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純淨美聲 為神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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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2月11日訊】伴隨金秋紐約一場早來瑞雪,演唱純正美聲唱法的權威女高音歌唱家阿麗貝爾蒂,和佛羅倫斯歌劇學院藝術總監博薩,雙雙從美聲唱法的發源地意大利專程來到紐約卡內基音樂廳,為復興人類正統藝術的新唐人「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而站臺,共譜一場東西方聲樂藝術盛事。

美聲唱法從西歐專業古典聲樂的傳統唱法發展而來,文藝復興時期逐步成熟,在多聲部教堂音樂、複調音樂基礎上,以「美好的歌唱」讚頌神。兩位遠道而來支持大賽的意大利美聲歌唱家,同時指出了在藝術中純淨自我,才能擔當神使,以古典純美的歌聲帶給人美好與希望。

緣牽新唐人聲樂大賽成為神韻歌唱家的圓曲,更是在無私無我的演唱中攀登藝術的聖殿,以他來自西藏草原、幾經意大利正統美聲洗禮的金嗓子,傳遞著神的聲音,喚醒人們對神的誓約。

世界「美聲皇后」阿麗貝爾蒂專訪
在純正藝術中純淨自我
文 ◎ 潘美玲


追求完美的阿麗貝爾蒂憧憬古典優雅的年代,男人很有紳士風度,女人優雅美麗。(Getty Images)


「美好純正的音樂是具有強大力量的,可以改變人,改變這個世界。」阿麗貝爾蒂認為藝術家應該尊重傳統,不斷地修煉自己,完善自己,這樣才能履行藝術家的使命——做一個美好和希望的使者。

10月29日的紐約,遇到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雨雪交加的天氣,從意大利趕來支持新唐人電視臺舉辦的「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的世界著名女高音歌唱家露西婭‧阿麗貝爾蒂(Lucia Aliberti),把地中海式的熱情和明媚的陽光帶到了紐約。

出生於意大利西西里島,被譽為世界「美聲皇后」的露西婭‧阿麗貝爾蒂是繼承了19世紀意大利經典歌劇大師的衣缽傳人路基‧瑞奇(Luigi Ricci,1893~1981年)的關門弟子,是當今世界上最負盛名的歌劇演唱家之一。阿麗貝爾蒂最純正的意大利美聲唱法,成為詮釋意大利歌劇經典作曲家貝裡尼(Bellini)、羅西尼(Rossini)、多尼采蒂(Donizetti)和威爾第(Verdi)作品的權威,曾經受邀為世界許多首腦和名流演唱,包括梵蒂岡教宗約翰‧保羅二世(Ioannes Paulus PP. II,又譯若望‧保祿二世)、英國查爾斯王子、德國總統科爾、德國總統霍斯特克勒、日本皇太子德仁。

為復興正統藝術而站臺,兌現使命

「和新唐人電視臺合作,弘揚人類正統的文化和古典藝術,我感到很高興。」阿麗貝爾蒂表示,當她得知新唐人「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是以美聲唱法作為比賽形式時,就好像感到了她的使命,她一定要來參與和支持,為復興東西方正統、古典的文化和藝術而站臺。

出生於西方古典歌劇的誕生地,一直生活在西方文化中的阿麗貝爾蒂,從沒有去過中國,在紐約逗留期間觀賞的神韻演出是她第一次接觸中國文化。「中國的古典文化真是太美了,美得讓我震驚,我整個身心都被她釋放出來的強大能量所震撼。」她說,把這麼精美的文化搬到舞臺上來的人是一個偉大的天才。

在卡內基音樂廳的艾薩克‧斯特恩禮堂,站在新唐人為復興人類純真、純善、純美的正統聲樂藝術而開闢的舞臺上,和獲獎的華人選手一同接受觀眾的起立鼓掌和鮮花,對阿麗貝爾蒂來說,不僅是一次終身難忘的經歷,更是兌現自己與生俱來的歷史使命。


在卡內基音樂廳的艾薩克‧斯特恩禮堂,站在新唐人電視臺為復興正統聲樂藝術而開闢的舞臺上,對阿麗貝爾蒂(右)是兌現自己的歷史使命。(攝影/戴兵)


敲開大師之門,得意大利美聲唱法真傳

在接受《新紀元》的專訪中,阿麗貝爾蒂向記者講述了她的藝術生涯和對藝術美的看法。

「我出生在西西里島的一個音樂世家,我的祖父是一個大音樂家,他會彈奏十種不同的樂器,還兼指揮、作曲和教學,我們家所有的家庭成員都會演奏音樂,音樂就是我們的生活。」

「我生來就與音樂為伴,音樂在我的血液裡。」阿麗貝爾蒂說,她從六歲開始彈鋼琴,後來拉小提琴、中提琴,彈吉他,拉手風琴和曼陀林,吹單簧管、長笛,還會作曲。阿麗貝爾蒂從小就表現出的音樂特異才能,讓身邊的人都感到吃驚。

