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隽: 贵州“人权研讨会”给人的启示

唐元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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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15日讯】最近有二个受人关注的事件。一是12月8日,贵州的数十名民运人士
在警方的监视下于贵阳市花溪平桥召开了一个“人权研讨会”。到会的所有成员不但发表了自己的论述和文章。也代读了海内、外人士就人权问题而写的论文。无疑,这时一次成功的活动。其二是北京知名维权人士赵昕在四川旅游时,被不明身份暴徒毒打,这一案件受到国际社会的关注。事后四川地方当局派人去医院看望慰问受害人,并支付部分医疗费用,拘捕了打人凶手。

中共以往对待异议人士特别“民运分子”的态度是深恶痛绝,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这次(尽管是地方当局)对待以上二件事情,确实与惯常的做法不同。受害人赵昕能这样快得到答复和经济补偿,应属罕见。贵州民运人士尽管受到警方监视和警告,但能够顺利完成探讨人权问题的聚会也是一种极为少见的现象。

其实我们知道,长期以来中国民众生活在高压下的恐惧之中,中共当局对民众基于不满做出的任何集体行动都十分惧怕,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如临大敌,对异议人士聚会更是如此。这只能说明共产党也时时被失去政权的恐惧所笼罩。苏联东欧民主化以后的中共尤其如此。中共与其他共产党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意识到自己欠下太多的历史陈帐,又不能不还。他们恐惧的逻辑理由是怕失去政权而后失去既得利益,进而受到追究和报复。按心理学的观点,恐惧的双方对峙时,都会增加对方的恐惧。这样一来,中国社会许多对立矛盾在激化中,就像处在火山爆发前的危险状态。

现代社会与传统社会不同之处,是利益相左的人类群体之间──甚至是敌对双方,解决冲突的方式不断进步。对立的双方在斗争的同时,更加注重寻求沟通的渠道,了解对方的意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对民运人士来讲,反对极权争取民主进步的斗争都是要讲究策略的,策略本身又以斗争作为前提。其实,从真正解决中国的问题出发,统治者和被统治者都应该意识到,社会需要一种中间的力量,如果这种理性的力量能够在相互宽容的前提下产生并扎根于中国,那么一个渐进变革的多元和谐的社会就会出现,那时的共产党就不需要恐惧于失去政权,而人民也将摆脱受恐惧笼罩的生活。

以上二件事属于个案,还不能证明中共治下的中国社会出现宽容的空间,我们仅持审慎的乐观。中共领导人应该清楚的是,只有停止迫害异议人士、法轮功修炼者、维权上访人士、开放社会的空间,才有可能达到建立和谐社会的目标。须知,极权下的高压政策既不能带来“和谐”也不会“稳定”。

2005.12.14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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