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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新:「鐵毛左」換「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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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12月26日訊】

今天不把別的表,

單說說平安怎麼保。

瘟疫一來現代化的人以為沒有別的招,

紛紛攘攘忙忙慌慌打疫苗。

可一針兩針再三打,病毒還是從身上冒。

(白)怎麼辦?

靈丹妙藥往哪兒找?

說話間,一輛出租車驀個丁一下在那路邊靠,

前車窗探出個大姑娘的腦袋沖向劉嫂。

看樣子是碰上了回頭客,

二人立馬就成交。

劉嫂落座便發問,

您那護身符還掛著(啦)?

(白)啊。大姐,我找了您好久了。

(白)什麼事兒啊?

(白)說不清……

可您留下的那句話,

給我的腦洞開的好大。

越來越想好好聽聽您的,

今天咱倆終於又碰上啦。

要問她想聽劉嫂說啥,

這呱還得從頭拉。

上回劉嫂打她的車,

初次見面嘮起嗑。

見她車頂上耷拉著個毛澤東像章,

問她掛哪個幹什麼。

她說一當護身符,二當財神爺。

問她是不是真管用?

她說她是「鐵毛左」「小粉紅」,

從小就崇拜毛澤東。

還說絕對信無神論,

可夜夜夢暴富,天天不走運。

因沒後門大學畢業閒了兩年多

求人幫忙才剛剛補上了這麼個缺。

劉嫂問她到底信什麼,

她說其實我就信錢,

可那大錢總不來找老是躲。

毛是「人民大救星」,

我百分之百誠心誠意巴望著他讓我成富婆。

見她說話自相矛盾自己都沒察覺,

劉嫂提醒說,想吃熱豆腐不要太著急,

您有多少福分自會有多少福分等著您。

救星福星神目如電,

拜錯了廟門會惹麻煩。

護身符可不能太隨便,

古人云「請神容易送神難」,

《轉法輪》書上也這麼談。

這事兒不是鬧著玩兒,

世界上從來沒有白吃的飯。

「有求必應」多是狐仙,

背後里它可是要把人的精華偷吸乾。

一聽這話那女司機嘴一撇,

說她想清靜一下,這會兒心裡有點兒亂。

正好劉嫂也該下車了,。

離別時又給她留贈言:

兼聽明,偏聽暗,

對共產黨也得聽兩面。

說著放到車上一份真相資料:

這些送您,您回家好好看一看。

(白)大姐。

當時對您的贈言似乎並未太在意,

可我遇到事兒,時不時的就想起。

那天早晨咱倆一分手,

我害怕,趕緊先把資料藏到家裡。

中午疲勞駕駛想多掙兩個兒,

結果跟人家撞了車。

幸好人都沒有事兒,

可交警判我負全責。

沒過幾天家裡又突然被強拆,

牆上的毛畫像也化為塵埃。

跑到派出所告他們,

我說這事兒要是擱「文革」,

他們應該被活埋。

警察說,破四舊,寺廟都拆,

拆民房,若擱「文革」是小菜。

畫像的事兒,是你告政府,

要告的是別人,我連你一塊兒抓起來。

你們家人屬於「同犯」,

你別自己找不痛快。

氣得我直翻白眼,

直覺得腦袋活像那擰成麻花的爛麻袋。

(白)是該清醒清醒了。

劉嫂說,我以前也您這樣,

咱們從小聽的看的學的,

往腦袋裡灌的都是一種迷魂湯。

(白)嘶……

女司機倒吸了幾口涼氣接著講:

後來分配自購新房,

我做夢都沒想到他們會那麼缺德。

原來你家若房少人多,

就跟你說新房分配落實改革政策。

「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按原有的住房面積所占比例定配額。

原來你家若人少房多,

就跟你說這一回在「深化」改革。

按人頭多少安排新房,

「共同富裕」為分配原則。

強拆後四鄰都走散,

他們就趁機這麼誆騙。

可是老鄰居時間長了也相互聯繫,

見面一碰就都知道了這鬼把戲。

大家找政府去評理,

可惜結果更可惜。

叫我們選代表去談判,

我也是被選的代表之一。

起初自我感覺還挺良好,

進入角色後卻越演越悲劇。

我們據理相爭他們理屈詞窮,

最後弄來「六•一零」。

竟然說代表是帶頭鬧事兒,

不是「法輪功」也聽信了「法輪功」(的),

可這事兒跟「法輪功」根本沒關係。

一個個把我們關進局子裡,

「要房子」的事兒轉變成了「要放人」的問題。

大傢伙集會去抗議,

可放了人,再提房子的事兒不再受理。

大姐,您說這政府怎麼成了流氓無賴和地痞?

(白)誰說不是來?

