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飘香
这一天,洁梅与儿子告别,将明明抱在怀中:“明明,妈妈出一趟门,你跟爸爸在家,要乖,要听话。想妈妈的时候就在心里说一声法轮大法好,或者真善忍,妈妈就知道了。”明明...
姥姥姥爷回到家中不吃不喝倒在床上,姥姥躺了四天多,面临生命危险。在这些巨难面前,他们选择了自己的路: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朵朵抱着妈妈给她买的洋娃娃,泪水滴落在洋娃娃的脸上,朵朵想着以前与妈妈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二十五日“圣诞节”那天的下午,朵朵刚刚放学回家,就随着姥姥、小姨等被妈妈的单位叫了去。他们不让朵朵进屋,隐约中朵朵听说妈妈病了,病得很厉害,在医院抢救,朵朵很想得到妈妈的确切消息。
警察逼迫韵梅写保证书。韵梅坚决不写,并以绝食抗议。韵梅平和的对这个所的副所长说:“你迫害修炼人,其实就是迫害你自己。”副所长叫段淮综,这时其呼机使劲的响了起来:“丈母娘病重,送医院了,赶快去市第二医院。”
列车轻快的前进。车快到石家庄站时,突然一个急刹车,火车停了下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车厢内的人们开始询问,韵梅也心中一惊。
市中级法院,门外布满警车警察,警备森严,但周围仍站着一些法轮功学员,市中级法院非法开庭审理,法庭上,法官对李钧说:“法庭指定徐侃律师做你的辩护律师。”李钧虽然身体消瘦,但站在庭上,正义凛然的说道:“我拒绝为自己请辩护律师,因为我没有罪,我自己辩护。”
李钧看了看同屋的犯人,说:“你们知道么?我进来前还是一个处长呢。”犯人们一听,有几个围了过来。“我以前还曾经是一个重病号,看了多家医院吃了很多药,都没好。后来炼了法轮功,没花一分钱,身体全好了。很多的法轮功学员都有类似的经历,你们说,这给国家节省了多少医药费。我们身体好了,痛苦没了,你说我能不炼吗?”
七月十九日半夜,天漆黑黑的,树叶被狂风吹得哗哗作响。突然,当啷一声,楼上不知谁家的窗户玻璃碎了,将熟睡的韵梅惊醒。韵梅轻轻下床,上小屋看看朵朵,女儿似乎还在梦中。韵梅回到床上,扭头望了望窗外,心里感到不太舒服,有点坐立不安似的。
一九九九年,由天津警察抓人打人引发的四月二十五日万名法轮功学员前往北京上访后,随之而来,市的法轮功学员们的正常炼功、学法活动不断受到了监视和干扰。九九年五、六月间,清晨濛濛亮,公园炼功点,警车停在旁边。警察对着炼功的学员喊:“不要在这里炼了,都回家去,回家去。”
那年初秋的一天晚上,李钧正在和朵朵一起看着《洪吟》,韵梅在忙着收拾房间,大门当当响了两声。韵梅将门打开,一看是个身穿米色夹克,满脸堆笑的三十来岁男子,手中提着一大包东西,操着沂坊市附属县的地方口音“您好。”
自打李钧生病以后,原本开朗温柔的韵梅,时不时的就会发无名火。这一天下班时分,韵梅正在菜市场买菜,挑选青菜,挑来选去的往下掰菜叶。卖菜的小贩不耐烦了“这位大姐,您能不能别掰了,我这菜够新鲜的了。”
沂坊是胶东半岛上的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古城,南依山,北临海,中部是一片辽阔的平原,自古以来名人辈出,民风淳朴,历史上又是一个著名的手工业城市。当地的百姓,用各种带有浓厚地方特色的传统民间艺术,如泥塑、刺绣、年画、风筝等等,将这个城市点缀得丰富多彩。
六月里的北方沂坊市,天气已开始转热,西斜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略显干燥的地上,马路上嘈杂的车声、人声以及一些小贩的叫卖声,显得乱哄哄的,虽然马路两边栽有一些绿色的植物,但空气还是显得污浊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