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膽:這才像遇羅克的妹妹

——有感於一則「口頭書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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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9日訊】現今三四十歲或者說中年以上的人們,想必還記得遇羅錦吧。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這個名字對他們而言,可是如雷貫耳。這不僅由於她是因寫《出身論》而在「文革」中遭槍決的「思想解放的先驅」遇羅克的妹妹,更在於遇羅錦本人的才華和個性。她的長篇紀實小說《一個冬天的童話》,以其飽蘸感情的筆墨、異常的真實,在社會上引起廣泛關注與強烈反響,同時也震驚瞭解凍伊始的文壇,成為傷痕文學的代表作之一。之後她的《春天的童話》,又引發了很大的爭議。至於遇羅錦的離婚案,則更是轟動一時。當時,儘管有部份人同情、支持,乃至讚許她這種敢作敢為的個性,然而主流媒體和社會輿論普遍指責她「利用婚姻做跳板,來實現自己的功利性目的」。雖然法院最終判決離婚,但她的精神上已經受到一定的打擊。現在看來,那些輿論批評較少從遇羅錦的個人不幸和缺乏感情基礎的婚姻等方面考量,對其有點苛責了。一位西方哲人說過:「要求不幸者是完全的,那夠多麼不道德。」如若與今天膽大妄為的各色人等相比,與眾多「新潮」而「開放」的男男女女相比,遇羅錦實在是大大的「落伍」了。

自從遇羅錦旅居德國之後,二十多年間人們鮮聞她的音訊,似乎是隱居了,沉寂了。不意,月初與一位朋友通電話,朋友是位消息靈通人士,他在無意之中談及:這二十多年來,人家遇羅錦並未懈怠,從做創作準備到奮筆疾書,始終在默默地耕耘,將於近期在香港出版一部六十多萬字的長篇傳記小說《一個大童話》。而後,網上兩位作家、學者的推許的文章,印證了這則「口頭書訊」。

筆者聞之,感觸良多
童話,又是童話,看樣子遇羅錦這輩子是咬定「童話」不放鬆了。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就是遇羅錦。作者敢於直面慘痛的記憶,全方位地展示她的家庭、她的哥哥遇羅克和她自己的心路歷程以及周圍人的生存狀態,再現那個年代的個人遭遇和社會悲劇。這部巨著,是那一段歷史的投影。
在出版商眼裏,「遇羅錦」這個名字是極具「票房價值」的,只要她願意配合,大筆的稿酬或版稅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教人敬佩的是:為了自己的作品不被刪改,確保其真實性,她最後決定自費出版此書。中國歷來有「著書半為稻粱謀」一說,大陸的許多「自由撰稿人」為著一點菲薄的稿費,投出版商、書商所好,早已淪為「不自由撰稿人」了。而像遇羅錦這樣可以賺豐厚的稿酬或版稅卻不賺,為了書的質量而寧可自掏並不殷實的腰包者,當今中國又有幾人?為了做好一件事,不在乎什麼損失,甚至不惜作出犧牲,理想與信念重於一切,遇羅克當年寫《出身論》,不就持有這樣的操守麼!時下的中國大陸——這個物慾橫流、信仰缺失、道德滑坡的社會,多的是矯揉造作、虛情假意、粉飾太平、逃避現實的圖書,連所謂的「浪漫敘事」也正行俏於市場,而揭真相、寫真實、說真話的書籍,猶如鳳毛麟角。難道就讓那段歷史在「遺忘」中蒸發?文學作品如果偏離甚至背離了現實與真實(無論是生活真實還是藝術真實),那還能有多少生命力?

常言道:「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半句空。」而人家遇羅錦在異國他鄉,一「坐」就是二十多年呵。

書名叫《一個大童話》,說是「童話」,其實蘊含了何其辛酸的反諷啊!
有先睹為快的業內人士,已道出了它的價值所在。
有讀者在網上深情呼喚:「遇羅錦,我們等了你好多年,你可回來啦……」
還有網友給筆者傳來《一個大童話》中的幾章,未能看到全書,我沒有資格評價這部沉甸甸的文學著作。其實,書寫得怎樣,這已經是另外一個話題了。就憑著遇羅錦這一腔對民主、自由的渴望,憑著這份執著、這股膽氣、這種精神,憑著這顆念茲在茲的事業心,我有理由認為:這才像遇羅克的妹妹。

轉自《人權聖火》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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