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如一:“九‧九”藏吉凶 天意自分明

——现代秦始皇 生死有天遣

余如一(墨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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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25日讯】人类历史长河中,有些大真、大善、大美,以及大假、大恶、大丑的文人、名人、乃至伟人,其生死兴衰,祸福荣辱,充满了神奇莫名的“巧合”,似乎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

10 年前,英国名数学家考莱客雷教授声称,有些巧合并非神秘莫测,可以用数学的概率学方法来预测验证。但美国医学博士卡尔曼教授指出,世上“巧合”之多,远远超过概率学的观测,许多巧合一定是超自然的未知力量作用形成的结果,只是当今人类科技和认识水平还无法揭开谜底而已。

俄罗斯的世界文豪列夫•托尔斯泰,一生与“28”难解难分:生于1828年8月28日;与索菲娅小姐在28日订婚;自传体小说《少年》首卷出版于28日;82(28的倒排)岁厌世嫉俗,摆脱贵族生活,弃家出走,是1910年10月28日,不久即不幸去世。

在现代中国,自居“东方红太阳”的那个“现代秦始皇”,驾崩于1976年,死日是9月9日。而在其一生中,与此死日相关的,也有四个事件,而且统统是他的“大不如意事”,因此,这个日子也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黑道凶日”--令人感到一种天命难违的天数、天意和天谴。

先看第一个9月9日。1927年,国共第一次合作破裂,他受命在湖南发动秋收暴动。而在9月9日这预定暴动的日子,他却在湖南浏阳张家坊村被亲国民党的民团巡逻查房队抓住,在被送总部处决路上,总算冒险逃脱。而在当天,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已按原定计划爆发。9月10日,他逃抵铜鼓,才率部向浏阳进发。

1949 年大陆变色,我在读斯诺所写《西行漫记》(Red Star Over China),看到他对斯诺自述中讲起此事,但未交待具体日期。后来,又在一本薄薄的关于此人的民间“革命故事”中,看到讲起此事;可能为了传奇性、戏剧性和革命性吧,把被抓、脱逃、点燃暴动烈火,都定在“九九”一天,并拉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文革”后,报刊上批判“四人帮”的文章揭露,文革中,大批在国民党时期被捕过的老干部打成叛徒,形成一种“被捕即叛徒”的逻辑。而一位西北的地方干部,就因为提起过此人当年也曾被捕,而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又因为一直无法拿出他看过的那本“民间故事”作为依据,从而更被“落实”为“恶毒攻击伟大领袖”,罪不容赦,折磨至死。

再看1959年9月 9日,前苏联官方喉舌--塔斯社(国家通讯社)就中印边境军事冲突,发表严词声明,谴责中共当局,公开支援印度。这无异于将苏中党国分歧与冲突,公开暴露在全球公众面前,故被西方传媒称作射向中共的一枚“外交火箭”,也是在此人背后插上一刀,使其刚在庐山会议上受到挑战的领导地位,遭到又一次意外而沉重的外来打击。此后,社会主义阵营分裂,国际共运内部公开论战愈演愈烈,此人在共运内部、中共领导层内,处境日益难过,于是,终于酿成“十年文革”的爆发。

1957 年,此人写了“我失骄杨”那阕《蝶恋花.答李淑一》,寄托了对发妻杨开慧烈士的怀念。词一发表,全国轰动,又是编舞,又是配曲--记得上海青年评弹演员赵开生用评弹曲调谱写的那首歌曲也一炮打响,唱红大江南北。但此人其时现配,即文革后人称“白骨精”的那位,妒意特强,竟然对其嚷出:“你怀念杨开慧,我想念唐纳(按:她的第二任“丈夫”,其时尚在世)!”此女反复发作,再三乞求,此人被逼无法,只得于1961年9月9日为此女所摄“庐山仙人洞照》”题了一首七绝。诗不长,就28字(这里,不由得想起此人做学生时,也曾用过一个代表其名字笔划的“二十八书生”化名):“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文革初期,北京红卫兵、造反派数万人大会上,那位“红朝宰相”讲话,首度以其夫此诗来比此女的峥嵘风格、造反精神,她站在一旁,踌躇滿志,好不受用。时过境迁,进入80年代,在笔者任教的学校,一位教中国文学的中年教师,竟将其此诗作为“艳诗”来“妄加评点”。结果被打了小报告,停职半年,才算“过关”。后来,在香港影片中,看到几位太保太妹、花男花女,竟然也能应情应景、活学活用“仙人洞”、“在险峰”之句,令人真是啼笑皆非。不料来澳不久,又在SBS电视台深夜“世界电影”节目中,看到大陆所拍反映男女同性恋现状的新潮(地下?)影片《男男女女》,片中,“仙人洞”、“在险峰”两句,竟然堂而皇之荣登“公厕文学”榜首。正是:其诗本未改,“当惊世界殊”(亦其词)。这,也是英明如“东方红太阳”,题诗时始料未及,威权如“现代秦始皇”,死了后也无可奈何的了!

