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蔚:心灵的第一次撞击

刘蔚

标签: ,

【大纪元4月25日讯】在中国高考前的最后一学期,在高三下学期春天的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回家比平时早。我爸爸、妈妈都还没有回来。我把重重的书包扔到床上。春日下午的阳光把父母的卧室照得亮亮的。我走了进去。

我打开收音机,慢慢地转动着旋钮。我不想错过任何电台。我在找中国境外的短波电台。我对中国以内的电台已感到厌倦,它们只是说中国的经济很好,政治是世界上最好的。我想外国的经济、政治、教育都比中国好。我并没有多大意图要听某个特定的短波电台,我只想听一下境外的声音。

我的手在收音机的旋钮上转动。“我们中共政府认为世界上所有国家都有维护世界和平的责任,”一个女高音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的手一刻不停地转离了那个电台。在中国我根本感受不到和平的气氛。政府老是说要准备与美国,与苏联打仗,现在他们正在和越南打,我想多半是在边境的另一边打。也许每个国家都可以说它们在保卫世界和平,不管他们在做什么。

转动,转动。我的手在收音机的旋钮上。“下面我们报导一位村支书对农民的无私帮助,”一个洪亮的男的声音从收音机里传来。又一个宣传。当我和普通人交谈时,他们说他们受了共产党官员的伤害。

转动,转动。一阵暖暖的威风吹到我的脸上。现在还不热,窗户开着,窗外的花坛上站着一棵小绿树。“中国共产党的保守派……”“哗—哗—哗—”一个平静的男声传来。我猜那是美国之音的声音,接着它被噪音覆盖。我知道那是政府干的。如果他们不怕外国电台在说真话,干扰它干什么呢?我估计外国电台在说真话。但是噪音强而稳定,我放弃了听这个电台。

转动,转动。“一些人不相信天堂的存在因为他们没有感觉到它,但它的确存在。蜻蜓的前身是一种生活在水里的生物。它们不知道水上面还有无尽的天空,当有一天它们变成了蜻蜓,它们才知道水面上是什么。而那时它们已经不能再飞回水里告诉以前的同伴,它们在水面上看见什么了。天堂也是这样,有一天当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能看见天堂。”从那平静的声音,我知道这是中国境外的基督教电台。

一个多好的比喻。我相信宇宙里有些事物是在人类的感知以外的。人们可能不知道那朵遥远的云背后是有什么,它们可能存在于人能感知的另外空间。而人感受不到天堂并不等于天堂不存在。我知道圣经里提到的天堂。我还连一页圣经也没看过。我知道它是关于神的,他创造了世界,包括人。或许圣经是绝对真理,而人类的其它知识是相对真理。老师们公开对我们说学校是不允许有宗教的,实际上校园外的情况并不比校园内好。在街上的书店里我看不到一本圣经,我设法从别人那里借,也没有借到。

我探求人生的真谛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不相信超负荷的课时和我在学校受的责备是人生的真谛,我也不相信父母给我的责备是人生的真谛,他们总是认为学校是对的。那教科书怎么样呢?不,我对它们感觉也不好,其中一些部分我甚至不同意,如关于绝对真理、相对真理的文字。那我读的课外书呢?它们好,但它们看来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人生的问题。当我读它们的时候,我感觉好,但读过之后,我还是要面对学校、我的爸爸、妈妈。那我自己呢?我自己,我长期被当作错误的。即使这不应该发生,我也犯错误。我在家庭作业、考试、甚至在下象棋时都犯错误。

上帝啊,救我。只有你是世界的真谛,我相信。我相信你。我相信天堂的存在。我对上帝说话,我不能看见他,但我相信他存在,并能听见我。在那一刻,我相信了上帝。

今天的信息已经够了。我把收音机关了。第二天我爸爸在家的时候,我对他说,“我要信基督教。”

“你怎么又想起信基督教?”他的声音里含着怒气,“你每天想这,想那,现在你又要信基督教。”

我有些被他激烈的声音吓住了,这超乎了我的想像。我没有跟我妈妈谈这事。我如果跟她谈,我又受一顿责备。我知道中国的大多数人就相信政府说的一切宗教都是迷信的声音。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我又回到了我那浩如烟海的习题中,也想不起要信基督教的事了。@(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相关新闻
李家同:当民恨可用,永无和平
李家同:穷人的遗嘱
袁山:主动出击
走出忧郁的心情  拈花惹草辅助心灵良方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