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里的曾国城 泪眼谢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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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5日报导】(中央社记者曾依璇台北25日电)屏风表演班舞台剧“征婚启事”剧末,演员循例上台谢幕,观众报以海浪般的掌声,即使坐在后排,都看得见台中央的主角曾国城泪流满面。

对于仅从娱乐性电视节目认识曾国城的人来说,那些眼泪并不寻常。

在台北市大直一家咖啡厅里,大片落地窗洒进下午的自然光,眼下是宽敞的河滨公园,有人骑单车、有人遛狗、有人慢跑,刚结束一场记者会的曾国城,脸上还带着妆,难得有机会偷闲。

虽然工作仍多,但比起今年春天为了“征婚启事”没日没夜地忙,1个小时的受访对曾国城来说,大概已经算是稍事休息了。

“征婚启事”一剧改编自作家陈玉慧的同名小说,首演于1993年,由屏风表演班艺术总监李国修1人演出20个角色,今年已是第4度搬上舞台,由曾国城接下李国修的棒子担纲演出。

1984年,曾国城还是专科学生时就接触舞台剧,虽目前工作以电视为主,对戏剧仍无法忘情。

他说,舞台剧最迷人之处在诠释角色的过程及排练的团队合作,“灯光、音效、布景、演员、道具,在最准确的一刻、在舞台上将所有艺术总成,完成于一点。”

曾国城表示,去年屏风剧团与他接洽时说明,由于李国修想要专心编、导,无意再演“征婚启事”,如果曾国城不演,戏就要封箱,让看过这出戏的人记得曾有的美好,“听来有点凄美”。

舞台剧是耗时、劳心、费力的精密艺术,已经在电视圈颇有成就的曾国城不是没有犹豫过,但毕竟舍不得好戏封箱,答应接演,也在尽量不耽搁电视工作的原则下,开始了3 个月内一边疯狂录影、一边暗无天日的排练日子。

排练之前,曾国城到澳洲度假,提醒妻子未来3 个月他将密不透风地忙,还没开始排戏,“好像已经在上演与妻诀别”。

曾国城坦承,揣摩过程让他压力过大,角色轮廓模糊,声音表情、肢体语言掌握不够到位,正式演出前10天才丢本,甚至一度思考做出“对不起观众的事”,宣布停演,如同“征婚启事”剧中剧的情节。

在剧中,曾国城分饰变化极大的15角,从娘娘腔到黑道大哥,从宅男到操客家口音的公务员,区隔明显,一出场就是笑点。

巡演接近尾声,曾国城的情绪非常复杂,在顺利完成演出后,自然止不住泪;一方面为连月忙碌及压力觉得委屈,一方面也因自己成功挑战诠释15个角色享受成就感,并且心疼保养身体中的李国修,未能在台上与他分享骄傲。

坚持过来,路就宽了。“面对掌声,我知道我的坚持是对的”,曾国城形容自己像是“浴火凤凰”,期待下一个戏剧挑战,打算每年参与一个戏剧演出,不论是电视、电影或者剧场。

在台湾,舞台剧仅享受观众的掌声,却尚未拥有类似美国东尼奖(Tony Award)或英国劳伦斯奥立佛奖(Laurence Olivier Awards)的常设专属奖项。

长期关心剧场的曾国城认为,台湾剧场界拥有常设奖项的时间还没到。

他说,多年来剧场人口有增无减,且年龄层越来越广,从高中生到老伯伯都愿意买票看戏,但对剧场来说,能量仍不够;台北市有超过250 万人口,若有1/10看戏,就能让许多剧团免于关闭、年轻人有勇气投入,并让剧团有更大的创作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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