(白)哎!難怪有人說:

一本好經叫下邊的歪嘴和尚愣給念歪(了)。

(白)大妹子。

信這話,看來您對共產黨,

還需要進一步作了解。

(白)是。大姐。

就為這,我才一直把您找,

因為見了您以後總覺得特蹊蹺。

覺著您不是一般人,

話雖不多句句都往我心裡鑿。

尤其被關的那幾天,

我把咱倆相處的情景、對話,

回憶了不知多少遍。

本來我初上路很緊張,

心裡又覺得自己太窩囊,

生怕碰上老同學,

一早身上又著了點兒涼,

每個汗毛孔都不爽。

可您上我車不大會兒,

我不再惱,不再煩,

裡裡外外很舒坦。

我這人身體從小就特別敏感,

您的氣場非常不平凡。

這不,前天閃了腰剛才還疼,

您一來我渾身又變得很輕鬆。

現在我就想聽您說,

總覺得自己沒著沒落沒依託。

心裡一直在糾結:

為什麼剛剛掛上這個像章當護身符,

卻稀裡糊塗地撞了車?

(白)哎——!是夠倒楣的。

可您想,強拆您家毛的畫像沒給攔,

您說這毛像章會能保您發財保您安全?

(白)大姐。

我看您這個人真了不起,

有句話不跟您說我心裡過不去,

可若說出來又真怕您嫌棄。

(白)沒關係。

大姐,剛才您問我找您「什麼事兒」,

我說「說不清楚」,是因為我心裡忒窩憋。

(白)窩憋在哪兒?

大姐,窩憋在我那「第二職業」。

(白)什麼活兒?

我是「六•一零」線人兒,

說心裡話,我實在不想幹那活。

但當時我要不答應,

他們就不再讓我開這輛車。

找這活本來就是生活所迫,

可那事簽完合同才跟我說。

而那天是我上班的頭一天,

要不干,得按合同先賠公司一大筆錢。

求人找這活、撞車賠人家,

那錢全都是跟親友借(的)。

您說我這日子怎麼過?

因為為了供我上大學和買新房,

不怕您笑話,家裡已經沒存摺。

想找您,也冒過拿點兒獎金的壞念頭,

可您是我的第一個乘客,

又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大善人,

我心裡太那個……

所以您在車上給的真相資料對誰也沒說。

(白)您看了嗎?

(白)開始沒敢看。

從拘留所裡回來才瞅了瞅,

在裡邊,也有你們的人跟我談。

可惜那裡面說話太不方便,

但那三言五語也讓我受益匪淺。

出來後有人透給我信兒:

原來開這輛車的就是線人兒,

結果落了個手殘腿瘸歪歪嘴兒。

勸我開這車悠著點兒,多積點兒德,

大姐,您說這是拿我給補的什麼缺(呀)?

是不是他們做好的局,

逼著拉著哄著人去作惡?

(白)大妹子。

您這個感覺沒有錯,

咱們就生活在魔鬼統治的虎狼窩。

今天既然您找到我,

咱們的緣分就得在「善」上續來「善」上接。

別說那活兒您不願幹,

就是您還犯糊塗,該說的話我也要給您說全。

正邪生死路兩條,

給您指明自己挑。

即使「六•一零」的人,

這嗑,我跟他們也都這樣嘮(的)。

聽明白了真相的喜獲新生歸了正道,

不聽和聽不進真話的有的已經遭惡報。

今天您是找對了,

我出來就是救人的,

您這個人我救定了!

(白)大姐。您真是活菩薩呀!

您覺得我是什麼不重要,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您的性命保。

告訴您,毛澤東根本不是大救星,

而是一個大災星。

(白)啊……!?

劉嫂的調門並不高,

女司機聽來卻象山呼海嘯。

這一百八十度急轉彎,

弄的她不由得頭暈目眩腿發軟。

不過這回那顆心沒有那麼難受,

恍恍惚惚倒覺得像蠶蛾欲破繭。

小辮梢稍稍一撲棱如揮催鞭,

耳朵側向劉嫂示意:請快講,我在盼。

心有靈犀一點通,

劉嫂單刀直入開門見山:

毛他自己說一生幹了事兩件,

趕蔣到台灣,「文革」鬧大亂。

為趕蔣,「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十分宣傳。

打一小仗「平型關」,

幾倍十倍吹破天。

「百團大戰」的數字也水淋淋(的),

但那在其黨內卻成了彭德懷的一大罪狀,

直到整死他才算完。

為了合夥打國軍,

毛竟然派潘漢年跟日寇祕密勾連,

(白)啊!真的?

