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榮:大人與小人

雨生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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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9日訊】「大」字像是一個揮舞雙臂,叉開雙腳,力能拔山舉鼎,頂天立地的大丈夫。那堅強有力的雙手儼然能提起整個世界;那粗壯堅實的雙腿像是可以頂載一片雲天。這就是「大」的形象,可想而知,這樣的大人,能給人信任,能受人尊敬;這樣的大人,充滿著正直,肩負著道義;這樣的大人,心胸坦蕩,浩氣凜然;這樣的大人,高風亮節,光明正大。這樣的大人,不是天上才有的,平凡的人都能做到;這樣的大人,本應到處都是,因為只要好品格加有氣節。

這樣的大人,現在一提起來,就會引來一片笑聲;這樣的大人,現在一提起來,就會招來一陣噓聲;這樣的大人,現在一提起來,就會看到一溜兒搖鼓般的撥頭;這樣的大人,現在一提起來,就會碰到一波兒白灰似的翳眼。因為人們不相信有這樣的大人,因為人們認為這樣的大人只有書上才有,因為人們看到的很多被吹噓成這樣的大人都是另一種人。因為人們認為這樣的大人有是有但很陌生很遙遠。所以覺得稀奇和古怪,因此也就感到虛幻和矯偽。

這樣的大人,歷史上出現很多,枚不勝舉、數不勝數。這樣的大人,可以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這樣的大人,可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樣的大人,可以先天下之憂而猶,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樣的大人,可以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這樣的大人,可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樣的大人,可以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樣的大人,可以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這樣的大人,可以像臧克家說的: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這樣的大人,現在報導的也不少,但轉眼之間好像就走了樣。

這樣的大人,可以是嬌小娉婷的女兒身;這樣的大人,可以是橫刀躍馬的大將軍;這樣的大人,可以是玉樹臨風的弱書生;這樣的大人,可以是力拔山氣蓋世的英雄豪傑;這樣的大人,可以是失意潦倒的文客騷士;這樣的大人,可以是意氣風髮指點江山的絕世偉人;這樣的大人,不分貴賤,不分上下,不分出身,不分男女,不分大小,不分長幼,不分強弱,不分高低,不分古今,只分品格和氣節。這樣的大人,現在你找個來瞧瞧。

「小」字如一個跪下了卻連雙膝都無力承負,還得用卑微的兩手支撐在地上的、軟弱而虛驚的懦夫一樣。多麼形象的字啊,你看到中間的豎勾嗎,那是屈折的上半身匍伏在地和雙腿緊貼一起的身段。這就是小的形象。可想而知,這樣的小人,總給人猥瑣,總讓人鄙視;這樣的小人,是奸詐的寄體,是頑劣的載體;這樣的小人,無城無信,任意是非;這樣的小人,陰陽兩面,腹裡藏刀;這樣的小人,自私邪惡,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狂妄肆為;這樣的小人,虛偽無恥,為了私慾,可以對天亂發誓,向人類屢保證;這樣的小人,失意時,為了巴結權貴無所不用其極,恨不得嘗糞舔屁眼;這樣的小人,得意時,作威作福,招搖過市,欺鄰霸市,顛倒黑白,對官當狗對民扮虎。這樣的小人,不只是地獄才有,如今並不陌生;這樣的小人,本應到處被唾棄,如今卻有過的蠻滋潤的。

這樣的小人,歷史上也不少。有獨夫、有奸賊、有賣國,有漢奸、有貪官,有惡吏,有強盜,有霸匪,有流氓等等。以前都被掛在恥辱架上晃悠,現在有的卻得人喜歡受人疼愛。被套上了漂亮的外套邁著方步粉墨登場,被擁上了前臺口沫四濺大談成敗王寇。因為人們只關心結果,而不在乎過程;因為人們只注重利,而淡漠了義;因為人們直瞪著權,誰還去真看那廉;因為很多人都對著權貴垂涎三尺,因為很多人不得不對著燈紅酒綠傻著眼。所以,小人的行徑現在被冠予了好聽的詞了:虛偽、無信、奸詐、狠毒、殘忍、自私、妄為、無恥等。現在是叫作:世故、權宜、通達、果敢、智勇、明哲、膽識、變通了。

因為大人不一定有寶馬,小人或許開著到處轉悠;因為大人不一定有山珍海味,小人卻可能常嘗到;因為大人不一定有洋樓別墅,小人卻可能不止一套;因為大人不善鑽營,小人卻慣於營私;所以大人已經不被看好,小人卻總是被追捧;大人並非只能修身不會齊家,只是不屑同汙合流;小人並非智過君子,只是專門營私舞弊。當然,如果大地被耘耔暴曬,大人就可茁壯成長;如果社會沒有追蠅逐臭,小人也就不能稗草當稻;

想要分辨小人並不太難,除了色、貪等以外,口饞是最容易的辨別標準。雖然口饞不一定是小人,但小人必定個個口饞。這也是讓你便捷地判斷一個地區那種人色多寡的一種簡單方法。因為口饞催生小人的動力比色貪更甚,更隱蔽。因為色貪還有那麼些人瞪著,而這口饞啊卻被冠予「民以食為天」的美譽。因此人人便借此放開海口,堂而皇之的大啖特啖了,殊不知嚥下的是脫不掉的餌啊。便從此一個個要麼不得已,要麼自甘墮落地被人牽著鼻子了。所以,產生小人的最大因素是三個字:饞、貪、色。

大人和小人就是這樣的鮮明對立、涇渭分明;大人和小人總是留給人們無盡的話題、褒貶頌抑。大人並非高不可攀,小人亦非人人羨慕。只要不為五斗米折腰,只要真理牢記,只要是非能辨,只要正直還在,只要真誠不滅,只要善心尚存,只要氣節未泯,你就是一個大人了。做一個大人並不難,難的是你不想做,而非不能;做一個小人很難,因為他必須違背本心,不得不低聲下氣,不得不強顏歡笑,不得不陽奉陰違,不得不仰人鼻息,最終不得不面對煉獄。大人和小人或者某個時候會被錯置,但不會永遠如此;大人和小人可能偶爾會被顛倒,但終歸是邪不勝正。

──轉自《網路文摘》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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