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宇斌:读黄琦家人无处可住 回忆在上海搬家

归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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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27日讯】近日在民主论坛读到最近黄琦先生的妻子曾丽女士表示[1],“她与74岁的黄妈妈目前在成都面临无处可住的尴尬局面。黄妈妈不好再次去朋友家住,以免警方威胁提供住宿者,并因此连累 其他朋友”。我记起了曾在【九评之六】《评中国共产党破坏民族文化》中读到:“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一种精神,“士可杀不可辱”,而中共却能做到你不受辱我就不给你饭票,连家人都会受到株连“。我想起了因为坚持良知正义勇于为百姓 鸣不平,受到中共政法委残酷迫害的当代中华志士:失踪了高智晟律师一家,在狱中带着病体承受折磨煎熬中的张林,杨天水,力虹,严正学,郭飞熊,胡佳,黄 琦… 想起了我认识的在监狱中受难中法轮功学员吴爱中张惠夫妇、刘兰、雷江涛、陆泉增李玉燕夫妇(古稀高龄)的音容笑貌,也想起了自己在上海的搬家旧事,难以平静,写下来与读者朋友分享。

99年4月7日,我开始在上海交大攻读博士学位,当天早上我在交大浩然楼广场找到了法轮功晨炼点,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我在交大徐汇校区研二楼有一个宿室,并且在亲友帮助下,我带着妻子和出生才两月的女儿在上海新龙华地铁站对面浦北路的一个小区上租了一室一厅。平时,我白天在交大求学,晚上基本上是住在浦北路。只在妻子女儿两人回浙江湖州南浔的老家时,偶尔在宿室居住。虽然学业、科研,再加上要带幼小的孩子,还有炼功,忙得不可开交,但一家三口在上海算是有了一个临时的家相聚,原先我与妻子计划是在02年博士毕业之前,就暂住在浦北路了,并不考虑搬家折腾。

殊不知,99年7月22日,江泽民在全国范围正式发动镇压法轮功的政治运动。作为法轮功学员被迫置身于中共政治运动的惊涛骇浪中。渐渐我们也难以继续在浦北路就住了。 至今记得,康乐警署管辖浦北路的片警施欣先生,离开警校不久,年轻英俊,也很聪明。虽然施欣可能是受上司指派,而不得已多次找我谈话施压,但显然小施也并不想直接违反法律而采取强迫手段。我心中也知道,不让法轮功学员租房,在那几年间,是出自于当时上海的中共头目黄菊及继任陈良宇的非法指令,片警是身不由己。许多外地来上海求学或工作的法轮功学员必须租房居住,但房东受到警察暗示及威胁之下,往往以各种借口把法轮功学员赶走。

但我的房东情形非常特别。我从来没见过房东,租房时是亲友联系房东的亲人租下的。由施欣口中,我才知道房东一二。00年施欣提到过他找我的房东,找了整整一年才找到。从他口中我知道,房东是因为吸毒被关在监狱中,施欣多方打听才见到。我估计吸毒者不像一般人,听不懂警察的威胁和暗示,故也并不来把我赶走。中共导演自焚伪案之后,施欣来找我谈我,提到过他后来拜访过了房东的父亲。但看来施欣是运气不错,因为一些客观条件没有执行黄菊陈良宇这些上海帮恶官禁止法轮功学员租房的非法指令。从施欣口中我知道,房东的父亲患了绝症,也没力气来把我们赶走。我当时基于几方面的考虑,一是感觉到施欣比起许多中共恶警来说,算是非常文明的,对我也比较友好,我不想让他长期受上司压力而太为难。二是浦北路的家,因为经常受到不请自来的警察 ‘拜访’,住在这儿令家人没有安全感。比如,00年十一之后,有一次两个不知是国安还是国保,半夜十二点来查问我当天的行踪,正好我母亲从南浔来看我们,把她老人家吓得半死,以致于要连夜回南浔去。故我自己决定离开浦北路,另找住处。施欣曾要求我们找到 住处后,告诉他一下。说是认识一场,也是朋友了什么的。但我妻子严词拒绝,问他是否要告诉新住处的片警,让那儿的警察也经常来骚扰?施欣也就没有坚持问。

01年上半年我们三人就搬往新梅花园,也是一室一厅。房东是对中年知识份子夫妇,对我们很友好。 入住新梅花园后,当地派出所曾三次来找我,但警察来的时间都是正好家中没人,我们只是回家后听邻居谈到。有一回警察还留了条子,宣称我妻子应办理暂住证。中共警察借办暂住证渔利,对付未办暂住证的百姓是非常残暴的。我当时就知道一位上海交大校友毕业后为交大的昂立公司在宁波做销售代表,给宁波警察查到未办暂住证。结果立即被收容。给毒打和折磨得半死,几乎成了后来的孙志刚。另外我妻子当时在上海的一位同事,上海警察夜里来敲她的门,一查没有暂住证,立即收容送往镇江,连打一个电话向朋友求助的机会也没给她。后来,她幸亏在收容所里借用其他被收容的人的手机通知了镇江一个当官的亲戚,才算得到安全。本来新梅的屋子住着感觉不错,但自看到警察的留言,我妻子就开始担心起来了,一直想着是否去办暂住证。她以为警察未必知道我这个法轮功学员现在住在这儿,她去办证的话,如表格上填写我的名字,相当于通知了警察。如不去办,警察以可能未办证为由,把她带走。其实,镇压法轮功以来,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就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日。

