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明:全面剖析共产党在“城市改造”掠夺运动中的卑劣手法(31)

周刊系列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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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2日讯】不久李建国当上了室长,他果然只管羁押犯们,没有找我的麻烦,监室内的人也与我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我每天在二尺半席子上铺被睡觉,外沿用衣服、大衣、被子等物组成隔离带,防止在睡眠中被别人“无意”伤害,相安无事了没多久,有一天晚饭后,光头队长送进一名羁押犯时,特意关照“这个人安排在下铺”,以前只有需要照顾的有红外线、紫外线关系的进来,特别关照要安排在上铺,其余进进出出过几十号人,从来没有为顺理成章睡下铺的人,特意过来叮嘱室长的,如此反常的行为,李建国等羁押犯们立即心领神会欢呼雀跃,有的甚至拍手欢呼“可以搞路子了”,我当时以为是要搞这个新进的人,那里知道这是暗语,长期为监狱当局服务的罪犯一听就明白。

当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铺床睡觉,李建国过来与我“商量”,要我将放在我自己床上的当防护墙的衣被拿走,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房间太挤人多睡不下,要我帮帮忙,我说你们上铺人少挤一挤就可以解决,我拿开这道墙谁能保证我的睡眠和安全。我不能拿开,李建国恼怒地说“和你商量不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要将我的东西拿走,我一把夺回,房间入的人一起起哄威胁我,我坚决地说“今天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我也要维护现状”,李建国回答说“我不会和你打架的”,说完就走开了,这时戴海忠出现在窗口,命令谭宇亮和老王将我用来绑捆衣被的绳子拿给他,当晚的事虽然还是按原先的格局睡觉,但显然是黑白两道互相配合的一次预演,在监狱当局的安排和唆使下,李建国等羁押犯必然会有其他的行为出现。

果然不出所料,本来他们小便都是从厕所门口处进出的,从当晚开始,所有的人都绕远路跨墙头故意从我的铺位上进出厕所,有的还故意从我的头上跨过去,这是明显带有侮辱性的动作,另外踩在我铺在草席上的毡毯上,连带着会将我弄醒,这种恶作剧性的集体行为,没有人组织是不可能出现的,老年人晚上睡觉经常遭遇多次骚扰,会产生习惯性的失眠。李建国不仅恢复前任的所有恶行,更将其发扬光大,他带头进行体育锻练,小小的监室,摔跤、拳击、翻斤斗,斗鸡,用橡皮筋弹纸弹……五花八门,我如稍不留神就会受到伤害。

最可恨的是他们将吃剩的残羹剩汤,从背后泼撒到我的身上,敢做又不敢当,当我回头看到的是好几个人拿着空饭盒,站在我的身后,没有一个人敢承认的,在这期间充当马前卒的要数罪犯过家云最买力。

洞中无日月,监狱里不知道时间,只记得开庭前,曾退检一次,二位检察官来过看守所,第一次是一名叫徐鹤鸣的,(也就是以后充当公诉人)带着一名小姐到看守所,他要我进提审室入的审讯椅上回答问题,我无错无罪是被政府枉法侵权的,我怎么肯坐呢,僵持了一会他们就走了。

第二次是一个叫吕亿农的检察官,此人比较客气,和我同样坐在接待室入,我向他阐明了
以下几点:

1.我是被街道政府非法软禁一个月,释放的第二天也就是三月15日,是到新华分社反映真实情况,要求媒体曝光,引起全社会关注。
2.我有糖尿病,先前与新华分社门房和厕所管理员协商过,但他们没有肯提供方便,无奈之下只能到小花园的树丛内方便。
3.征得46路公交车售票员同意上车坐定,已从人民广场乘到新疆路时换了一个司机(即所谓的证人),上来与售票员嘀咕了一会,过来要我们下车,引发争执,“司机”打电话报110,接警的警员问明了情况,命令司机立即开车,将我们送到地方。
4.在新华分社前,厕所旁边我被一个有城管标记的人打了一拳在左肩,双手推我胸口一下转身要逃走,被我拉住,当他向我说对不起后我将他放了。

吕亿农做完笔录要我签名遭到拒绝后灰溜溜地走了。

上海市闸北区维权冤民杜阳明2010年2月12日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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