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試談共產黨的邪惡本質

張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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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7日訊】共產國際一出現在地平線上,它就已經在危害人類了;共產黨在中國一誕生,它就在毒害著億萬的中國人民了。隨著它釋放的毒素從少到多,由弱到強,人們對它的接受也是走過了這樣一個過程。由最初的不適應、抵觸、不習慣,到最後而産生了抗體,使其成爲生命中的一部分。現在,人們雖然既怨又恨,卻又難以割捨。中國人受害太深了,卻不自知,這是最大的悲哀。  

我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是在共產黨的毒缸裏泡大的。從剛剛懂事起,就知道共產黨好,毛主席親。“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爲什麽親?爲什麽好?因爲“生我是娘,養我是黨,哺育我成長的是毛澤東思想”。“爲了黨,砍頭只當風吹帽,爲了黨灑盡鮮血心歡暢。”

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上時,頭腦是一片空白,裝進去什麽就是什麽。再加上那種鐵罐子式的管理方法,只知道世界上還有三分之二的受苦人,卻不知道世界是個什麽樣。這一念打進了腦子裏,深深地紮了根。共產黨利用一切宣傳機器,各種文藝形式,來強化這一主題。在幾年、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的灌輸中,使人頭腦中的主題越來越鮮明:“偉大、英明、光榮、正確”的中囯共產黨,一貫正確,勿庸置疑。無論什麽時候,無論什麽地點,無論什麽事情,只要聽黨的話,跟黨走,就一定是個真正的革命派,否則就是反革命派,沒有中間道路可走。

而這樣的一個“偉大、英明、光榮、正確”的黨,是偉大領袖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所以衷心地祝願我們的“偉大領袖、偉大導師、偉大舵手毛主席萬壽無疆!”假如能有一個這樣的選擇,爲親娘而死,還是爲毛主席獻身,我的選擇一定是後者而不是前者。因爲沒有共產黨,沒有毛主席絕沒有我。我的生命是黨給的,我一定要爲黨而生,爲黨而死,黨叫幹啥就幹啥。保衛毛主席,保衛黨中央,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這種宣傳、鼓噪、統一、閉關、鎖國,正是邪惡的良苦用心之處。有了全國人民的“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這樣的基礎,爲它以後的一次次運動,“窩裏反,窩裏鬥,窩裏亂”就鋪平了道路,無論怎樣的毒液,無論多大劑量的毒液,注入你的體內,你都會適應,而且還心悅誠服。從中不難看出,人的頭腦是最弱的,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中,誰都能操縱,誰都能控制。

在邪惡廣泛的、深入的、持久的個人崇拜的鼓噪中,它搞封閉的目地,是讓你專一地信它,不讓你知道任何別的資訊,好牢固地操控你,使你的思想被禁錮在一個狹小的天地裏,如同一個小鐵罐子一樣,單一,不變。再加上不斷地“鬥私批修”,使你只一個心眼聽它的話,不生異念。

它哄騙那些有頭腦、有學識的愛國青年,給党提意見,並不是爲了國家的強大、民族的振興,而是爲了讓他們來個自我大暴露,爾後來個大圍剿,全把你們放到監獄裏去,二十年不叫你出來,看你還跟誰去提意見,看誰還敢提意見?要是真的提意見,不就影響了黨的一貫正確了嗎?不能讓你對黨有半點的懷疑和分心,否則以後的鉗制、放毒、施惡將會受阻。

爲什麽右派坐了二十年的大牢,平反後不但不恨共產黨還感激涕零呢?很簡單的道理,它打下的這個牢固的基礎還在,愛它的那個情還在,況且,監獄是個強化洗腦的集中營,根深蒂固的東西,也是物質存在,沒有高層次的理來破除它,是難以擺脫的。

當全國人民都自覺地把自己交給党來安排時,邪惡已經成功在握了。人生的目的被扭曲了,不是爲了返本歸真了,而是爲了黨而活著。爲了讓你的生存目的再浪漫一些,豐富一些,朦朧一些,它提出了“爲了共産主義而奮鬥終身”。且不說它用這虛無縹緲的東西騙人,就其字面意思和內涵來說,也是逆天叛道的。 “不失不得”,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不勞不得。沒有付出怎麽能得呢?而“共産主義的按需分配”那不是騙人嗎?人帶的德都不一樣,怎麽能“共産”呢?“共產黨”這三個字它都是邪惡的。

與此同時,達爾文的進化論應運而生,使共產黨的無神論找到了根據,使這一巨毒更廣泛、更深入、更全面的毒害著每個中國人。從根本上改變了人生的意義,從最本質上踐踏了人性,抽掉了人性中的最善良、最美好的東西,填充了“與天鬥,與地鬥,與階級敵人鬥,與地、富、反、壞、右鬥,與一切 鬼蛇神鬥”。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一聲炮響,是邪惡排放重型巨毒彈的號令,從中央到地方,從平民百姓到各級政府官員,不管男女老少,一個不落,全部參戰。每個人都將接受巨毒的注射,毒氣的熏陶,毒液的洗禮。這也是這個大邪教對歷次運動邪惡宣傳的一個大檢測,不幸的是除臨陣死亡的外,不管婦孺老少個個過關,個個成績優異,無一漏網。