16歲的時候,她隻身離開西西里島,跨越梅斯納海峽(Messina,間隔西西里島和意大利本土大陸的海峽),來到羅馬,敲了繼承意大利古典歌劇大師衣缽的最後傳人路基‧瑞奇的家門:「請您收下我做您的弟子吧。」

路基‧瑞奇沒有開門:「我太老了,不收學生了,妳走吧。」

那時候,路基‧瑞奇已經84歲了,他是當時意大利僅剩的19世紀經典歌劇的最後傳人,他曾和意大利歌劇作曲家普契尼(Puccini,1858~1924 年)合作了8年時間;和另一位著名的歌劇作曲家馬斯卡尼(Mascagni,1863~1945年)共事34年之久,他是19世紀最傑出意大利歌劇男高音貝尼亞米諾‧吉利(Beniamino Gigli,1890~1957年),和男中音安東尼‧科特格尼(Antonio Cotogni,1831~1918年)的聲樂老師和教練。

年輕的阿麗貝爾蒂沒有灰心,她一次又一次跋涉到羅馬,一次又一次地來到老師的門前:「請您收下我吧。」

「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阿麗貝爾蒂告訴記者,為了要學到最好的東西,得到古典歌劇和意大利美聲唱法的真傳,她一定要找到最好的老師。阿麗貝爾蒂的誠心和意志終於打動了老師的心。路基‧瑞奇打開了家門,阿麗貝爾蒂成為了他的關門弟子,一直到老師四年後去世。

在以醜為美的時代,堅守古典

與阿麗貝爾蒂共事20多年之久的德國慕尼黑的一家藝術經紀公司的總裁史蒂方‧施墨貝克(Stefan Schmerbeck)告訴記者說:「阿麗貝爾蒂繼承了意大利美聲唱法的精髓,她代表著最正宗的意大利美聲唱法。」


阿麗貝爾蒂繼承了意大利美聲唱法的精髓,她代表著最正宗的意大利美聲唱法。圖為2003年2月11日阿麗貝爾蒂在德國柏林一慈善拍賣晚宴上演唱。(Getty Images)


「Belcanto(美聲唱法)中,Bel在意大利語中是美麗、優雅的意思,美聲唱法就是美妙的唱法。」阿麗貝爾蒂用她纖細的手指觸摸我的臉說:「美聲唱法給人帶來美好的感覺和享受,就像是用美麗的鮮花和柔美的天鵝絨輕輕觸摸你的臉頰。」

作為一個古典的美聲歌唱家,生活在現代社會對阿麗貝爾蒂來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個世界已經不再是一個美麗優雅的世界。」她說,走在街上,看到人們的行為舉止和這個社會所崇尚的一些東西,讓她感到很不安;打開電視和報紙,看到人們熱中追求的東西,讓她感到美好的東西離人越來越遠。「我情願待在家裡,而不願意看到這一切。」

她說,經常看到報紙和電視把黃金時段和大幅的版面給一些惡的、醜的、變異的東西,比如暴力、犯罪、色情、袒胸露背的女人,而把善的、美的、純的古典音樂和正統的文化藝術打入最底層。

「過去的傳統和美好的東西正在被打破,被摧毀。」阿麗貝爾蒂說,堅守傳統,堅持美好的東西,是她面臨的最大挑戰。

「面對挑戰,我必須堅守自己的陣地,保持和繼續美好的藝術和風格。」

「這是神給你的任務,你必須努力做到。」

經典,因為力求完美

19世紀意大利經典歌劇作曲家貝裡尼(Bellini,1801~1835年)是阿麗貝爾蒂最喜歡的作曲家,他的許多詠嘆調至今仍被奉為「美聲唱法」的經典教材。「貝裡尼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的作品數量不多,但是都很經典,因為他力求完美。」

阿麗貝爾蒂曾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研究作曲家的手稿,在研究貝裡尼的手稿中,她發現貝裡尼永遠都在不知疲倦地修改,修改。

「他的作品是為歌唱家的聲音而量身定做的,這一點很了不起。」阿麗貝爾蒂說,貝裡尼在為歌劇「諾爾瑪」中的Casta diva作曲時,是為當時意大利最富盛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桂蒂達‧帕斯塔(Giuditta Pasta,1797~1865年)而創作的。

