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民主中國才能避免楊佳悲劇(上)

在《法拉盛論壇》第九次研討會上的發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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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9日訊】(大紀元記者鍾濤、通訊員秦月、祝家琦、何秀麗紐約法拉盛報道)十月廿六日由「法拉盛居民罷免劉醇逸、楊愛倫委員會」和法拉盛事件受害者委員會聯合發起的《法拉盛論壇》,以「楊佳案與社會公義」為題,舉辦了第九次研討會。中國民主黨世界同盟主席王軍發言。他用自身親身經歷說明共產黨警察不把老百姓當人,楊佳的悲劇是必然,只有實現民主中國,才能避免楊佳的悲劇。

以下是王軍的發言整理:

一黨專制下中國不可能有公正

我從建立民主制度這個角度來講講楊佳這個事情,我們首先覺得楊佳這個事件是我們中國人民的悲哀,是我們中國的悲哀,也是中國警察的悲哀,也是中共自身的悲哀。為什麼這麼講呢?假如中國政府是一個負責任的政府的話,楊佳式的悲劇是不會發生的。假如中國的警察是負責任的警察的話,楊佳式的悲劇也不會發生。假如中國的法院是執法公正的話,楊佳式的悲劇也不會發生。那麼為什麼會發生楊佳式的悲劇呢?

楊佳這個事件本來很小的,他是北京人,到上海去旅遊,然後借一輛自行車,警察說這個自行車是有問題,偷來的,然後發生口角,警察有權、有人,把他打了。打人者,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所以楊佳提出要討公道。其實楊佳討公道的真正的涵意就是司法要公正。可是在中國怎麼會有司法公正呢?共產黨一黨專制,他的性質決定在中國不可能有正義、有司法公正,也不可能有司法獨立。

親身經歷證明警察不把老百姓當人

關於自行車引起這麼大禍,我講一個我親身體會。有一年當時我還在解放軍部隊當軍官,我穿著解放軍海軍的白色的軍裝,戴著大白帽,非常神氣,好好的到了家鄉探親以後,很多朋友請我客,說同學之間見見面,我的同學已經是當了經理、總裁了,我為了更加威武一些,到理髮店去理理發、刮刮鬍子,保持軍人的儀表,本來是一個很正常的生活上的事情。

結果,那時天還沒有完全暗,就朦朧的暗,傍晚,我正在理髮的時候,警察長得凶魁,拿著槍,小槍還有微型衝鋒鎗,然後聯防隊,戴著以前礦工戴的帽子,然後拿著大棒子走路,晃來晃去的。一到我面前警察就跟我講:「這個車子誰的?」我說:「是我的。」我也騎著自行車,那個年代沒有摩托車也沒有汽車。「偷來的!」他下個定義。唉!我這個車子怎麼會是偷來的呢?是我家裡的。因為當時這個車子是無錫的牌子,而我老家是宜興。當時我的家裡人到無錫去,開了個大卡車送貨,把人家車子碰壞了,那我家裡面就說乾脆我給你錢,你把車給我算了,就算是買他的車。

警察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就說是你偷來的。我再三解釋,然後打電話給家裡證實,這個車是我家的,不是偷來的。警察很不講理在哪裡呢,因為我跟他辯解了,在中國的警察眼裡,你老百姓就不是人,你就不能講人話,你就不能講正氣的話、正義的話,你就不能表達你自己的觀點。

我頂撞這個警察了,警察非常的凶狠,上來就要抓我。我得警告警察,我說我是軍隊的記者,我在這裡沒有犯法,我只是理一個髮,我就是犯法也需要軍事法庭來審判我,你沒有資格審判我。假如你今天要動手打我,那我先告你。我是解放軍,我的職責是保衛國家、保衛人民,假如我自己都保衛不了的話,我就不是一個軍人,我跟你幹到底。

他一看我這個來頭也不小,沒敢動手,他說:「證件。憑什麼說你是軍人、軍官?」我說:「你的證件呢?憑什麼說你是警察?」他說:「我戴著警察帽、穿警察服、帶著槍。」我說:「我也是戴著軍官帽、穿著軍官服啊,我們是公平的。你要查我的證件我首先要查你的證件,我怎麼相信你是警察?因為你敞胸袒懷的不像警察的樣。所有的行為像流氓一樣,像地痞一樣。」他說不過我,我當記者的,他說不過我,他知道自己理虧。他馬上下令其它警察:「帶走!」要把我的車拿走,還要把我帶走,然後我急了我趕快找了一個人,我說你趕快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家裡人。組織人員營救我!

我家裡一個電話組織了三十多輛摩托車,包圍了派出所。這個所長到現在我記憶猶新,叫邵見其。到了派出所以後,這個所長拍著桌子講話。我說:「警察先生,我不是犯人,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他拍得更凶,他想,到了這裡還有你說話的餘地啊?老子說了算。後來呢,這個教導員是原來山東膠州灣的的一個膠南地區的軍人,他跟我原來這個鄰居也是個軍人,是戰友。

他一聽說我是在山東當兵,他就勸我:「唉呀,地方啊,就這樣,算啦,別跟他們計較啦,計較你要吃虧的,言外之意你要吃虧的。假如你走不出這個派出所,你可能死在這裡。但是當時因為我的鄉親、我的同學、我的朋友全部包圍了派出所,讓派出所感覺到這一家肯定有來頭,沒有來頭不敢這麼硬。好了,到了第二天,我們有一個遠房親戚,是政法委書記,就管他們的,打電話到派出所找那個所長,還有另外一個公安局的副手也打電話給那個所長,這個所長不服那個副手,但是書記打電話,他要服他手下,書記告訴他:「假如沒有這個事,趕快把自行車還給人家。假如有這個事,你要先向我匯報的。」

所長覺得這個事情不好辦,他就沒敢對我下毒手,但他內心非要把我置於死地不可。後來過了幾天,這個所長淫威大發,他不服氣,他在沒有請示匯報的情況下,叫兩個警察到我的駐地,讓我到派出所報到,假如我不去,要強行扣我去。這個情況非常嚴重。

後來呢,我們就組織一些人員陪我去,警察很鬼,一看我派頭也很大,他也不敢輕易動手。最後,無奈的情況之下,我提前結束了我的探親之行,回到了部隊。假如我不回到部隊,可能連命都沒有了。大家想一想,假如我的幕後沒有這個政法委的書記在撐腰的話,這個警察可能不會讓我離開這個派出所,他會為非作歹,楊佳就是少了一個政法委的書記坐背後,假如有,警察不會這樣對他。

後來在部隊裡面也經常出現。有一個幹部,有一次回到家鄉,跟當地的政府討公道,最後被活活打死的消息。為什麼呢?部隊裡面講的是正面的教育,要主張正義,一切都按照法律辦事,共產黨這個宣傳講的很好聽,可是他不做,你真的要去主張正義的時候他就搞你,說把你打死就打死。

所以部隊經常出現這樣子的情況,最後軍官也很灰心,感覺共產黨也在耍部隊的軍官。為什麼?我們保家衛國,說是很光榮的事情,可是家裡有難,受到侵害的時候,他們要講真話的時候,就被當地的警察活活地打死。這些貪官、當地的地痞無惡不做,最後不了了之。這種事情後來是司空見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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