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泉:民主先声(13~17)

郭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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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27日讯】郭泉:民主先声13:汉族人,亮出你的汉服,或空空荡荡

当我们享受着现代文明的一切成果的时候,我们在所有的现代文明旁边都看到了一个影子,这让我们汉族人感到困惑,这个影子就是和所有最现代的文明站在一起的各民族服装。

如果你去日本你会看到最现代科技的旁边是和服,如果你去英国,你会看到最激烈的比赛旁边是格子裙(基尔特裙),如果你去美国,你会看到“民族熔炉”的美国,各民族在本民族的重大节庆日,都穿出了本民族服装。

没有去过美国的朋友,会以为牛仔裤是美国的民族服装,其实,牛仔裤只是美国数百个民族的工作服而已。美国是由全世界各民族人民组成的一个国家,在这个国家,你可以看到所有民族的民族服装,但是,汉族除外。

很多中国人想到民族服装,马上会第一个想到“和服”,其实和服完全得益于汉服。日本在向中国学习之前的服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现在无从查考。有人说日本人接触到中国之前没有衣服,我认为,这也不符合实际,但是我想,那也就是几片麻布一样的东西吧。和服,其实是唐代汉服的一种,后来在日本有了进一步的改进,例如,衣带后置,衣缘另色等。但是和服的基本元素与汉服完全相同,例如,交领、右衽、宽袖等等。我认为和服一直被日本的“和”民族穿着,完全是因为日本的和服传统没有丢弃的结果。

而汉族在1644年,被满族用马褂旗袍强制替换,史称“剃发易服”。推翻满清以后,民国时期,孙先生曾设想“五族共和”,但并未涉及民族服装,相反却弄出了以日本学生服为样本的“中山装”。这样,至今,汉民族大约400年没有本民族服装了。

我们在推广汉服的过程中,时常会有人会说,时代进步了我们还要穿古代的衣服干什么?

全世界各民族都有本民族服装,惟独汉族没有。“两会”期间,55个民族的代表都穿本民族礼服隆重出席会议,只有汉族代表穿西服或其他服装。

我们应该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而不是独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民族服装是一个民族的重要标识之一。汉族丢弃这个重要标识是不对的。更何况当初也不是汉族人自愿丢弃的。汉服不是自然消亡的事物,汉服是被人为的扼杀的。全世界各民族的民族服装,向我们揭示了民族服装是不会被自然淘汰的真理,除非这个民族消亡。

我们在推广汉服的过程中,时常会有人会说,汉服穿起来工作、学习不方便。他们还说,古人没有自行车、摩托车,他们没有这个没有那个,所以,古人穿汉服是应该的,现代人穿汉服是没有必要的。

是的,他们没有。但是我们汉族人穿着汉服建立了无数世界著名的功勋,我们的汉族先贤们穿着汉服饱读诗书。

是的,他们没有现代科技的一切享受,所以,我们现在提倡汉服,并无反对现代服装的意思。只是认为,汉族应该在重大节庆日上穿本民族礼服而已,当然,如果有汉族人不愿意穿本民族服装,也无所谓,毕竟,这是个自由的时代,任何人都有穿这样或那样服装的自由。但是,我们作为推广者,我们先穿。

另外,我们也不提倡汉族人在任何时候都穿汉服。当然我们也不反对有人在任何时候都穿。我们认为,汉服作为礼服,是最能代表汉族的外在民族标识。日常生活,汉族人可以自由选择任何服装。当然,其他汉族人选择任何服装做礼服也无所谓的,只是我们选择汉服做礼服而已。

也许会有无数的人认为我们是在做汉服秀。是的,我们是在秀。我们不仅要秀出汉服,更要秀出民族文化、民族精神,秀出我们的一颗热爱本民族的拳拳之心。

我们秀了,我们就会贴出我们的照片。喜欢看的人,就看,不喜欢看的人,就不看。当然喜欢用恶毒话语诅咒汉服的,就骂吧。

无论大家是什么态度,我们都不在乎。毕竟这是个自由的时代,自由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是最重要的。汉族人,亮出你的汉服,或空空荡荡。

