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以一貫之的路線: 思邪 行邪 用邪(1)

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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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6日訊】對法輪大法弟子用盡各種駭人聽聞的酷刑;將女法輪功弟子剝光衣服投入男牢;穿著警服,在所謂「執法」的過程中,當著別的警察的面,連續強姦包括與其母同齡的大法弟子,當局還竟然懸賞通緝受害人;用坦克和機槍追殺被斷了生路的村民,再將被害者的屍體炸爛反誣死者殺人未遂而導致自傷,甚或給被害者的屍體穿上警服反誣村民是兇手,進而再行加害;堵截、毆打、害死蒙冤訪民;抓捕、暴打、軟禁、圍困依法維權者、仗義執言者,包括在家裏絕食抗議者;光天化日持槍入室襲劫國外幫助國人爭取自由的法輪大法弟子、世界科技精英,等等,等等。所有這一切,都是中共這個邪靈在垂死掙扎的過程中自暴其「邪」,自動跳出來為「九評」作證,「現身說邪」的邪為。因而,使越來越多的人越來越清醒的認清了中共的本質,看透了它這個邪靈,更加清醒的看到了九評的神威、法力,明白了維權的根本,解決中國所有問題乃至世界反恐和所有重大問題的關鍵,都在於「滅邪」,在於助天滅共,從而更加自覺的廣傳九評,力促三退。

然而,面對那些「出格」、「離譜」、沒有任何規則界限和道德底線的厚黑邪惡行為,有些人非常憤怒、仇恨,感到無法容忍,但同時卻又感到無可奈何,或者仍然耽於幻想,幻想著從中共內部冒出一股所謂「健康力量」來「撥亂反正」。他們中有人儘管也罵中共的上述邪惡罪行「真不是人幹的事兒!」可是卻還一直把中共僅僅看成是一群「人」,把中共的劣跡和罪行僅僅看成是人間的「暴政」,因為他們在認識上,仍然局限在邪惡黨文化的判斷標準和思維方式的圈子裡,他們的視野還局限在中共邪靈劃定的所謂「無神論」的陷阱裡。他們面對中共這個邪靈,依然只是用自己腦袋裡固有的「應該」系列觀念去推想其所思所言所行。看到中共那些邪惡暴行醜行,只是在那裏納悶:「怎麼能(會)這樣呢?」“怎麼能(會)那麼干呢?」“按說,怎麼都不應該如此下流啊!」一個「人」的「應該」就擋住了。

他們還沒有看到:「共產黨是不講人們公認的道義原則的。共產黨的一切原則都絕對為其集團利益服務,以絕對自私為最高原則,沒有任何道義原則抑制其集團慾望。從它的自我原則為根本,它需要不斷披上不同的外皮。」(《九評》)因為中共就是邪靈、妖怪,它本來就不是「人」!它不講人的「按說」,它只是「按邪」行事。

就是說,這些人還沒有看透中共這個邪靈、邪教、流氓。他們還沒看九評,或者還沒看懂九評,還看不到三退是天定的解體中共的捷徑,也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本途徑。

可是,這個問題的解決,使人們普遍看透中共之「邪靈」本相、邪教本質、流氓本性,也只有通過學習九評,瞭解真象。

九評指出:「中共的思想,從最早的馬列主義,加上了毛思想,再加上鄧理論,最後又有三代表。其中,馬列毛的主義和思想,和鄧理論及江代表可以說是風馬牛不相及,其背道而馳以至相差萬里,也居然可以被中共擺在同一張神台上加以膜拜,實在是古今一大奇觀。

共產黨從沒有祖國,建立全球大同,到今天的極端民族主義;從剝奪所有私有財產,打倒一切剝削階級,到今天的吸引資本家入黨,其基本原則南轅北轍自不必說。在其發跡和維持政權歷史上,昨天堅持的原則今天放棄,而明天又再改變的事情比比皆是。但無論如何改變,共產黨的目標明確,那就是奪取和維持政權,以及享受社會權力的絕對壟斷。

中共歷史上的所謂十多次「你死我活」的路線鬥爭,說穿了,無非是改變其立場和原則時候的內部傾軋而已。

需要說明的是,每次立場和原則發生改變,都是因為中共的合法性和生存碰到了無法迴避的危機而引起。國共合作,親美外交,改革開放,推動民族主義,無一不是如此,但每次妥協都是為了對權力的奪取或者穩固。每一次的鎮壓–平反的週期循環,也莫不由此而發生。」

概而言之,其「原則就是沒有原則。」

那麼,在這個「沒有原則的原則」的後面,支撐和保證達成那個「奪取和維持政權,以及享受社會權力的絕對壟斷」之明確的目標者,究竟是個甚麼東西呢?

