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傳記精選:麥克阿瑟(21)

font print 人氣: 13
【字號】    
   標籤: tags: ,

【大紀元7月15日訊】宣戰後一個月,倫納德‧伍德請求指揮出征海外的一支部隊,儘管那只是一個師。然而,他對威爾遜直言不諱的批評——包括在一次演講中他高呼:「華盛頓無領袖!」——毀掉了這次機會。威爾遜木信任他,貝克爾認為伍德「是陸軍中最不聽話的將軍。」

指揮美國遠征軍的使命落到了約翰‧J‧潘興少將的頭上。潘興肩章上的將軍星似乎是從天上掉下來的。1906年他還只是名上尉,並且對如此之低的軍銜來說,他的年齡也偏大。當時。西奧多‧羅斯福越過862名比他軍階高的軍官,戲劇般地把他提升為陸軍中最年輕的准將。他是參議院軍事委員會主席、參議員弗蘭西斯‧沃倫的女婿這一點也幫了他的忙。

1917年3月,由於方斯頓去世和伍德成為不受歡迎的人,其他的陸軍少將不是太老就是病重,無法參戰,而佩頓‧馬奇還只是上校,潘興成了指揮這支組建起來到歐洲作戰的部隊的唯一的人選。1917年6月,他坐船去法國。

倫納德‧伍德雖然沮喪而憤怒,但註定要旁觀戰爭了。然而麥克亞瑟沒有忘記他。1917年8月他升為上校後的幾天,他從長島的密爾斯軍營寫信給伍德,安慰昔日的良師。「我過去這樣認為,現在的事實使我更加確信,終有一天您將成為民族的救星,當那一天來臨時,您將看到我一如既往地跟隨您而戰……」。

彩虹師將由來自26個州和哥倫比亞特區的國民警衛隊組成。經過很長時間後它們才組建起來。所有的作戰單位都不得不加緊徵兵,以達到師級單位要求的規模。一旦部隊的軍力達到或接近要求,他們就被運往長島亨普斯特德港外的密爾斯軍營。9月份這個師才準備好開始訓練。
麥克亞瑟利用他與陸軍部的關係給第42師配備了陸軍中一些最優秀的軍官。他把10來名西點軍校的朋友和熟人派到了這個師,包括因巴拿馬運河工程而大出風頭的羅伯特‧E‧伍德上校和麥克亞瑟的同學格雷森‧馬利特一普裏維斯特‧墨菲。墨菲因喜歡投資銀行而於1907年退伍。10年後,墨菲成了美國的首富之一,而且是美國紅十字會的一名領導人。

麥克亞瑟還得到了年輕有為的波士頓律師休‧奧格登任師軍法官,以辦事俐落而聞名的少校約翰‧德威特任人事部長,還有一名頗有前途的弗吉尼亞軍事學院畢業生托馬斯‧漢迪上尉任師長隨從參謀。還有幾個軍官當年在菲律賓時曾在他父親麾下幹過,他們是第84步兵旅旅長羅伯特‧A‧布朗准將,師炮兵旅旅長查爾斯‧P‧薩默羅爾上校,他是一名以威嚴聞名的西點軍校前上尉。麥克亞瑟為第42師提供了可能是海外師中最好的軍官。

一些團為彩虹師帶來了他們自己最好的軍官。第69戰鬥團的威廉‧多諾萬少校是來自巴法羅的著名律師,他因1916年夏天在墨西哥邊界指揮一支騎兵部隊而出名。
與1917年被派往法國的所有美軍師一樣,第42師各級領導班子最大的弱點在於最高級和最低級軍官。師長威廉‧曼的委任實質上是出於政治原因,他權勢很大,但能力很差,對前線作戰更是一竅不通。初級軍官的問題是許多人沒有經驗,他們首先需要訓練自己,然後才能訓練他們的部屬。
  
麥克亞瑟當了一個夏天的超級工作狂。他想盡一切辦法裝備彩虹師,從有能力的參謀軍官到軍靴和半幅雙人帳篷。威爾遜對戰備的忽視已經浪費了一個要參戰的國家最珍貴的儲備:時間。美國宣戰後,軍事工業無力裝備剛組建的大批軍隊。第42師作為首批參戰師之一,加上麥克亞瑟全力利用其影響和能力獲取的裝備,在出發時的裝備才勉強達到所希望的水準。
  
