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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征文】人性是这样被扭曲的

王晓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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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6日讯】七十年代的我还是个上小学的孩子。当时的孩子还很少是独生子女,而我是。可悲的是全家三口人却各在一方。父亲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历史学者。本应博览古今,著书立说。可是全体研究人员被发配到河南的偏僻农村种地去了。叫做”四清”。每日田间早出晚归,集体吃住。他一个男人是不可能带个小女孩的。母亲就更惨了。姥爷是医生。四九年前兵慌马乱之时,在国民党军队当过医生。后来给共产党军队抓了去,又在共产党军队当过医生。姥爷是天主教徒。不管在哪当医生,他给人治病而已。可是共产党就只提他给国民党军队出了力,因此算历史反革命。再不提他给共产党军队当过医生这码事了。共产党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姥爷是天主教徒。又罪加了一等。母亲当然的受牵联。大学毕业就被发配到远在寸草不生的盐碱地的化工厂去了。终年没有新鲜蔬菜。住的是集体宿舍。就是一排房子,男女各占一半。公用洗涤房,卫生间。无厨房。这样的条件使父母决定把我留在北京的姥姥家上小学。

刚上小学的我就饱受了姥爷的牵联。说来文革的黑五类子女受批判已经习以为常。可我是隔了一辈的人,又是刚上小学的孩子,家人谁也没想到我会受什么牵联。但事情决没这么简单。首先全班同学都可以加入红小兵。我唯独不可以加入。说实在的,对这个红小兵是个什么东西,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只被灌输成它是个至高无上的荣誉。这个荣誉全班同学都可以拥有,而我是个异类,不配拥有。这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足以造成心理障碍。我就拼命想弄明白姥爷到底是什么罪。当时被告知国民党是敌人,共产党是恩人。姥爷给国民党当过医生,所以有罪。可是姥爷给共产党当过医生就该算有功了吧。不算有功,算功过相抵,怎么也应该相安无事吧。不行,姥爷给共产党当过医生这一段再也没人提了。这种不讲道理的无赖逻辑对一个孩子的心理造成的伤害是可怕的。

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那时中国人的思维都被”运动”成了非正常状态。这当然祸及到孩子们。记得那时只要有两个陶气的男孩动手打架,当然必有一个被另一个打败。这个被打败的男孩就会从外面的操场跑回教室,抓住正在做作业的我打一顿。一边打,一边骂,”我打你个反革命。我让你欺负贫下中农。”如果我是个成年人,或许我可以理智的分析问题。可我当时是个孩子,当时的我是怎么也不能理解,他们二人打架,与此事毫无相干的我,为什么要挨打,而且不管他二人谁打谁吃了亏。最后挨打的一定是我。这是为什么。这是个什么世界。后来到了小学的高年级,男孩子的出手也重了。有一次一个男孩又从外面跑进来,他满头大汗,浑身是土,脸上的伤和红肿的眼睛让人立刻会想到他和人打架挨了揍。而满腹的委屈与愤怒终有地方发泻。那就是他从外面跑进教室来打我。他那份仇恨的样子直到现在就在我的眼前。他手不知怎么还拿了一根近一米长的竹棍。他就用这根竹棍戳我的胸部。十一,二岁女孩的胸部刚刚开始发育,那种痛几乎可以让人窒息。但是心里的痛远大于身体。当时的感觉如果说是仇恨还不如说是对这个世界的绝望。这个情景就在眼前。他那个仇恨的样子就在眼前。我记得清清楚楚。可悲的是,我就在当时还在想。XXX,(三十年了,我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你挨了打,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甚至不知道是谁打了你,你为什么恨我,你为什么打我啊。可怜的孩子在那个不讲理的世界还在认为那世界应该有个理。

后来父亲从农村回来了。我也长大些了。就回到父亲身边上学。新到一个学校,没有一个认识的孩子。新老师不喜欢我。直接说我事顾,一点不天真,不象个这么大的孩子。我什么也不想说。天那,你让我还怎么天真烂漫。还怎么向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一次。我习惯了别人的脸色。连这位女教师不问原由的歧视也不觉奇怪。由她去吧。

如今我看着无忧无虑在自由国度生活的女儿,与当时的我差不多大。她真是一幅天真烂漫的可爱样子。笑起来红红的小脸上满是开心。我和先生都觉得她这么个宝宝样子总也长不大似的。而我这么大时,不仅是忍了所受的委屈,小小年纪还懂得所受的委屈全部埋在心里。因为心里明白年迈的外公外婆既使知道我的委屈,也只能徒添悲伤。远在外地的父母又能做什么。我竟然还会给他们写信说我一切都好……。

都过来了。都明白了。我不恨那些打我的男孩。他们也是被扭曲的。学校,老师都是被扭曲的成了变态。这荒唐的一切就原于共产邪党。

几天前给老爸老妈打电话。老妈还说起,国家把法轮功打成了邪教。共产邪党真是改不了从起家就开始的暴力”打”。且慢说法轮功在国外是受欢迎的。人家信的是真善忍。炼的是强身键体的功。你听听真善忍要都是邪的,那还有什么是正的吗。三十多年前,还是孩子的我在那个不讲理的地方还在认为那地方应该有个理。三十年了,我知道只要是共产邪党统治,我爱的那个美丽的国家是没有理可讲的。再听听共产邪党用的词:”打成X教”。那个人你可以打。那个教你可怎么打呀。这让我想起当年的右派也是用了”打成右派”这个词。连中国话都被暴力使用了。打一个人,可以把他打成残废。意思是这个人原本不残废,是人为暴力强迫他成了残废。正好这个”打成X教”说明了人家原本不是X教,是中共强迫全国人民接受法轮功成了X教。电话中老爸大概听到我与老妈的谈话不是个轻松愉快的话题。他想聊点高兴的。他拿开妈手里的电话叉开了话题。很高兴告诉我,他去公园散步,遇到一同样的散步老头,很谈的来。可惜他们既不敢告诉对方姓名,也不敢告诉对方住处。滑稽的是,彼此欣赏的二老头都很客气的留了二人都心照不宣的假姓名和住处。谁都明白,要不是下次再有缘碰上,谁也别想再找到谁。老爸说起还很开心。不管怎么说路遇知音谈了一把。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共产邪党制造的恐惧也是与生俱来,绝无终止。可怜而善良的中国人都给扭曲成什么了。老爸竟会认为他的话题会让我开心一笑。我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只好就挂了电话。

千年易过,共产邪党的罪孽难消。(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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