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今日:三峽工程長江截流 無人擔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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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1月08日訊】(大紀元記者方曉綜合報導)15年前的今天,1997年11月8日,中共當局舉行「長江三峽工程大江截流儀式」,三峽工程正式在巨大爭議聲中強行上馬。事實證明,中共宣傳的三峽工程「具有防洪抗旱、發電、航運、環保等巨大的綜合利用效益」並沒有在現實中真正實現,相反,由此引發的各種用途之間的矛盾、移民、生態環境遭破壞等諸多問題,卻證明三峽工程「弊大於利」。今年5月,中共首次承認三峽工程存在問題,但拒絕對此承擔責任。

三峽工程論證20年閃回 江李等力主工程上馬

1997年11月8日,「長江三峽工程大江截流儀式」上,時任中共總理李鵬宣佈大江截流成功。之後江澤民在講話中稱,大江截流成功,標誌著三峽水利樞紐一期工程順利完成,轉入二期施工。

三峽工程全稱長江三峽水利樞紐工程,因位於長江干流的三峽(即瞿塘峽、巫峽、西陵峽)河段而得名。三峽河段全長約200公里。三峽工程計劃總工期17年。

據南方報網報導,關於三峽工程是否上馬的那場著名論證始於1986年6月,由原水利電力部組織,分為14個小組,共412位專家參與,歷時3年。同這場論證一同記入史料的,還有拒絕在論證報告中籤字的9名專家。如今,9位專家的姓名已鮮為人知。有些專家目前已過世。

在三峽大壩擬議修建之初,著名水利專家清華大學教授黃萬里從地質、環境、生態、軍事諸方面痛陳三峽工程的危害,他預警了三峽水庫蓄水後卵石淤塞重慶、四川水患、浩大的工程開銷和必將釀成禍患的移民安置,並預言三峽高壩若修建,終將被迫炸掉。因此,他不被邀請參加三峽工程論證。

黃萬里先後三次致書時任中共黨總書記的江澤民,指出根本不可修建這一禍國殃民的工程。他回憶,共給當局六封信,附了六篇文章,卻沒有收到一次回信。但是給美國總統寫信,「我十天內便收到克林頓的回信」。他痛心疾首,晚年病重彌留之際,心頭唸唸的是長江水患對策。2001年,他帶著無盡的遺憾離開人世。

1992年4月3日,「七屆人大」五次會議代表表決三峽工程議案,來自台灣彰化縣的「人大常委會」委員黃順興要求公開發言,表達對三峽工程的不同意見,但不被理睬,黃順興當場退席。

通過旅居德國的著名水利工程專家王維洛所披露的「三峽工程環境影響評估」內情,外媒將三峽工程的論證比喻為「科學淪為政治的婢女」。

據披露,三峽工程第一個環境影響評價報告的結論是該工程弊大於利,因而不為中共當局所喜,於是以評價過程中的一個程序瑕疵為藉口否決了整個報告。第二個環境影響評價報告不是在另行調查的基礎上重新撰寫,而是片面地選擇性利用原有的調查資料,在短短的6個月中就完成了分析、報告書寫、上報審批的全部過程,結論卻成了利大於弊。

20世紀80年代,趙紫陽就曾向鄧小平諫言三峽工程對中國的諸多不利因素,也有一些民主黨派人士對此而持反對態度。可鄧小平卻認為,這是一個具有政治意義的工程,正因為民主黨派人士的反對才要修建,以此來顯示共產黨「絕對權威」的政治統治地位。李鵬是這場內鬥中的一個棋子, 而江澤民為撈取政績,直接推動了三峽的修建。

三峽工程議案最終以1,767票通過,反對177票,棄權664票通過,反對票和棄權票之多,在中共建政後投票史上是破天荒的一次。知情者說,當年堅決要建長江三峽水庫的是鄧小平、江澤民、李鵬、錢正英等。

1993年1月,國務院成立三峽工程建設委員會,由李鵬擔任主任。三峽工程在一片爭論聲中上馬開建。

地質災害不斷 可能引發地震

多年關注並推出系列三峽組合報導的大陸記者趙世龍的博文《告訴你一個真實的三峽》揭示三峽工程的修建帶來的一系列問題:三峽2003年成庫蓄水僅三個月,川鄂多口被廢棄的古鹽井爆發天然氣井噴;同年底庫區發生地震;三天後巴東發生舉國震驚的天然氣井噴,毒死244人。

