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菲:漁歌相伴不回頭(8)一份被撕碎的報紙和逃跑的「紅塵烈女」

周雪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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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6日訊】五月二十五日(周日)那一天我看到好些人氣沖沖的經過我,大量是默默無言的,仍舊有那種謾罵的路過者,我不覺得什麽,這樣的情形若在勞教所好像也不會,因為,勞教所是個陽光下的罪惡之地,而且,更加有那種體制的隱形暴力機器,所謂殺人不見血的殘忍,因而放縱民眾,挑動仇恨反而不是那麽太暴烈,其實也完全都有,但只是其中一種,勞教所更而且有鈍刀子割肉的手段,因而在法拉盛的精神強暴也就更加突顯中共惡黨是如何所謂「深刻」的影響了幾代中國人的文化思維的,那樣的粗魯與無情令人以為回到了大陸——其實,大陸現在由於畢竟大陸人即便體制內受益的群族也在痛罵共產黨,海外華人的盲目的這種愛國心找到了其實起落虛幻的著落——不啻將給追求自由民主的海內外仁人志士增添了從建人類精神家園的難度。

即使到了現在,即便我們已得到消息是中共在煽動仇恨,仍舊這種事會落到人身上。不是麼。好聽的話可以滿天飛,真正誠實的話幾確淹沒在謊言築起的仇恨裏。這不是聰明的中國人最可哀的事麼,民族大同的心理被分崩離析,精力被放在內鬥與內耗上。誰之過?是誰在挑動我們人與人之間的不和諧與大陸人普遍都有的自保及所謂不參與政治的心態?

現在大家都有瞭解到是那個流氓惡黨雇用了一批人。據說是有大陸來的特務及當地的賭場常客等。我倒是聽著想起了五個字:流氓無產者。他們,可能確未知書達禮,沒有經受過傳統文化的教育與薰陶,但凡知道幾個字,或便是:共產黨是他/她的娘。

我想不過就是一份媒體,要做專業派報員,於是我開始對行人像號外那樣吆喝起來:「四川地震豆腐渣工程 官員腐敗內幕」、「專家預告地震中共知情不報 草菅人命」。那天早晨我看到朋友F發報時坦然的對往來行人講,看看彭克玉總領事是怎麼說的啊,她指的是追查國際發佈的「追查國際就中國駐紐約總領館操控法拉盛圍攻退黨中心活動電話調查錄音」一事,她的風度很好,很坦然而不失智慧。

其實我不太會使用相機,但因第二天要回去上班,我便去找一起同行的人。換言之,我要找一位知道如何回去的夥伴。之間,又是旅館又是鑰匙,種種等等,也就逡巡到一處所在。到跟前定睛一看,只見人行道的兩邊,一邊是西人,他們默默無言,只是舉著手中的展板,有男有女,而他們的對面,是一夥講中文的華人,有男有女,而且還在不時對著對面的人們說著什麼。似乎更多,他們是以中文在試圖攻擊和欺辱這群西人,我看懂了,西人大概擧的不外是關於迫害法輪功真相和退出中共邪黨內容的展板,這群華人為什麼在這裡聚眾則不可思議了。我也不認識這些西人,他們大概也不認識我。

只是,我們無疑有著共同的理念,我站在西人一邊,跟那群被稱之為華人的奇怪的從法拉盛街頭冒出來的這麼一股人對面而立,我開始繼續我上午做過的事:派報紙。不能讓別的事耽擱了我們要做的,不是麼。難道全世界都不喜歡共產政權是全世界的罪錯麼。難道,中共的黑手還要在自由的美洲大地肆虐麼。這時隨著我正常的派發報紙,這群人漸漸散了,最後,只剩下一行人,說其「堅決」也好,「死纏爛打」也好,他們繼續在那裏挑釁,他們大概是蓄勢待發的樣子,然而沉默無言的西人又沒有可以讓其蹦跳的機會,他們於是也拿英語說,但這群西方法輪功學員是這樣溫柔敦厚,沉默大度;這期間有路過一些中國人,他們是有同情的態度,也有說看過報紙了,顯然跟眼前的這些烏合之眾不是同路。不過呢,似乎在我記憶中,不是沒有那種帶著仿佛一股對你氣不打一處來的莫名情愫,如果還能稱之為情愫的話。