「貝裡尼還是第一位把女人放在歌劇主角的作曲家。」阿麗貝爾蒂笑著說,過去的人比現在好,男人很有紳士風度,對女人很尊重、愛護。女人很優雅美麗,所以男人都很願意幫助女人。

「我的父親是一個典型的意大利紳士,他任何時候都是衣冠楚楚,舉手投足都帶著紳士的風度,他的眼神很清澈,可以一直看到你的心裡。我的母親很美麗,非常溫柔賢淑。」

「我無法理解現在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男人不再像男人,女人也不像女人,這個世界讓我感到很難過和失望。」

阿麗貝爾蒂表示,當她看到神韻演出時,就好像看到了未來的希望:「我希望神韻能走遍世界各地,讓所有人都能看到!」她說神韻所表現的中國古典藝術文化和自己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美是內在與外在的結合。」在談到藝術美時,阿麗貝爾蒂說:「外在的美是你的聲音和技巧,但是這還不夠。」她指著自己的心和大腦說:「這裡也要美,當你把內在的美和外在的美連接起來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最美的。」

「不僅最好的,而且是深邃的,不是膚淺的。」

未來的希望在文化瑰寶中

阿麗貝爾蒂說,真正美好的東西都是有內涵的,有深厚底蘊的,從久遠的歷史中走過來的東西遠遠超出現代人的能力所及。比如,意大利西西里島上的古希臘露天劇院陶爾米納,人們建那個露天劇場的時候,沒有電梯和現代的設備,但是,它的音響效果卻是驚人的。「當我在那裡演出時,沒有麥克風,但是我的歌聲卻被賦予了天籟般的效果,很神奇!」


意大利西西里島陶爾米納古希臘露天劇院遺址。(維基百科)


「我喜歡歷史,喜歡過去的東西,我認為,我們的未來不在現在,而在過去。」

阿麗貝爾蒂說,古羅馬的城堡,古希臘的露天圓形劇場,神韻演出中的中國古典舞,這些都是人類文化的瑰寶,給人們帶來美的感受。

她認為,過去的東西,簡單、純淨而美好,不像現在,複雜又不好。「比如古典音樂,她的韻律很簡單,但是她能強烈觸及到你的心靈,讓你永遠都不會忘記。」

「我喜歡傳統的東西,一切都是那麼簡單、純淨和美麗。」

「我是一個清教徒,清教徒的意思就是要純淨,永不妥協,堅持純淨的美麗是我的原則。」

阿麗貝爾蒂認為藝術家應該尊重傳統,不斷地修煉自己,完善自己,這樣才能履行藝術家的使命——做一個美好和希望的使者。

她說,在一次梵蒂岡教宗的聚會上演唱時,她演唱的是馬斯卡尼的《聖母頌》,當時現場的觀眾有20萬人,還有200萬現場直播的電視觀眾,「當我開始演出時,我的全部身心都被溶進了這首歌裡,聚集了20多萬人的廣場上,頓時鴉雀無聲。結束後,我走到教宗面前,輕吻了他的面頰。」


阿麗貝爾蒂在梵蒂岡為教宗演唱後輕吻臉頰。(阿麗貝爾蒂提供)


一個德國的男子從醫院裡給阿麗貝爾蒂寫了一封感謝信,他說:「謝謝妳,在妳的歌聲中,我找到了慰藉,妳的歌聲伴我度過了艱難的時光。」

阿麗貝爾蒂認為,美好純正的音樂是具有強大力量的,她可以改變人,改變這個世界。「我收到許多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信件,德國、法國、俄羅斯、日本、美國、阿根廷。很多人說,聽到我的歌聲後,他們從此開始喜歡美聲唱法。」

「我被中國古典音樂的韻律之美所震驚!」在看過神韻紐約藝術團10月28日在紐澤西州立劇院的演出後阿麗貝爾蒂這樣說。作為一名西方古典藝術家,她在東方的「神韻」裡找到了藝術上的知音和精神上的啟迪。她表示,在當今的社會中,要想保留人類正統的文化和藝術,是需要作出很大努力的,同時還需要很大的道德勇氣和很高的精神修養。「我認為神韻的創造者是個天才,只有天才才會執導出這麼偉大的藝術。」

「美好的未來就在神韻中誕生,我很高興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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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倫斯歌劇學院藝術總監博薩專訪
音樂是神給人的禮物
文 ◎ 潘美玲


西爾維婭‧博薩認為,人類應該從內心改變自己,努力讓神賜予的文化和藝術重生。(西爾維婭‧博薩提供)


從事藝術的人是幸運的,應該用全部生命去接受神的這個恩賜,不斷地學習、提高,讓自己的內心世界光明、純淨,並且幫助人們在音樂中提升思想,昇華人性,看到美好和光明。

今年10月30日,具有120年歷史的紐約卡內基音樂廳迎來一場藝術盛事:新唐人第五屆「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的決賽和「明日之星」的特別音樂會,以弘揚純真、純善、純美的人類正統聲樂藝術,搭建東西方古典文化的橋樑。

