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國昌:摒棄馬列,道德才能回升、人心才能向善

——兼與個別網友商榷

熊國昌

標籤:

【大紀元2011年12月19日訊】筆者於今年十一月十五日,在《大紀元》評論欄目,發表了題為《摒棄馬列,實行政改,是根除獨裁、專治和腐敗的唯一途徑》一文,引發了部份網民的跟貼。歸納起來,或者說大部份網友認為,與共產黨談政改,無異於與虎謀皮,根本不可能。他們主張採用比較激進的甚至武裝革命的方式,直接推翻中共腐敗政權。這部份網友雖然與筆者的觀點不盡相同,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並無中傷之意。

今年十二月十二日,筆者以另一篇題為《九評橫空出世,五毛啞了、蔫了》的文章,談了《九評》對筆者決定退黨所產生的影響。為了表明筆者在歷史上曾是一個堅定的共產黨員,筆者將幾十年前黨報、黨刊對筆者的報導、曾作為「第三梯隊接班人」而接受黨校培訓的證據—黨校「結業證書」一一展現給大家。順便補充一點,即筆者在八十年代曾受到主管財政工作的前副市長(後任市人大主任)葉公琦作出的「挖潛增收、為國分憂—」的批示表揚,曾在上海市普陀區縣、團級以上幹部會議、全區紀檢幹部會議、全區財貿系統幹部會議、全區黨員幹部大會、相關街道黨員幹部會議,以及上海市燃料另售行業幹部會議等多種會議上作過發言,是改革開放初期的先進典型。筆者之所以補充這些,只是想說明一個問題:即現今,那怕是像筆者這樣的、曾經對共產黨作過貢獻、曾經對共產黨忠貞不二的黨員,也果斷地退了黨。這充分說明,共產黨不得人心巳到了何種程度!

個別網友對筆者的這篇拙文發表了:「—大錯特錯!道德回升,人心向善才是根除獨裁、專治和腐敗的唯一途徑,作者的求名心很重」的跟貼。對此,筆者想談談自已的看法,並與這位網友探討、商榷,同時也歡迎廣大網友一起參與討論,以期達到相互幫助、共同提高之目的。

打開文革時期人手一本的《毛主席語錄》,第一頁的頭一段便是:「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這段經毛澤東本人審核的文字,明白無誤地向世人宣佈:馬列是共產黨存在的思想基礎,是共產黨用暴力搶奪天下的理論源泉。可見,馬列對於共產黨是多麼地重要,換句話說,馬列是共產黨的命根子。

毛澤東殺人如麻,其理論根據來源於馬列主義的「階級鬥爭」學說,鄧小平「六四」在天安門廣場殺人,為的是「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

中共從被蘇聯扶持成立的第一天起,就甘願成為附庸於共產國際的一個支部,以推翻孫中山先生創立的中華民國為最終目標,在城市搞武裝暴動,在農村搞武裝割據,在國內成立「國中之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締造與蘇聯軍隊一樣稱呼的「紅軍」,殺地主,斗資本家,搶奪別人祖祖輩輩、辛辛苦苦積攢的財產,迫害有獨立思考的知識份子等等。共產黨之所以敢做那麼多的不道德、不向善的壞事,是因為尋找到一種理論—馬列主義。有了馬列作為理論依據,共產黨那些違背傳統、不道德、不向善的所作所為,才能「師出有名」。

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主管意識形態的李長春,十分注重馬列主義的灌輸和宣傳。在前一時期慶祝《人民出版社》建社九十週年之際,他代表中共中央,接見了《人民出版社》的編、創人員,自始至終要求該社堅持宣傳馬列主義。筆者認為,李長春的智商不在你、我之下,他之所以抱著幾乎人人都厭惡的馬列不放,就是為中共的非法執政去尋找「合法」的根據。有了馬列,就有了中共執政的理由,摒棄了馬列,中共就會像前蘇共一樣,作烏獸散。這也是中共對大、中、小學的學生們開辦政治課程,進行政治洗腦的重要目的。

筆者之《摒棄馬列,實行政改是根除獨裁、專治和腐敗的唯一途徑》一文,由三個章節組成,其中第二節的標題是:「馬列主義是摧殘中華文明、產生腐敗的根本原因」,文中例舉了中共建政前後,奉行馬列而摧殘中華優秀的文化和優良傳統,使中華民族處於道德淪喪、官場腐敗的境地。筆者認為,獨裁、專治、腐敗、傳統道德受到摧殘等社會現象,是由一黨專政的社會制度所致,而產生這一制度的理論依據,就是所謂的馬列主義。因此,不從思想上、理論上摒棄馬列主義,行動上脫離共產黨,整個中國仍被長著滿臉大鬍子的德國人—馬克思和嘴上長著一撮毛、滿臉殺氣的俄國人—列寧的思想所控治,中國人的道德怎能回升,人心如何向善?

法輪功推行「真、善、忍」,其目的也是催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不是教人學壞,卻被信奉馬列的共產黨、江澤民集團橫加阻攔,被誣為「邪教」,受到無情的打壓和殘酷的迫害。現實告訴我們,只要信奉馬列的共產黨在中國存在一天,向德、向善的宗教信仰團體,便不可能自由地在中國生存和發展。

由此,筆者認為:只有摒棄馬列,實行政改,才能根除獨裁、專治和腐敗;只有摒棄馬列,中華民族的道德才能回升,人心才能向善,否則,只能是一句空話,不能成為現實。馬列對我中華民族人性的腐蝕、道德的摧殘不容小覷。筆者此番拙見,不知這位網友能否認同?

這位網友謂筆者「求名心很重」,實乃高抬筆者,想筆者身處大陸,所言所書,皆具實名,並非共黨所讚賞,只有風險可得,那有「求名」可言,更何況筆者年逾花甲,日薄西山,巳視「求名」為無物,只想在有生之年,結合自己親身的經歷和感受,呼籲摒棄馬列、實行政治改革,以免他人、特別是後生,重蹈筆者年青時受騙上當之覆轍,誤入馬列之歧途。

筆者相信,這位冠筆者以「求名心很重」的網友,倘若陌路與筆者相遇,絕不會因筆者「出了名」、「走了紅」便一眼相識;對筆者而言,更不可能因「求名」成功,轉而一夜由貧轉富。相反,筆者的孩子們力勸筆者不要寫此類共產黨不喜歡的文章,說筆者肯定巳上了共產黨的「黑名單」云云,但筆者不以為然,我行我素。筆者這一輩子愛講真話,由於講真話,丟過「官」、下過崗、離過婚、失過房,對此,筆者毫不後悔,因為筆者直到晚年才恍然大悟—甚麼是共產黨!

筆者不但公開聲明退黨,還大大方方地將此事告訴所有的親朋好友、甚至所在社區的黨組織。敢問這位網友,筆者這麼做,是不是「求名心重」?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八日

相關新聞
熊國昌:摒棄馬列實行政改是根除專治腐敗的唯一途徑
熊國昌:一部被刻意掩蓋的愛國主義教材
熊國昌:我想問問司馬南
大紀元九評和退黨周刊(11/20-11/26)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