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岗:党娼立牌坊之会

——中共是否真信马克思主义?

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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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6月21日讯】据新华网报导,6月2日在京召开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工作会议”。中共喉舌称这一行动是中共中央为深入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战略高度作出的一项重大决策。报导甚称:“这项工程不愧是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全局的战略工程、生命工程、基础工程”芸芸。通篇讲话充满党八股的空洞词语不说,疑问的是,中共内讧到了这个火候,为何又突然急捧马克思,匆匆召开这么一个老掉牙的古董会议?中共倒底是个真的马主义者,还是披了马皮装门面?我想,中共心中比谁都清楚。

众所周知,人们了解的马克思的思想,来自马恩全集1-50卷。打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一卷的第一篇,就是“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http://www.marxists.org/chinese/PDF/Marx-Engels/me01.pdf)。通篇长论,都是马克思对1891年10月18日的德国普鲁士政府颁布的书报检查法令愤怒到极点的讥讽、挖苦、呵斥与批判,差一点就是谩骂了!马称,在组织完善的“政府高级官员的这种一贯的非法行为”,是“丧心病狂的行为”;从书报检查法令的颁布可以看出“国家总是盲目的挑选最无能的人去担任最艰钜的职务”。并说:“这会证明书报检查制度的骨子里隐藏着一种任何法律都无法医治的痼疾”,还说:“虚伪自由主义的表面方式通常总是这样的:在被迫让步时,它就牺牲人这个工具,而保全事物有本质——当前的制度。这样就转移了表面看问题的公众的注意力”。

若和中共当今的新闻封锁、网络屏蔽、出版审查相比,被老马骂倒的普鲁士政府的书报检查法令,可只能称为小小巫也。这从老马引用了“检查法令”中一句话足见:“根据这一法律,即根据第二条规定,书报检查不得阻绕人们严肃和谦逊地探讨真理,不得使作家遭受无理的限制,不得妨碍书籍在书市上自由流通。”即使对这么一个如此松垮的检查令,老马还是气得七窍生烟。马认为,这个检查让精神祇能以一种形式存在,这个法律只允许一种色彩——官方的色彩存在!老马明讥暗讽:“凡是政府的命令都是真理!”“有这样一种法律,哪里还存在出版自由……”。马克思还引用检查令中的一句话“凡对任何国家中力谋推翻国家制度的政党作善意叙述的一切企图,均属这一范围”(指书报检查的范围—笔者注)。老马认为,在这个法令下,“作家成了恐怖主义的牺牲品,遭到了怀疑的制裁”。

是不是老马在世就有灵感,知道在他死后多少年后,拜他为教主的中共孽孙会做出甚于普鲁士专制政府百倍的信息检查与封锁行当,因此在大骂了普鲁士政府之后,又在书中为中共量身定做了一段碑文:“追究思想的法律不是国家为它的公民颁布的法律,而是一个党派用来对付另一个党派的法律。追究倾向的法律取消了公民在法律面前的平等。这是制造分裂的法律,不是促进统一的法律,而一切制造分裂的法律都是反动的;这不是法律,而是特权。一些人有权干另一些人无权干的事情,这并不是因为后者缺乏什么客观品质(像小孩子不会缔结条约那样),不,不是这样,而是因为他们的善良意图,他们的思想遭到了怀疑。即使公民起来反对国家机构,反对政府,道德的国家还是认为他们具有国家的思想。可是,在某个机关自诩为国家理性和国家道德的举世无双的独占者的社会中,在同人民根本对立因而认为自己那一套反国家的思想就是普遍而标准的思想的政府中,当政集团的龌龊的良心却臆造了一套追究倾向的法律,报复的法律,来惩罚思想,其实它不过是政府官员的思想。追究思想的法律是以无思想和不道德而追求实利的国家观为基础的。这些法律就是龌龊的良心的不自觉叫喊。那么怎样才能使这种法律付诸实施呢?这要通过一种比法律本身更令人气愤的手段——侦探,或者通过认为所有写作流派都是值得怀疑的这样一种事先协定,由此,当然又要追究某人是属于哪一种流派的。在追究倾向的法律中,立法的形式是同内容相矛盾的,颁布这一法律的政府疯狂地反对它本身所体现的东西,即反对那种反国家的思想,同样,在每一种特殊的场合下,政府对自己的法律来说就好像是一个颠倒过来的世界,因为它用双重的尺度来衡量事物。对一方是合法的东西,对另一方却是违法的东西。政府所颁布的法律本身就是被这些法律奉为准则的那种东西的直接对立面。
……