「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在今天這個世界上,會有人這樣想、這樣做。」意大利佛羅倫斯歌劇學院藝術總監西爾維婭‧博薩(Silvia Bossa)接受了《新紀元》採訪時感佩地說:「我非常高興來到這裡,能夠參與新唐人的聲樂大賽活動是上天給我的恩典。」

博薩說,當她在意大利第一次看到新唐人聲樂大賽海報時,上面印的「純真、純善、純美的正統聲樂」字眼就立刻觸動了她的心,「這正是我一生所追求的。我馬上就決定要來參與和支持這件事情。」

提拔年輕聲樂人才是使命

在這次新唐人全球華人聲樂大賽中,博薩挑選了三位華人選手——法國女高音吳欣、德國女高音桂佳麗(Guezel Zakir)和美國女高音朱思,為她們每人提供1000歐元的獎學金邀赴意大利佛羅倫斯歌劇學院學習。博薩還將為她們提供完整的聲樂訓練、從語音和技巧,從劇目詮釋到舞臺表演,並為她們提供經紀人服務,舉辦專場音樂會,邀請音樂界人士和媒體,為她們創造成為明日之星的機會。


2011年10月30日,意大利佛羅倫斯歌劇學院的藝術總監西爾維婭‧博薩(Silvia Bossa)在卡內基音樂廳為第五屆「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的參賽選手頒發獎學金。(攝影/戴兵)


「當我走到一位選手面前,告訴她:『妳將獲得這份獎學金』時,她激動地哭了,連聲說『謝謝,謝謝妳。』這一刻給我帶來的喜悅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博薩說:「幫助年輕的聲樂人才走向成功的舞臺,是我的使命。」

她是如何選擇這三位幸運的獲獎者的呢?博薩引述瑪麗亞‧卡拉絲(Maria Callas,1923~1977年,美籍希臘女高音歌唱家,意大利「美聲歌劇」復興的代表人物)的話說:「如果你閉上眼睛,你會看到美麗的音樂。如果你靜心聆聽音樂,你就知道你應該做什麼。」

博薩說,當選手們在臺上演唱時,她輕輕地閉上眼睛,用心來聽他們的歌曲,用心靈感受他們的詮釋。「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著他們的眼睛,因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他們的眼睛裡,我可以看到裡面是否有打動我的東西。」

今年44歲的博薩,是意大利著名的抒情女高音歌唱家,有近20年的舞臺生涯,去過世界很多著名的歌劇院和戲院,在莫札特、多尼采蒂、羅西尼、威爾第和普契尼的作品中表演過許多領銜主演的角色。「過去是我站在舞臺上演唱,現在我的肩膀上承擔著幫助別人的使命——把別人送上成功的大舞臺。」


舞臺上的西爾維婭‧博薩(Silvia Bossa),意大利著名抒情女高音歌唱家。(西爾維婭‧博薩提供)


被賦予識人而教的特殊能力

從臺前的領銜主演到幕後的培養人才,博薩說,後者給了她更大的快樂,賦予了她生命更大的意義。「這改變了我的生命,我的學生就是我生命的意義所在。」

佛羅倫斯,意大利文藝復興的搖籃,美聲唱法的發源地,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從事聲樂藝術的學生。「他們來到這裡,希望在這個文化氛圍內,學到經典的聲樂藝術,我想幫他們找到他們自己想要找到的東西。我發現,當我去幫助別人的時候,我自己經歷的一切都變得那麼美好。」

博薩說,她被賦予了一種特殊的能夠幫助別人的能力,儘管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不知道這個能力是來自何方。「我有一種特殊的感受事物的能力,比如我一看這個人,通過看她/他的面部輪廓、胸、腹、骨骼,我就能給他們提出適合的建議,告訴他們應該這麼做、那麼做,然後他們的歌唱技能就有很大的提升。」博薩說,她一開始是在劇院裡幫助同臺演出的同行,告訴他們如何提高,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她能夠很有效地幫助別人,就有越來越多的人來找她,希望得到她的指導和幫助。

「我站在這裡,他們向我走來,我把他們扶上我的肩膀往前走。」

博薩目前有30名學生在她的歌劇學院學習聲樂,他們分別來自意大利、德國、西班牙、南美、南非等世界不同的地方。「音樂不分國籍和語言,我對他們一視同仁。」

幫學生找回藝術的生命

博薩的教育方法是幫助每一個學生找到最適合他們自己的演唱方式,她表示,很多老師都會不自覺地想把學生塑造成另一個自己,「我不想讓我的學生成為另一個我,我要幫他們找到他們真正的自己。這是很難的,需要花費你很多的心思和力量,因為你要不斷地改變自己的觀念,才能適應幫助每一位學生發展的不同需要。」

