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的纽约人】有争议的抗病毒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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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7月08日讯】(大纪元记者施萍纽约报导)本周二(7月7日)美国总统川普要求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立即行动”,授权医院和医生使用一种叫做羟氯喹(Hydroxycholoroquine,HCQ)的药物治疗中共病毒(COVID-19)病人。

川普早在四月份就推荐此药,但是一直遭FDA与一些医疗界的权威阻碍。现在再一次敦促FDA行动,是因为有一个研究机构周一公布了一个最新的研究成果。

密西根的亨利·福德医疗集团(Henry Ford Health System)的研究人员发现,在2500个病人中,使用羟氯喹的人死亡率只有13%,而使用其它标准疗法的病人死亡率是26.4%。也就是说,羟氯喹可使中共肺炎病人的死亡率降低一半。

此医疗实验中的绝大多数病人都是在入院的48小时内服用该药物的。

* “泽连科配方”(Zelenko Protocal)

羟氯喹是中共病毒全球爆发以来经常被人议论的治疗药物。在美国最先使用此药的是纽约州的犹太医生泽连科(Vladimir Zelenko),不久前刚刚发表了他的第二个研究报告。

本报日前采访了这个著名医生,请他谈了关于他发明的这个药的最新研究成果以及关于此药的一些争议。

泽连科是纽约上州奥兰治县的柯亚斯玥尔村(Village of Kiryas Joel,Orange County)的家庭医生和医药专家。这个村是一个正统犹太教社区,有3.5万居民,几乎家家都有亲戚住在纽约市布鲁崙的威廉斯堡。泽连科负责给其中75%的成年人看病。

他的配方就是人们经常说的“鸡尾酒”式的配方:羟氯喹、阿奇霉素(Azinthromycin)和锌(Zinc)的结合使用。

“我所做的就是:患者来看病时就使用这三种药,甚至在(病毒)确定性测试结果之前,因为测试需要三天、72小时后才能拿到。”泽连科在远程采访中对记者说,“这就是问题所在,很多人错过了那关键的一段时间。”

刚开始,泽连科和其他所有人一样,是从媒体上得知瘟疫流行的消息的。他知道这是一个新病毒,没有疫苗,没有解药,病毒正从纽约市向他的社区扑来,谁也躲不过。果真,他的病人中有人陆续中毒了,他无计可施。

今年三月份,中共病毒在纽约市爆发,也传到了泽连科(Vladimir Zelenko)所在的纽约上州的一个犹太社区。图为瘟疫爆发时的纽约一医院。(宋昇桦/大纪元)

早些时候他在对纽约前市长朱利安尼(Rudy Giulianni)的一个采访中说过,来找他的病人症状就像流感,发烧、流鼻涕、腹泻,身体酸痛的倒不太多,但是有意思的是,这些病人的流感测试都呈现阴性,而且很多人失去了味觉。

他开始广泛查阅资料,从韩国的媒体上发现了羟氯喹的方法,那里的医生是结合维他命和锌使用的。同时,他又找到法国一家实验室的研究,是把羟氯喹和抗菌素药阿奇霉素合在一起在老鼠身上做实验,有效率为100%。法国人的实验结果非常有名,医生们都知道。

问题的关键是怎么使药对人有效果。泽连科知道,在纽约市的重症监护室里医生在使用此药,但是效果并不好。

泽连科医生解释说,简单地说,人的肺里有一种细胞产生粘液,负责清除肺里面的垃圾;而另有纤毛清除粘液来保护肺,这是一个正常的过程。当COVID-19进入细胞的时候,它像寄生虫一样,“盗窃”正常细胞的资源,利用细胞的机制大量繁殖,以这种方式消灭正常细胞。它的复制产生了“固体汽油地毯轰炸”的作用,数以万亿计的变异的细胞,如同战场上堆满了死尸,就像给肺里面灌入了水泥一样,关闭了肺的正常功能。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

“而一个有免疫力的人体——这是神给人设计的,就能击退外来的威胁。”他说,“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病人可以恢复,就是他的免疫系统可以在病毒杀死肺之前战胜病毒。”

泽连科于是结合了南韩和法国的方法,发明一种鸡尾酒式的混合药方,即把羟氯喹、阿奇霉素和锌合起来使用,他把这个药命名为“泽连科配方”。

他用一个比喻来形象说明三者的作用:“锌是杀掉病毒的子弹,羟氯喹是把子弹射入细胞的枪,而阿奇霉素就像防弹背心,保护射手不被枪击。”

泽连科配方的另外一个条件是:出现症状、还没确诊就马上用药。他说最初的2到5天是最关键的时间。

在今年三、四月份的时候,他给所有因呼吸困难的病人使用他的配方,即辉瑞的日舒锭(即阿奇霉素)500毫克一粒,一天一粒,吃五天;200毫克羟氯喹,一天两次,吃五天;250毫克的锌,一天一次,吃五天。当然他也根据病人的年龄和身体情况来调整“子弹”、“枪”以及“防弹背心”的剂量。