譬如,检查令禁止作者怀疑个别人或整个阶级的思想,但是同时它又允许书报检查官把全体公民分成可疑的和不可疑的两种,分成善意的和恶意的两种。新闻出版被剥夺了批评的权利,可是批评却成了政府批评家的日常责任。但事情并不限于这种本末倒置。在报刊内部,反国家的因素在内容方面表现为某种特殊的东西,在形式方面则是某种普遍的东西,即要交给公众评判的东西。

在此文结束前,老马说“治疗书报检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办法,就是废除书报检查制度,因为这种制度本身是一无用处,可是它却比人还要威风。”

再不学无术的中共马列砖家,也不会没有读过马书的首卷首篇吧?不知道参加此次马主义会议的砖家,是如何评价马的这篇文中的思想观点的?再回头看中共,中共哪一点不像当年的中共祖师爷痛骂的专制政府?不过那是近200年前的事。当时的世界政治主流意识形态还不是民主和法治。在今天的世界上用愚民政策理政的国家,除了全民闹饥荒的北韩、马路上开的是50多年前出产的汽车的古巴和拜中共为大哥的邪恶伊朗外,出名的实在不多。因为中共是一个靠劫富杀贫的起家的文盲农民党,在建立了一个农民政权、做了中国的痞子王以后,不得不用马主义涂抹痞子泥胎,将自己装潢成一个用马主义作指导思想的执政党。其实,中共若真想显摆显摆自己的马主义水平,别的不说,就按马批判书报检查令一文中的思想对照一下,然后开放党禁、报禁,这难道不比开个鸟会还不更得人心?

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有一个曾被中共大力奉为经典的“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关系”的理论。中共一直以来将其作为执政合法性和理论根据。这个理论的大意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才有什么样的上层建筑;当上层建筑不适合经济基础时(如对经济的发展有所阻碍时),这个上层建筑必须要变更。中共在教科书中最常举的例子是:国民党蒋介石政府这个上层建筑,严重地阻碍了中国经济基础的发展。中共代表了新的生产力,新中国政府这个国家机器作为新的上层建筑,将极大地有利于中国经济的发展。因为中共这个新的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是相一致的。从小学到大学,中国人接受的都是这个说教,都忠实地相信这个“真理”后面就是中共的合法执政性,也就是说中国必须由中共来领导。如此卅年不变。

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个学说“黄”在邓小平手上。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政治口号下进行的经济改革,让中共这个上层建筑一点一点地僵化没落,因为中国这个经济基础正在一步一步地离开中共这个上层建筑的属性,如果我们按马克思的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关系的理论来分析中共的话。说到此,必然就出现一个最简单的推理:如果说,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关系的理论是不正确的,那么中共自我标榜为新生产力的代表有执政的合法性一说,是欺人之谈;如果说马克思这个理论是正确的,那么,中国现有的上层建筑(意识形态、国家机器模式),已经严重地阻碍了中国现今这个半资本主义的经济造就的经济基础的发展。

有宗教学者在回答“什么是宗教”时总会说到:必须具备教主、教理和教团三个因素。主教即创始人,教理即佛经或圣经,教团就是教徒群体。任何共产党组织,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宗教。不管共产党人承认不承认。比如说,列宁或毛泽东就是苏共或中共的教主;教理是马恩列斯毛着(白猫黑猫、三呆表、XX发展观,都还算不上,这些仅仅是酒肆茶坊中人的扯皮条式的戏言);党员团体行使了教团的职能。《九评》对此类比更多。

马克思的理论是站不住脚的,中共宣传马主义,说不定搬起石头砸了自家脚。比如说,马理论中有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主要思想是:无产阶级要夺取资产阶级的政权,要“专”了有产阶级的“政”。按照这个逻辑,就产生下面的疑问:

1、有产者被没收了财产、被“专了政”,那么有产者的资产归谁去了?若归了无产者,无产者咸鱼翻身不就又成了有产者?这个由无产者变来的新有产者,按马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是不是又要由失去财产的原有产者(新无产者)反过来专政呢?