當學生找到自己最好的聲音時,就是博薩最高興的時候。

博薩說:「我經常對我的學生說『enjoy!享受音樂。』但實際上,從事聲樂是一個艱苦的工作,尤其對於那些還沒有出道的年輕人才,他們面臨很多的挑戰,頭幾年是最困難的,就像新生的小鳥一樣,羽毛還沒有豐滿,很容易被風折斷,我想幫助他們走過最艱難的時候,直到他們羽翼豐滿,經驗成熟。」

「如果他們還沒有出道,就被風折斷,從此再也飛不起來,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有些人來到世上,他們注定就是來唱歌的,如果他們不能唱歌,他們的生命就等於死了。」

很多學生第一次找到博薩的時候,都是悲傷和痛苦的,他們為失去了自己的聲音而哭泣,一兩個月後,在博薩的指導和調教下,他們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們又哭了,但是是喜悅的淚水。」

「我的學院是讓他們重新找回自我的地方。他們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找回了藝術的生命。」

不嫉妒,用善導回正軌

「他們來的時候,是一隻小小鳥,當他們羽翼豐滿,成為一隻隻鷹的時候,我告訴他們去飛,飛得更高,更遠。」

除了教學生聲音的技巧和表演的才能,博薩還教給學生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應該如何做一個好的藝術家。「我告訴他們,要以正確的方式參與和看待比賽,要互相支持和鼓勵,為別人的成功而歡呼、喝采,不要嫉妒別人,因為嫉妒是惡的、不好的東西。」

如果看到學生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博薩會找他們交談,告訴他們正確的做法。「用善的方式,把他們帶回正確的軌道。」

她認為,從事藝術的人,他們內心的世界應該是光明的、純淨的,因為「藝術應該是純淨的,未來的劇院將在我們手中變成一個純淨的藝術殿堂。」

「音樂是神給人的一個禮物,我們用全部生命去接受這個恩賜,不斷地學習、提高,為她忍受痛苦,為她破涕而笑。從事藝術的人是幸運的,當人們都在忙於生計,為了支付帳單、汽車、公寓時,我們卻能夠把全部的時間和生命奉獻給音樂,讓人們在音樂中提升思想,昇華人性,看到美好和光明。」

在危機中讓文化藝術重生

作為一個老師,她認為言傳身教是很重要的。「我住在一個很美麗優雅的地方,但我的生活卻非常簡單,簡單得像一個修女,因為我把所有的精力都專注在我的學院上,我想為別人、為後人留下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能夠超越於我自己生命之外的東西。」

當談到正統的文化和藝術面臨的挑戰和衝擊時,博薩表示,這是一個很普遍的問題,在歐洲,在文藝復興的發源地意大利,今天的青少年也越來越不知道什麼是歌劇以及自己的傳統文化了,他們只知道電視、體育和其他流行的東西,「這很危險,我們迫切需要復興傳統的文化和正統的藝術,這需要人們廣泛的支持。」

博薩認為,物極必反,否極泰來,「歷史已經走到了最低點,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時候了,那麼再下一步只有提升了。」她用蝴蝶再生打比方,「在希臘語中,crisi(危機)代表著危難中的機緣,是改變、重生的時候,就像一條毛毛蟲,可能在危機中死亡,也可以在危機中蛻變成一隻美麗的蝴蝶。」我們人類應該努力讓神給予的文化和藝術重生。

從意大利文藝復興的發源地佛羅倫斯,到紐約新唐人電視臺舉辦的復興人類正統文化藝術的大賽,博薩感到「歷史的機遇已經來臨,改變的機緣就在於你自己。」

「我們必須從內心改變自己,因為只有內在發生了變化,外部的世界才會發生變化。」

她相信,新唐人所弘揚的「純真、純善、純美的正統藝術」不僅是一次新的文藝復興,也是催生新世界的偉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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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神韻藝術團歌唱家圓曲
為神而歌唱
文 ◎ 潘美玲


出生於西藏的圓曲,有著藏人特有的虔誠和淳樸,他不會媚俗,也不會退縮。(圓曲提供)


他從遠古的西藏走來,在用生命走過的朝聖之路上,跨越千山萬水,從東方到西方,經歷過蜿蜒曲折的人生,承受過種種考驗和精神上的磨礪,最終找到了藝術的聖殿,登上了聲樂發展的顛峰,以他天生的金嗓子傳達上天對人的呼喚!

