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后的今天,中国还有艺术吗?

智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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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纪元7月31日讯】诚然,我们无论是将”艺术”单纯视为一个名词,还是将其作为一种文化的子系看待,它从来就不能有一个固定而恒久的含义。尽管在不同种族、不同国度的不同历史阶段,人们总要试图从某种角度去指称”什么是艺术”,也确乎在占绝大多数的社会人中得到了认同。显然”什么是艺术’是没有统一答案的。不过,不能就此认为艺术就不能用共通的语词去加以描述,那就是,艺术的形式是和审美相关联的,艺术还和情感有关,艺术是思想的表白。

然而,在新世纪之初,我们站在古老的华夏大地上,审视我们今天的艺术,抹不去的感慨是,不忍卒睹,欲辩忘言!

“行为艺术”在中国出现已经差不多二十年。这种形式从一出现,就产生了大批的拥趸,也伴随着不少诟病。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发生在中国美术馆的”行为艺术展”事件,已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但《析世鉴》、《走红》等作品则作为中国大陆最为经典的”行为与装置”艺术,仍然令人不能忘怀。我认为这是所有热衷这类艺术操作人中最称得上是”智者”的行为。89之后,行为艺术稍事沉寂,至90年代后期在经济热潮的喧腾中又大举卷土重来。不过此时非彼时,物(环境)不是人也非。到如今,所谓的”行为艺术”,已几近于”哗众取宠”、”黔驴技穷”的代名词。不错,今天的行为艺术确实已经走火入魔,这是不争的事实。什么”食人肉”,什么”杀鸡”,以及最近深圳某公司的女模裸体印画等。这些行为实在已经与人类的理性无关,与审美搭不上一点界,甚至与人的智性都难以发生联系。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些”炒作”遭到几乎各个阶层的严厉指斥和嘲弄,这是可想而知的。因为即便是当初的《析世鉴》这类有着严肃主题、严整形式的作品都曾招致非议。何况今天的”无实事求是之意,有哗众取宠之心”的所谓”行为艺术”!

这种非议本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令人想不通的,是舆论界”东边日头西边雨”的反应。事实上,在官方举办的各级各类美展中同样充斥了大量的垃圾类作品。通常由”中国美术家协会”名义举办的画展,应该说是级别、学术水准最高了吧?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仔细品鉴入展(甚至获奖)的作品,从精英性层面感受不到在语言和观念上的探索,从”文艺为工农大众服务”的角度看,反映百姓阶层生活及情感的作品要么寥寥,要么薄俗,或者仅仅是在表面上出现似是而非的”主旋律”图式,艺术性和思想性都肤浅之至。这类作品不但堂而皇之的高悬于美术馆的大厅中,还有不少被颁奖,而且刊发在国家级的专业学术期刊之上。奇怪的是就从没看见,也很少听说对这种现象的直言批评。相反,有不少拥有话语权的艺评家们,在各种由国家主控、政府创办的文化资源–刊物、视频、报网上,频频为大量的平庸艺术家的平庸之作大唱赞歌,并送上种种诸如”大师”、”著名的”、”优秀的”,什么”杰”、什么”家”等等桂冠。我不能贸然揣测这些现象后面的实质是什么,我只能估摸,那些艺评家们或许是没有认真的领会”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以至分辨不出良莠与精粗了。

毫无疑问,当下的中国艺术,无论是在民间语境下还是于官方殿堂中,其审美功能正在离我们远去而不知所踪,而艺术陶冶情操之说亦近乎于天方夜谈而日渐沦为笑柄。一间民间网站评选了2001年中国美术界十大事件,其中之一,是身为某国家级美术刊物的主编、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博士研究生导师、美学著作汗牛充栋的著名美学家、美术评论家某某某,因涉嫌腐败被正式逮捕。在今日之中国,单就一因腐下课的事件来说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令人震惊和沮丧的是,这位倒下的先生是一位终日和”美”打交道的人,在中国美术评论界有着”一言树人”之能量。无独有偶,最近的《美术报》又登载了报道原湖北美术学院副院长李泽霖教授受贿35万元人民币的文章,数额虽不能和一般的行政腐败官员相比,却也颇为触目惊心。在有着”人品即艺品”悠久道德审美传统的中国,这些本应是美的引导者和创造者的人的所作所为,无疑彻底地撕毁了艺术秉负教育功能、净化人的思想的最后一层神圣面纱。

艺术的固有功能既已蜕变如斯,艺术品的精神意义至此也丧?p尽。在越来越多的艺术家们将作品变为迎合市场的”准商品”之际,也许还有那么几个固守着艺术的纯净与神圣性的人要困惑:市场是什么?难道以精神性为特质的艺术创造终将摆脱不了市场这支无形手的拨弄?难道它们必须成为冰箱、电视机、手机类的产品?

欧洲人说过,奥斯威辛之后人类不再有诗,今天的中国人也许要说,二十世纪后的中国,我们不再有艺术。

转自“世纪中国”(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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