然而,面對這群邪惡的人,我的心畢竟也怦怦直跳了。他們不肯散去,繼續在對面橫成一排,站在那裏,人群雖不像之前那樣聚集,畢竟夾道而過的人們會覺得詫異吧。他們的言語漸漸開始更加挑釁,豈止是不友好可形容之,向來從小由父母開道的我從來不懂中國社會裏那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更無從面對這群狂徒下手,我的心於是預感到情勢真的不是那麼說輕鬆就輕鬆的事,我感到一些極不友善甚至惡毒的因素在散發,這使酷愛和平的人們感到心緒不寧。我仍然繼續在派報紙,我是聽懂中文的,素來講俠義的我要支持這群西人法輪功學員,不是麼,我不能離開他們,我要照應他們。儘管,我當天就要去趕航班。我還是站在那裏。

這時,過來一個男子,他對我說了什麼,我天真的點頭表示我是在派報紙,他就對我伸出一個手勢,我當然看不懂,周圍傳來訕笑聲,我這樣記錄僅僅因為發生過什麼而不是覺得這件事很重要,我是說,實際上,他侵犯了人權,污辱了別人的人格,不是麼,他們就如同大陸的那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一樣,知道他們與人為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此肆意淩辱。這樣的邪惡行為難道不該制止麼?!有幾個傢夥幾乎逼到我面前了,他們的藉口是:好吧,你派報紙,這些報紙我要了,給我們看。男子女子雙雙伸手,對於男子,我就不理他,自己要看為什麼要拿我所有的報紙?我往後退,不讓他伸手搶我的報紙,這時我右邊的西人學員出手相助,他勇敢的接過我手頭的報紙,他說:來,給我拿。後來我在網上認出了他,就是這個地方,就是這群可敬的西人學員,他們默默無言,擧著展板,期待著世人良知!

那個女子呢,究竟我還是所謂信任她,以為她真想看,於是給她一份,這時,我見識了我卅十多年來沒見過的見識,不管我有沒有經過不文雅舉動的環境的歷練,她的這一出手,徹底使我看到了中國人的希望和絕望。希望是,中華民族決對不會走這樣的民族自毀之路,絕望則是,這樣野蠻無禮的行為真真切切的說明瞭文化大劫難是怎樣的破壞了中國人的仁、義、禮、智、信,讀者啊,你們相信麼,為什麼在大陸有不少的法輪功學員被逼瘋的事件發生麼,當然,最著名的可能是張志新和喻東嶽(天安門三君子之一),他們均被逼瘋。我要說的是,因為,因為迫害太殘酷,所以,所以善良純潔的心靈接受不了,在那樣一個瘋狂的世界裏,人能承受的痛苦和所作的抗爭太有限,怎樣去面對呢。就是這樣。

我眼睜睜看到這個女子拿過我的報紙,那一份報紙,承載著多少顆純潔的心? 多少位編輯,在辛苦上班之餘,利用自己的所得,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開夜車,從無到有的學習作記者、作編輯、作媒體、作廣告,他們中是有很多博士、碩士,然而也是有很多從事建築、醫藥行業、計算機、金融等行業,唯獨可能出身新聞科班的不是很多。他們,作了一件多麼驚天動地的事,他們,沒有計較過付出,自從大紀元報紙問世以來,中囯共產黨,對內,一向封鎖兩千多家媒體的新聞自由,封鎖大陸民眾視聽,對外,從來是鼓噪親共喉舌,盡力收買各方人士和各式團體,拿中國人的血汗錢都作了些什麼勾當?!是什麼人,是什麼語辭,挑動部份不明真相的華人忘本,這是他們辦大紀元報紙的初衷吧——那就是說真話,不給我們發聲,我們自己來努力,真恰如這次新唐人電視臺遇到的第二次歐衛事件一樣。回回都是自己來操辦,如果外界不得力的話。這樣的樸實無華,為何中國人看不到自己同胞一顆真摯的友愛的心?為何視善良作無物?我,看著她將報紙拿過後,三下兩下撕碎,扔在地上,可憐的我其實連手機相機也不會用,不是不會用,而是怕嚇著了她,看我拿著手機拍她的劣行,我害怕她會受傷害,我願意多給她一次機會。因此我站著不動,看完那短暫在我眼前發生的一連串動作。

記得,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我被一位女警應該說是哄騙到廣東省婦教所的山莊(內部招待所),當時後來不給我們睡覺連續多個日夜,當時淩晨兩三點,時任婦教所大隊長的王大隊長和時任政委的謝素宏來看我,她們當時任務在身,自己身體不得安寧,早前謝素宏曾說:當年法輪功被判勞教進來,小員警一路跑來告訴她:政委政委,法輪功來了。她說:還以為法輪功是裝在口袋裏的什麼呢。那時節,勞教所根本沒有聽說過法輪功三個字。後來,政治任務就來了,要以黨性壓人性。儘管小楊中(隊長)在零三年年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說:這裡的警員沒有一個要求調走的。但背後戒毒的姐妹則告訴我,她們個個都希望要要求調走。連戒毒的孩子也說:其他地方,就是身體累點,這裡,精神壓力太大。(因為她們要被迫監管好人。要幹違心的事。)大家都是犧牲品,誰的犧牲品?共產邪靈。後來任五大隊的大隊長施某曾在二大隊(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閒)說過,即使我轉化了這些法輪功學員,我也沒什麼喜悅感,覺得很累。我當時也明白這是因為法輪功修真、善、忍,宇宙中誰能跑出這三個字呢,她們的行為,逆天叛道。