「五千文明是劇本,萬里山河大舞臺。中華兒女唱大戲,神傳文化天上來。」一首《對神的承諾要兌現》,通過神韻歌唱家圓曲的歌喉一展而開,雄渾壯麗、深厚古樸的大美之音,好像迴盪在青藏高原的雪山聖湖之間,承上天之眷命,告下土之率服,穿透層層空間,直達觀眾內心最深處的渴望與期盼。無論語言、文化、種族、年齡、身份、職業的差異,人們有的淚流滿面,有的忘我地站起身來歡呼叫好,每一次的演出,世界各地的觀眾無不報以經久不息的掌聲。

美國神韻藝術團的男高音歌唱家圓曲,身材高大,聲音渾厚,風度翩翩,謙謙有禮。他出生於西藏,分別在北京和大陸內地,以及西班牙、意大利、英國生活過多年。他的身上聚集著一種奇妙的文化組合——西藏人與生俱來的質樸淳厚,中原文化的儒雅底蘊,歐洲文藝復興的浪漫主義和自由人文精神。他是一位世界級美聲男高音歌唱家,會多種語言,包括藏語、中文、意大利語、西班牙語、英語,還會用法語和德語唱詠嘆調。除了普通話,他還會講四川方言和河北方言。

1990年畢業於中國音樂學院歌劇系;93年畢業於北京聲樂研究所;98年參加西班牙巴塞隆納舉辦的第34屆「維納斯國際聲樂比賽」,並被西班牙LICEU音樂學院錄取學習聲樂;後考入意大利著名男高音歌唱家、世界十大男高音歌唱家之一的貝爾崗齊(Carlo Bergonzi)舉辦的大師班。1994年參加瑞典舉辦的「珠西比約林」國際男高音國際大賽,進入前五名;2003年開始成為意大利著名歌劇院「萊納」所在地的維羅納新年音樂會必請的歌唱家;2009年獲新唐人電視臺舉辦的第三屆「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男聲組金獎。

他的藏名叫Tashi Dorje,「就是吉祥金剛的意思。」圓曲在接受《新紀元》採訪時說:「在藏語中,這是一個非常吉祥的名字,我很幸運,能夠加入神韻藝術團。」他的藝名「圓曲」取自於元朝一位會作曲的宰相。

和所有的神韻藝術家一樣,以「圓曲」為名的他,在聲樂的大舞臺上,被上天賦予了前所未有的歷史使命。

從西藏到北京

今年45歲的圓曲出生於西藏康巴地區的易貢,「那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圓曲是家中的獨子,父母都是西藏的牧民,在共產黨佔領西藏之前,他的祖輩是西藏富有的牧主,擁有200多牧民、豐美的草場和成群的牛羊,自由自在地過著田園生活。共產黨來到西藏後,把他們的祖輩趕盡殺絕,他的父母僥倖地躲過了共產黨的追殺,並隱瞞身份而得以倖存下來。圓曲9歲那年,共產黨在西藏挑選了500多個眉清目秀、聰明伶俐的小孩,要把他們送到北京接受「洗腦」教育。為了騙取父母的同意,帶走他們唯一的命根子,共產黨的官員對他的父母說,要把圓曲帶到拉薩的布達拉宮、大昭寺,去見活佛喇嘛,接受教育,上拉薩的師範學院,兩年後就可以回到家鄉當老師。圓曲的父母都是虔誠的西藏佛教徒,一聽兒子可以上拉薩見活佛喇嘛,就非常高興,「就這樣,他們(共產黨)就把我帶走了。」


圓曲出生於西藏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在共產黨佔領西藏之前,祖輩擁有豐美的草場和成群的牛羊,自由自在地過著田園生活。(AFP)


來到拉薩的第二天,共產黨就把這些小孩裝進15輛大卡車,在攝氏零下20多度的冬天,把他們拉到西寧,從西寧坐火車到了北京。「我的父母以為我一直在拉薩,就這樣過去了五、六年。」在這期間,圓曲和父母之間沒有任何書信或電話聯繫。共產黨告訴他的父母:「你的小孩在拉薩很好,不用擔心。」對圓曲說:「你父母很好,不用想他們。」圓曲的父母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被送到北京,系統地接受中共對藏人的洗腦教育。

一塊板磚,奠定美聲之路

然而,冥冥之中,命運之神卻在眷顧著這位年僅9歲的西藏男孩。來到北京後,被分到中央民族學院附中上學的圓曲,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從一位被打成「右派」老師的板磚錄音機裡(當時中國大陸流行的單卡大開盤答錄機,因形狀像一塊磚頭,被稱為『板磚』)聽到了「高音C之王」帕瓦羅蒂演唱的意大利歌曲《我的太陽》和意大利經典歌劇。

