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盧俊宇:見證中共入侵香港金融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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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4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林嘉麗、梁珍香港報導)香港屯門區民主派的盧俊宇,曾從事銀行業多年。在去年區議會選舉中,他以1,200多票的差距打敗親共建制派的標竿性人物何君堯,成功當選屯門區議員。他4月10日接受《珍言真語》主持人梁珍專訪時表示,區議會選舉的成功,是因為當時反送中運動處於最熱烈的情況,正好發生了中大事件和理大事件,警察的暴力行為觸動了很多香港人內心深處的道德觀、香港人的核心價值的底線。而自己從政的原因是多年來見證到香港金融業被污染,2014年的雨傘運動帶給他政治上的覺醒,感覺自己身負使命。

「在金融業無論我做得多好,如果沒守好我們的民主自由,可能有一天我做到銀行高層,但說錯一句話,就會被追究。」他說,「甚至我很擔心,我自己和我的下一代,究竟能不能夠再自由發聲。我希望去盡一份力,守住我們香港這個最核心的價值。」「香港政府根本是視人命如糞土,很多謊言,讓有良知的人無法接受。香港人無兵無槍,最大的武器是我們無懼的勇氣和良知。」

盧俊宇表示做區議員四個多月來,挑戰很大。一是疫情影響;二是這一屆區議會有一個最大的困難,就是政府官員完全不合作。

他說,因為見證了這幾年香港的人權越來越差,已經到了一個很令人擔憂的地步,所以在讀法律碩士,希望拿起法律的武器,去保障香港的自由。

對匯豐銀行今年取消派息一事,盧俊宇說,匯豐是一個龍頭指標,他擔心引發漣漪效應,使得整個金融市場、投資市場一沉不起。

香港人原本對滙豐銀行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滙豐銀行去年打壓支援反送中的星火同盟,引起港人反感。對此,盧俊宇表示,金融機構在跟大陸投資和做生意的過程中,往往需要妥協。近年來匯豐銀行,還有很多金融機構,為了在大陸市場拿到最大的投資回報,為了更高的業績,忘記了從事銀行業應有的操守,已經走到一個無法回頭的地步。

盧俊宇表示,在銀行界工作這十幾年,他一直在見證香港金融業是如何被中共占據,情況很嚴重。比如深圳的招商銀行收購了香港的永隆銀行,國企越秀集團收購了香港創業銀行。從2000年開始,在香港的銀行,特別是中國銀行,做了很多內保外貸,它是走資來香港的一個很重要的渠道,就是一些企業在大陸的銀行用土地、物業、股票等作抵押,開信用證從香港的銀行借貸大量的資金。而危險在於,大陸的抵押品可能是很抽象、很泡沫的一些資產,比如大陸一塊地,動不動就說值幾億。還有就是很多空殼公司來香港開業,有大量匯款從大陸出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實體的業務。無論是股票市場、銀行的放貸市場、香港銀行業的存款等等,香港整個金融體系是越來越被紅色資本入侵。

盧俊宇談到,香港的銀行被收購後,管理層全部要換,比如招商銀行收購永隆銀行後,管理層全部換了大陸人,有中共背景的人。很多時候香港員工會去大陸總部交流,或者大陸總部有人到香港來交流。很強烈的感受就是要接受他們的管理文化,和他們的營運方針、模式等。更嚴重的是,收購之後的管理層後來有人被告貪污。他感嘆,「大陸入侵香港的金融體系,帶進來的不只是不良手法,甚至是犯法的事情。他們的廉政、誠信在哪裡?我們在香港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大銀行家、做到這個級別的人被告貪污,但是只收購了幾年,這麼短時間就發現管理層貪污。」

關於立法會選舉,他表示這次對每個黨派都是很大的考驗。民主派要爭取「立會過半」,就需要大家團結、齊心協力、互相協調,把香港人共同的利益看成最大。在公利與私利之間大家要有一個平衡,把握一個大的方向,需要不同黨派放下成見、放下過去、放下私利,達到共識。在功能組別裡面,大家也要去動員更多人,在可以做的方法裡面,儘量去做,希望用最大的努力,來守護香港的立法會。

以下是訪談內容整理。

7·21親見何君堯勾搭白衣人 舉報無回應

記者:去年香港區議會選舉結果出爐時,我也在現場見證了你贏的那一刻。那天市民非常開心,還開香檳慶祝。為什麼這次你可以贏何君堯1,200票那麼多?