令人沮喪的是,彩虹師並沒有獲得前往法國的第一國民警衛師的榮譽。這一光榮落到了第26「楊基」師身上,它組建於新英格蘭,師長是克拉倫斯‧愛德華茲,他是首批進入總參謀部的軍官之一。愛德華茲在上面有關係,而且這回起了作用。
  
第42師急於前往法國,而美國政府由於受到盟國要求派兵海外和派兵前完成部隊訓練的壓力,也急於派遣部隊。彩虹師出發前,麥克亞瑟做了最後一件事。他召集布魯克林各教區的數十名牧師,用卡車把他們送到密爾斯軍營,以便每個人在異國的土地上戰死之前都有機會向上帝宣誓,因為異國對他們來說可能永遠不好的。
  
10月份彩虹師出征時,各團各營分散在六七艘有護航的運輸艦上。第42師各部分批到達目的地。麥克亞瑟首批出發,乘坐一艘原漢堡一美國輪船公司的運輸艦「考文頓」號。在從霍博肯到聖納澤爾14天的航程期間,他們曾受到一次潛艇威脅。有人告訴他,他哥哥亞瑟‧麥克亞瑟海軍上校可能正在附近某處指揮美國巡洋艦「卡塔努加」號護航。這給了他不少安慰。而事實上他哥哥和「卡塔努加」號巡洋艦還在康涅狄格州的格羅頓。
  
彩虹師的官兵們抵達法國時,遇上了法國一個世紀來罕見的最寒冷和最潮濕的冬天。1918年初,部隊陸續到達後,又重新合編為一個師。此刻他們還沒有基本的作戰能力,他們的訓練尚未完成一半。就連麥克亞瑟上校在內,他們中幾乎沒有一個人懂得現代戰爭。他們會從法國人那裡得到更多的訓練,但德國人將教給他們大部分的東西。
  
1917年,潘興到達法國後又成了學員,他的筆記本上記滿了英國人和法國人告訴他的他們自己的戰術和德國人的戰術。如何打遭遇戰?打阻擊戰?如何組織進行全線撤退。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這一切與現實是截然不同的。1955年,青少年懷孕比例達到最高水平,而且每3對夫妻中就有一對離婚的。

    斯皮爾伯格從美滿的家庭幻想中掉到了現實世界。李和阿諾德‧斯皮爾伯格畢竟不是奧茲和哈里森。李的音樂志向被毀掉了,阿諾德整日為不得不加入新行業的競爭所困擾。斯皮爾伯格回憶說:「他早晨7點離開家,有時直到晚上9、10點才回家……,我惦念他的程度直髮展到恨他的地步。」李和阿諾德的孩子們在沒有男人的感情世界中徘徊。「我的母親總願意在臥室裡和她那些拉中提琴、小提琴、豎琴的朋友們開小型音樂會。與此同時,就在另一間屋裡,我父親也聚集了8、9個與電腦、圖表、圖紙示波器和晶體管有關的人在一起。」有時簡單的衝突能轉化為家庭糾紛。

