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一點文集
無所事事的人們依然在睏倦中打著哈欠。流浪者尋找好自己不乾不淨的窩,以天為帳,以地為床,照樣睡著了疲倦。
浪跡天涯,未必是在尋找一種神祕的答案,因為四海為家也許才是可能需要的答案。流浪者行走的答案在哪兒呢?乞討帽子戲法裡枚枚硬幣給予了閃亮的答案麼?微風沉默著一切不能說的。 百年的孤獨,過眼的風雨,流浪而過,悄無聲息,好似流浪的一步一個腳印,答案準確的對應著一個有一個精確的紋路。每一個流浪者的名字就叫做流浪者甲乙丙丁。可惜我們常常忘記了,沙子不是傻子,粒粒顆...
如果親愛的你,在思念,那麼思念成為了你的衣裳,在你思緒裡到處遊蕩,游動著你的幻覺和即將結下的新因緣,即使那條絲線連接的不是很緊湊,脈脈的無形之中,構造了你歷史的未來和可能。
食物是上帝的恩賜,可是飢餓屬不屬於上帝的恩賜呢?說來我們的肉體不就是上帝的恩賜麼?肉體裡的物質循環,帶來了飢餓,也帶來了煩惱。所以,流浪者和行者一樣,繼續前行乞討。
輕輕的邁一步,不是跑步,也能前行。雖然在某瞬間裡的某人的一小步,是全人類的一大步。然而,流浪的前行沒有任何語言,更無法在我們知道史書裡記載。
匆匆而過的面龐們的打過照面,沒有任何言語,卻步伐不停,前視而無左右顧盼,那會是心思在追尋或者走向的喧鬧麼?可惜,沒有一字言語就恍然而去。這不是安靜的沉默無語,而是心思的延續流淌。
安靜的代價,是能夠細細聆聽到草叢裡的蟋蟀的叫聲,還有草兒撫摸搖擺著微風的經過。微微的聲音代替了自以為的安靜與迴避般沉默的結局,耳朵們繼續歡樂自己擁有的福氣。
有些所謂的現象,那不需要推理,花開花落,吃飯睡覺,行走坐臥,人們在面對的反應都很正常,如何需要推理呢?就如同風雲莫測的天氣,難道預報了陰晴那定是陰晴麼?如
似乎很偶然,一連串的雨滴打落幾片樹葉,夾著細細的寒意,確立了我們頭腦裡偶然的異象。偶然是真正不知道的無法解釋的原因麼?偶然發生在哪兒?為何雨點選擇那片被打落的葉子?
流浪者的足跡或許在尋找可以棲息的家園。若是黑暗崛起,夜黑風高,被驅逐的和自願離開的,必然流散四海,直到覓得新生之地開闢荒涼的土壤。
流浪的心緒,往往來自無所謂的胡思亂想,不息不止,川流不停,宛如河流,苦惱無休。人人都說,如果不思考了,那不就是死了嗎?看似他們都認識到,死去萬事皆空了,一了百了,死亡如同成為無止境的空寂。沒有了如果,生死就走不到輪迴裡來,意識之中永遠也止不住流淌的滴滴淚水和鮮血。
各種帶著各類風格和詩情的意義叢林裡,流浪著一群孜孜不倦的探索者。有些耗子在捉弄花貓,有些瞎子在探摸大象,有些小蝦嬉戲鯨魚嘴,有些老虎陷落野豬洞。可惜可嘆的是,這些奇怪的發現至少都屬於被遺失的記憶,而不屬於我們想像到的遺忘。
時而,穿牆而來,笑語連連;時而,翱翔花叢,細細品味;時而,揮手而過,光艷四溢;時而,聳立肩頭,撲之無影。若是前世的福分,積累今生的遇見,會是時間之神賜予的造化嗎?
夢想者在設計著一個來自可有可無的願望嗎?隨手的拋擲,遠遠的入海無聲,浪花四溢,潮水無情。祈禱開始了,剛剛的啟程沒有任何可靠的依據。
很快,上了岸,最先到達的不是你,也不是我,更不是他們,而是一無所有的無所不在。
司馬遷的《報任少卿書》曰:「(遷寫作《史記》),慾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這說明,歷史研究是一個天人之學。那麼,關於治學歷史的方法,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由於現在的科學分類法,一般將歷史或者歷史學作為一種社會科學或者人文科學的來定位。如果從「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內涵角度來看,這種現在的科學分類法定位是有極大的局限性的,使得研究很難得到歷史的真...
《國語》與《戰國策》反映了的士人的道德標準的變化。
中國上下五千年,源遠流長,文獻典籍浩瀚如煙。筆者非歷史專家,因偶閱邵雍的著作,對中國的一些歷史問題有了感想,就結合邵雍的思想湊成幾節文字給大家瞧瞧,望大家不吝賜教。
大陸華人對於「辯證法」的認識主要來自馬克思主義哲學。現在關於「辯證法」具體內容有:對立統一、量變到質變、否定之否定規律等,使用全面的、發展的、聯繫的觀點看問題。這些內容又從何處來呢?人們最多也只是進一步知道來自黑格爾哲學《邏輯學》部分。不過,黑格爾的哲學在大陸被認為是唯心的。
古人作學問,非常講講求心性的高低。因為古人學習的內容直接就是講求「性命」之理的。例如像《周易》,裡面有許多都是講解道德心性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等等。最為人們所知道的是在趙宋朝代的時候,莘莘學子都是在打坐以後才學習的;其他的朝代就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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