打倒了當權派,文革小組取而代之,保證了權力的集中,得以延續十年而不出偏差;砸爛了公檢法,排除了可能出現的干擾,以解決後顧之憂;軍人的參戰,民兵的參戰,紅衛兵的參戰,力量大於海陸空三軍;工農兵的全體參戰,鑄成了鋼鐵長城,保衛毛主席、保衛黨中央,萬無一失。

昔日鏊戰,觸目驚心,還歷歷在目。昨日,還倍受廣大師生尊敬和愛戴的老校長張文英,今天就成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憤怒的造反派面前,耳聽著“打倒張文英!打倒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震耳欲聾的喊叫聲,90度的大彎腰,嘴裏還不停地說著:“我對不起毛主席,對不起党。。。。。。”幾個小時下來,面紅耳赤,汗水直滴,造反派們並未因其如此狼藉的形象而減緩對他的侮辱、推搡、唾駡。因爲對階級敵人的寬容,就是對人民的犯罪。

中了毒的人們,完全被魔性所帶動,沒有了理性,象被困多時的猛獸一樣,瘋狂地奔跑著,張著血盆大口,幾乎要吞掉這個世界。被扭曲了的靈魂與地獄中的惡靈又有什麽區別呢?共產黨苦心經營多年的假、惡、鬥,已見成效,受毒者毒性發作時表現爲:瘋狂、仇恨、妒嫉、惡毒、陰險、奸詐、蠻橫、、猜忌、醜陋、亂倫、邪惡、、、、、、、都充分地顯示出來了,人性、良知掃地殆盡。

當人們走過了那段歷史,回過頭來再看的時候才清晰。當一個人滿腦子裝的都是黨一貫正確的時候,而且這一念又極其的強烈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懷疑黨讓他做的事情是錯的,他沒有這個概念;人們無暇去想更多的事,也不會冷靜地去思考什麽,那樣的思維早被“黨的一貫偉大、英明、光榮、正確”所替代。當人們看到老校長那幅令人心酸的面孔時,惻隱之心剛一出來,但他馬上就會想起“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人民的犯罪”,他就變憐憫爲暴怒,這邪惡的假理就驅散了他這一閃的善念。把人當敵人,人整人,人鬥人,人殺人,這是邪惡的最邪惡這處。

經歷了文化大革命錘煉的人,體內的毒素自然不會少;而未經文化大革命洗禮的人,體內的毒素也會有。因爲流毒是流的,不是靜止的,它是深化的,它是擴散的,它是潛移默化的滲入的,只要你活在這個世上,就會沾染。

它的流毒表現爲:(只供參考)
1. 說假話,不說真話,把好說成不好,把不好說成好;指東說西,編理由,找藉口,言而無信;有一說二,誇大事實,添枝加葉;誹謗、詆毀、阿諛奉承等。

2. 不善良,自私,無善念,心態不祥和;遇事先想自己,不爲別人考慮;說話不善,惡言惡語,帶刺,諷刺、挖苦;當面不說,背後妄加評論,口是心非;命令別人,役使別人,發脾氣;不願付出,只想回報;貪婪,愛佔便宜等。

3. 不忍讓,遇事不冷靜,沾火就著;聽不進逆耳忠言,一聽就炸;爭爭鬥鬥、爭論不休,爭強好勝;不寬容,不大度,不豁達;情結化,愛激動,不理智等。

4. 自以爲是,驕傲自滿,唯我獨尊;有錯不改,想法掩蓋,文過飾非,自欺欺人等。

5. 賊奸流滑.:圓滑,折衷,瞬息萬變,似是而非,言不由衷。

6. 上綱上線:威脅,恐嚇,逼供,誘騙。

7. 生活作風不正派,感情不專一,移情他戀;干擾、破壞他人的正常家庭生活。

8. 不敬老人,嬌貫兒女。(孝敬父母乃中華之傳統美德)視父母爲奴僕,隨便役使;言語不善,行爲不敬,不承擔贍養責任;對兒女只養育不教育,重情不重理;貫子如殺子。父母和兒女的關係本末倒置。

按相生相剋的理來說,這些邪惡的表現(更邪惡的表現在此不舉,前文已有)自古有之,但如現在這樣整體的、全民性的,還沒有過;象共產黨這樣有意識地給人民灌毒,並一步步地不斷的強化它,更未曾有過。邪惡講無神論,又批判舉世尊崇的聖人――孔子,把如何做人的理也推翻了。一個沒有任何道德約束的人自然什麽壞事都幹得出來,更何況共產黨還引導人、鼓勵人去做壞事呢?按著善惡有報的天理,誰做的壞事都得自己去承受,那麽,這不就等於把人往地獄裏推嗎?可見,共產黨是人間的首惡,是邪惡的總代表,是萬惡之源,是全中國人民真正的敵人。

200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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