一定成度上不失美貌的女警張錦娣告訴我,她小時家庭貧苦,就是撈水溝的大米,都這樣生活過。長大後她努力讀書,有了這個工作,收入都還不錯,也不告訴孩子他們家到底有多少收入,在中共的一體化的國度裏,人們認為今天掙錢就是好事,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出賣同胞的家庭幸福、個人健康及思想自由而換取眼前的一瓢飯,多少中國人,甚至西方記者都是這樣,難道我們要跟敗壞的思想走下去麼,那樣的話,人類又怎樣有未來?民眾又怎會真正幸福?今天被不明真相的中國人罵,那就罵吧,所謂「吾貌雖瘦,必肥天下」。

包括軍人,這次貴州甕安事件的參與鎮壓者不外是歷來的特警、武警、公安、軍人之流。鎮壓民眾的時候,永遠需要國家機器,國家機器之說大概是馬克思之流的產品,而且,是中共在其中攪暈了中國人傳統純正文化思維以後給中國人造就的變異的黨文化思維並加以在全社會貫徹施行的一種幾乎被視作正常概念的所謂理念。理查‧加布裏埃爾曾在他關於軍事倫理學的論文《懷著道義之心服役》中詳細分析了盲目效忠和明智的忠誠之間的區別,並堅稱後者是有道德的士兵的職責,我想,以下兩段文字值得那些說「沒辦法,是上面讓我做的」人們來看一看:

「簡而言之,一個士兵的道德職責超越了他對他頂頭上司所負有的責任,在某些條件下甚至也超越了他對他的長輩負有的責任。忠誠士兵的典型馬歇爾將軍說過:『在任何時候,軍官的最高指揮職責都是忠於國家,而不是忠於部隊或上級。』這與麥克亞瑟將軍的觀點是一致的。在危急時刻,士兵必須具有忠誠感,而且這種忠誠感應高於服從的心理。實際上這個問題甚至更加複雜,因為在深刻的道德危機發生的時候,士兵為忠誠於人類本身,甚至可能不得不背棄他效忠軍人一職,服從《憲法》的誓言。」

「德國人可能在這方面有過更直接的體驗。在誓言的約束和邪惡的行徑之間備受煎熬的德國軍官和士兵在處理忠誠於上級的問題時創造了一種饒有意味的區別。……在這種區別中存在著作出道德選擇的空間。……德國人對忠誠的的兩個概念的區別將每一個軍人內心深知的一點擺上了前臺,那就是:從根本上說,士兵首要的忠誠是依照道德和人性的要求行事,在發生嚴重的道德危機之時,他必須做好遵從這一更高道德標準的準備。」

什麼叫諂媚,也許那就叫不問青紅皂白的服從,唯馬首是瞻,唯馬屁是拍。如果上司是又壞又笨,則完蛋了!為什麼沒有自己的頭腦呢,因為被黨文化給填充了,因此沒有人的真正清醒獨立思維了。整個中國社會都是這樣的環境,那些自視甚高、自以為聰明的現代各界精英們,他們已經或正在失去民族的根,為什麼這樣講,因為其實他們的道德底綫是自私兩個字。他們所謂的活的投入,活的精彩,包括那些活的頽廢,不知道怎麼活的那些人哪,說穿了就是不講中國人的傳統道德。那,又何談文化二字?所以說被黨文化填充,沒有人真正清醒的獨立思維了,這樣的中國人難道不是滿街頭麼,整個中國社會都是這樣的環境,這才是民族的危險!然而,我們的國人又畢竟跨越了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將中共社會造就的黨文化帶到了全世界。就是這樣的現狀,華人朋友能不承認麼。

至於中國古人,是這麼做的:如果一名刺客,接受雇主的委託去殺某官,大約月黑之夜,他會潛伏樹上,若觀察官員清廉勤政,與之前所聽聞的人品大是不同,刺客多半會現身,將刺殺陰謀告以原計劃被謀殺之人,而若指使自己的背後來頭太大,該刺客多半會自刎,對的起好人,對得起自己良心,也封住了給了自己好處的人的口。弱小者唯一死耳。

