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37次酷刑折磨 陈伟君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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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8日讯】(大纪元记者何天成综合报道)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黑龙江省嫩江县法轮功学员陈伟君在历尽了中共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里三十七次酷刑的折磨与摧残后,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九岁。

陈伟君,女,嫩江县东凤街居民,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法轮功学员。自从九九年中共开始对法轮功修炼者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 编注:江泽民语)以来,陈伟君在近七年的时间遭受了多达三十七次的酷刑折磨。

在她辗转托人带到海外的申诉书中,她这样写到:“我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陈伟君,因修炼法轮大法真心向善,在大法被迫害时向世人讲清真相,传播善的种子被非法关押并判刑十一年,几年来我在中国大陆受到各种非人的折磨﹔人权、健康得不到保障,现我仍被关在监狱中。

二零零零年我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火车站被抓,四月五日我被劳教一年,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受尽非人的迫害。五大队长王岩用电棍电我,击打我的腰部,大小便在屋里,我的腰被踢肿,腿被踢成青黑色,蹲在那,苦不堪言,比女人临产生小孩还痛苦。为抗议这种非人的折磨,我开始绝食,他们就用筷子、铁杓、螺丝刀等坚硬的东西来撬我的嘴。五月二十四日,我被关进小号,我的嘴被筷子、杓把咯出大泡,嘴唇裂开大口子。犯人何杰、赵静等人把抹布塞到我的嘴里,把嘴贴住,把我绑起挂到暖气片上,大小便让人接。三、四个小时里我休克,昏死两次。

二零零一年七月末,嫩江公安局将我关进哈尔滨看守所大约四十天。为抵制迫害,我被迫绝食两次,这次给我灌食的皮管有小手指粗,用铁钳子撬牙,牙被别怀了,玉米糊加了盐,七八个犯人按住我,边按边打。我吐出来的玉米糊被血染成红色,每次折磨两三个小时,灌一次食就如同过一次鬼门关,据犯人杨路说我的血压和脉搏都没了,它们才放人。邓伟国(编注:同期被抓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和我丈夫(他是不修炼的百姓)又被嫩江公安局抓捕。实施酷刑,双手反扭一上一下反铐背后,还在手和后背之间塞硬物,扫帚加刷折磨,刑讯逼供。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被判刑十一年,我丈夫被判刑七年。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我被转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新任狱长王星、褚淑华上任为捞政绩,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升级,褚淑华下令一天三顿饭都不给了,只给玉米糊。我们一起绝食抗议这种非人的待遇。给我们灌食的一群男警察连打带拖,恶狠狠的揪住头发,把我们的双手反铐在禁闭室的铁栏上,男警察揪着我的头发往起提,上下拉管子(编注:灌食时插入腹中的皮管),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晕死过去;男警察一起拽,疼得我醒过来,经过几次反复折磨,我才明白它们是利用医疗手段摧残我们。我吐出来的玉米稀粥比咸菜水都咸。十二月二十九日,张林文、关淑玲、刘学伟张晓波、张丽萍、张晶和我被上大挂(编注:中共酷刑之一),手铐卡在手腕的骨缝里,我的手和胳膊成黑紫色,手肿得像馒头,放下来后全身没知觉……

二零零五年七月,由于长期的精神和肉体摧残和迫害致使我一次次流血不止,多次晕死过去,送医院诊断为子宫癌晚期扩散,没有手术价值,最多活不过三个月。监狱只拿一万七千元医药费,剩下的让我自己拿,而且每天二十四小时两名警察在医院的费用也让我负担。住到四十多天没有医药费,医院往外撵,监狱逼着让保释回家以推卸责任。

回家后我学法炼功身体得到了恢复,两个月后出现奇迹,身体康复。然而,好景不长,同年十月十七日在我向世人讲述迫害真相时,又一次被嫩江公安局抓捕,现关押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全文见: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1/122574.html)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陈伟君受尽摧残和虐待,遭到上大吊、罚坐、背铐、关小号、插管灌食、管子插到胃里长期不拔出来而长绿毛,等等酷刑折磨。二零零六年十月七日下午,陈伟君左手的脉没有了,人在床上,随时有死过去的可能。陈伟君被再次要求保外就医。即使陈伟君的身体状况到了这种地步,嫩江县国保大队和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仍然不放过她,时常到家中骚扰。

明慧网最后写道:终于在经历了太多的摧残与折磨,陈伟君,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和那些同样鲜活的成千上万的死去的法轮功学员一样,离开了我们,那样的悲惨、壮烈。然而,他/她们的事迹,舍生忘死的只是为了给你、我讲述那一份珍贵的“真像”!所留给人们,仍然活着的人们是一种什么样的思考?(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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