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世界上的獨裁政權還能存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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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2日訊】(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林迪的報導)香港政論雜誌《開放》今年三月號出版後,記者林迪就該期內容採訪了總編輯金鐘。在訪問的第三部分,他們談到最近美國和法國出的兩本新書,分別探討世界上的獨裁政治制度還能存活多少年,以及歷史上法國漢學家對中國的三次“編造“。另外還提到了”文革”紅人聶元梓的淒涼晚年,最後介紹對李安的《斷臂山》一片的另一種評論。

記者:這次你們登了胡平的文章推薦了美國的政論作家馬克.帕瑪的一本新書,講到在全國範圍內推行民主制度要把獨裁制度消滅,提出了一系列的方案。

金鐘:馬克.帕瑪是研究世界經濟自由化和政治自由化的優秀的專家。他說1972年,全世界只有43個自由國家,到2002年已經到了89個,再加上那些部分的自由國家已經佔了全世界國家的四分之三,按照世界民主化的平均速度來算大約每年有3個獨裁政權就會結束。

那麼15年之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獨裁者。胡平他就認為我們把他的估計保守的再加一倍吧!到了2025年,這些所有的獨裁政權都應該結束了。像中共當然都包含在內,那麼就是還有20年。這些是他們用一種統計學的數理邏輯的方法得出來的一個推斷。

記者:這個作者引用一個名言叫做:「邪惡獲勝的唯一必要條件是好人袖手旁觀」。希望各國政府要對中共施加壓力,要支持中國的民主運動。與此同時你們這個期刊也介紹了另外一個原來的法國廣播電台中文部主任吳葆璋,他也介紹了法國的一本書,是法國人寫法國對中國的看法。

金鐘:索爾芒這個法國作家也是有獨特的思維研究的學者。他就說法國人眼中的中國,不是一個真實的中國,是編造出來的。

他說:三百多年前,法國的傳教士到中國來,第一次就編造了一個中國,而後又是漢學家,在二十世紀第二次又編造了一個中國。

現在是一些政客和商人再一次編造了中國。他說第一次那些傳教士是很保守。1970年就中國的文革開始的第二次編造,就把中國看得是很進步。所以這就直接影響到法國的學生運動,這種對毛的那種狂熱,對文革已經搞得是天昏地暗。

他們還說“文革開起了中國千年的幸福”,“甚至說毛澤東是耶穌再生”,當然我們做為一個中國人,當然知道這些的確是編造的一個虛幻,而且是不存在的中國。

二十世紀中共在中國造成的很多罪行、災難,它們都隻字不提。所以它們一些典型的觀點反應在比方說前總統德斯坦他們的一些看法上面,他到去年還講:“中國太大了,不能夠搞選舉。因為中國人是多神論,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個人自由,什麼是民主。反正就認為自由、民主是西方的,中國人不需要。中國人就是要有一個獨裁者來統治他們。

記者:北京的領導人對這句最願意聽了。

金鐘:所以他們在對北京的外交中,他們只要國家關係、國家利益,完全不管人權自由民主,這是從法國的漢學遺留下來的一些東西,不幸的是到今天就被一些政客和政治家們所接受來影響法國的對華政策。

記者:這期還談到文革的時候所謂第一章馬列主義大字報的作者聶元梓的下場,他是當時文革的紅人,最後是換來了17年的徒刑,這樣一個被毛所用但是最後被毛拋棄懲罰的人,他們的經歷你覺得對當代的一些人事有什麼樣的啟示。

金鐘:聶元梓這個人他有罪有錯,他為所為付出了代價這就行了。然後他做為一個人哪怕就是一個罪犯,也不能說把他當成一條狗一樣的。這也是一個人道主義的基本的價值觀。比方說對他抱有側隱之心而不是說同情他的錯誤。

那完全是毛澤東做為革命思想路線的犧牲品,犧牲到這麼可憐,出了獄之後,公然是二十年都沒有房子,十多年也沒有收入。像香港一個犯了罪的人入獄,出來之後他一樣什麼權利都有。香港也好,很多現在檯面上很多出名的風流人物有些都還是坐過牢的。

記者:重新選上立法會議員的都有。

金鐘:就說一個法治社會裡可以做回一個正常的人,社會對你還是公平開放的。大陸完全沒有這個。以前勞改犯,人家服刑服完了,還叫做勞改釋放犯,這個全世界沒有這樣子。聶元梓的故事回到以前那個畫面,最後還被革命吃掉一樣的。

記者:最後談一下這兩天的熱點《斷背山》,獲得了奧斯卡了最佳導演獎。對其中有篇文章曹長青寫的,對於《斷背山》他自己的一種分析。上次他關於劉賓雁分道揚鏕的文章也引起了不少的議論,你們也登了跟他不同意見人的商榷文章,那麼看來這篇文章登出來也許也會有不少人會提出商榷。

金鐘:他的觀點是有一定的代表性,當然美國也好、香港、台灣也好,對於同性戀者這種性的選擇,他們這存在的狀況,我們應該第一要承認。第二要尊重他們這個選擇,不能歧視他們這個是對的,應該的。

但是對同性戀的狀況是不是應該加以高度的美化,這就是曹長青這篇文章提出來的一個問題。比方說李安說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斷背山》,他就認為這個太誇張。

曹長青他跟我講,他文章中有寫到,他曾經做過同性戀的一些訪問和研究,他了解的情況,那些同性戀者都不快樂,很少聽說什麼先天的,都是後天總總情況造成的一種畸形、不正常的一種性的狀態,尤其是不能這樣誇張去鼓吹這個東西,他認為對青少年的影響不好。

當然雜誌出版之後有人來跟我談到過,曹長青他對這個電影的批判,當然有他的道理,但是他們認為問題還不致於這麼嚴重,同性戀是少數族群,尤其是在中國大陸,經常為他們的生存空間來抗爭,來反對對他們的歧視和壓迫,我想這個也是值得我們同情的。

(據自由亞洲電臺錄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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