倒不是倡導今天被中共指使的中國人去自盡,然則古風之不傳也久矣。人是高貴的,為了飯碗,與動物何異,不如叫作「衣冠禽獸」。「衣冠禽獸」大行其道的中國,能不讓人為中國人擔憂麼。

至於中共,用謊言欺騙人們去服從它,用暴力制服不服從它的人。這期間,又是很複雜的交互、遞進關係,不斷演變,不斷衍生怪現象,其中包括中囯大陸官場之現形記。所以,在一個看似強權的國家環境中,佛法修煉者的和平抗爭是這樣的苦,也是那樣的仙姿百態。因為,他們超越一切種族,戰爭,嫉妒和人世間悲歡離合的一切。因而世間無敵。對於世界環境來說,亦是同理。真理跨越五洲四海,被億萬人群,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億萬人群實證著。零六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紐約主場,女低音楊建生演唱了一曲《婆儸花開》:「婆羅花開,三千年一回;婆羅花開,笑迎天門開;聖者歸來,婆羅花開,婆羅花開,聖者歸來。須彌寺院的高僧,眺望著遠方,金色的袈裟,在洪鐘下膜拜。三千年的婆羅花,正悄然開放,法輪聖王啊,是不是行在世上?婆羅花開,三千年一回;婆羅花開,三千年等待;聖王歸來,婆羅花開,婆羅花開,聖王歸來。紅塵中的俗子,敬上一柱香,金色的袈裟,在洪鐘下期待。三千年的婆羅花,向尋道人開,聖王的輝煌,正在向著人中來。」

人們應知那古老而神秘的預言:
「優曇婆羅花
三千年一開
乃祥瑞之兆
優曇婆羅花開日
為轉輪聖王下世正法度人之時」

在身為國家機器,包括所謂黨中央,包括中南海的袞袞諸公和各位不同級別的封疆大吏們,實際上,無不體現了為一個邪惡的紅魔所控制的非理性、反常的社會操作性和國家機制的非正規運作,今天的中國,民眾心靈的家園若無佛法的灌溉,將是一片真正的廢墟。各類的學識著作,各類的經濟論調,天下有識之士的見解,實際有個最終的指向,不管大眾有無意識到,那就是說的出口和說不出口,頭腦清醒和不清醒,最終,中共在走向一條自取滅亡的天滅之路。大紀元四年前發表九評社論,中共已被扒皮,世間形形色色的書,世間大同的愛,世間慘烈的愛心,世間無數云云之說,人們將難以意識到,這,維持了百年的中華民族的附體,正在被神清除!只有真相能得救,中國人,快退黨。這是最真實的呼喚,伴你穿越這一生的生命,呼喚你從回神的懷抱,清除,清除你心頭的恐懼,奔向光明、美好前程的未來,那時,你是只有對神的感恩!只有退黨,炎黃兒女才能得救。不管是誰。至於那些最壞的壞人,它們不在之列了。

風聲起,雷電閃,炎陽下,中國人,張開你的心靈的黑眼睛。黃皮膚的龍的傳人,莫忘祖訓,莫忘中華傳統,回歸正道,天地終有回報予你。

然而,我終於還是要將最新情況通報,我於是接通了我先生的電話,希望他將這裡的情況轉告相關人士,就在我講到「有人撕報紙」這一段的時候,那個女子轉身溜了,再一會兒,之前頗有些洶洶之「氣勢」的男子也不見了,我注目街上,似乎看見她坐在車裏,還在觀望這邊的動靜,這種事我不是很機靈啦,究竟車裏坐的是否是她,是否她們仍在獲取要獲取的情報信息,我也很難去動這個腦筋,我個人不是累的慌麼,她就算是特務我又不是特務,不對,零二年的時候我曾對人說:你們也可以說我是特務,不錯,我們是有特殊任務的人,特殊任務,簡稱特務,亦無不可,我們是很有使命感的一群人,因此不會輕言放棄信仰,這是我們的生命,人怎麼會放棄生命呢。生命,什麼是我期望的生命境界呢,那就是同化真善忍,成為完全替別人著想的無私無我的正覺。

這個時代,是這樣偉大呀。寫完這一篇的時候,正是美國的獨立日。人們今天歡天喜地,我還奇怪,怎麼鄰居男孩老放小鞭炮呢,我倒是不奇怪公司裏大家樂成一團,女人們傻裏傻氣的笑嘻嘻的,歡欣、開玩笑、安靜、喜盈盈的一天。夜晚時分,左鄰右舍的焰火已經開始了。

天空已轉幽藍,回想我的中國,這後院叢林的風聲,夏夜傳來的涼意,冬去春來,寧不思歸?

戊子年六月初三日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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