不是別的,就是「邪」,邪靈的「邪性」。邪靈如果不「玩邪的」,它就不是邪靈了。罵它幹的事兒不是人幹的事兒,並沒罵錯。邪靈真的不是人,它是在披著人皮無法無天的為非作歹、行兇作惡。這一點兒,比較集中的體現在其思想路線、組織路線、政治路線上。

一、中共的思想路線:誘人思邪之道

中共的思想路線似乎變化不大。毛講,「實事求是」。鄧加了個「解放思想(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江添了個「與時共進」。其實,這些貫穿起來,正體現了這個邪靈之邪,其變色龍似的「無原則的原則」。

何謂「實事求是」?按毛的說法,就是在「事實」中「求」出「是」來,「是」,就是「規律」,就是「真理」。不過,他所說的「規律」、「真理」,在「天理」、「天規」和道德規範之外,是純「客觀的」;他所說的「求」是否認了對神佛的信仰之後,沒有道德約束的純「認識活動」(將思想活動限定為無神無德的人的所謂純「認識活動」,實際上是對人類理性的姦污)。誰去求呢?說是「我們」,但「我」中共是「代表」,因為「我」是「先鋒隊」,而「們」是沒有資格的,你「求」來也不算數,「我」是領導核心。在沒有掌握政權的時候,「思想領導權」那是更不會放的。列寧說的明白,所謂「無產階級」的「先進思想」,並不是你們自發產生的,你們自己去「求」也求不來,只能等「我黨」代替你們「求」出來,再「灌輸」到你們的腦袋裡去(這實在是地地道道的「精神強姦有理論」)。

思想路線何用?行使其邪黨的思想領導權:誅心、洗腦、灌輸邪說,「統一認識」,用邪惡的黨性泯滅、取代人性、天良,使人變邪,成為黨奴、邪教徒(不管你組織上入不入其邪教),沒有了自己的思想、意志,只會「想黨之所想,急黨之所急」,「黨的需要就是志願」,「從思想上無條件的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就是在無神論的基礎上,為無法無天的「改造世界」尋求逼人稱「是」的藉口、「理由」。你國民黨執政,那我「反對一黨專政」,反對「黨國」,大家說「是不是?」我打跑了你國民黨,那我「就搞一黨專政」(「罵我們獨裁,可愛的先生們,你們講對了」,「罵我們是秦世皇……,你們說的還不夠」),有意見儘管提,提完了,收拾你,看你們誰還敢說二話?從小教你們都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大了你們都自編自唱「我把黨來比母親」,甚麼「黨國」不「黨國」的,那詞兒都叫國民黨用濫了,我還不希罕哩。我乾脆「領導一切」,做實實在在的「國上黨」(只是不這麼明著叫),連「五星紅旗」也是以黨為核心,大家說「是不是?」(對付說「不是」的,我可有的是辦法。「七八年來一次」,這回張三整李四,下回李四整王五,再下回王五、李四一起整張三。)於是,「靠攏黨組織」成了生存要道,「打手」成了「功臣」,骨肉相殘之「假惡鬥」成了「毛時代」之「是」。

何謂「解放思想」?毛魔頭弄的冤案太多,還把國民經濟弄到了崩潰的邊緣,以至林彪都想抄傢伙把他收拾了。可毛一壓二騙三嚇,也把活人的腦筋給搞的又木又傻又殭化。那「階級鬥爭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窩裡斗」了二十幾年,百業凋敝,人也給弄的又愚又笨又懶。毛死了,這往後的日子怎麼混?得讓這些打慣了群架的人去賣力氣、去弄飯吃、弄衣穿、弄房住、弄車開呀?怎麼辦?「換腦筋」,那些「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東西,過去怎麼灌進去的,那現在就怎麼倒出來。現在的「事實」是「顧肚皮」要緊,大家說「是不是?」(誰說「不是」,餓死你活該!)於是,被允許「先富起來的」那「一部份人」成了「競爭目標」,在「摸著石頭過河」中渾水摸魚成了「悶聲大發財的密道」,「向前看就是向錢看」成了「鄧二代」之「是」。

何謂「與時共進」?一搞商品經濟、改革開放,土匪起家的中共發現,七情六慾之門一全打開,還真不是「商品經濟侵蝕黨的自稱『用特殊材料製成的』肌體」的問題,而是「在商品經濟條件下,需要強調『也是人』的共產黨員在充分發洩人慾方面怎樣穩定『發揮先鋒模範作用』之地位」的問題(當然,對外宣傳的話要反著說了,本邪靈歷來都是操控著其邪黨這麼干的),也就是怎麼通過支配物質財富來維持政權,享受社會權力的壟斷的問題。這就得搞腐敗治黨、腐敗治國、腐敗治軍,可搞這一套,明明是「分髒」和「敗(國)家」,下面會「不滿」,上面(得勢獲利者)開始也會有人因良心的自責而不敢、不安(心還沒邪到那份上)。怎麼辦?自古都不許公開這麼辦,更不許這麼大面積的幹,特別是中共自己過去所宣揚的許多東西與此格格不入,根本無法自圓其說。於是,就拿「與時共進」來說「是」吧。反正「實事求是」壓根兒就是缺德的混世心計、小心眼的機會主義、盲人摸象的夜郎歪理,「理」的骨子裡是「利」。過去,折騰的窮兮兮的,只能望梅止渴,「求是」只能「求未來的利」,就算作當時的「理」。而今,有了東西,誰見了誰眼紅,就不必再要那套包裝了,「實事求是」乾脆直接變成「是事求實(實惠)」,凡事都期望實惠(彷彿比唯利是圖還好聽點兒)。大家說「是不是?」(其實,到了這個地步,連問都不用問了,現在都在爭著搶著「求實」)。於是「娼盛」成了「繁榮」的標誌,靠喪盡天良的殘害良善、弱勢和大法修煉者來掩蓋和加劇腐敗成了作威作福的能事,「臉皮厚,吃肥肉」(「甚麼都要就是不要臉」)成了「江三代」之「是」。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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