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争议的领袖 上帝的忠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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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2日讯】(自由时报编译魏国金4月2日报导)“不要害怕!”这句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千禧年前夕发表关于人道演说的有力措词,也生动描绘出他坚持无惧的人格特质。

俗名卡罗.约瑟夫.沃提拉的教宗创下了许多“第一”传奇:他是第一位斯拉夫裔教宗;一五二二年亚德良六世以来,第一位非出身意大利的教宗;精通德、义、俄等六国语言的他也是史上出访次数最高的教宗。

沃提拉一九二○年五月十八日出生于波兰大城克拉科附近的小镇华杜怀斯。青年以前的生涯让他深刻体会苦难的意义。他九岁丧母、十三岁时疼爱他的长兄去世,刚过二十岁,担任军职的父亲也辞世。一九三九年进入波兰大学修习文学与语言学甫一年,学校就因纳粹入侵而关闭,他转而在石矿场与化学工厂当工人。

对于当时的人生摧折,日后他说,“战争的爆发使我远离了学业和大学。在那时期我失去了父亲。我的人性有如被人从它所成长的土地连根拔起。”而也就在这样的景况,“一道前所未有的光明开始照亮我的良心:上主愿意我成为一位司铎”。一九四四年,他进入了被当局镇压的地下修道院当神学生,两年后成为神父。

一九七八年十月沃提拉在一百一十一位枢机主教中被选为教宗之前,他曾出版过诗集、当过演员、发表过剧作,也曾在波兰卢布林与克拉科两所大学教授伦理学。他热爱登山、游泳、划船,也是滑雪健将。五十八岁成为遇刺身亡的若望保禄一世继任者时,他是教廷一百三十二年来最年轻的教宗。

沃提拉以实践梵蒂冈二届大公会议为职志,他非常重视牧灵工作,担任教宗数月后,便开始到世界各地进行一系列牧灵访问,在他逾百次的出访中,足迹踏过未曾有教宗到访的土地,例如,他是第一位拜访英国的教宗,在英国,他与英国国教最高统治者女王伊莉莎白二世碰面,并极具象征意义的在坎特伯里大教堂跪地祷告。

他倡导宗教宽容,一九八六年他邀聚包括达赖喇嘛在内的各宗教领袖,于意大利亚西西为世界和平同祷。一九八五年他受邀访问摩洛哥时,在卡萨布兰加运动广场向数万该国回教青年演说不同宗教与文化共存的美景。二○○二年以色列与巴勒斯坦冲突因层出不穷的仇杀案件而升高时,他谴责恐怖主义,也抨击以色列对待巴人的行径,他说,“人们怎能忘记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都是按照亚伯拉罕的榜样信仰上帝?”

教宗敌视现代性,也坚决反对法西斯与共产极权主义,他清楚的看出国家社会主义的本质如何会是另外一种神学:一种试图灭绝基督信仰的物质崇拜系统。在他那些激越的教宗通谕中,他也严厉批驳已开发国家的资本主义,而从自由主义人士开始形塑全球化的观念以来,他就是一名反全球化者。当他挺身护卫国家与个人权利以对抗强权统治时,沃提拉被世人视为天主教英雄。从支持波兰独立到谴责美国在中东的侵犯行径,他的言词都强烈的指出,国际秩序应该建基于天主教教义。

教宗的思想与领导风格并非无可评议之处。他对性道德问题特别关注,毫不懈怠的推动反生育控制与堕胎运动,纵使在爱滋病毒极度肆虐的第三世界,他仍严加反对保险套与避孕措施的使用。

他限制女性担任神职工作,一九九五年,他发布的使徒书信“司铎之任命”中裁示,由于基督只有选择男性作使徒,因此,“教会无论如何没有权威授予司铎的职务给女性,而这个判断是所有教会信徒所绝对支持的”。

凡此种种保守态度不仅引发女性神学家强烈抨击,也禁绝了天主教在与时推移的时代洪流中,做出合于人道的转型与回应。著名的瑞士神学家孔汉思在二○○三年的访谈中便指出,对天主教会而言,教宗的作为虽有正面的面向,“但也真的是一项灾难,许多妇女因教宗在避孕与女性封牧等议题的立场,而离开天主教会”。

教宗另一争议之处,在于他将最能见证“教会工作首先是为穷苦受迫害者”的福音真理的解放神学视为异端邪说。解放神学家遭到从教廷而来的压制,拉丁美洲大批无法获得真实慰藉的穷人因而转投其他福音教派。这种现象尤以巴西最为显着。

一九八一年教宗遇刺后健康便大不如前,之后他割除肠道肿瘤、安装人工关节,健康情形每况愈下,而帕金森氏症更让他拿不稳讲稿,说出的话也令人难以听懂,但作为圣彼得第两百六十一位继承人,他决意不以健康因素提早退位,而仍孜孜汲汲在圣职上实践苦痛与牺牲的宗教精神,他常挑灯工作达十八小时,也曾躺在床上主持弥撒。他在世上的作为,功过自有青史评断,但无庸置疑的,他确实是上帝的忠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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