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韻】守住藍色—簡評杜斌的詩歌體小說《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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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8月19日訊】藍色的純淨鋪陳在廣闊的宇宙:天空、海洋。

中國大陸記者杜斌的詩歌體小說《牙刷》以文學的語言,真實而嚴酷地呈現了發生在今日世界的一場藍色與紅色的對壘,繼而向所有的讀者發問:如何守住我們星球的蔚藍?

這部簡短的寓言詩體小說,隱喻地揭露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酷刑,包括活摘器官、野蠻灌食、注射不明藥物、電線穿乳頭、牙刷捅女性陰道等挑戰人類道德底線的罪惡行徑。正如杜斌在《牙刷》的序言中介紹所說,作品是以文字來慟悼人類的滅絕。

《牙刷》屬後現代主義詩歌範疇,但是讀來毫不晦澀。全文共27小節,其中有對各類酷刑的細節描寫,也有利用象徵和隱喻手法進行的哲理暗示。作者大膽使用各種文學技巧來增強表現力,利用有限的文字濃縮出個體和民族被蹂躪的悲劇,深刻揭露了中共暴政對法輪功學員等善良民眾的迫害以及對人類良知的摧殘。字字泣血的真實、沉重、黑暗,令人窒息,帶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文字衝擊。事實的驚悚,理性的啟悟,足令所有的讀者捧著顫抖的心沉思。

被選為題目的「牙刷」這一器具,在杜斌的詩中反覆出現,且被賦予多重意義。它不僅指大陸勞教所裡殘害女性的工具,也象徵著中共的種種迫害手段和中共暴政本身。「牙刷帝國」則指代佈滿恐怖迫害的紅朝。

「掌權者愛陰道。
認為陰道是女人最後的抵抗的堡壘。
是淨化靈魂的最佳通道。」

這三句詩剖析出中共酷刑背後的猙獰用意:侵入女性最隱密的部位,攻下最後的肉體堡壘,摧垮人的意志而扭曲靈魂。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就是因為其假惡暴的本質不能容忍善良的存在,便打著「春風化雨」的幌子實施著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

詩中還寫:
「嘴裡流血。
陰道裡也流血。
血燒紅了水。
燒紅了地球。
藍色星球燒成了紅色星球。」

在這幾行中,「血」的意義在轉換,從受害者肉體流淌出的血,轉而像徵中共的血腥恐怖的蔓延。寧靜的藍色與紅色的對比喻示著暴虐對和平的侵犯,警示讀者:紅色恐怖的目標是要毀滅良知,毀滅人類。

在詩中的第十小節,作者將受害人抽離出來,讓她以旁觀者的視角遠眺「自己」。

「遠遠地。
她眺望著自己。
眺望著被銬著手腳的自己。
眺望著坐在鐵椅子上的自己。
眺望著一絲不掛的自己。」

「她為何要公開討論法律呢?」。這一句隱喻:她為甚麼要堅信法輪功?

當「她」「遠眺」時,我也隨之「眺望」。從閱讀描述迫害的字句中抽離,我在腦海中勾畫著這一刻的靜默。我看到了一位偉大的女性,我感受到了信仰的力量。高貴的心最終戰勝魔鬼,縱使失去了今生的肉體。

一位有良知、有勇氣的媒體人,以他的筆,把諸多本不應發生的罪行在詩中呈現。而超過一切恐怖之上的則是:承受這一切折磨的是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平和善良的公民,是擁有五千年燦爛文明的神州的子民。紅朝虐殺良善、扼殺良知;恥辱和罪惡籠罩了秀麗的山河大地,一個偉大的民族正在被史無前例的邪惡拖向深淵。一片黑雲在世間蔓延。

杜斌說:「這是一本讓人難以下嚥的小說,我想這本書寫的內容對我們這個時代還是非常重要,這種醜陋的酷刑必須被消滅,這是人類的恥辱。」

如果,你正在享受湛藍的天,深邃的海,請不要忘記,千萬人正在紅色恐怖中掙扎和抗爭。如果,你被包圍在血腥之中,感到孤苦無助,請相信:曙光就在路的盡頭。

在巨變前的歷史大戲中,沒有看客,只有選擇。守住良知,守住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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