盧俊宇:當時反送中處於最熱烈的情況,正好發生了中大事件、還有理大事件。11月24日區議會選舉,關係到香港的法治、自由、民主,觸動了很多香港人內心深處的道德觀、香港人的核心價值,而我們香港人一直以來沒有機會去發這個聲音。一系列暴力事件,香港的年輕人(在抗爭),大學被攻占,這些事情觸動了這次投票率這麼高,而且不只是我們區。這也是區議會能夠大勝的最主要原因。

記者:這次的選舉很不容易,你們還收到死亡威脅,整個選戰最為挑戰的是哪一刻?

盧俊宇:客觀地說,我在樂翠區的服務接近兩年,在最初一年半的時間内,都沒有見到何君堯的身影。我們一直默默地做地區的工作,與街坊連結,接收一些個案的查詢。到了最後半年,何君堯開始出現,也使整個社區再現驚恐。大家想起了7·21白衣人事件裡他的角色、他的參與,使社區非常恐懼,之後我們收到一些死亡的恐嚇、跟蹤的事件,的確無論對我自己、對家人或我們的選舉團隊,都會有一定的威脅。讓我引以為榮的是,我們的街坊、我們的團隊沒有退縮,我們為了香港的核心價值,為了守護自己的社區,大家都很堅持,最後得到好的結果,這是每個社區、每個街坊、每個團隊的功勞。

記者:是否可以告訴一下7·21的一些真相?

盧俊宇:7·21是香港反送中運動的一個遊行,我參加完遊行之後,回到我住的元朗區。晚飯後大約21時,我出來看到整個社區的氣氛很緊張,很多白衣人在街上浩浩蕩蕩走來走去。我本著一個關心社區的心,停留了較長的時間。我看到何君堯在遠方的公園(我們叫何君堯公園)經過,我看見他與白衣人有一些身體的接觸、搭一下肩頭什麼的,當然距離比較遠,我聽不到他說了什麼。之後在傳媒看到他是得到白衣人的支持,說他是英雄之類的,我就覺得非常恐怖。大家見到的鏡頭是,白衣人參與了元朗西鐵站,以及元朗社區裡很多的暴力事件。究竟何君堯與白衣人是什麼關係?他在整個事件裡參與了多少?我們現在持保留意見。

記者:你們後來向警方舉報,現在這件事有沒有給你們一個答案?

盧俊宇:很可惜,就如大家所料,對於我們民主派、或者對於一般市民的一些投訴,今天警方的執法有多少效率?我們跟尹兆堅立法會議員一起去元朗警署舉報這個事,但是直到今天何君堯仍然沒有被調查。如果有調查,我相信傳媒都會報導,但很可惜沒有,警方也沒有一個正式的官方報告給我們。差不多大半年的時間,都沒有任何一個官方的回覆給我們,我們非常失望。

身負使命不能退縮 香港人無畏無懼

記者:你從政時間不長,但對何君堯、對死亡威脅不怕,而且還贏了他。記得2016年參選立法會時,自由黨的周永勤後來退選了,他公布自己受到了一些壓力。你也遇到這些壓力,為什麼不怕何君堯?

盧俊宇:我出來參選的使命是服務社區、守護社區。我經歷過2014年的雨傘運動,挨過催淚彈;這幾個月反送中運動,挨過的催淚彈也不計其數。但我相信,如果退縮,尤其是我的崗位退縮的話,社區只會越來越差下去。這個社區也是我們每一個街坊、我們家人住的社區。今天可能是樂翠區,明天可能就是其它的區,每個區不斷地蔓延下去,香港每一個市民都會人人自危。我覺得自己有一個使命,我要站穩在這裡。我相信,我們不要怕,我們要團結,我相信我們總會戰勝這個黑色恐怖、或白色恐怖。

記者:新界給人的感覺是,你站出來,他就會威脅恐嚇你。你與何君堯在公開場合有遇到過嗎?