郭泉:民主先声14: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终点是狼外婆的血盆大口

小红帽离开了妈妈去外婆家,一路走在笔直的大路上,大灰狼无法下手,于是,大灰狼在骗取小红帽的外婆家的地址后,绕近路到了外婆家。小红帽到外婆家以后,也就到了大灰狼的肚子里。

反观中国的产权改革和分配制度改革也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我们的产权改革和分配制度改革是从不搞“起点公平”以及提倡“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开始的。

我们被灌输的教育是,不搞“起点公平”,要搞“终点公平”。那么,什么叫“终点公平”呢?也就是说终点公平就是“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带动大家一起富裕”,即,把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产权先集中送给少数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再带领大家共同富裕。

等把全国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都改革到少数人手中以后,立刻搞了个《物权法》,用法律形式把欺诈到手的公有资产锁定为少数私人的合法财产,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终点不是外婆家,而是大灰狼的血盆大口,但是一切都晚了。

小红帽很幸运地还有老猎人及时从狼肚子里救出了小红帽,最后消灭了大灰狼。可是中国人民呢?谁来救中国人民?

郭泉:民主先声15:中国现在真正意义上的知识份子都死绝了吗?

相传,知识份子是社会良心的象征,但是这在中国却成了例外。

上世纪50年代末期的“引蛇出洞”的“阳谋运动”敲断了中国士人的脊梁骨,之后更是漫长的政治高压和精神恐怖年代,美其名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个大革命本该是无产阶级大革“资产阶级当权派”(就是现在的腐败分子)的命的,结果却成了无产阶级“大革文化命”。

于是,彼时的知识份子的社会良心不象此时的“被狗吃了”,而是被镣铐枷死了。

但是,虽然他们被杀,被打,然而他们对真理、良知、正义与社会公正的追求,毕竟是先贤传下来的精神道统,尽管气若游丝,却不绝如缕,仍有林昭、顾准、遇罗克、张志新等思想志士穿透铁幕的呐喊……

“后文革时代”,在新型集权政治的裂缝里,长出了一片葱绿的思想苗芽。殊想不到,在“后文革时期”看上去已日趋驯良的专制巨兽,竟以最凶残的暴力方式猝然终结了这个时代。至今,钢铁履带依然辗压着中国人的中枢神经。

于是,中国进入了一个冗长而沉闷的“后极权时代”,中国士人的精神状态出现了迥然不同的变化,几乎所有体制内的知识份子都染上“集体失语症”,他们普遍回避了批判社会、针砭现实的道德责任。这种人文景观,便成了后极权时期的特征。更有甚者,一些“知识份子人渣”迅速泛起。“知识奴才”一抓一大把,如大学教授韩德强,为集权体制鸣锣开道之余,更呵斥批判专制、追求民主的异见人士:“做人要讲良心,我们不能吃着人家的,用着人家的,住着人家的,却一天到晚咒骂人家的十八代祖宗,恨不得把人家从坟墓里刨出来鞭尸。”类似人物在知识界还有一些,他们有的是极权统治者的家臣,有的则是食客。

其实,后极权时代知识份子的失语症,归根到底来自对专制主义的原始恐惧。“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首在全世界范围内成为公共知识份子一生的奋斗目标的著名诗歌,虽然在中国也家喻户晓。但是,中国知识份子有几人能读懂的呢?

郭泉:民主先声16:中国知识份子正在从“为天地立心”快速地沦落为“学干禄”

张载认为中国士人的生命宗旨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张子语录》),曾几何时,“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中国文人开始堕落,堕落成要么皆“学干禄”(《论语‧为政》),要么噤若寒蝉。

首先,我们来谈谈知识份子噤若寒蝉的问题。50年前,所谓“右派”表达自己的思想观点,说了几句“反对集权,要求民主”的话,而且是受“引蛇出洞”、“阴谋”的诱导,结果怎样?55万优秀的知识份子因此改变了一生的命运。1957年,成了中国知识份子挥不去的心理阴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半个世纪过去了,阴影仍在,井绳尤存!利剑高悬,心有余悸。

