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琪:愛國主義讓美國人做出選擇

廖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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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6日訊】美國大選落幕,結果自然是幾家歡樂幾家愁。布什總統的贏,是相當穩定的多數,而非四年前那種有爭議的險勝。這次的選舉不僅事關美國,它也影響到未來四年國際政治的走向,甚至世界和平的安危。資才均屬平庸的布什,因任期內美國遭受911恐怖主義的襲擊,被時勢造成英雄。敢於發動一場證據不足、動機不純的先發制人戰爭。從而分裂了美國的社會,拉開了原本跟美國同仇敵愾的世界盟國之間的鴻溝。

選舉前,歐洲各國的媒體所公佈的民調顯示絕大部分人都希望民主黨克裏獲勝,然而事與願違。如今面對事實,歐洲國家元首紛紛發出賀電。英國布萊爾首相和歐盟主席荷蘭的總理向布什祝賀,“希望大西洋兩岸的關係能加深和加強。”法國總統希拉克希望加強法美關係,強調國際事務應當協調同步。西班牙的新首相今年一上臺就先把西班牙駐伊拉克的軍隊全部撤回,現在表示,希望能同美國有一種互相尊重對方的夥伴關係。波蘭的元首希冀連任的布什能克服大洋兩岸的困難。德國總統克勒爾則更爲友善地表示, 德國願意是布什的“朋友與夥伴”,德國同美國擁有同樣的“價值觀和基本信念”,這種價值觀和共同的利益將是大洋兩岸合作的基石。看歐洲政治家的小心翼翼反應,就知道大家心頭的滋味。

布什政府第一任期內最爲失策的是他那種非白即黑,非友即敵的外交政策(You are either with us or against us),這種超級大國強迫別人站隊的方式,令大部分的盟國左右爲難。點名三個“邪惡國家”並爲剷除跟911攻擊美國沒有直接關聯的伊拉克暴君薩達姆,而不經聯合國授權就向伊拉克發動戰爭,這種單邊主義使得美國在國際上十分孤立,掀起了不僅伊斯蘭世界,甚至歐亞人民的反美情緒。最令人擔憂的是歐洲許多堅定的民主自由國家由於對美國“霸道”的不滿,轉而尋求另外一個能制衡美國的力量。

中國近年來經濟的發展和市場的擴展蒙蔽了西方國家的短視政客,他們競相奔赴北京,以拿到高額的合同而沾沾自喜,願意跟共産極權國家的黨政軍權力一把抓的頭號獨裁者平起平坐,並不警覺到中共的“反戰”、“反美”和西方出於原則性的反對完全是兩碼事。歐盟已經逐漸顯示出意欲進一步跟中共政權靠近,以制衡超級強國美國的勢態。歐洲民間的反美情緒亦逐漸轉向親近有“悠久傳統”的中土。近年來中共借粉飾太平和復興傳統文化的一些表面虛假工作來掩蓋自己一向以來,輕賤人文、摧毀文化的土八路本質。這種把華夏文化當成廉價商品來向世人推銷的做法,其實是對文化的褻瀆,但有時卻能造成市場效果,煽動西方人的思古幽情和對異國情調的向往。

48%的美國選民將票投給民主黨的克裏,並不表示他們完全認同民主黨的理念,也不能說明他們認爲克裏能將美國從伊拉克的泥濘中拖出來,或他能更好地處理經濟、失業、醫療保險的問題。大城市和東西兩岸的民衆選克裏,因爲他們無法再忍受在布什的帶領之下,美國傳統的保守主義大行其道,也不能接受總統本人身上的那種濃縮簡化了的、不能代表美國這個多元複雜文化的美國氣質。

筆者僅從總統先生的“話語系統”切入,來說明人們的懊惱:布什出身於政治世家,畢業于耶魯,但他志不在學養,他的才能表現在經商和從政。令人驚訝的是作爲世界第一大國之首的布什總統,平常所使用的語言十分簡單貧乏,甚至當他在試圖說服美國甚至世界民衆,薩達姆如何危險,如何“該打”的重要時刻,他的用詞遣字也粗率簡約得令人吃驚,難怪波士頓環球報(Boston Globe, 9/7/2002)的一篇文章警告他的這種“牛仔話語”會令人難以消受(‘Cowboy’ Talk May Hurt Bush Cause, Critics Say, 作者Charles M. Sennott)。當總統用“死活都要拿下”、“用煙把他們薰出來”說明他對塔利班恐怖分子的憤怒時,也許德州的農夫很解氣,但牛津英語辭典的總編卻覺得很困惑。

哈佛大學教授,前克林頓總統的講稿撰寫者Michael Waldman也認爲布什總統在向世界宣佈將攻打伊拉克時,所使用的辭彙不夠慎重。華盛頓的心理學家Renana Brooks指出總統先生善於用“空洞的語言”(Empty language),“否定性框架”(negative framework)和“自我化”(personalization)來加重現實情況的險惡,令聽者産生恐懼,而接受他的部署和安排。筆者雖不苟同這種看法,但是卻對布什總統喜歡用“好人”、“壞人”這類孩童用語感到困惑,如果是故意要引導聽者“思維簡單化”, 那麽也許還算是一種策略,但是這對英語文化實在造成了不良的影響。美國的媒體中現在也常常使用這種“兒語”,令人哭笑不得。

選民們這次積極參與投票,51% 的人把信任之票投給布什的原因令許多觀察者感到意外,許多選民們認同布什總統的道德價值觀:他反對同性結婚、反對墮胎、對幹細胞的研究持保留態度;他個人的教徒形象和美滿家庭的溫馨畫面(夫人勞拉和兩個女兒給人一種街坊鄰居的熟悉感);他身上的德州鄉土氣讓美國中西部各州的平民大衆感到一種美利堅式的文化和精神認同。這種價值認同甚至超越了他們對經濟問題、恐怖主義威脅甚至跟自身直接有關的教育和醫療保險問題的關切。這種價值取向可以說是美國人的愛國主義的一個核心部分,它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愛和信仰,不像中國那種民族主義情緒,一方面是党和“領導”強行洗腦的結果,一方面是傳統士大夫的忠君或忠於社稷(但不忠於真理)的觀念作祟;美國普通民衆這種真誠的珍惜、感恩並驕傲自己所擁有的自由、財富和權利是堅不可摧的力量。美國人遠比歐洲人富有團結的精神,比亞洲人更爲慷慨而不自私。由於布什總統是一位戰爭總統,美國人民在此艱難的時刻,表現了他們的團隊精神和愛國主義,他們願意支援布什,走出伊拉克的困境。

《紐約時報》評大選結果,從共和黨的勝利得出結論,美國人基本是保守的,美國是個中間偏右的國家。這是一種很平實的認知。筆者認爲從社會的包容性和多元化來看,美國是當之無愧地站在世界的最前列,一個開放、自由、公平,加上物資生活富裕豐盈的社會,卻擁有注重道德價值、思想保守的民衆,似乎有點難以理解,也許這是宗教的力量。對一個國家來說,這不是一大幸事麽?“中間偏右”,那麽今後美國的對華政策還是會有大國之風,不至於像許多歐洲國家那樣姑息沈默,人權議題仍然將會在布什內閣的外交政策上佔有分量,臺灣的前途也並不只是中國內政的兩岸問題。從這個角度來看,布什繼續當家仍爲幸事。

──轉自《觀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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