这是一个成本低廉的治疗方法,一般病人吃五天的药量花销只有20美元。

他获得的结果是,三月底时找他看病的有症状的病人全部成活,只有个别住院的。到了四月份,他发表第一份报告,其中做实验的410个有症状患者中,63%的效果是好的,只有两人死亡。他的配方对病人在4到6小时后即起作用。在他看来,锌确实阻止了病毒的繁殖。

“我定义的治疗成功标准就是:不死亡。”他说,最好不住院,不进ICU。

如果五天之后病人打电话来,说还感觉不好,还发烧等等,“我会说,至少你还能跟我说话,……我相信这个药减少了病毒的数量,干扰了它的生长,给免疫系统以时间,让它在病毒破坏肺之前战胜病毒。”

6月30日,泽连科医生公布了一个与其他两个医生合作的新的研究报告。这回,他们的研究对象是实验室中的病毒测验和抗体测验都呈阳性的患者。

报告发现,在他们用“泽连科配方”治疗的141个确诊患者中,只有4例最后住院了(2.8%),1例死亡(0.71%)。

另外在没有使用此药的377个患者中,58人住院(15.4%),13人死亡(3.5%)。

泽连科说,这些信息足以让人们确信此药的效果。

* 关于对羟氯喹药物的争议

泽连科和密西根医院的最新报告是为数很少的有关羟氯喹药物对中共病毒疗效的研究结论。几个月以来,这种治疗方法一直得到川普总统热情的提倡和推荐,却也被指因此而受到世界卫生组织WHO、美国FDA和媒体的排斥。

WHO此前中断了一项对羟氯喹的研究项目,称这种药对医院中的中共病毒患者死亡率“几乎没有减少”的效果。

FDA今年四月份发表过一个警告,说研究表明羟氯喹对病人有副作用;六月份,FDA又撤销了在急诊室中羟氯喹(HCQ)和氯喹(CQ)的使用合法性。

FDA首席科学家辛顿(Denis Hinton)在一封信中解释道:“HCQ和CQ口服药不再被认为对治疗COVID-19有效,也没有理由相信这些产品的已知的或者潜在的疗效大于它们已知的或者潜在的风险。”

泽连科则说,对此药的所谓“同行审核”过程是“腐败的”,他们的研究不是漏掉了泽连科认为的最关键的能杀死病毒的“子弹”锌(密西根的研究也是如此),就是把这种早期治疗的药物用在ICU里面的重病号身上。

“就像我们看到的,不幸的是,同行审核过程变得腐败了。看看《柳叶刀》(Lancet)研究,看看《新英格兰医学杂志》(the New England Jounal)的研究,他们(的研究)因欺骗而被驳回。WHO使用假的研究成果来制定政策,已经和真理没有关系了,只有政治企图和虚假陈述。”

他说,有些人只为了“败坏美国总统”的“政治原因”或者“邪恶的金钱利益原因”,“推迟(对此药的研究),让很多人住院,使用昂贵的治疗方法。”

白宫贸易顾问纳瓦罗(Peter Navarro)也称,医学家目前对羟氯喹药物的研究是“基于糟糕的科学”。

纳瓦罗日前对媒体记者说,医学界很多关于羟氯喹的研究或者“设计的不好”,或者“注定要失败”,因为所有的研究都把羟氯喹用做了晚期治疗。

纳瓦罗要求媒体对羟氯喹保持开放态度,并指责一些媒体和医学界因为川普总统推荐此药而把医学问题政治化。

“如果底特律的研究成果被日后的研究证实了,就说明川普总统以前在关于羟氯喹能挽救生命(的说法)上是绝对正确的。如果早期治疗中(此药)能导致降低50%的死亡率的话,那就意味着(反对此药的人)让成千上万的美国人的生命处于危险中。”

他说,“请想想,如果研究真的是正确的话,你或者你爱的人的生命就有救了。”

泽连科说,因为纽约州明文规定,没有被确诊的病人禁止使用羟氯喹,很多医生不敢用,药店也没有货,所以病人们争先恐后地去外州买药。

他说,他不反对在和平时期人们花费四个月的时间来做临床实验,以确定哪个“子弹最亮、最有效”,可是现在人们没有时间那么做。

泽连科做个比喻,就像一个人掉在水里要淹死时,看到身边有根木头。

“我不需要临床试验来证明那根浮木能救命,你是不是先试试抓住它才是合理的做法?至少先别让自己淹死。”他说,“我是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你就因为没有临床试验而阻止病人求生?这是不道德的。”

(Miguel Moreno对此文做出贡献。)

责任编辑:杨亦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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