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泉:民主先聲(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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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9日訊】郭泉:民主先聲23:當前,無產階級專政竟然成了對無產階級的專政

當無產階級革命取得一國勝利後,必須等待或幫助其他國家的無產階級革命都取得勝利,才能一體進入共產主義。但是由於各國的革命形式不同,革命的階段也不同,所以,所有國家一體進入共產主義的時間表是根本無法確定的。

這樣,如何捍衛無產階級革命成果就成了無產階級的一個很重大的問題。

1949年,毛領導的無產階級革命取得勝利。但是,毛的革命成果的取得,不只是在當時代表無產階級的共產黨一家取得的,而是共產黨和在野的多黨聯合起來打敗了執政的國民黨。49年後,由於共產黨在革命鬥爭中的突出貢獻,自然成為新中國第一屆組閣的執政黨。

8年以後,也就是到了1957年,根據西方國家的競選理論,連選連任不得超過2屆(8年),因此,中國各民主黨開始思考「輪流坐莊」和「人民公選」的問題了。毛共立即組織人馬「引蛇出洞」,發動反右鬥爭,一舉全殲右派領袖。

毛共在1957年的「反右」運動,使得無產階級革命沒有倒退為資本主義的多黨競選政治。隨後,毛澤東發起了全面「躍進」到社會主義社會的運動(簡稱大躍進),並確定了堅持共產黨領導這個一黨原則。

毛共在清除掉來自共產黨外部的執政權挑戰後,為了防止黨內出現「走資派」從內部分裂毛共,毛和他的幕僚開展了「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的繼續革命」(簡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然而,毛共的這一試驗徹底葬送了毛和他的追隨者。1976年,在文革的第10個年頭,毛去世後,走資派立即消滅了毛派革命者的所有力量,並把毛夫人投入大牢。毛夫人最後在大牢裏用自己的尼龍襪上吊自殺。

走資派當權後,立即把無產階級專政拋棄,取而代之的是權貴資本專政。無產階級在開始的十年裏,非常不滿意,但是在89年以後,無產階級的一切不滿意都只能變成屈服。

無產階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財富一天天被剝奪,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老闆欺淩。而不能罷工,因為憲法禁止工人罷工。也無法去要個說法,因為這「破壞社會和諧」。

走資派們許諾的「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帶動大家一起富裕」,如今也成夢想。無產階級只看到一部分人富裕了,而無產階級卻更貧困了。

無產階級專政竟然成了權貴資本對無產階級的專政,這是所有無產階級始料不及的。

郭泉:民主先聲24:財富向一部分人積聚,導致中國的權貴資本專政

「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帶動其他的人共同富裕」,這是當初讓一部分人先富的理由,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不應該叫理由,而應該叫藉口。

如果說,提出這個命題的人的目的在於大家的「共同富裕」,那我們還是可以說他還是有點良心的。但是如果他,只設計讓一部分人先富,而沒有制定方案保證這些先富的人帶動大家共同富裕,那他的良心就被狗吃了。

無產階級革命的根本原因,是經濟原因,即要求剝奪剝削階級的財富分給窮人。49年後,無產階級革命取得勝利,一直到這「先富」理論出臺,無產階級都處在「共同富裕」的狀態。當然,用現在的經濟量衡量,當時的「共同富裕」可以說是一種「共同貧困」。但是,這種貧困是根本看不出來的,因為大家所擁有的勞動機會和財富分配都是一樣。沒有比較就沒有貧富。

但是,「先富」理論出臺後,情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無產階級在最初的年份裏,以羡慕的眼光來看待身邊先富的人,認為他們是有本事的智慧者,無產階級熱切地盼望他們先富之後,帶動大家共同富裕。

然後,先富者在先富之後,繼續做著使得他們更富裕的事情,而沒有任何跡象要和大家共同富裕。於是無產階級們開始憤怒,開始去尋找先富者的先富根源,結果發現,不是因為他們勤勞,而是他們的關係和邪惡。

無產階級和他們的大學生孩子們開始抗議,開始聚集在天安門廣場,要討個說法,結果卻討來了死亡。這一事件,終於讓無產階級知道了等待先富階級用他們先得到的財富來讓無產階級「共同富裕」是一種癡人說夢。於是,無產階級開始想盡一切辦法也想讓自己富裕起來。但是,殘酷的事實告訴了無產階級,你們已經沒有富裕的一切可能性了。因為,所有的機會和資源,都在先富者的手裏了。

至2006年12月底,在大陸區域內私人擁有財產(不包括在境外、外國的財產)超過五千萬以上的有27310人,超過一億元以上的有3220人。超過一億元以上者,有2932人是高幹子女,他們擁有資產20450億元。這些億萬富豪的資產來源,主要是依靠家庭背景的權力。他們較集中在八個省市:廣東省,1566人;浙江省,462人;上海市,225人;北京市,195人;江蘇省,172人;山東省,141人;福建省,92人;遼寧省,79人。