盧俊宇:在選舉前一個星期左右,和他在街頭有一個辯論。那天很多街坊非常熱切地去舉證他的言行舉止,比如7·21等諸如此類的事,那個助勢是非常之強。何君堯的支持者非常暴戾,無論在言語上,還是行為上,都很暴戾。他們很多時候會用一些招數,比如會衝過來,說我們攻擊他;或者一些女士衝過來,說我們非禮她。我覺得這類的手段非常低俗,讓我見證到一個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支持者。出來的時候他會帶著很多的保鏢,宛如一個黑社會大佬。

我們的市民、街坊經歷了反送中這幾個月,我們都是無畏無懼,大家非常團結,磨練出很強、很堅定的心。所以,其實每一次我們都無恐懼,而何君堯最後都是靠警察去護送他,或者靠一些防暴警察來趕走市民。但是,市民是不會因此而恐懼。

官員不合作 區議會困難大

記者:你做議員4個多月了,感覺是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挑戰?

盧俊宇:挑戰真是很大。首先最近的疫情影響到社區的工作,另外區議會的祕書處往往是為民政事務總處服務,而不是為區議會、我們的會議服務。為什麼這麼說呢?

第一,很多議員要去(祕書處)申請一些營運支出,現在4月份了,我聽到有一些區,連1月份的營運支出都還沒有批核。這樣的情況是不是行政留難呢?如果是建制派當道的時候,區議會祕書處的效率是否這麼低?很多行政手段,似乎是在磨民主派區議員。

第二,區議會的會議往往被祕書處阻撓,總是說因為疫情不能開會。我在想,區議會祕書處是否在故意為難民主派區議員,阻礙他們為社區爭取更多福利、或者一些民生的改善呢?

第三,令人失望的是,最近因為疫情,衛生署官員到現在都沒來過屯門區議會出席會議、答辯。其他出席的官員,甚至警務處那些官員,可能我們還沒說幾句話,他們就拍台;或者沒拍台,但離開了。

諸如此類的情況,官員完全不和區議會合作,是這一屆區議會最大的困難。

記者:等於政府的職能,有點廢了?

盧俊宇:是的。

記者:好像你在讀法律碩士?

盧俊宇:是啊。

記者:是想拿起法律的武器,去保障香港的一些自由?

盧俊宇:絕對是。其實我讀法律碩士的時候,一半是因為自己的工作,自己在銀行從事一個法規、金融罪行調查的一個工作。另一方面,是因為見證了這幾年香港的人權指數非常之低,低得越來越嚴重,到了一個很令人擔憂的地步。希望自己到時候可以學以致用、服務社區、保護市民。

匯豐不派息 憂引發漣漪效應

記者:你做過很多年銀行業,匯豐銀行這次不派息,很多小股民非常失望。你怎麼看?

盧俊宇:我覺得這件事涉及幾個方面。第一,這件事的主導權是來自英國的監管機構,英國的監管機構下了指令,讓匯豐銀行、渣打銀行以及其它的英資銀行取消派息。我擔憂銀行的誠信問題,因為去年就公布了今年的派息,現在卻突然公布取消。

第二,今年的派息是建基於去年的業績,如果現在取消派息,一是很多市民會對銀行、對投資失去信心。匯豐是一個龍頭指標,會不會引發漣漪效應,會不會其它業界、其它股票都跟著取消派息呢?讓人很擔憂。二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多的投資公司、強積金公司,或者很多人的退休基金,都是建基於匯豐的派息。如果說因為經濟差了而不派息,但這次經濟差,可能不止半年,可能一年、二年,那麼如果這兩年都不派息,會不會引發很多漣漪效應?比如投資公司、強積金公司的股價也會下跌,公司會不會越來越差,引發整個金融市場、投資市場一沉不起呢?我很擔心這個。

為市場業績 滙豐放棄操守

記者:今年初遊行的時候,匯豐銀行門前的銅獅子的眼睛被塗紅了。香港人本來對匯豐有特別的感情,暱稱它為大笨象(龐大穩定的意思)。匯豐變了,為何會變?有中共的關係在裡面嗎?