「我一聽,就喜歡!」來自浪漫主義歐洲發源地真摯明快的曲調、熱情自然的演唱,衝破了70年代被中共邪黨文化充斥的環境,像磁石一樣吸引了這個生來就能歌善舞的藏族男孩。一塊板磚,從此奠定了圓曲立志走美聲唱法的聲樂道路。

少年圓曲很想學美聲,但是黨組織不允許,要他學醫,「要向潘冬子(中共邪黨電影中的人物)學習,黨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天性被壓抑著,圓曲畢業後,被分配到河南開封醫學院,學了三年又被送到西藏偏遠山區的衛生隊裡工作。在這期間,他始終沒有放棄自己追求聲樂藝術的願望,一直找機會想改行,但是當時組織以國家工作需要為由,不允許他改行。他鍥而不捨的決心和毅力終於打動了身邊善良的人,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圓曲終於如願以償,有機會考上了西藏昌都地區文工團,對音樂的天賦和不倦的努力,使他脫穎而出,被送到四川音樂學院進修,之後他同時考上了三所音樂學院:四川音樂學院、上海音樂學院和北京的中國音樂學院。

「我就是喝涼水,都要唱美聲」

「我選擇了中國音樂學院的歌劇系。」學習歌劇是圓曲多年來的夢想。那一年歌劇系全國只招了六個人。「學歌劇的要求很高,不但要嗓子好,還要會跳舞,和表演才能。」圓曲85年進歌劇系,五年後畢業,然後考上了北京聲樂研究所的碩士,畢業後被分配到中央民族樂團擔任獨唱演員。在中央民族樂團的六年時間裡,黨文化的歌曲讓他感到索然無味,他天生充滿「西洋」味道的嗓音得不到重視和發展,他追求的自然、純真、美好的美聲唱法被壓制著。


圓曲在中國大陸的時候,非常嚮往走一條純真、純善、純美的藝術之路。(圓曲提供)


「你是藏族人,你必須唱藏族歌曲,唱什麼美聲?不務正業!」「叫你唱什麼,你就唱什麼。」

在大陸改革開放,一切向「錢」看的風潮下,文藝界的人紛紛下海,看準市場需求,迎合人們的口味,走穴賺錢。

圓曲說:「我就是喝涼水,都要唱美聲。」出生於佛國聖地西藏的圓曲,有著藏人特有的虔誠和淳樸,他不會媚俗,也不會退縮,在充滿荊棘和曲折的路上,他拿出了更多的誠意和決心,想走一條真正純潔美好的藝術之路。

「再學一期大師班,你就可以飛了」

他的命中似乎總是有神佛安排的貴人來幫助他走出絕境。1997年,從來沒想到出國的圓曲,在旅居英國的阿貢活佛(Akong Tulku Rinpoche)的幫助下來到了西班牙參加在巴塞隆納舉辦的第34屆「維納斯國際聲樂比賽」。阿貢活佛,出生於西藏昌都類烏齊縣,6歲時被昌都的卓瑪拉嘎寺認定為活佛。現為繞克巴國際援助協會主席,他1958年去印度,1967年移居英國,後加入英國國籍。

輪到圓曲上場了,他臺風瀟灑自如,聲音明快亮麗,整個劇院一下就洋溢著《我的太陽》的浪漫和熱情,評委們頓時精神為之一震,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圓曲的發音、吐字、呼吸和換氣。

「太棒了!我好多年都沒聽過這麼具有穿透力的聲音了,這麼好的金嗓子,小夥子,到我們這來讀書吧,我給你獎學金!」比賽一結束,評委會主任就把圓曲推薦到了西班牙著名的LICEU音樂學院學聲樂,在那裡學習了三年,並從此再沒有回過中國。

掙脫了黨文化環境的束縛,圓曲像西藏高原上的一隻雄鷹,在自由的藍天上振翅飛翔。「一出來後,很自由,沒有了政治色彩,就是純藝術,很健康。我全身心地投入進去了。」

在異國他鄉,圓曲一切從頭開始,從學習語言、發音開始,到西方的歷史、文化、歌劇的淵源。命運之神又一次為他帶來難得的機緣。有一次,他在參加在英國蘇格蘭舉辦的一次演唱會後,一位意大利女士找到他說,願意資助他赴美聲唱法的發源地意大利去深造。在英國活佛朋友的幫助下,圓曲聯繫了世界最著名的歌劇教育家、意大利著名男高音歌唱家貝爾崗齊(Carlo Bergonzi),貝爾崗齊是世界十大最著名的男高音之一。