到後來,毛感謝皇軍不止一次,再而三,

把日本的戰爭賠款也全給免(了)。

您沒注意?毛題寫的「人民英雄紀念碑」,

所謂「三年解放戰爭」都提到,

而「抗日戰爭十四年」,「全面抗戰」也有八年,

反而好像輕如鴻毛不值他一談。

南泥灣「大生產」,大產的「特產」是大煙,

不光大發國難財,也是對中華民國國力的消耗戰。

打的都是中國人,

「血海戰術」「超限戰」,

「血肉長城」枯骨滿群山。

和平時期殺更歡,

整死餓死八千萬。

五千文明毀壞盡,

「十年浩劫」折騰到了崩潰邊緣。

禍國殃民大災星,

裝「大救星」全靠暴力和欺騙。

共產黨一陰一陽一真一假玩兩套,

背地后里,毛說「愚民政策」是黨「需要」。

惡報惡,善報善,

天理最公最威嚴。

有高人說,陽間給他蓋的紀念堂,

在陰間,實際是牢房。

這邊藥水泡塊臭肉防腐爛,

那邊則是毒水大刑苦熬煎。

(白)喲!

老毛也是個喪門星,

還給家庭帶來不幸。

大弟毛澤民,小弟毛澤覃,堂妹毛澤建,

妻子楊開慧,長子毛岸英,

全被他帶進死胡同。

二兒子毛岸龍,也因為他不管失了蹤。

就一個傻兒子毛岸青,

留下獨根毛新宇,是兒子是孫子都分不清,

還半痴半呆傻不楞騰。

他屍骨未寒,老婆江青、侄子毛遠新就入牢籠,

不光連家人都保不了,

先後二十六個祕書也全都被他坑,

不少人竟打成「反黨分子」、「反革命」。

田家英、周小舟被逼自殺,李六如含冤而殞命,

陳伯達、李一氓、李銳、戚本禹等多人被關秦城。

李井泉、王炳南、江華、胡喬木、葉子龍等等,

不僅受迫害,有的還夫人自殺或被自殺,孩子被打死,失去家庭。

女祕書除了老婆就是小妾,

不分晝夜肆意戲弄。

他睡過的千把女人全倒血楣,

不少玩完了就往邊遠地區扔。

毛自稱虎氣多於猴氣,

一點兒人氣都不講。

知夫莫如妻,楊開慧給丈夫的評價是雙流氓:

「政治流氓,生活流氓」。

江青的評價只是換了說法:

「搞政治,搞女人,誰也搞不過他」。

扮演毛澤東的特性演員,

黨給安排的似乎就是當陪葬活俑,

甚至英年早逝,不是暴死即絕症。

古月紅極一時只因長相酷似毛澤東,

出演足有八十多部集電視和電影。

他說自己托毛的福,

不知那點兒小福裡邊大禍伏。

正當他大紅大紫大名鼎鼎到顛峰,

轉瞬間,卻「嘎倍兒」一下兩腿蹬直挺(啦)。

二零零五年中共「建黨節」第二日,

在廣東三水區一桑拿中心裡,

六十八歲突發心肌梗塞猝死,屍身發青紫,

離奇的是,之前他心臟從未有過不適。

當時被影視界視為「二古月」的王立憲,

沒想到,他扮毛開篇同時成末篇,

五十二歲就慘死在古月作古的第二年。

二零零六 「十•一」過後第二晚,

電視劇《毛澤東身邊的故事》剛拍完。

王立憲攜妻旅遊到台灣南投縣,

橫遭車禍當場亡,

還連累夫人受了重傷。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六,

馬於飛前往黑龍江鶴崗等地扮演老毛頭,

趕往哈爾濱途經綏化市附近,

慘遇車禍五十一歲就命歸陰。

何明志本屬企業界,

被推薦為特型演員進入演藝界。

出演毛劇才幾部,就被查出患肝癌。

重慶「紅歌會」上扮毛講話裝腔作勢,

不久即因「肺部感染」追毛而去才五十一。

演毛的彭江死時六十八,

死亡消息都沒對外發。

說是怕負面影響大。

其實,還有不少扮毛的演員遭惡報,

都因怕大家知道,就當小事兒給化了(了)。

不過也有一例外特型演員叫張克瑤

中國大陸扮演毛氏他最早。

(白)一九七六年就開始了。

六十一歲時他一跤摔出了腦血栓,

此後,再沒見他扮演過毛。

一直活到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八,

終年八十四歲因病醫治無效。

看來人若受到報應警告,

不再作惡老天會饒。

然而要是執迷不悟,

惡報則是說到就到。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二,

朝鮮黃海北道出了大事兒。

烏有之鄉星火紅色旅行團,

一群烏有之鄉網站組織的「毛左」,

「赴朝鮮紅色之旅」途中出嚴重車禍。

除了死的四名朝鮮人,

大陸旅客受重傷兩個,遇難三十二個。

他們中,有的平常就把毛的像章在胸前別(著)。

女司機越聽越清醒,

一把拽下毛像章,

(白)大姐。

我要把它扔進茅坑。

(白)好。大妹子。

不過您還要看明白,

共產黨是個邪靈妖怪。

(白)邪靈妖怪?