監測結果顯示,水庫蓄水後整個三峽地區微震活動明顯增加;接著是川東百年不遇的大旱,酷熱天氣創記錄,達攝氏45度,守住長江黃金水道的重慶地區八百萬人飲水困難。但中共當局稱這些災難與三峽工程無關。

很多科學家都認為地震和大壩之間是有聯繫的,他們稱其為「水庫引發地震」。中國工程院院士李望平在中國長江三峽工程開發總公司網站上發表的報告顯示,這個地區在2006年9月蓄水水位提高後的七個月裡,有記錄的小型地震多達822次。

專家:三峽工程防洪效益被誇大


官方最初報道「三峽工程防萬年一遇的洪水」,圖為2011年6月暴雨過後湖北咸寧處於一片汪洋中。(網絡圖片)

三峽大壩為混凝土重力壩,大壩壩頂總長3,035米,壩高185米,設計正常蓄水水位枯水期為l75米。總庫容393億立方米,其中防洪庫容221.5億立方米。

2008年三峽水庫首次175米試驗性蓄水時,曾導致重慶市大量橋樑、道路被淹,並誘發大量滑坡等地質災害,直接經濟損失約21億元。

2009年三峽工程完工後,2010年3月原三峽公司總經理陸佑楣在接受《瞭望》雜誌採訪時表示,希望來場大洪水,檢驗一下三峽工程。

2010年7月中旬,長江流域出現了1998年以來的最大洪水。這場洪水過程檢驗了三峽工程的防洪效益。王維洛的結論是:縱有三峽工程,長江洪水依然呈凶狂。三峽工程沒有達到工程目標,防洪效益被誇大。

王維洛表示,三峽工程防洪效益低的原因是防洪庫容太小。三峽水庫的防洪庫容為221億立方米,是錯誤計算的結果。中共御用專家張光斗在給國務院的信中,也談到防洪庫容計算錯誤的問題。只是決策者不願把錯誤公佈於眾。

王維洛還表示,1981年四川、重慶洪水時,洪峰比這次洪峰更大,但並沒有導致長江中游沙市或者武漢的洪災。這是因為長江三峽河段本身有很大的自然調蓄洪能力,能夠吸納上游洪水。由於三峽工程的建設,減去消失起碼102億立方米自然河流的蓄洪能力,淨增加只有119億立方米的防洪庫容。

長江流域罕見旱災 生態環境遭破壞

2011年3月,位於江西省北部、長江南岸的中國最大淡水湖鄱陽湖出現乾旱,處於歷史同期的最枯水位。5月以來,長江流域多省遭遇數年來最嚴重乾旱。長江枯萎水位太低,航道變窄;兩湖洞庭湖和鄱陽湖萎縮成溝。一時間民怨鼎沸,三峽工程再次陷入激烈爭議。

洞庭湖水體銳減,比歷年同期平均面積偏小六成,濕地生態受到嚴重影響。而在鄱陽湖南磯濕地國家級自然保護區,5,000多畝水面只剩下1,000多畝,鄱陽湖濕地9個子湖中已有8個乾涸。原本一望無際的湖面變成大草原。

大面積水生植物面臨滅頂之災,位於鄱陽湖的大湖池是每年越冬候鳥棲息的核心地區。鄱陽湖周邊的農田都是乾枯的狀態。湖裡的死魚隨處可見, 5月20日,湖底裂痕10公分以上,魚類、蚌類、植物大面積死亡,湖底可以行駛汽車。


昔日鄱陽湖中的景點落星墩萬頃水面碧波蕩漾(下圖,2010年6月7日拍攝),如今看起來更像是坐落在大片草原上,牛群在在乾枯的河床上吃草,歇息。(上圖)(大紀元資料室)


2011年5月期間,中國多地旱情持續,湖泊乾枯、河流斷流、農田開裂,長江沿岸的居民都渴望「水!」。圖為,武漢的農民在打水。(Getty Images)

三峽大壩也進一步威脅著長江瀕危魚類的種群繁殖。長江生態系統也在不斷退化,物種減少、國寶白鱀豚難覓蹤跡,長江鰣魚不見多年,中華鱘、白鱘數量急劇減少。長江流域天然捕撈產量從1954年42.7萬噸下降到90年代的10萬噸左右。

