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毒血祸未已 12岁儿童被感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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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4年04月30日讯】“中国(中共)政府很可恶,把HIV感染往同性恋、卖淫嫖娼上面引,企图用这个来掩盖血液传播。”一位输血HIV受害者表示,输血传染占至少一半以上,他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亲身遭遇。

接前文:艾滋病毒血祸未已 体制内人士也中招(上)

“你要报警,我们还要报警!”施院长冲他吼道。过了半小时,县公安局的人来了,把他们全部带到了公安局。小易被单独放在一个会议室,派一个警察坐在他对面,不让他说话,把他的包和手机都拿走了。他的嘴角还流着血,施院长却不见了。

隔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一个刑警队的队长,四五十岁,说他涉嫌寻衅滋事,医院报了案,这是医闹。

小易当时特别生气,自己是一个HIV的受害者,来拿自己的病案,滋什么事?他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该队长大意是说:你这个事情这么久了,现在来追责说不通的,而且影响很不好,你要不配合的话,我们只有把你拘留了。

“他就把手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些人真的是一套一套的,来胁迫你。他说医院的要求是:今天我们可以当这个事没发生过,但是你必须得签一个免责责任书。你签了这个,我们就放你走,另外我们要给你做一个行政处罚。”

“所以我就违背了我的良心,因为我必须要活着。我如果要进去了,有可能出不来。我就签了他们提供的那个免责责任书。”小易说。

一直到晚上10点钟,期间他饭也没吃,水也没喝。警察把他安排到医院附近的一个宾馆,是个两人间,派一个警察跟他同住。第二天早上7点,医院派车把他送到大理机场。在他上飞机的时候警察才把包和证件还给他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希望你是最后一次到我们永平了。”

他们还联系了小易户籍地的警方。一下飞机,电话就来了,警察和社区工作人员已经在机场门口等他了。小易上了他们的车回到派出所,又提审了大约一个小时,让他写了检查,说他干扰秩序,以后去哪里、出市都要向警方报备。

“我得了这个病以后,加拿大就去不成了。其实4月份出院的时候,我都已经完全放弃了。直到6月份这个事情发生了以后,我才决定,我还是要跑出来,因为我觉得活在那种地方,太没有意思了。像个大监狱一样。”

被胁迫成为志愿者 窥探医院的黑幕

重庆公卫医院是西南治疗艾滋病的权威医院。不但重庆的病人来治,整个西南包括成都、云南、贵州、湖南、湖北的病人都到这里来治。

因为小易身体恢复得好,医院的主任医生让他去做志愿者。“最开始我不愿意,因为我知道他们吃的药都跟我不一样,怎么‘传播正能量’?”小易以上班太忙为由推托了。主任医生知道了他去大理追责的事,就跟他说:“你吃的是一线药,这就是个慢性病,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又提出来让他当志愿者。

小易说,“这个药跟国产药不同,每一年都要重新下处方,他只给你批一年的药。2022年的时候他拿我没辙,但是2023年的时候,我去批药,要他给我签字,他又提出来(让我)当志愿者。我要是不同意,他不给我签字,药房就拿不到这个药。这个药需要终生服用,他们就用药来控制我们。”

小易被胁迫去了这个所谓的志愿者组织,目睹了这个医院的黑暗。小易发现这个项目就是主任医生搞的,他无意中在网上查到了该公益组织,是有类似于“维稳”的经费的,主任医生是法人代表。

他回忆,医院总共有五层,二楼是门诊,三、四、五楼是病房,分开放病房和封闭病房。封闭病房整个病房都像监狱,把人关起来,不能随便出来;即便是开放病房,窗户上面也是安着栅栏的,每一层楼上都有保安。门诊外面有警务室驻守。

图为重庆公共卫生医疗中心二楼,收治艾滋病的病区。(受访者提供)

小易做了8个月的志愿者,每个月去医院病房一次,从上午的10点,到下午的4点。他曾进过封闭病房。那些刑事案件感染了艾滋病的犯人,会被送到这里来治。另外有一部分无缘无故染上病的,但是不服气的“闹”得厉害的病人,也会被关在里面。

“要么就是给你打昏睡剂,让你一天往死了睡。要么就说你有狂躁症,拿布条把你手脚绑在病床上。让你死不死,活不活,真的很可怜。人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它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小易说。