2、若谁都不归,全民都是无产者,还要生产财富干什么?

3、按列宁的主意,财产“国有”!

在今天的中国,有产者是谁?失业工人?失地农民?低薪民工?还是靠自产自销养家糊口的小商小贩?当然都不是。当今中国,无官不淫,无吏不富。中共官吏的财产从何而来?这是今天中国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中共官吏是否当今中国最大的有产阶级?如果说不是,还有谁是?如果说中共官吏就是今天中国最大的有产者群体,那么,以城市贫民、失业工人和学生、失地农民为主体的中国无产者,是否应该按马克思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起来专了中共官吏的政??

自列宁始建的共产党执政国的君主都不是民选的,因此,共党头目做事用不着考虑民意因素。绝对的权力造就绝对的腐败,让4%的人拥有70%的资产,这不是世界共运史上共产党官吏掠夺国有资源占为己有的最佳典范又是什么?光按中共的祖师爷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说,中国人民就有百分之一百的理由反了中共制度。中共是不是睡醒了,知道自己早就失去了执政的合法性,所以突想开个什么马主义会议告诉中国老百姓可以造反了?

共产党把马主义中的“共产主义”理论捧为至宝。按马的观点,要达到共产主义,先要经过社会主义阶段,在这个阶段中的分配原则是“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如今的中共国,是按这个分配原则做的吗?如果是,4%的人拥有70%的资产的统计从何而来?2010年中国基尼系数超过0.5(最高极限是0.6),跨入收入差距悬殊行列,高于美国的0.4,这个统计数字又从何而来?(2010年中国基尼系数见http://baike.baidu.com/view/186.htm)事实是,中国现在挂着“社”字招牌,行着“资”字行当。你问我有什么根据?若要把根据都显在纸上,打字打到手发软。只说一点就可:明出订单,暗花银子,要的是西方国家承认中国是市场经济体制!市场经济是姓“资”还是姓“社”?你我都知。如果中共真信马主义,真信共产主义,要行资本主义之实为哪般?如果中共从上到下无人屁信这个主义了,还要挂着“社”姓羊头干什么?事到如今,在京城开个马主义会议,是想在众人面前自煽几个耳光自贱自贱呢,还是想再忽悠百姓一次?

按马的理论,要达到共产主义,要有二个极大:物质极大丰富和人的精神极大的高尚。当今的中国最近30年来的物质确实越来越丰富,可是全民道德水平(精神素质)却在急速下滑。人的精神是人的本质的体现。人的本质的素质急骤下降意味着什么?黄赌毒黑假恶暴一样不缺地指引着亡国的方向,就是中国当今整体国民素质的影子。连婴儿学童都惨遭假货、危房的戮害的国家,世界上还有几个?有什么样的政府,就有什么样的国民。此话不绝对,但也不无道理。经中共党文化意识形态几十年洗脑的、发展到几乎是全民拜金的国家中的人的精神状态,早已大大低于世界平均道德水平,足已归属于不正常即病态之列。最近30年来,中国国民的道德水平和精神素质与GDP正好成反比例增长!用马主义装门面的中共治国到了这等地步,到底是为老马涂金,还是在自掘坟墓?

以文盲农民为主体的中共团体在80多年前,是靠了马列主义这块“文”招牌,先骗得一些个深度近视的文人墨客之笃信后,又阴差阳错地用武力夺得江山。如今的天象,已不是一个甲子前的那会儿了。中共民心失尽,只等历史的审判。今天再冒出这块招牌,是不是想再次试着骗一骗没有读过马书的党员和民众,再拢络一把人心,再捞一把政治稻草,再急吸一口冷气接接喘?

回想人家国民党,在中国大陆执政那会儿也是独裁党,可从来没有看到人家开个什么会糊弄糊弄百姓。看一看中共专制党的一贯表现:爱做娼妓,但又不认账,还厚着脸皮要立牌坊。这应了中国民间一句话:“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中共此次的马主义会议,就是一个党娼立牌坊的建设性工程研究发展讨论会。

本文仅代表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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