盧俊宇:近年來匯豐銀行,其實不止匯豐,包括全球的金融、銀行機構,它們為了推高業績,都希望在中共這個市場,即大陸市場拿到最大的投資回報。

從投資的環境來講,中國是一個很大的發展中的市場,但是在投資和做生意的過程中,往往需要妥協。管理層為了業績,忘記了從事銀行業應有的操守,放了很多貸款到中國的企業裡,參與了大量的中國投資,使匯豐在決策上有很多掣肘。

第一,它不希望大陸市場塌陷,因為它有很多投資在裡面。如果大陸市場崩塌,會影響匯豐的投資價值。第二,它放出那麼多的貸款,如果中國市場爆破、很多企業破產、還不了錢時,匯豐就會成為不良資產的自由人。不止是匯豐,我相信很多投資公司、借貸公司、金融機構都會有類似的情況,只不過匯豐在香港比較有標誌性。我認為它們現在走到一個沒有回頭路的地步了。

記者:匯豐銀行最近打壓星火基金,那你們民主派在匯豐開戶是不是有難度?

盧俊宇:不止是民主派,包括一些地區組織,在匯豐以及很多銀行機構、金融機構裡,要開帳戶都很困難,這些金融機構的藉口是防止洗黑錢、資金來路不明等。我在業界有多年工作經驗,我認為這是香港金融管理局(金管局)、監管機構的責任,為什麼呢?因為時代開始轉變,過去是傳統企業,現在有地區組織、有眾籌基金的組織,但是現時的法例或監管條例,並沒有與時並進,導致銀行機構、金融機構會擔心被金管局罰錢。這是由於金管局沒有一個很清晰的指引,對於眾籌基金沒有一個清晰的指引,那麼銀行就一刀切,不給開戶,不想冒險,防止以後被告、被罰款。我們希望和要求監管機構,無論是證監會或金管局,要很清晰的檢討現時的防止洗黑錢的指引是什麼。

大量紅色資本入侵香港金融業

記者:所以你們無論如何都要去爭取有透明度。你的臉書裡談到中共滲透香港銀行?

盧俊宇:2005年我從中文大學經濟系畢業之後,一直在銀行界工作,有十多年了。在這十幾年裡,我一直在見證金融業是如何被中共占據,情況很嚴重。舉個例子,我開始在銀行界工作時,是家港資銀行,伍氏家族的永隆銀行,它是從香港傳統的銀號變成香港的銀行。後來它賣給了招商銀行,就是在深圳的一家中國銀行,是一個紅色資本。這幾年,從招商收購永隆開始,到創業銀行賣盤給國企越秀集團,接下來越來越多的金融機構的貸款、業務,涉及到中共的資金,這個情況很嚴重。

從2000年開始,在香港的銀行,特別是中國銀行,做了很多內保外貸,什麼是內保外貸呢?它是走資來香港的一個很重要的渠道,一些企業客戶在大陸的銀行用抵押品,比如土地、物業、股票,抵押到一個額度之後,開個信用證從香港的銀行借錢。這個危險性是,香港的貸款只是相信了那個信用證,但是大陸的抵押品可能是很抽象、很泡沫的一些資產,比如土地。大陸一塊地,動不動就說值幾億,然後來到香港得到很大量的資金。這十幾年來,香港的金融體系,Money market現金市場,越來越多的涉及到大量的紅色資本。

第二種情況就是很多空殼公司來香港開業,可能名字叫做普通的貿易公司,但有很大量的匯款由大陸匯出匯入,是不是真的實體的業務,我們不得而知。深港通、滬港通不斷的北水南移,無論是股票市場、銀行的放貸市場、香港銀行業的存款等等,香港整個金融體系是越來越被紅色資本入侵。

記者:法規部有沒有質疑數據的許可權?如果有疑問,可不可以不批?是不是會受到一些限制?

盧俊宇:客觀地講,當時大家在貸款上沒有這麼強的意識,去防止洗黑錢的金融犯罪、走資等情況。現在才想起來,但事過境遷,貸款已經放出去了,覆水難收。對於現在貿易公司來香港,很多錢進來香港,我們的角色是要去防止這件事情。但很多時候是有些錢進來了我們才發現,最後只能夠取消、或者凍結戶口,但是錢已經流走到整個金融體系的不知道哪裡去了,這也是很令人擔憂的情況。如果有一個嚴格操守的金融機構,應該是在錢來之前做好封鎖。當然不同銀行有不同的選擇,特別現在中資銀行比較多,不知最後的選擇是如何。

記者:香港銀行如果被收購之後,內部管理方面會不會有一些變化?