90年代起,中国对知识份子的物质待遇作了很多调整,评定职称、提高薪酬、附加各种津贴和待遇、房屋分配和内部价格售房、医疗、用车或用车津贴……总之,中国作为森严的等级社会,也让知识份子分一杯羹,部分地进入这个等级体制之内。当然,仅限于安分守己的人,凡是胆敢拂政权逆鳞的,则扫地出门,若论人身囚禁那只是最后手段,首先是让你“不称臣者不得食”。而在中国大陆这非驴非马的半截子市场化商品化社会里,生活的压力,致令“君子谋道不谋食”、“从道不从君”的精神道统发生了蜕变。

当然,不是所有的知识份子都愿意去“学干禄”的,但是他们也不再敢于言论自由了,最多只能“道路以目”。李银河的“封嘴”决定、沙叶新的“妥协”感叹,皆是如此。

其次,我们谈谈当代中国文人皆“学干禄”的事情。自古以来,科举制取“仕”与无可奈何下的归“隐”,就开始存在一个体制内外的问题,体制内“居庙堂之高”,体制外“处江湖之远”。无论体制内外,张载认为,中国知识份子皆应“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然而,西方的“高薪养廉”到了中国却完全成了一种新的人文景观,即“高薪养奴”。于是人们便得睹奇观,一些“知识份子人渣”迅速泛起,89年之后曾名噪一时的何新,已非万人唾骂的单独例子。他们成为极权主义的家臣和食客后,便开始了对知识份子同类的倾轧。例如,有民间学者提出“公共知识份子”概念,并撰文登载于《南方周末》,旋即遭《解放日报》评论员文章大张挞伐,指斥为“挑拨党和知识份子的关系”,此篇大批判檄文还受到该报嘉奖,列为年度“获奖”之文。

这些已经主动被豢养的知识奴隶,严格来说他们不能被算作知识份子。我们来看看他们的卑劣的奴性言说吧。他们认为批判当权者的异议人士是“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他们甚至鼓吹把异议人士都流放国外去当“活烈士”。为了推卸良心的重压,他们不但“躲避崇高”,而且嘲笑崇高;自己的道德矮化了,却要去矮化比他们高大的人,把尺规的刻度拉下来,于是自己看上去也不那么矮了。例如讪笑政治异议者为表演“反政府秀”的不但有新左派、新毛派和“爱国教”的信徒,许多自称思想独立的士人也作此语,以安抚自己蒙垢的良知与沉滞的心脉。

当绝大多数知识份子沦为豢养的朝廷鹰犬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就变成了为“为极权立心,为俸禄立命”了。

郭泉:民主先声17:两党政治是社会和谐的最有效途径

社会和谐的根本标志就是社会各阶级的意见能充分交流,最后以投票的方式决定谁向谁妥协。如落败的一方有意见,那么就必须重新调整方案,争取新一轮的多数票。

研究社会和谐以及促进社会和谐的条件,必须把重点放在分岐和共识的根源上。必须认识到,冲突与共识在一定的条件下是可以而且必须保持平衡的。但是这种平衡,不是靠单方面的宣布,或一方对另一方在言论和身体上的杀戮来实现的。

一个国家社会里,无论执政者怎么努力,都是无法消除一切的不公正现象的。各种分歧每日都在产生,其最终形态其实就是人民的满意程度与执政者施政能力之间的矛盾。

于是,就有一些在野的知识份子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为人民声音的代言人。专制国家,是不允许他们出现的,于是就有杀戮,于是就叫专制主义。民主国家里,他们组成的集团就是在野党。在野党和执政党,从一开始的任务就是力争代言大多数的民众,这样就能在下一轮竞选中获得多数票,其年限是连选连任不得超过8年。

稳定的社会要求冲突或分岐的具体化,以致出现围绕统治地位的斗争、对执政党的挑战和执政党的更替,但是,如果没有共识,即没有一种允许对政权进行和平“博弈”,允许“在野党”批评“执政党”的决策,允许“执政党”承认“在野党”的权利的政治系统,就不可能有社会和谐。

威权主义国家由于只有一个权力中心——执政党,而没有其他的团体足以与之抗衡;由于限制民众组党、限制民众办报,所以,分散的个人不会被理会,民众的利益就无法避免遭受来自单方面的损害。这样的政治单方面掩耳盗铃式的宣称的社会和谐,不仅是令人绝望的,而且是没有意义的。(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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