對,別忘了《共產黨宣言》第一句:

「一個幽靈在歐洲上空遊蕩」,

原來翻譯的是「徘徊」。

馬克思是撒旦魔教徒,

共產黨是邪教、暴政、流氓雜種胎。

納粹殺人就害命,

共產黨殺人是殺肉殺心,

著重把人的道德搞敗壞。

為何它宣揚無神論,

不叫人信真神正神它假扮神。

逼迫哄弄人永遠跟黨走,

人的性命和良心它全都要。

死了還得去見馬克思,

大妹子,馬克思在哪兒您可知道?

(白)不知道。

他年輕時寫過一首詩聲稱,

自己笑著在地獄門口等:

「同志,下來陪我吧!」

毛澤東實際上也被魔鬼坑(了)。

(白)大姐。這回我可是真的聽明白了。

可是這回大瘟疫,

怎麼才能躲過去?

說不害怕是假的。

剛才您把真相一講清,

我才醒過神來,原來我找您是為了保命。

看來,大姐肯定有高招,

小妹敬請快講明。

(白)好。

逆天毀人罪滔天,

百年紅潮到百年。

除魔救世三退路,

網開一面留良善。

(白)三退?對,你給的材料上有,可我沒好好看。

(白)啊。就是退出中共邪教的黨、團、隊組織。

(白)這,我沒問題。共青團、少先隊早過去了。不瞞您說,不繳黨費,我早就超過半年了,等於自動退了。

(白)那個不算。

(白)不算?為什麼?

(白)您想想啊。

入黨入團入隊都有儀式,

教人舉起拳頭「莊嚴宣誓」。

叫你自己說要把一切獻給黨,

別的政黨可都不這樣。

它最終是要人的命,

拿人「奮鬥終生」的毒誓作憑證。

辦理「三退」手續很簡單,

實名化名都頂用,廢掉那毒誓不給它留把柄。

共產邪教拿政黨當外衣,

它給信徒們一一打印記。

(白)西方宗教裡叫獸印。

肉眼雖然看不見,

它顯現在另外空間裡。

近似於邪黨黨徽形狀,

烙在右手心上和印堂。

三退神就給抹去獸印,

教人平平安安乾乾淨淨堂堂正正做新人。

(白)好。我辦三退。就實名吧。

(白)想好啦?

(白)想好啦。

辦完三退神保命,

反正有那麼多重名,

再說會不會被他們發現也不一定。

(白)好。大妹子:

難得您良知這麼清醒。

(白)大嫂。護身符,那材料上說,你們也有……

(白)是有啊。

那我再講個真實的小故事給您聽:

那是二零零八年,

雲南楚雄州有一天。

在一個建築工地上,

一大群警察圍著轉圈。

轉悠了三天把民工一個一個全傳喚,

問勞動號子為什麼喊得那麼歡?

民工回答的都一樣:

「喊了就好!好了就喊!」

(白)什麼勞動號子啊?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就是九字吉言,也叫九字真言。

警察問,為什麼喊這號子,

他們說,真能救命我們親眼見。

有一回,腳手架忽然一下子發生崩坍,

三名民工從六層樓高處往下摔翻。

兩個當場死亡沒動彈,

另一個姓董的毫毛未傷接著把活干。

(白)為啥?

修煉法輪功的哥哥給了他護身符,

他一直裝在衣服裡邊。

上面寫有九字吉言,

他也常常誠信敬念。

雖然他不修煉,但明白真相心向善,

大法師父就保護了他的安全。

大法的神奇,九字吉言逢凶化吉的神威親眼見。

民工們打心眼裡信,

勞動號子就改了版。

聽了這些警察就撤了,

那工地上特別響亮的勞動號子誰也阻不斷。

(白)大姐。那您現在手裡……?

這個法輪大法護身符,

我現在就送給您一副。

劉嫂說著就把一護身符遞過去,

那姑娘伸手接過嗚嗚哭:

謝謝謝謝太謝謝了,

大姐這救命大恩,我怎麼報?

(白)大妹子。

真能救您命的不是我,

您要感謝我師父。

(白)噢……對對對!

謝謝謝謝李大師,

教出這麼厲害的大法徒。

這正是,

真相廣傳破迷霧,

良知醒識新生路。

眾生絕境怎得救?

唯一希望大法徒。

註:本文根據明慧網有關資料編寫

責任編輯: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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