盧俊宇:絕對有。每一個收購合併(M&A),一定會換管理層。一個明顯的例子是,招商銀行收購永隆銀行之後沒多久,整個管理層就全部換了大陸人,其中涉及一些中共背景的人。更嚴重的是,收購之後的管理層後來有人被告貪污。

記者:我記得當時我找過他的太太,不過她壓力很大。你認不認識那個人?

盧俊宇:我知道是哪一位,他是銀行最高層的人。大陸入侵香港的金融體系,帶進來的不只是不良手法,甚至是犯法的事情。他們的廉政、他們的誠信在哪裡?這麼短時間就被發現貪污。我們在香港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大銀行家、做到這個級別的人被告貪污,但是僅僅這麼短時間,只收購了幾年,就發現管理層貪污。

記者:換了管理層以後,會不會在銀行裡面設立黨支部呢?

盧俊宇:客觀說我不是什麼高層的角色,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見很多跟大陸的兩地交流團,很多時候會去大陸總部,或者大陸總部有人過來交流。無論是在金錢上、思想上都給我們很強烈的感受,就是要接受他們的管理文化,和他們的營運方針、模式等,這點很清晰的能看到。

警暴觸動港人底線 憂心失去民主自由

記者:你以前在銀行界,算是一個不錯的職業,從金融界出來從政的人比較少,為什麼你會選一條從政之路?

盧俊宇:其實這是2014年雨傘運動帶來的政治覺醒。這麼多年來,我見證到我們的金融業被污染了。我們要守護我們的社區,唯有在社區裡面,我們可以和市民連結,做一個公民的教育,希望能守的住。在金融業無論我做得多好,如果沒守好我們的民主自由,可能有一天我做到銀行高層,但說錯一句話,就會被追究,我絕對不願意見到我們的社會去到這麼差的地步。在金融界裡,可能我會掙到短期的錢,長期的回報是沒有的。甚至我很擔心,我自己和我的下一代,究竟能不能夠再自由發聲。我希望去盡一份力,守住我們香港這個最核心的價值。

記者:用國語說就是「大廈將傾,小屋難保」。整個環境整個制度都變(髒亂)了的話,你那個地方也都不會乾淨的。這次香港的疫情比起其它國家都算是輕微,你覺得和香港人這種敢於反抗、反共的精神,獅子山精神有沒有關係?

盧俊宇:絕對有。香港人其實都有一個良知,都有一定的公民質素,只不過回歸以來,大家都被經濟利益暫時的遮蓋了(眼睛)。到了最後的核心底線,經過反送中這幾個月,發覺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步步進逼,有可能自己的小孩上街,說幾句話會被警察噴(胡椒噴霧)、被抓、甚至被警察打,這個觸動到我們香港市民核心價值的底線。這次疫情中,香港人很團結一心。政府所做的事,即使是在香港住多幾年的新移民,都不會接受的,不可能會接受。政府根本是視人命如糞土,很多謊言,基本上有一點良知的人都接受不了。我們香港人沒有兵沒有槍,最大的武器是我們的良知和勇氣。正如區議會選舉當天,我們不恐懼的那種勇氣和良知。

黨派需放下私利 力爭「立會過半」

記者:立法會選舉快到了,你怎麼看香港這個民主的前景?

盧俊宇:這次立法會選舉,對民主派來講,有一個很清晰的綱領就是「立會過半」。我想「立會過半」需要的力量一定是要團結。大家能不能互相協調,把香港人共同的利益看成最大,而不是考慮個別黨派的利益?這次對於每個黨派都是很大的考驗,在公利與私利之間大家要有一個平衡,把握一個大的方向,需要不同黨派放下成見、放下過去、放下私利,達到共識。

在功能組別裡面,大家要去動員更多人。在可以做的方法裡面,我們儘量去做。我們進占功能組別的目的,不是要留戀功能組別裡面的席位,如果是的話,就違反了初心。

我們是希望用最大的努力,來守護我們香港的立法會,而不是留戀政權。我們必須要齊心協力。功能組別裡面有幾個有機會的界別,如飲食界、進出口界等諸如此類的界別,大家盡一點力量,讓我們這次立法會能夠過半。當然過半我們也不能馬上達到普選,因為那需要三分之二的立法會議員。但是當我們過半的時候,就可以有對政府法案的否決權,比如有一些不義的法案,如財政預算的增加,給特首加工資、給警察加工資等,我們就有否決權。#

責任編輯:連書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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