由於先富階級具備了最龐大的經濟基礎,於是,他們自然就形成了他們的上層建築。

無產階級由於喪失了無產階級的經濟基礎,於是也就喪失了他們的上層建築。

由於先富階級迫切需要捍衛他們業已佔有的生產資料和勞動成果,他們就把無產階級專政快速地改造成了權貴資本對無產階級的專政了。

郭泉:民主先聲25:你們沒有權利賣人民的工廠、學校、醫院和土地

小時候最喜歡看的電影是《青春萬歲》,記得裏面有一群年輕人,在田野裏,對著眼前的農田和遠處的廠房興奮地喊著:「田地是我們的,廠房是我們的,學校是我們的,醫院是我們的,藍天是我們的,白雲是我們的,中國是我們的,一切都是我們的」。當時,我也激動得熱淚盈眶,可是現在想到這些優美的臺詞,不禁潸然淚下。雖然我們現在還叫社會主義,可是到底還有什麼是我們的?

1949年,無產階級革命取得勝利。無產階級在犧牲了千百萬優秀的兒女之後,終於實現了陳勝吳廣以來的中國夢想:「等貴賤、均貧富」。但是,好景不長。無產階級革命隊伍裏出現了一些新的壓迫和新的剝削苗頭,毛澤東成功地消滅了這些苗頭,毛稱他們為「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毛共在消滅這些「走資派」的同時,也在全面「割資本主義尾巴」。在「割資本主義尾巴」的同時,也傷害了社會主義的經濟。

毛去世後,「走資派」立即捲土重來。這些從無產階級革命隊伍中分化出來的統治者,開始奉行「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理論。「這裏的一部分」不是別人,正是「走資派」及其家屬。這部分人如何先富裕起來呢?

他們開始使用的手段是勞動剝削。其手段類似於早期資本主義時代的原始積累。他們在生產過程中剝削了大量的剩餘勞動價值。但是,人民還是能忍受的。中國人民是全世界最逆來順受的,也可以說是厚道,也可以說是懦弱。

中國人民一直沒有想明白一個道理,新中國不是某黨打下的,而是人民打下的天下。由於中國人民長期受到封建皇權思想的薰陶,他們很自然地認為,江山是某黨人打下的,打下了江山的人們有資格伸手向人民要好處。於是,人民給。包括第二代、第三代以及現在的第四代伸手向人民要或者就是像拿自己家裏的東西一樣去拿,去撈種種特殊的好處,人民也能寬宏地沉默著。

當然,也有人民的子女開始不滿意這樣的豪奪,然而,從天安門的槍聲響起以後,人民的不滿意的聲音再也沒有了,而「先富者」們不滿足他們先富的那點財富的聲音卻越叫越高了。

於是,「先富者」們開始覬覦人民的「命根子」了。無產階級取得革命勝利之後,就實行了一種公有制為主體的經濟形式。中國的土地、礦產、學校、醫院和其他國有資產都是全體人民的,是不在流通體系當中流通的,是不能買賣的。說白了這些都是全體國民的固定資產和不動產,是他們養老、醫療、福利的源泉。在經過五十多年的積累後,突然之間被「先富」的權貴集團拿出來出售了,其所得卻進了「先富者」的腰包。這就是中國「基地屁」不斷猛增的原因。於是,企業、醫院、學校、土地等等人民財產被賣得越來越多,於是,「基地屁」增長得也就越快,而失業率也就要不斷地攀升。

改革開放前所實行的實物交換經濟(計劃經濟)和公有制下的國土資源,這種原本在公有制下的「無價物質」一下子就轉換到了西方貨幣制度下的有形價值,「基地屁」能不暴增嗎?目前,只有失業率的攀升,才反映了中國經濟的真實現象。而這種現象的最終結果,就是形成了兩大階級,一端是先富的權貴階級,另一端是永遠不可能「共同富裕」的無產階級。

郭泉:民主先聲26:中國人民應當知道信仰可以讓國人善良、正義和奮起

世界上的人,按性別分為男人和女人,按信仰可以分為有神論和無神論。至於神以什麼樣的方式存在或不存在,這不是我們這篇文章要討論的問題,我們要討論的是,認為有神或認為無神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影響。