01年十月期上海APEC之前,江泽民罗干恐惧于法轮功学员向即将来上海开会各国领导人讲真相,在上海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当时我认识的交大毕业的吴宇新博士、张志勇博士、在校的周黎晖博士生、被非法停学的杨亦宁博士生及未婚妻赵丽君等纷纷被捕。01年9月30日一早交大二系书记潘国礼也把我骗到了交大公安处,公安处及上海公安局文教保卫分局处的警察对我作了审问,并且搜索我的办公室,都是一无所获。当天中午我 找机会逃出了公安处,在浙江杭州和湖州等地躲避近一月等APEC结束江泽民和罗干离开上海后,才回学校。当时我一离开公安处,公安即到新梅花园抄家,并且拉上窗帘守候了一个下午(试图等我回家抓个正着),也是惊动了新梅花园所在居委会、派出所。估计也有人去威吓了我的房东。这样等我流浪一月回来之后,房东 即来找我,称安徽的亲戚要来住这个房子,要求我尽快搬走。

这样我们一家在上海也几乎无处可住,此时,幸亏上海徐汇区法轮功学员徐阿姨帮忙,把她在零陵路的一室一厅租给了我们一家。在零陵路我一直住到博士论文答辩结束,找到了苏州三星电子的工作后离开上海。但我走后,上海公安不知怎么得知我在这儿住过,对徐阿姨实施了报复,把她上海市区的户口迁到了郊区七宝。在我02年离开上海以来,我从此没有再见到过徐阿姨,不知她现在怎样了,唯愿她平安!

后来我在韩国因为苏州国安无家无国可归[2]后,苏州国安为推卸责任,承认:他们以前根本不知道我,但我到苏州的第一天,苏州国安就开始关注着我(我估计是上海公安通报了苏州国安)。记得交大二系副书记李欣荣,曾亲自到苏州把我的户口关系从上海转过来。我当时谢了他,以为他帮忙,省得我自己跑一趟。现在不禁怀疑,李副书记来苏州,除了把我的户口赶出上海之外,也同时是把他担任的对我这个交大法轮功学员的‘管理’,向苏州610交接。

因这些经历,我对曾丽女士和黄琦母亲目前亲人被关押,自己几乎无处可住的悲苦心情能感同身受。真不希望黄琦母亲她老人家经受这样的困难。对长期支持自己亲人的曾丽女士,还有张林入狱多年来辛苦抚养孩子支持张林的芳草女士,勇敢支持危难中胡佳先生的曾金燕女士,竭力帮助郭飞熊的张青女士,我心中是无比敬重。01年以来,我的妻子也是一样,虽然她不是法轮功学员,但在我蒙受中共打压之时,一直默默支持着我,勇敢直面邪恶的公安,给我以力量,我永远感谢她。有生之年,我愿与您们这样的巾帼女杰一起努力,把为民受难的正义人士从中共的黑牢中救出来。

再读《九评》有关章节:“中共最厉害的暴政统治工具是网罗式控制。以组织的形式,把犬儒主义加到每个个体身上。它不在乎前后 矛盾,出尔反尔,就是要以组织的形式剥夺个人与生俱来的做人权利。政府统治的触角无处不在。无论城乡,人民都要由街道委员会或乡委会管理。一直到近期,就是结婚,离婚,生孩子,都要通过它们的同意。党的意识形态、思想体系、组织方式、社会结构、宣传机制、运作体系都为这种强权统治服务。党要通过政府体系来 控制每一个人的想法及每一个人的行动”。- 【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全国洗脑,画地为牢。

“这个党组织,就像一个巨大的邪灵附体,如影随形般附着在中国社会的每一个单元细胞上,以它细致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会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每一个单元细胞,控制和操纵着社会”。-【九评之八】 ”(二)社会控制极端化”。

我不禁强烈共鸣。衷心期愿国人能退出无比邪恶的中共组织,从内心深处抛弃邪党的恐怖洗脑束缚从而获得新生,支援正在为中华的文明光明未来而受难中的中华志士高智晟,张林,杨天水,力虹,严正学,郭飞熊,胡佳,黄琦,吕耿松,池建伟…和监狱劳教所看守所中的无数法轮功学员,给予他们狱外家人以力所能及的帮助(如无数国人站出来帮助,中共政法委也无力报复),不要让他们无处可住。@

[1] http://www.asiademo.org/news.php?id=918&charcode=GB2312#3
[2] http://news.epochtimes.com/gb/4/12/11/n744543.htm(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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