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蘭州洗腦班 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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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梁朝陽綜合報導)據明慧網報導,近日一位叫孫建鋒的蘭州鐵路局銀川供電段職工,突破層層網絡封鎖,發來一封信:信中講述了他這些年來,因不放棄法輪功信仰而遭受的酷刑迫害。

因信仰被勞教三年 放回後仍麻煩不斷

二零零四年底,被勞教三年放回的孫建鋒,又遭當地公安局,單位的干擾和逼迫:強迫寫不煉功保證、節假日強迫加班(此舉是為了監控他),並派專人跟隨、發動同事疏遠他等等。

信中他說:「放回後,我回到原工作單位平涼供電段(現合併為銀川供電段)同心接觸網工區工作。零五年到零六年,單位上一直要我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說是上邊(蘭州鐵路局、政法委)要求的,被我拒絕。之後便一直利用工作之名,採用所謂特殊日,敏感日,節假日等重要日期不讓調休,限制我使用單位電話,派黨員和我同住一室,外出派專人跟隨,並在工區開會發動班組職工和我保持距離等手段,對我工作,生活及人身自由等進行干擾和限制。」

「零六年,在我正常調休後,又借口「兩會」期間我不聽從工作安排為由無端給我劃曠工並給予行政記過和下崗三月的處分。」

就此事,他多次找單位交涉卻沒有答覆,不得以找到銀川市勞動仲裁委員會申請勞動仲裁,後在蘭鐵公安處,勞動人事廳等部門的干涉下仲裁委沒給他任何仲裁結果,一推再推最後拖的不了了之。

重病時 被抓到洗腦班折磨

二零零七年元月九日,因胃部難受幾天未進食,身體虛弱不堪的孫建鋒正躺在宿舍休息,被單位紀委,保衛,及公安處等一夥人,強行從床上拖走帶上車。在洗腦班期間,他遭到野蠻的灌食,人幾乎窒息;雙手腕被手拷磨掉了兩塊肉,露出了兩個血紅的肉坑;口中被灌入又苦又麻的不明藥物……

被帶到洗腦班後,由於胃不舒服,在廁所中嘔吐。洗腦班人員嫌時間太長,叫保安拽他。他因為擋開保安的手說了句「幹什麼」,隨即就有幾個保安和警察撲上來對他一頓拳打腳踢。他說:「他們擰胳膊,揪頭髮,連拉帶推的將我拖到一間屋子裡(後來才知是洗腦班非法私設的所謂禁閉室,空蕩蕩的水泥地上放著一張扁鋼管焊成的單人床),將我兩臂從床頭扁鋼空隙穿過去再拉過來用銬子連在一起。當時我身體軟軟的沒有絲毫力氣,頭耷拉著垂的很低,人已是半昏迷。晚上擁進來一夥人,揪頭髮的踩腳的將我弄醒看了我一會後離去。」

第二天,他被強迫灌食。他說:「他們揪起我頭髮,仰面向上,將塑料管子從鼻孔往胃裡插,捅了幾次都沒捅進去,人幾乎窒息,身體因痛苦而扭曲掙扎,他們踩住雙腳不讓動。兩手腕被銬子勒的出了血,左手腕處不知什麼時候被銬子磨掉了兩塊肉,露出了兩個血紅的肉坑。」

「三天後,又將我兩手左右拉開銬在床頭平躺著銬在床上。又給我灌藥。灌藥時抓住雙肩一拉將上半身支懸在床頭,揪著頭髮捏住鼻子撬開嘴,往口中灌不明藥物。又苦又麻,使人噁心。長時間固定姿勢的躺著,感覺心臟跳的很累很沉重,喘息急促,手被銬子壓住,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夜半窗外棲鶻怪叫,陰森恐怖。折騰一週後才將我送回關押樓。」

一個下雪後的早晨,他因拒絕去掃雪,被一位名叫孫強的警察用手拷銬在院子裡的鐵欄杆上,一直凍到中午。洗澡也不讓去。

禁閉室中所受的折磨

四月的一天,因制止警察毒打同被關押的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他被擁上來四五個警察一頓拳腳,又被拖到楊東晨的辦公室。他說:「我被按倒在地,從背後銬了起來。隨後,又來了幾個保安,將我架到禁閉室,又是一通拳搗腳踢後像上次一樣將我兩臂穿過床頭豎鋼空隙後拉過來銬在一起。晚上,祁瑞軍和孫強進來,話沒說兩句劈頭蓋臉祁對我就是一頓耳光。」