圓曲(右)是世界最著名的歌劇教育家、世界十大男高音歌唱家貝爾崗齊(Carlo Bergonzi,左)在米蘭大師班的得意門生。(圓曲提供)


貝爾崗齊大師班,每年一次只招十人,來自世界各地的聲樂歌唱家都來考,競爭非常激烈,學費也很昂貴,為期五個月,光學費就是1萬6000歐元。

圓曲趕到意大利米蘭參加貝爾崗齊大師班的面試,結果一去就被留下來了。「他很喜歡我的嗓音,說我的聲音很有拉丁味。」在那個大師班,除了圓曲一人外,其他都是西方人,大多數是意大利人,還有一位來自美國的女高音。在大師的指點和幫助下,圓曲的聲樂技巧得到了飛快的提高。

大師班畢業後,圓曲留在米蘭進行演出和聲樂研究。從2003年開始,每年意大利維羅納新年音樂會都邀請他去演唱。

圓曲還跟風靡全球的世界三大男高音之王帕瓦羅蒂上過兩次聲樂課。在意大利文藝復興的故鄉和美聲唱法的發源地, 得到世界頂級聲樂大師的指導,為圓曲的歌唱道路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如果你再學一期(大師班),你就可以飛了。」貝爾崗齊對這位來自東方的聲樂天才說。

真正的起飛

「2007年我來到了英國,遇到了我一生最幸運的事,這才是我在聲樂道路上真正的起飛!」圓曲到現在還記得2007年夏天的那個早上,他住在英國鄉村的一個小鎮上,那裡幾乎沒有中國人,他到外面想去買份英文早報,結果一個素不相識的西方人給了他一份中文報紙《大紀元》,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報紙上登的新唐人電視臺舉辦的首屆「全球華人聲樂大賽」的消息。「我馬上就給他們打電話,想參加。」

但是不巧的是,報名時間已經晚了。轉眼到了第二年,圓曲又報名參加新唐人的第二屆「全球華人聲樂大賽」,來到紐約後,在決賽之前,因身體反應不適,本來想棄權,但是在大賽組委會的關心和工作人員的鼓勵下,他在最後一分鐘內決定繼續參加比賽。「他們這些人實在是太好了,我如果不參加,真是對不起他們。」大賽工作人員的無私奉獻和對弘揚純真、純善、純美的正統聲樂藝術的真誠,深深打動了圓曲。他一開始是抱著證實自己才能而來的,後來完全是為了支持大賽而參加決賽的。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圓曲得了第三名銅獎。2009年,圓曲再次參加新唐人的聲樂大賽,一舉摘得男子組金獎的桂冠。因緣際會,通過參加新唐人的聲樂大賽,使圓曲有機會加入位於紐約的神韻藝術團。


圓曲在參加「全球華人聲樂大賽」的風采。(攝影/戴兵)


「能加入神韻(藝術團),真是太幸運了!神韻彙集了世界上最好的華人歌唱家,這裡是一塊淨土,大家互相幫助,沒有任何名利的衝突,大家想的都是如何提高技藝,把最好最美的藝術奉獻給觀眾。」圓曲說,神韻藝術團是一個超常神奇的地方,他的藝術潛能被充分地開發出來了,各方面都在突飛猛進地提高著。

以前唱一兩首歌就累,現在越唱越舒服,聲音越唱越宏亮,「這是我以前無法想像的,也是參加任何大師班都無法做到的。」圓曲說,神韻藝術團有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聲樂大師,使他的聲樂技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狀態。

回天的路已展開

當問到在舞臺上的演出狀態時,圓曲說,當他按照大師的要求,把歌詞準確完整地唱出去時,感到打出去的都是很強的能量。「這是一種最純淨、最有力量的東西,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能打到人內心深處,讓人感動得落淚。」

他表示,神韻的藝術家有著與眾不同的特點,就是當他們站在舞臺上的時候,他們心裡想的不是自己、自己的聲音、自己的技巧,而是傳達神的旨意和上天對人的呼喚。

就像那首歌曲《對神的承諾要兌現》中唱的那樣——

創世為鋪回天路 我們盼望神再來
神叫我們快醒來 回天的路已展開
度人的法在洪傳 舊觀念都是阻礙
你是否記起誓約 對神的承諾快兌現
瞭解真相開心鎖 時間從來不等待

在無私無我的境界中,神韻藝術家們的造詣早已遠遠超過了西方的文藝復興,他們表達的不只是現實社會的人文主義精神,他們是神的使者,傳遞著神的聲音,喚醒人們對神的誓約,走上創世主為人類開闢的一條通天大道。◇

本文轉自253期【新紀元週刊】「封面故事」欄目
http://mag.epochtimes.com/b5/255/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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