」

我們看到它們把恐怖統治和暴力,當成一種政績在得意揚揚的宣傳,已經鐵石心腸到什麼樣的地步了。

李樂:以前我都覺得共產黨反正就是這樣了,還能說什麼呢?所以《九評》出來時,我也沒有非常積極的想去了解,我看《九評》的第一評和第二評時,當時還不太了解為什麼把它稱為「邪靈」,後來再繼續讀下來才漸漸了解,這樣一個完全沒有辦法被人類所理解的行為,用「邪靈」來稱呼是很恰當的。

李唐:這是跟人性完全違背的東西,這不是「邪靈」又是什麼呢?1918年布爾什維克的報紙《紅報》說「我們的心腸將變成鋼鐵」,跟我們剛剛講的鐵石心腸就相呼應。還說「並將在苦難的火焰與自由戰士的鮮血之中得到粹煉,我們的心腸要變得殘忍、堅強、冷漠,從而不再容得憐憫,從而不會在敵人的血海面前顫慄,我們將打開那片血海的閘門,沒有憐憫、沒有寬容,我們將成百上千的殺死我們的敵人,讓他們成千上萬的死去,讓他們淹死在自己的血泊當中。」

從這段文字可以看出他們如何的冷血,但是蘇聯在列寧革命之後或者史達林主義時期,殺了多少的人,比起中國共產黨,還是小巫見大巫。在中國共產黨剛獲得政權的1950年,就可以看到毛澤東在一個電報裡說「頃接中南局轉來湘西四十七軍關於鎮壓反革命情況報告,在湘西一個縣殺了匪首惡霸特務四千六百餘人,準備在今年由地方再殺一批,我以為這個處治是很有必要的。」

李樂:完全不考慮到人民,沒有考慮到人。

李唐:它就是殺、殺、殺。我就想到明末流寇張獻忠的七殺碑,也就是殺、殺、殺,他認為殺是很有必要的。1951年毛澤東在第三次全國公安會議的決議當中又寫了一段話「 北京兩百萬人口,已殺六百多人,準備再殺三百多,共殺一千人左右也就夠了。……有些城市鎮壓得還很不夠,群衆要求繼續鎮壓,因此仍需大殺幾批,並爭取在七月底以前,殺掉預計數字的三分之二」。你看它的殺人是有計畫的,準備還要再大殺幾批,而且在什麼時候要殺掉預定數字的三分之二,暴虐無道的地步,真是超乎我們一般人的想像了。

李樂:今天的時間可能來不及把更多的資料與聽眾朋友分享,謝謝大家的收聽。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錄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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