「我被銬在那裏,站不起,蹲不住,坐不下,腰整天彎著,又酸又脹,時間一長,憋的人簡直要發瘋。警察劉鑫,每次都將銬子捏至最緊,常將兩手腕勒爛流血,至今兩手腕仍留有當時被銬下的傷痕。肉幾乎失去知覺,好像那銬子透過肉銬在了骨頭上,最後兩手腕對金屬過敏,一接觸銬子就像針扎般刺痛。長明燈伴隨著陣陣襲來的痛楚,艱難的熬過一個又一個漫長的黑夜白天。」就這樣他被關了五十多天後,才送回到關押樓。

十一月份,「兩大」期間,他因胃難受幾天吃不下東西,洗腦班騙他說到醫務室做心電圖,再次將他關到禁閉室。

他說:「禁閉室是一個大間被分隔成十六小間。裡面陰冷昏暗,四面封閉的嚴嚴實實的,一進去就感覺沉悶壓抑,呼吸不暢。每個小間是角鐵、扁鋼管、厚鐵皮焊成的沉重的鐵門。警察將門拉開,將我們兩臂從門上部鋼管空格間隙穿過去,再從兩邊拉過來銬在一起,關門時就將人推了進去,人就在裡邊背著門站立。手臂露在外邊,可看到人的上半身和後腦杓。」

「在這裡不管男女老弱的法輪功學員,一律銬立在門上。一名叫張春蓮的法輪功學員身形瘦小,被銬後雙腳勉強著地。手又小,大銬子銬不住,用小銬子(環口小,兩銬環間無扣鏈,不能活動)硬把兩胳膊拽過來銬住,銬子都嵌進了肉裡。」

「關進去的所有法輪功學員,被固定在鐵門上了一動不能動,兩手腕傷痕纍纍,吃飯杓子都握不住。洗腦班每班安排了二名警察二名陪員看管。我剛被關進去,便從鼻子插了根塑料管到胃裡,用膠布固定住。看管的陪員不時的拽過管子用大號注射器往進推糊糊和水,又嗆又脹,噁心發嘔卻吐不出。」

就這樣,沒幾天,他身體就開始發腫。他說:「先是腳,腫的鞋都穿不進去。接著是小腿,腫的像大腿,大腿腫的更粗。兩腿的汗毛,不多久就被線褲全部磨掉。警察們把吃飯、上廁所的時間限定在一小時,到時間沒吃完就不再讓吃。平時上廁所也被嚴格限止,時間不到不讓,讓你憋著。女學員來例假、小便就解在了褲子裡。禁閉室不通暖氣,警察們穿著棉大衣烤著電暖氣還喊冷。」

「天天受著折磨,我感到困累疲乏,好像能聽到心臟咚咚跳的聲音,呼吸都很吃力。每天早上,汗水透過毛衣和棉衣,將背後的鋼管濕透。發燒口渴要水,警察卻說必須要吃藥不吃就不給水喝。日復一日,人浮腫虛弱,晚上精神恍惚,噩夢連連,各種幻象在腦海中變換,一時間真不知是生是死,此身何處。」

「長期這麼拷著,我棉衣背後下方的布幾乎全部磨沒,露出煞白的棉絮。褲子後面也磨爛磨透。頭髮鬍鬚長的有點像深山老林的野人。牛萬強(法輪功學員)吃飯時暈摔在地,頭上破了個血口子,到醫院縫針,有在洗腦班打工的陪員竟沒認出他是誰。」

「因為站立太久,我兩腳掌皮膚完全角質化,腳心都是。腳趾變形,整個腳底板結了一層厚厚的硬繭,幾個月後才慢慢退掉。兩腳步踩在地上像針扎,疼的不能走路。膝蓋、腳骨幾個月後還不時隱隱作痛。 」

在禁閉室被折磨了七十多天後,他再次被送回了關押樓。

最後他寫道:「在那裏邊,也有良知尚存的陪員心裏不忍,藉故身體不適不在禁閉室待。也有些陪員,偶然取送東西進來,看到我們被迫害成這樣很震驚,當場落淚。」(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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