美國密歇根州立大學生態學家和中國科學院客座教授劉建國(音)在廣泛研究了中國的生態多樣性後指出,由水庫蓄水所形成的洪水威脅著這些物種超過400處以上的棲息地。

在被大旱籠罩的長江中下游,遭遇劫難的還有素有魚米之鄉之稱的洪湖,世代以湖為生的漁民遭遇最嚴重的生活危機。而洪湖所在素有「千湖之省」美譽的湖北,該省民政廳的通報稱,全省有千餘座水庫水位跌至「死水位」以下,水庫有效蓄水基本用完。

民眾稱,當時武漢溫度35攝氏度以上,湖北大旱已屬50年一遇。三峽工程上馬論證時,有說建成後可成為一個調節氣候的大空調。但似乎反了:冬天吹冷風,夏季來熱氣。乾旱時水庫蓄水,大澇中開閘洩洪。重慶人說,山城從來無洪澇之虞,但近年屢屢水漫主城,水深火熱。


長江峽三大壩回水所積累了大量垃圾,需要耗費巨大人力和財力來清掃垃圾。(AFP)

更嚴重的是,「三峽工程建成後,長江防洪形勢依然嚴峻。長江幹流水質局部污染嚴重,整體呈惡化趨勢」,中科院南京地理和湖泊研究所、長江水利委員會和世界自然基金會的《長江保護與發展報告》顯示。

報告說,長江幹流存在岸邊污染帶累計達600多公里,岷江、沱江、湘江、黃浦江等支流污染嚴重,超過40%的省界斷面水體劣於Ⅲ類水標準,90%以上的湖泊呈不同程度的負營養化狀態。

此外,目前三峽水庫中的泥沙淤積量約為19億噸,長江的水流量尚有能力將這些泥沙帶入大海。隨著時間的延長,三峽水庫中泥沙淤積量將累積增加。王維洛表示,當三峽工程運行30年後,在論證報告上簽字的專家也不敢保證重慶港不被泥沙淤積。到那時,泥沙淤積量超過40億噸,長江水無法將那麼多泥沙帶入大海,而是堵塞中下游河道,迫使河流改道。

「三峽工程真正實現的是發電」

2011年5月20日趙世龍為他四年前的博文《告訴你一個真實的三峽》所作補記表示,三峽成庫後,已經多次出現了逆調節現象。2010年全流域洪水,三峽水庫只能頂三天左右,就不得不大開閘門洩漏洪。三峽總公司只會首先考慮自己大壩和電廠安全——旱季缺水它要關攔強蓄不願加大流量下洩、洪季它要降低水位(預留庫容防洪)加大洩流。所謂旱季蓄水,下游幹得見底;雨季洩洪,下面沖得七葷八素。

王維洛的文章也指出,三峽大壩的幾個功能矛盾也非常深刻,顧及發電就顧及不了防旱,顧及大壩安全就顧及不了下游防洪,所以長江水利委員會和三峽建設總公司矛盾重重,互相打架,大旱大澇臨頭,誰也顧不了誰。

大陸水利專家明確指出,禍端出自三峽大壩——為了發電、為了經濟利益,逆向調節長江中下游的水流量等。而發電的負效應是藻類大爆發,漂浮垃圾堆積成島等。

中共水利部某司的一名官員對大紀元表示,進入三峽總公司的水就是錢,它要用水發電,這是三峽工程的主要功效。

王維洛撰文表示,三峽工程並無中共國務院所稱的甚麼防洪、發電、航運等綜合效益,真正實現的只有發電。趙世龍在「三峽補記」中指出,「利益集團謀算上這個項目時,就心知肚明三峽工程基本就是為發電而生」。

發電利潤並不屬於中國老百姓

王維洛表示,目前三峽總公司每年發電的收入為200多億元。到2010年僅中國百姓從電費中繳納的三峽基金(包括其後續基金)已經達到1,100億元人民幣,超過三峽工程總投資的一半以上。但是三峽工程的發電利潤並不屬於中國老百姓。三峽工程的所有水輪發電機已經被私有化,全部發電利潤屬於一個股份公司。三峽工程的一些決策者、中央部委和地方的一些官員以及主要工程技術人員則是這個股份公司的原始股持有者。

他分析,國務院把三峽工程的一些問題擺到檯面上的原因是「要錢」。要完成規劃的目標,需要的投資或為1,700億元,或為3,000億元。這筆錢由誰來出?中國政府不會用三峽工程的發電利潤來支付三峽後續工作的投資——這樣會侵害利益集團的權益,而中國政府則只是利益集團的代表。因此,由老百姓繼續為三峽工程帶來的不利影響買單,成為中國政府的決策。承認不利影響,為的是收錢有名。


三峽大壩(維基百科)