1994年至1999年,我在南京中級人民法院第一刑事審判庭擔任書記官,每逢執行死刑,我都要私下與即將執行死刑的罪犯談心。我問他們:「你怕下地獄嗎?」

結果,他們用一種很遲疑的眼光看著我,反問:「郭法官,你講唯心、搞迷信啊?」

我又問:「你真的不怕下地獄嗎?」「我八十歲死和我馬上死都一樣的。死就死,怕什麼呀!」

我再問:「你真的認為沒有地獄嗎?」

他們迷惑地望著我,喃喃地說:「如果真有地獄,我就不會殺人了。」

每次聽到執行死刑的槍聲,我都仰望天空,我想,如果他們從小接受的是天堂地獄的信仰,他們就一定不敢殺人了。上帝啊,這些人雖然是萬惡不赦,但是也應該把更大的懲罰降罪給剝奪人民宗教信仰教育的犯罪集團。因為在憲法裏規定的教育內容使得中國人民無法認識神。

一個人,如果沒有信仰,這個人就會無惡不作,因為他沒有什麼可懼怕的。「慎獨」對一個沒有信仰的人來說是極其困難的,因為他不認為冥冥之中有神監督著他。

一個政黨,如果沒有信仰,這個黨就會無所忌憚,因為他認為他們對人民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會遭「天怒」、「天譴」。因為,在他們眼裏,人民只是他們的奴隸而已,他們卻是人民的上帝。

1925年3月11日,孫中山臨終前,於病榻上口授了遺囑,他說:「我是一個基督徒,受上帝之命,來與罪惡之魔宣戰!我死了,也要人知道,我是一個基督徒。—–我本是基督徒,與魔鬼鬥爭四十餘年,爾等亦當如是奮鬥,更當信靠上帝。」

孫中山以這樣的遺囑,注解了自己。面對孫中山這樣的遺囑,我們不得不重新理解他所說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這句名言了。

無論孫中山思想有多複雜,無論他受中國傳統文化影響多深,我們還是不得不承認,孫中山是一位基督徒。海內外中國人有一位基督教國父,這在中國幾千年文明史上還是第一次。

有了信仰,我們才可能因為對神的敬畏而生出愛心,才能捍衛正義,才能在面對邪惡的極權力量的時候,奮起!

孫中山曾說:「建國之基礎在於心裏,要除舊更新,必須敬畏上帝。」

郭泉:民主先聲27:解除報禁、新聞自由,是自由中國的第一步

極權統治者總是最害怕言論自由。他們害怕人民翻身,害怕人民認識大時代的真面貌,更害怕他們自己的醜惡暴露在人民大眾的面前。所以他們用種種卑劣無恥,殘暴不仁的手段,蒙蔽人民的眼睛,塞閉人民的耳朵,封鎖人民的嘴巴,不讓民間報紙存在,不讓正直的新聞工作者自由。

極權統治者自己也知道他們作的不是好事,所以只允許他們自己辦報紙。以前,他們的報紙裏的記者也都是他們自己的人,可是現在,由於他們想辦更多的報紙來愚弄更多的人,於是,他們被迫錄用了很多人民子弟進入了他們獨家開辦的報紙。雖然,報紙是極權統治者的,但是,其中也不乏可以稱之為「人民記者」的人民子弟。

但是這些「人民記者」只是人民對他們的尊稱,並不表示極權統治者要實現所謂的「人民報紙人民辦」。地球人都知道,這是他們愚弄人民的又一罪證而已。

我們來看看「人民記者」在極權集團的報紙裏的生活景觀吧。

如果這些「人民記者」寫的新聞和評論,符合極權統治者的利益,就能順利發表,這其實也是極權統治者最需要的。反之,極權統治者的報紙,就不予發表。如果,人民記者的新聞和評論僥倖逃脫了審查,即使發表,極權統治者認為不符合他們的利益,他們也會組織他們自己的「權威人士」說:「他們是臨時人員,他們寫的是虛假新聞,且已經被撤職」,其真實的情況卻是這些新聞和評論,不符合極權統治者的利益需要。

可是,人民子弟的新聞工作者心頭深深刻劃的創傷是永遠消滅不了的,人民也會永遠記清楚是誰迫害了他們。當然,最重要的是,人民會永遠記得是誰不允許人民自己辦自己的報紙。

由於人民沒有人民的報紙,由於新聞不自由,所以,當農民工被欠薪,我們沒有為他們呐喊,不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被欠薪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貧困兒童失學,我們沒有為他們呐喊,不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孩子還有書念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窮人看不起病等死,我們沒有為他們呐喊,不是因為我們還付得起醫藥費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農民土地被強制徵收,我們沒有為他們呐喊,不是因為我們不需要種地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人民被搶劫,我們沒有為被搶的人呐喊,不是因為我們沒有被搶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有人因為乙肝,而找不上工作,我們沒有為他們呐喊,不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得上乙肝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小姑娘因為謀生,不得不出賣身體,我們沒有為她們呐喊,不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出賣身體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學生因為高考、考研壓力過大自殺,我們沒有為他們呐喊,不是因為我們還活著而不幫他們呐喊,而是因為,報紙不在我們手裏;

這筆帳總有一天要清算的。(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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