因为拔牙、打针和输血 儿童也被感染

医院是回字型的布局,后面一半是封闭的,前面一半是开放的。在开放病房,小易遇到一个小朋友,才12岁。“她父母都没有艾滋病,你说她怎么就有的?而且这种小朋友不少啊。我在这八个月的时间,至少见到十个以上。小朋友很多就是拔牙、打针造成的,还有血液制品。”

“现在全世界所有的HIV感染率都在降低,只有中国大面积都在爆发。而且,中国(中共)政府很可恶,它把HIV感染往同性恋、卖淫嫖娼这上面引,企图用这个来掩盖血液传播。就像之前纽约的高耀洁老师说的,中国的艾滋病传播最主要的是血,卖血或输血。而且血源问题没找着,还在继续传播。”

“那些护士有多么不负责?前面一个采集艾滋病人的手套,沾着病人的血啊,他连手套都不换,接着又给下一个病人取血。那种照片我都有。我无意当中拍的。”小易说。

在重庆公共卫生医疗中心,护士戴着沾血的手套去给病人采血。(受访者拍摄)

小易想去美国,但是办不了签证,他就申请了香港通行证,跟警察和社区人员报备后,2023年7月去香港玩了三天。2024年元旦,他再次申请去香港,这次没有回去,直接就从香港就飞到新西兰来了。

“当时我旅游签证办下的时候,我整个人眼泪就不停、不自觉地流下来了,我当时就是说不惜一切,就是要跑。因为这个地方没办法待,有一种窒息感,没有希望!”

他不敢去走线,他是一天都不能停药的,身上带着很多药。他每个月都提前去开药,存了一些多伟托(Dovoto)。2014年1月,他从重庆出发,为了把危险降倒最低,坐的是最慢的绿皮车,到广州转乘公交车到珠海,又坐船到香港,再从香港飞到了新西兰。

到新西兰下了飞机,他第一时间就去了奥克兰的难民中心,却被拒绝收留。小易这才知道,难民中心收的是公约难民,需要有联合国难民署发放的难民卡;他这种向新西兰政府寻求庇护的,属于政治庇护。

“当时我的天都像塌了一样,我在街头的公交车站坐了整整一夜。”旁边教堂里的人看到他在哭,就问他怎么了?他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教堂的人给他提供一些食物,让他到市里向公益组织寻求进一步帮助。他把香烟分给流浪汉抽,流浪汉也告诉他该去哪里。

难民中心离市里面很远,有三十多公里,夜里公交车停摆。第二天早上6点钟,公交车开了,拉着小易去了“奥克兰使命”组织。工作人员让他进去休息,又给了他一个HIV组织的电话,就在附近没多远的地方。

“那个组织里面有一个工作人员是中国人,广西的。我看见他黑头发黄皮肤,一下就没忍住,‘哇’的就哭出来了,把他也给吓懵了。”广西人建议他先住酒店缓一缓,几天之后,他找到了愿意接收他的地方,以工换宿,就这样在新西兰慢慢稳定下来了。

“一旦新西兰政府接受了我的申请,他的社会机制就跟着就运转起来了,药物、福利都没有任何问题,还遇到很多人来帮助。后续我申请了难民签,又从难民签拿到了工签,现在在上班,生活才一步一步地开始走向正轨。这就是我所有的故事。这是我的一个伤疤,这是我的一个痛苦记忆。”

“铁拳打到自己才知道有多疼”

小易表示,其实他很早就在翻墙了,对CCP(中共)的这些暴行很清楚,知道外面的世界跟中共呈现出来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但是以前就觉得,这跟我们这些老百姓有啥关系呢?中国人不都是这种心态吗?就是铁拳没打到自己的时候,都觉得无所谓,但是真正铁拳打到你了,你就知道这个有多疼。”

2022年11月,乌鲁木齐大火,中共封控措施措导致居民无法逃生,死伤严重。小易在推特上面跟评了一句:共产党这些人都要下地狱,都不得好死。就这么一句话,没隔几天警察就来敲门了,问他发了什么,网警电话打过来了。

“让我删帖,还说还好你没有骂伟大领袖,只是说共产党下地狱什么的,但是这个话是不能说的。又让我写检查。他们就已经到了那种草木皆兵的程度。”

小易表示,他早就不信共产党那一套东西了。“没想到共产党那个社会变态到这个地步,这样的事天天每时每刻还在上演,就像一团火一样,不是让它燃开了烧,他拿个被子把这团火给捂起来,共产党就搞这种名堂,让你闷着烧。压不住的时候它就会淬断。”

责任编辑:李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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