中共首次承認三峽工程部份問題

中共御用專家們宣稱「三峽大壩的防洪功能是第一位的,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長江洪水的威脅」。它是「具有防洪、發電、航運、生態補水等綜合效益的巨型水利樞紐工程」,這些牛皮一一吹破。

2011年5月18日,中共總理溫家寶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討論通過《三峽後續工作規劃》和《長江中下游流域水污染防治規劃》。《三峽後續工作規劃》之一為:妥善處理三峽工程蓄水後對長江中下游帶來的不利影響。實施工程整治,穩定河勢,加固堤防,改善航道和取水設施功能。實施生態修復,優化水庫調度等。

王維洛則表示,從「和三峽工程無關」到有條件地承認一些不利影響,這絕不是中共承認了建造三峽工程是錯誤的決策。國務院並未指出三峽工程產生問題的原因是甚麼?問題的後果是甚麼?誰應該對此承擔責任?

大陸網民強烈要求把黃萬里教授當年反對在長江三峽造水庫的報告在網上公佈,並組織和邀請國際一流水利專家來中國大陸調查和討論。同時,大陸掀起一場回顧三峽大壩從論證、通過到建成的「問責」風潮。網絡上也不斷有博文揭示三峽工程建造過程中的歷史片斷 。

作家戴晴的文章寫到,中科院與工程院雙院士張光鬥,是三峽工程上最為中共所倚重的專家。談到防洪他說:「或許你知道三峽大壩的防洪能力比我們對外宣稱的要低……但是,我們只能以降低蓄洪量到135公尺來解決這個問題,即使這會影響長江江面的正常航行。但記住,我們永遠、絕不能讓大眾知道這點。」

移民代價沉痛 人數至今是謎

三峽大壩於2009年正式啟用,水庫淹沒了湖北、重慶兩省市20個區市縣的277個鄉鎮,至於龐大的移民人數到今天也沒有準確的說法。一份調查報告中指稱,地方政府為落實中共中央指示,坐視移民困苦,對移民原來房產的作價、搬遷費與建立新居的費用的估算,都是按照1992價格計算的。

一位重慶豐都移民稱,只有極少數的移民被安置,絕大部份的移民只取得了極低的補償款,至今過著窮苦借貸的日子,遺留問題迄今未解決。從重慶巫山縣移民的劉先生的房子,於2002年被政府出動公安等人員強行拆毀,之後政府僅補償7,000元人民幣,失去賴以維生的田地,僅靠政府每月發放的95元救濟金過活。

一位三峽移民在網路上表示,他是2004年從重慶移民到江蘇,令他難解的是:同是三峽移民,補償款不一樣,而且不同縣補償金額差距很大,重慶開縣和重慶雲陽縣的金額就不一樣,他說,這其中見了不少黑暗的一面,都是弄虛作假。

王維洛在2008年發表的「三峽工程移民人數超過世界上163座最著名水庫的移民人數總和」中指稱,官方公佈的三峽工程移民人數比較混亂,2006年底,公佈完成的移民人數為120萬,2007年有報導說實現移民140萬。同年重慶市防洪部門發表通知,指出如果三峽水庫防洪還需要緊急移民36萬。

2010年1月中共官方媒體中的《中國日報》英文版,援引重慶市萬州區一位官員的話說,移民工程還遠遠沒有結束……恐怕至少還要有30萬民眾需要遷徙。所以具體真實的移民數字,至今仍是個謎。

《三峽工程報》報導,在巫山縣南陵鄉活躍著專職的「拆除工作隊」,他們不僅巡迴村社將政策法規宣傳到戶到人,同時對一些牴觸情緒大的「釘子戶」 進行耐心細緻的「教育」。

中科院三峽課題組的研究人員在萬縣五橋區也作了一項跟蹤調查,那兒不僅移民人均土地減少,收入下降,接收了移民的當地居民也面臨同樣的困難。中共國務院三峽建設委員會信訪局在2009年3月曾把三峽移民安置的現狀總結為:「農民無地種,職工無工做,移民無出路」。


三峽大壩(Getty Images)

三峽工程投資金額謎 貪腐曝光冰山一角

公開數據顯示,截至2009年底,三峽工程已累計完成投資1,849億元人民幣,其中樞紐工程798億元人民幣、輸變電工程358億元人民幣、庫區移民工程693億元人民幣。