  • 斯皮爾伯格已習慣讓自己的大腦承受更多壓力的感覺。而且幾十年中,他一直處在這種狀況下。他曾告訴過一位記者,在混亂的情況下,比如在他接電話時,收音機、電視機發出巨大的噪音,錄音機開著,狗在叫,門鈴在響,他的各種機能仍能處於極佳狀態。1990年,在他執導《霍克船長》(Hook)一片時,拍攝間隙,他坐在攝影架上手裡玩一個「遊戲男孩」的玩意兒,同時,耳朵在用耳機偷聽著洛杉礬機場飛機控制塔的情況。
  • 1913年初,「粉姬」的健康有所好轉,她在華盛頓西北租了一所房子,買了一輛新「卡迪拉克」,並雇了一名黑人司機。道格拉斯利用這輛車和司機去追求馬里蘭州的一位年輕女士,但他的心思並不在戀愛上,而在他的前途上。
  • 威爾遜於1913年3月任美國總統。僅在數週前,墨西哥因一場政變而陷入政治動亂。令美國人沮喪的是,控制政府的是維克多里安諾‧韋爾塔將軍。韋爾塔及其追隨者犯下了不計其數的暴行。威爾遜十分憤怒,堅決不承認墨西哥新政府,但德國人卻決定為韋爾塔供應其所需的軍火,以打敗對手奪取政權。一艘德國輪船載著260挺機槍和1500萬發子彈駛向韋拉克魯斯港。
  • 戰場生活揭開了麥克阿瑟的另一面。他身著誇張、惹眼的服飾,好像在大喊:「看看我吧!」最引人注意的不是他英俊的外表,而是他要引人注意的決心。他到西點軍校時頭戴一頂斯泰森氈帽(一種西部牛仔帽——譯註),好像他剛從得克薩斯來,而不是從密爾沃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頭飾的選擇足以構成時尚的一個篇章。在韋拉克魯斯,他頭戴稍破的軍帽。這一點沒什麼特別。但在帽子下面,他的襯衫領上斜別著上尉肩章,卡迪根式夾克一直垂到膝蓋,脖子上圍著一條鮮豔的絲綢大圍脖,嘴裡叼著一根菸斗。他把服飾條例當娛樂帶到了戰場上,並四處招搖,直到自己以為取得了滿意的效果。又是一個麥克阿瑟家族的人,鶴立雞群般闊步昂首。
  • 從事電子這類的新行業,阿諾德的代價之一就是為了研究或是為了晉陞他得不斷搬家。1950年,阿諾德參加了RCA的工作,斯皮爾伯格一家搬到了新澤西州的哈頓費爾得定居。1953年,由於他要去亞利桑那州的斯科茨代爾城的電力總局工作,全家又搬到了弗尼科斯東部的一個小鎮,現在這裡已經是市郊了。
  • 斯皮爾伯格對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非常自悲。在一次學校的跑步比賽中,他發現自己是倒數第二,只比一個行動遲緩,需要跑步時被人讓著的男孩快一點兒。人群都沖這個男孩狂喊:「加油!約翰,你能戰勝斯皮爾伯格!」一方面出於希望取勝的自尊心的壓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自己像一個成年人那樣使觀眾的願望得到滿足,斯皮爾伯格故意將自己絆倒,讓那個男孩從自己身邊超過去,等他跑到前面後,斯皮爾伯格又追趕起來,並在最後一刻追上了那個男孩。最後約翰也在勝利的歡呼中到達了終點。斯皮爾伯格此時此刻既是贏家又是輸家。他站在比賽場上哭了5分鐘。「在我一生中,從未感到自己特別成功過,也從未感到自己特別失敗過。」
  • 塔斯克‧布利斯。威爾遜「氣得渾身發抖」,命令他立即停止。布利斯語氣緩和地指出,軍事計劃是總參謀部法定的任務。
  • 天晚上,貝克爾正在設宴招待總統。麥克阿瑟趕到陸軍部長家,但侍從長木讓他進餐廳。麥克阿瑟推開侍從長,想跟貝克爾單獨談,但威爾遜看見了他。「進來吧,少校,把消息告訴我們大家。在這兒沒有秘密。」儘管總統平時一臉肅然,但他卻很合群,而且喜歡逗樂。晚宴上的客人中爆發出一片笑聲,似乎少校帶來了什麼樂趣。
  • 1959年對斯皮爾伯格來說是極有意義的一年。他接觸到了令他著迷的電影。這一年他除了在一個德高望眾的老者指導下唸唸記不太清楚的猶太教經文外,其餘無所事事,因為他仍未被允許參加猶太教活動。這一年也是他對父親的工作狂以及過分堅持精打細算的生活方式的作法開始明確表示強烈不滿的一年。父親在這一年的某天帶回家一個晶體管,鄭重其事地說:「兒子,這就是未來。」斯皮爾伯格一把把它搶過來吞下肚去。
評論