文革动乱,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国无宁日,此人也难活得安稳。他一手扶持起来的第二个接班人——“永远健康”的副统帅林某,在1970年8月该党九届二中庐山全会上,策动手下陈某等,“突然袭击,煽风点火”(其人给他们加的罪状),抢班夺权,想当国家主席,其人惊呼他们那伙“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于是好不容易,运用权术,组织“围剿”,总算“摆平”。出于他的安全考虑,拖到所有开会中委下了庐山以后,才发表了一通四平八稳、措辞平淡,连开会地址也不敢提及的会议公报——其时正是9月9日晚上。

自此,正副统帅各怀鬼胎,准备火并。最后,林某那个号称“老虎”的儿子,向手下宣布在上海对其人动手,宣布此指令之日,也正是九月九日(1971)。这次,其人心神不宁,神经绷紧,若有所感,仓惶回京,总算逃过一死。东窗事发,副统帅上机出逃,摔死外蒙;正统帅经此一劫,也身心受损,痼疾重症,缠身至死。

“四人帮”倒台,其党中央发下揭批材料中称:“伟大领袖”本来9月9日还不想走,只因“白骨精”从天津小靳庄视察回京伊始,为了名正言顺地表现她的女皇“妻权”,出于“关心”,硬是把他翻了个身,不料此一翻,此人竟一命呜呼,死在9月9日零时10分--正好跨入了他传统的凶日忌期,真是鬼使神差,天意难违!可笑华国锋他们却一口咬定 ——这是“白骨精”蓄意谋害最高统帅。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当然,此人凶日,却可能是他人吉日,更可能是全国人民、整个民族大吉大利大喜大庆之日。现代中国自学成名的作家卜乃夫(卜宁),以笔名“无名氏”行世,30年代即从事写作,其《北极风情画》、《塔里的女人》更风靡一时。1949年后羁留大陆,文革中打成“现行反革命”,在劳改营中苦熬了1年零3个月,终于在1969年9月9日下午3点零5分获释,但仍属“摘帽五类分子”(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右派之谓)。此后,每年此日此时,他总要静坐冥想个把钟头,来纪念出狱周年。到1976年9月9日,正当他冥想之时,传来“红太阳”一去不返地堕落了--他马上称之为“大陆天字第一号喜讯”,并视之为“我的幸福”。这是我来澳后,看了他离大陆后所写《红鲨》一书才得知的。后来,又读此间女作家齐家贞《自由神的眼泪》,见其也称此人之死是个“好日子”,并说他死了,就意味着“许多人活了”。使我惊诧不已并终有所悟的是,与历经磨难的她心心相印的,那位异国终生伴侣,其出生的“好日子”,竟然也正是那个9月9日!

值得一提的,还有两件重要的历史性“巧合”。民国34年(1945)秋,二战结束,中国战胜日本,在中国当时首都南京黄埔路的中央军校礼堂,举行了中国战区的日本投降仪式。而此人的夙敌,当时中国法定最高领袖蒋中正,为此庄严时刻所挑定的吉祥日子,也正是--9月9日,而且是上午9时。同时,也是在这同一天,在大海彼岸,盟军最高统帅麦克阿瑟将军接过了对战败国日本的控制权。

中国人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善恶皆报。”对善恶两方,“九九”之期,吉凶迥异。其间天意,不言自明!

再看此人生日,其中也大有玄机。
往往,真理与谬误仅一步之隔,谎言惯于窃取真理的外衣;魔鬼邪灵常紧跟在天使身后,有时甚至化身救主模样。紧跟在耶稣基督圣诞日后,就是此人生日。救世主为赎世人罪,而被钉上十字架;而这个自命“人民大救星”的,却以自身的滔天罪孽,而将几千万百姓逼进了鬼门关。

上天终于发话:1991年12月25日圣诞夜7点35分,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终于降下了前苏联那共党标志的国旗,重新升起了代表信仰、海洋、美好的俄罗斯白蓝红三色国旗;而此时此刻,在此人的出生地--中国那个小山丛里,则正进入12月26日的凌晨--正是他当年死去时分。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情天鉴,民吁天应;天启民悟,天指民赴。天心民意,皆不可忤。一切话语已属多余,在这个僣越伪冒“人民大救星”生死凶日上,上天已作出了举世瞩目、昭彰日月、铁案难翻,从而永载史册的宣示、谴责和判决。

二OO五年二月十日
心潮难平,无法忘怀。
久陷沉思,一吐为快。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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