2006年,三峽總公司負責建設的溪洛渡、向家壩水電站相繼開工,但三峽總公司一位原負責人告訴大陸媒體記者,僅僅移民安置費用標準,就比三峽工程高了數倍。

一位大陸學者在三峽庫區做調查研究時,一位鄉鎮級的移民幹部對他抱怨說:上面要求我們儘快把移民移走,但移民經費總是不能到位。有時一拖就是一年。移民被動員把房子拆掉了,但我們拿不出錢來付給他們。

負責移民被公認是肥缺。重慶豐都縣的國土局長黃髮祥因貪污移民經費實在太多被法辦。萬州移民局的一個小出納王素梅因挪用移民公款搓麻將賭博不得不在萬州監獄度其餘生。當朱鎔基從李鵬手中接管三峽建委主任後,一再警告大小官員們謹慎行事,三峽移民經費萬萬動不得,稱其為「碰不得的高壓電線」。

被「移民」的百姓失去家園後正在貧困線上為生存而掙扎的同時,新華社《每日電訊》自爆,三峽工程貪污、私分、挪用移民資金5億元。有學者說這只是三峽工程黑幕冰山一角,這5個億淹沒在上百上千個億里。在1989年,金融專家本來已經算出三峽工程的總投資不會少於5,900億,北京的知情人說:「沒有10,000億絕對拿不下來,到時候看吧!」

三峽工程總體思維錯誤:人能勝天

王維洛強調,中國人對自然的索取太強了。這麼大規模從長江取水是不行的,三峽工程的總體思維是個錯,認為人能勝天,人調節水比老天調節得要好,這和古人的思想是兩樣的,比如都江堰是順勢調水,不是人為的建個大壩來控制,三峽工程上馬後,各地興起了建大壩的風潮,當到處蓄水都遇到像三峽這樣的問題時,下游缺水就不能想像了,現在丹江口水位已經降到死水線下了,就是說,丹江口水庫不能給湖北省抗旱提供任何水源。

有學者指,三峽工程導致流域生態破壞,物種消失,產生地質性災害如引發泥石流、乾旱、地震,多數的生態破壞不能逆轉。大規模的人口遷徙不但產生新的物質競爭,資源爭奪,對地區安全帶來新的隱患。經濟利益如果建立在環境代價之上,這不代表社會進步,而是無知。

誰為三峽工程爛攤子承擔責任?

三峽工程開工至今,隨著各種問題逐一浮現,專家、官員近年來紛紛與三峽工程保持距離。當局對工程的形容也從2003年的「三峽大壩可以抵擋萬年一遇洪水」,到2007年的「可防千年一遇洪水」,到2008年的「可抵禦百年一遇特大洪水」,到2010年的「勿把希望全寄托在三峽大壩上」。

對於三峽工程的「弊端」中共高層應該很清楚。當時的黨魁江澤民把最後的通過建三峽大壩權交給中共「橡皮圖章」——人大委員會來表決集體通過。67%的贊成票是直至當年人大通過的得票率最低的議案。王維洛指出:「他們在整個決策過程中,已經為這個錯誤結果準備好了後路。他們已經為自己留下了一個逃生計謀。」

根據法律,全國人大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是有豁免權的,不用承擔責任,哪怕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三峽建委主任李鵬離任後出版的《眾志繪宏圖──李鵬三峽日記》中,聲稱「1989年以後,所有關於三峽工程的重大決策,都是由江澤民同志主持制訂的」。隨著三峽大壩下閘蓄水後的負面影響開始浮現,李鵬讓功之言,被質疑是卸責之舉。

而在2003年6月三峽大壩合攏時,出身工程專業的中共領導人胡錦濤和溫家寶都沒有出席儀式,也被外界認為是不想接手這個爛尾工程。

王維洛表示, 真正承擔責任的專家迄今為止一個也沒有。三峽工程中有三個人至關重要:錢正英、張光斗、潘家錚。

三峽工程上馬不久,錢正英表示,儘管三峽工程已經上馬,但他們很擔憂三峽工程將來可能會出現問題,特別是移民、泥沙淤積、生態環境問題;張光斗99歲生日時,在今年清華大學百年校慶上,將他自傳中參加黃河三門峽工程和組織三峽工程從簡歷中抹去;潘家錚在同學會上說,對於三峽工程他臨死之前會給大家一個交待,好像有很多難言之隱。

陸欽侃(2011年4月11日逝世)追思會上,有一副對聯寫著:鄧小平,李鵬,錢正英,張光斗敢做不敢當,雖然現在國務院承認了三峽不利的影響,但從沒有說誰來為這個不利影響承擔責任。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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